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章 毒中敵陣(上)

第九章 毒中敵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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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毒中敵陣(上)

瞥了一眼正在運功的柳憐卿,李笑天的眼中柔情一片,推開窗戶,一陣清香撲面而來。在這客棧的庭院裡有不少花樹,這些花樹雖然不是那些大客棧才有的名貴品種,但佈局的精緻也使這裡的格調提高几分。客棧雖然隱僻,但也頗為致。

嗅著淡淡的清香,盯著一棵花樹上的朵朵,李笑天的心境異常的舒暢,全然沒了以前的緊張、憂慮。

清風拂過,點點露珠跳躍,花樹的枝葉微微搖曳,暢快地呼吸著晨曦的氣息,天邊泛白,微露紅霞,又是新的一天。

昨夜的**雖過,但心頭那份柔情還在,想想體內的三條未通經脈開始鬆動,同時自身的修為也得到很大的提高,李笑天的心情異常激動。

因為這一切都與柳憐卿有關,若沒有柳憐卿的自薦枕蓆,他的武功不可能進展如此迅速。正是因為柳憐卿,他對自己的未來充滿豪情。

他心中的幾個計劃急待他實施,其中之一就是迅速提高自身的修為。因為目下天下局勢幾乎失控,沒有強大的實力就不足以在諸強對林立中生存下去,更別說立於不敗之地了。

但是,練武講究日積月累,欲速則不達,若沒有稀世靈藥與各種機緣,就只能透過漫長的苦修才能使自身的武功大成。然而江湖動盪下,時不我與,根本沒有機會去閉門苦修。

在這樣的情況下,李笑天若要迅速提高自身的功力,就不能因循守舊,只有挖掘出自身的所有潛力,利用一切因素來促成自身武功的不斷突破。

然而這談何容易,若人人都能把自身的所有潛力都激發出來,人人都能找到很多稀世靈藥與高妙的武功祕笈,那天下早就絕頂高手成片了。

因而心性、才智、機緣對每個習武之人來說非常重要,李笑天身上肩負著非常多的責任,漫長的歲月根本不適合他來提高武功,他急需的是儘量在最短的時間內能夠得到的高強修為。

在他體內的經脈受創前期,他並不在意自己的武功深淺,就算經脈不能癒合最終枯閉而致使武功不能提高也渾不在乎,只要他能讀書寫字,能與心愛的女子在一起,他就心滿意足了。

但是南宮品的不斷激勵,南宮世家又遭遇危機,自己也受到襲擊,同時宋夏爆發戰事,扶桑武林叫囂狂傲,而柳憐卿父女被魔教排斥,這些都讓他甘於淡泊的心境有了大的轉變,並且逐漸向決戰天下的方向靠攏。

昨夜有了柳憐卿的元陰滋補,他體內的真氣達到了空前融合程度,三條未通經脈欲通,任督二脈只差一線就可貫通,自身的內力猛增,究竟增加多少他雖然不知,但決不會少,這一切都來自柳憐卿。

李笑天暗自感動,對柳憐卿的愛意幾乎達到與南宮心菲同樣的程度,雖然眼睛看著客棧庭院裡的花樹,心思卻飛到柳憐卿的身上,喃喃道:

“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砣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這是“菩薩蠻”的詞調,從李笑天的口中緩緩說出,分明是一種愛情的盟誓,字詞之間充滿了磐石般的信念和火焰般的熱情。

剛好運功探視完畢的柳憐卿嬌軀一震,陡然睜開眼睛,驚喜地說道:“相公,你說什麼?卿兒太高興了。原來你愛我這麼深,卿兒……卿兒太高興了!”

一縱身跳了過了,抱住李笑天竟然嗚嗚哭了起來,抽泣哽咽之聲包含驚喜、酸楚的複雜味道,令李笑天不知如何安慰她。

“卿兒,乖,別哭了,為夫知道你在擔心柳伯父。你放心,從今天起你相公將建立自己的勢力,首先是遍佈天下的情報網,有了情報網,第一件事就是打探出柳伯父的情況。”

柳憐卿抬起頭來,悽迷著眼睛說道:“卿兒知道現在咱們還勢單力薄,不可能與聖教正面對抗,卿兒也怕相公貿然去救爹爹。爹爹只是被軟禁在教中,性命應該暫時沒有問題,卿兒擔心的是季叔叔的傷勢,不過卿兒會派人偷偷潛入教中,送一顆‘閻王丸’給他服用,應該可以緩解他的傷勢。”

聽柳憐卿這麼一說,李笑天感到非常慚愧,本來應該他說的話卻被柳憐卿說了,可見柳憐卿對他十分用情,怕他就憑身邊幾個人去闖魔教救人。

不過柳憐卿說的十分有理,目前也只能這樣,李笑天覺得愧對柳憐卿,這刻感覺到自己非常需要強大的力量,心中建立自己勢力的決心更加強烈起來。

李笑天著柳憐卿的後背,堅聲說道:“卿兒,笑天覺得非常對不起你,眼看著柳伯父與季前輩他們深陷魔教而沒有能力去救。不過,你放心,笑天會竭盡所能儘快建立起咱們的勢力,只要咱們有了足夠強的實力,就能救出他們了!在救出他們之前,如果誰要敢傷害他們一根頭髮,笑天會讓他們百倍償還!”

柳憐卿聽見愛郎信心滿滿的承諾,並沒認為它有絲毫誇大之處,破涕為笑道:“相公,卿兒相信你!也相信終有一天那些所謂的高手都會踩在你的腳下,相公是這世上最有才智最厲害的人!”

李笑天一聽,暗自苦笑不已,他想不到經過合體之後,柳憐卿也與南宮心菲一樣,竟把他說成天上地下少有的大英雄。看她的眼神,好像會成為真的似的,直讓李笑天覺得有些恍惚,好像自己真會有那麼一天,左擁右抱,笑看風雲,睥睨天下。

柳憐卿突然想起什麼,問道:“相公,要建立自己的勢力包括遍佈天下的情報網需要極大的資金,你……你有那麼多的金錢嗎?”

李笑天在柳憐卿的頭上輕敲一記,笑道:“你這丫頭,記性怎麼變得這麼差,難道你不記得在‘桃花坪客棧’時衛大哥說的話?”

柳憐卿仍然一臉茫然,撒嬌道:“相公,需要那麼多錢與那個小‘飛盜’有什麼關係?難道他能給……啊”

她突然驚叫一聲,接著說道:“卿兒想起來了,衛小影曾答應給你一百萬兩銀子建立情報網。卿兒以為他是說著玩的,難道他真有那麼多錢?他捨得給你?”

李笑天對衛小影已經非常瞭解,點頭說道:“衛兄曾私下找我談過,他願意做這個天下情報網的組織人,也就是說他和咱們是一道的。他現在一個人投入那麼多金錢,等將來咱們有錢了,再還一些給他。”

柳憐卿這才知道原來如此,心中一動說道:“相公,卿兒手裡也有四五萬兩銀子,不過帶在身上的只有三千多兩,其他的都存在‘四通錢莊’裡。如果你需要的話,卿兒隨時給你取來。”

李笑天知道柳憐卿是魔教星宗公主兼聖女,手裡有幾萬兩銀子應該很正常,但她能全無顧慮地拿出來,可見一顆芳心已經全部放到了李笑天的身上,心中一陣激動,笑道:“傻丫頭,有了衛兄的一百萬兩銀子,暫時不會需要你的銀子的。好好存著,以備將來咱們重建李家所用。”

柳憐卿眼睛一亮,帶著一臉的羞澀說道:“好的,相公。卿兒就留著這些錢來重建咱們的家。到時卿兒一定要在公公和婆婆的靈位前,給他們叩頭,讓他們保佑相公儘早揚名天下,成就不世偉業!”

李笑天一聽到“公公婆婆”,臉色一暗,正在此時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抬眼一看,發現十幾個勁裝大漢走了過來。

這幾個大漢個個彪壯異常,步伐穩健,孔武有力,除了三人衣色不同外,其餘人皆著黑衣。在修為上,那三人中穿黃衣的一人比另兩個穿紫衣的略高一籌。

李笑天心神一凝,靈覺頓時向外延伸,這一隨意之舉,頓然嚇他一跳。他本意是想進一步探察一下這些人的修為,心裡沒有一絲把握,只想嘗試一下,誰知竟然成功了。

當李笑天運轉體內真氣六識接觸到這些時,頓時生出一種陰冷的感覺,一下子確認出這些人的修為,黑衣人的修為都接近一流,紫衣人的兩人都是一流高手,而那黃衣人則是一流高手中的高手。

李笑天暗自震驚,他不僅對十幾人的修為感到吃驚,更震驚於自身的能力,以前他根本不可能看出一流高手的修為,現在竟然連一流高手中的高手都看出來了,那不是說明他的修為也至少達到一流高手中高手的水平嗎?

李笑天只顧著思索,卻忘了還收回延伸出的真氣與靈覺,以那十幾人的身手第一時間就發覺有人在窺視他們,領頭的三人迅速向李笑天看來。

“這是哪裡來的高手,一下子就有十二個之多,就算那些穿黑衣的修為也要比一般江湖高手高上幾分!”李笑天暗想著,正欲把窗戶關上時,那穿黃衣的人突然向他問道:“請問這位公子,你是否見到一個身穿紅衣年約十七八歲的女子嗎?”

懷裡的南宮心菲突然一動,脫開李笑天的懷抱,向外喊道:“啊,塗壇主,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們隱藏形跡不要露面嗎,難道‘聽松客棧’被人發現了?”

黃衣人年約五旬,面目清癯,眼中全是憂慮憤恨之意,恨聲說道:“公主,看來總壇非要致我們於死地不可了。竟派嚴鳳樓與徐佩江二人帶著三名黃衣壇主、七名紫衣隊長與三十名黑衣領隊追擊我們,要不是……巫榮、馬青二人拼死回來報信,我們就要不能過來見公主你了!”

江湖人都知道魔教教眾分為九級,從最高的教主到最低階的青衣教眾,教後、教母與長老同一級別,排在教主之後,黃衣壇主、紫衣隊長、黑衣領隊依次排在倒數的第二至第四級。魔教的組成雖然複雜,但晉級分級的標準卻非常簡單,誰的修為高誰就有可能升到高位。

柳憐卿花容驟變,一臉駭然之色,說道:“巫榮、馬青二人死了?你們可以確定嚴護法與徐佩江帶那麼多人?”

那兩名紫衣隊長同時恭聲說道:“啟稟公主,巫榮與馬青兩人一塊在‘聽松客棧’外圍半里處警戒,當他們發現教中來人時,嚴護法等人也發現了他們。尚幸巫、馬二人果斷,一人留下拒敵一人飛快回客棧報信。可惜的是馬青逃出三十丈後仍被嚴護法的飛花摘葉功夫擊碎心脈,要不是客棧周圍民居很多,他不可能在臨死之前還能回到客棧報信。”

柳憐卿開啟門出來一看,果然只有十二人,她原先帶來十四人,其中兩人就是巫榮、馬青,現在不見二人,顯然已經死去。

南宮品兄妹、伊剛、衛小影、蔡思雯與古逢春幾人已被驚動,紛紛走出屋來,南宮品插道:“你們都是魔教中人?你們來時可曾注意到後面是否有人盯梢?”

黃衣壇主見識頗廣,一眼看到古逢春,他沒有回答南宮品的問話,而是向古逢春驚問道:“你可是‘木居客’古逢春古前輩?”

木居客面無表情,厭煩地說道:“正是老夫!你們還沒有回答南宮少主的話,究竟是怎樣從‘聽松客棧’逃脫出來的?”

聲音彷彿兩塊木頭在一塊相互摩擦發出的,沉悶沙啞,現在雖然多了一絲生氣在裡面,但仍然異常難聽。

古逢春的形貌與聲音太獨特了,黃衣壇主確認了木居客的身份,身子一震,連忙躬身行晚輩禮,恭敬地說道:“晚輩塗洪見過古前輩,前輩放心,我們從‘聽松客棧’出來時非常小心,嚴鳳樓等人沒有發現我們。”

話才落,就聽李笑天大喝一聲:“什麼人鬼鬼祟祟的?”

在場眾人一怔,他們沒有發現有人潛近一旁,古逢春與蔡思雯對視一眼,俱對李笑天的修為感到震驚,他們都沒有發現有人在側窺視,而李笑天卻能發現,都不敢相信李笑天的功力。

昨日還不過一個接近一流高手的水平,現在竟然能有比在場眾人提前發現有人窺視的修為,他們不相信有人在側,因為他們一直用功力注意著客棧庭院周圍一二十丈方圓的動靜。

“哈哈,姓李的小子,上次讓你們逃脫了,沒想到這麼短時間內功力就有這麼快的提高,竟然發現本座,有點意思!”

一個面貌俊朗、右頰上有著一道淡淡的疤痕的中年男子從客棧的門口走了近來,這人身負一件兵器,似刀非刀,呈彎月狀。

緊接著後面進來四個人,當前的一個高瘦老者面目森冷,長眉細臉,手持一把發著銀光的尺子,目光冷厲,讓人不敢接近。

其後三人身著黃衫,中間的一個年過花甲,身子矮胖,手持一把錐形兵器;左邊一個年近五旬,身材高胖,滿面紅光,揹著一把大刀;右邊那人年約三十七八,中等身材,手持長劍。

李笑天一見當前之人,並沒有馬上戒備起來,經過昨晚的陰陽調和,他已非昔日阿蒙,雖然沒有脫胎換骨,但整個人的精氣神已經達到很高的程度。若他的任督二脈已通,他就能進入真正的先天之境了,可以說與先天之境只差那麼一點點。

“原來是徐宗主大駕光臨,不知徐宗主今日來此有何貴幹?”李笑天淡定自若,淡淡說道。

徐佩江眉頭微皺,不屑道:“李笑天,你還沒有資格與本座說話。快到屋裡寫出一份‘心相無訣’祕笈,等本座與古兄商量件事後,你就呈上來!”

伊剛大喝一聲:“姓徐的,你憑什麼命令笑天做事!”

古逢春瞪了伊剛一眼道:“伊剛,這裡不用你說話,自有主人與老夫處理!”他知道徐佩江此次來勢洶洶,要是硬拼後果非常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