自由城邦之歌_黃嬙與查爾斯(一)
蘭陵相思賦 墨鐲 裝嫩王妃pk魅惑王爺 修魂錄 血脈四部曲 因為帥氣所以抑鬱 婚然天成 棒打鴛鴦 清宮謀 奇門遁甲之道術先行
自由城邦之歌_黃嬙與查爾斯(一)
  聽了哈里曼的問題,幾位嬉皮笑臉的帝國闊少都開始變得嚴肅而沉思起來。
 辛蒂婭和侍者已經弄好了果汁,又開始做起了水果拼盤。像烈焰包房這種等級的場所,它的果盤可不是僅僅要把水果洗乾淨切成小塊。還要有造型。
 侍者拿出了幾種適合雕刻的水果,開始了造型創意的設計。辛蒂婭看了他的手法一眼,就非常自發的配合著他把一些綠色的水果切成葉子的形狀放到盤子中心擺好。
 侍者非常奇怪的瞥了一眼,他不懂,這個姑娘怎麼會做拼盤設計,而且看起來還很數量的樣子。不過她這樣真的好麼?!她難道不用去服侍或者討好那些大少爺們?!
 辛蒂婭看到侍者眼中的疑惑,她抬頭微笑了一下,笑顏如花。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切割工作,長條狀的星異果在她手中變成一片片修長的樹葉。
  “夏宮的那位?”沉吟良久,馮錚猜測道。
  哈里曼微微側頭,端著酒杯示意一下,“很好的推斷,可惜不對。”
 辛蒂婭不知道,可其他的人都明白。皇宮愛塔西亞城山麓上的夏宮,是一個繁花盛錦,奢華優雅的殿堂。裡面居住的,就是當今的皇后陛下玫蘭。
  見哈里曼否定了,馮錚輕輕的吁了一口氣。
 皇帝和皇后二位陛下的感情疏離,這在帝國的頂層貴族圈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祕密。不過不過皇后已經開始把手伸到皇帝陛下身旁的戍衛處,那這裡面的資訊量可就太大了。
  不過還能是誰?!
  有誰敢吃了豹子膽去動皇帝的戍衛隊,這種事情沒錯也會惹一身騷,更何況在這麼**的時期。
  馮錚想不到。
  他直接問哈里曼,“到底是誰,敢在老虎頭上拍蝨子,你就直接說了吧。”
  哈里曼這次沒有賣官司,他掃了馮錚一眼,“是長公主殿下。”
  “歐蒂娜?!”馮錚喃喃的說,“她不乖乖的在含香殿和她的小基因人耳鬢廝磨,卻把手伸這麼長……”
 帝國裡很少有人會用基因人做自己的近侍,為著面子和身份的**緣故。在帝國裡,基因人沒有身份,它們並不能算作是人類,在絕大部分的帝國人眼裡,基因人只是一群低等級的人形生物,用來幹活的工具而已。可帝國這位長公主偏偏要逆其道而行之,不僅開了一個婀娜渡的店,連自己的宮殿裡都有不少基因人的近侍。其中這種流言讓很多人對長公主的行為表示鄙夷。
 夏如花大總管曾經幾次三番的勸慰過,可惜長公主殿下並不領情,依然我行我素。反正基因人都是天然的無性人,這個行為雖然怪異,倒也不違反宮廷的禮禁。
 夏如花見長老會們也沒有出頭干涉,最終只能採取預設妥協的態度,任憑含香殿裡有一批基因人在生存這樣的現實。反正那些低等級的物種們,也不會出現在含香殿之外的任何地方。
 上流社會的貴族們對長公主這個怪癖紛紛暗嘲不止,如果公主殿下養了一群面首,他們反而能夠理解。歷屆的帝國公主們,在這方面可開放著呢。可現在長公主偏偏弄了一批劣等的基因人養在自己周圍,而且他們都是無性的,這是幹什麼?!養活體娃娃?!想了想,都覺得有點變態啊。馮錚的感喟也來自於此。
 雖然大家對長公主的愛好背地裡不停的八卦討論,可實際上他們沒有人敢當面質疑長公主殿下。長公主歐蒂娜的背後有長老會的支援,儘管無數的人吐槽過——如果歐蒂娜長公主將來繼承了皇位,成為歐蒂娜陛下,那她會不會開一條特赦令,給所有基因人最低等級的身份呢。
  如果這樣做的話,恐怕不用聯邦來打,帝國自己就亂套了吧。
  畢竟在數千年來,約束和支援龐大帝國運轉的,它牢不可破的等級和勳爵制度,是功不可沒的。
 “這事說來可有幾分湊巧。事情是從含香殿發起的,可其實還真不管歐蒂娜什麼事。這事情真要追溯起來,要往前數上十幾年。”哈里曼說。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不要仗著自己是六大家的,就說一些我們都聽不懂的啊。”旁邊的狗友不滿意了。哈里曼和馮錚這兩個傢伙總用一些別人聽不懂的暗語,無形中就襯托出自己的家世和身份,讓這些狗友們十分不爽。
 “這個典故興許你們也知道的。”這次哈里曼沒有繞圈子,“長公主身邊是有著司女官編制的,現任的司女官你們可還有印象?”
 司女官是內廷女官的一個職位,主要是陪伴和教育公主的職位。這個職位通常由宮廷貴女擔任,對於貴女們的言行和家族都有嚴格的挑剔和考核。可以說司女官是一種帝國對其家族的認可,更是一種殊榮。
  由於夏言大帝只有一位公主殿下,故此皇宮裡也只有一位司女官,可謂殊榮非常。
  “好像姓洪……”一個人摸著頭想了半天。
 “洪你個頭。我記得那個司女官,冷冰冰的,隔著三十米都能把人凍傷,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選上來。沒事還就愛穿個白衣服。到現在都沒有嫁人吧。老處女了。”另外一個吐槽。
  “你怎麼知道人家是老處女啊。難不成是勾搭不成反目了嗎。哈哈哈啊哈哈。”損友的作用就是關鍵時刻在你背後插刀。
 “不是姓洪,是姓黃。當初篩選的時候,我姨媽的婆家也想把女兒送過去,可是在考試的時候落選了。當時整個家族都鬧了很久,那個女兒好像差點沒尋死。我姨媽把司女官恨得跟什麼似的。天天在家裡咒罵她,所以我有印象。”一個闊少說。
  “對對對,是姓黃,好像叫做黃嬙。”另外一個闊少連忙貢獻著自己的資訊。
  馮錚把黃嬙的名字默默唸了兩遍,忽然他看著查爾斯,面上露出來一個表情——“卡斯洛的老婆叫什麼?”
  卡斯洛舉起酒杯微舉著對馮錚示意,“黃婉。”
  “她們兩個是什麼關係?”馮錚敏銳的抓住了這個關鍵點。
  “姐妹,親姐妹。黃嬙是姐姐,黃婉是妹妹。”回答的人是哈里曼。
 “哈哈哈哈,哪有姐姐授意外人去勾搭自己妹妹的。莫非這個司女官暗戀卡斯洛那個兵頭。因愛成恨,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讓別人得到?!”闊少們的腦子中有幾分墨水,立刻把動機往最齷蹉的地方猜想過去。
  馮錚暗中哼了一聲。
  別的不說,歷屆的司女官都是內廷裡翻手為雲的人物,怎麼可能因為這種小情小愛的事情而行動呢。
 更何況馮錚有幾次曾經見過歐蒂娜的司女官,這個人非常低調,平素也不會有什麼特異的舉動讓人察覺。不過她那種超過年紀的沉穩卻讓馮錚格外留意過。
  “黃嬙這番舉動,外人如果知道了,多半會認為她嫉妒妹妹或則會暗戀卡斯洛。但我卻恰好知道幾分緣故。”哈里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