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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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養
第四百三十二章 養
但是他不喜歡招惹是非,不代表他懼怕是非,其實直接而言,李飛不是君子,他根本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真小人。你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你就別當人,投胎當畜生去吧。殺死苟鵬禹就是一個典型例子。
在會客房間外,李飛毫不保留地把苟語柄和蘇小小的談話聽在了耳裡,本來當他聽到對方提出諸多誘『惑』的條件讓蘇小小做出選擇的時候,他就打算進去直接轟走對方,但是他得顧及蘇小小的感受。蘇小小不是他的女人,所以李飛得尊重她的選擇,如果她真的願意去接受更好的條件和環境,李飛是絕然不會拒絕和反對的。
但是當他逐漸聽下去後,他發現會客房間裡的談話開始變味了,對方從誠懇詢問慢慢變得居高臨下,由商務洽談變成居高臨下的壓迫。再然後就變成了直接赤.『裸』『裸』的威脅,但是這些還未能讓經歷了大風大浪後凡是都能講究個心平氣和的李飛憤怒,重要的是他終於聽出來過來收購酒吧的人到底是誰。苟家的狗東西!
砰!房間門很不禮貌地被直接推開,『露』出了李飛的身影。
李飛的忽然出現,苟語柄身後的光頭保鏢第一時間地把苟語柄護在了身後,警惕地望向門口。
蘇小小的眼眸不由明亮,本來因為苟語柄威脅的言語激怒的她臉上竟然『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神情,讓被忽然打斷話語感到惱火的苟語柄眼眸也閃過一抹驚疑的神『色』。
“他是誰?”苟語柄坐在椅子上,冷漠而不禮貌地直接問道。
蘇小小站了起來向李飛走去了幾步,柔聲笑道:“他就是酒吧的真正老闆,所有人上籤的雖然是我的名字,但是真正花錢買下酒吧的是他。”
“噢?”苟語柄微微訝異地望向李飛,他本以為能夠一擲千金買下酒吧送給蘇小小的應該是大腹便便的大老闆或者略有權力的小官,可是沒想到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一個富家子。苟語柄沒有認出李飛,在哥哥婚宴那天他代表家族出國商洽一筆價值數十億的大單,所以他未能親眼目睹殺死他哥哥的就是他面前的人。理應上他應該對殺死他哥哥的仇人恨之入骨,化成灰都認得之類的道理,但是他並沒有恨,反而暗地裡感謝那個殺死了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讓他終於能夠光明正大地成為了苟家的合法唯一的繼承人。
當然,苟語柄沒有認出李飛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此刻驕傲的他根本沒有把李飛放在眼內,甚至不屑一顧地點起了一根雪茄,輕蔑地冷笑道:“你就是這酒吧的幕後正主吧,我都來了幾趟了你一直沒冒頭,我還以為你是個縮陽的縮頭烏龜呢……”苟語柄身體後傾舒服地靠在紫檀木椅上,仰著臉斜眼看著李飛,嘴角帶著譏諷的笑意,“你開個價吧,多少錢,我買下了!”
優秀的男人都是極為驕傲自信的,他們不喜歡別人的挑釁和威脅。對於苟語柄的挑釁和蔑視,李飛不怒反笑,幾步走到蘇小小剛才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蘇小小柔和地替李飛換上了一個乾淨的瓷杯,小心翼翼地替他斟上洞庭湖碧螺春,不滿不缺,剛好七分。
看到一向表現得婉約而帶著傲氣的女人竟然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出一絲甚至可稱為乖巧的儀態,眯著眼的苟語柄重重地吸了口煙,沒有吐出來,只是冷冷地打量著李飛。
“勾少爺要買,我自然不敢不賣啊!”李飛坐在椅子上,本來內心的暴戾憤怒竟然在這一下子收斂了起來,輕輕喝了口碧螺春,茗香撲鼻,李飛不由讚賞地朝站在一側的蘇小小點了點頭。蘇小小聽到李飛竟然要賣出酒吧,如含秋水的眼眸閃過一抹失望和痛惜,但是看到李飛朝自己點頭示意,嫩白的臉又情不自禁地泛起一絲欣喜的緋紅。
聽到李飛妥協,本來還有一絲謹慎的苟語柄臉上立即毫不掩飾地『露』出了鄙視輕蔑的神『色』,嘴巴緩緩吐出一個菸圈,這巴西雪茄煙很不錯,口味烈,抽起來帶勁。這些煙是一家和自己苟家有生意來往的巴西商人特意送給自己的,巧合的是,當初那個巴西商人也不願意和自己合作,後來苟語柄請了巴西一個和自己頗有交情的黑幫老大出面請了那個商人吃了頓鴻門宴之後,那巴西商人最後還是乖乖地跟自己合作,而且還送了四箱珍惜極品的雪茄煙給自己賠罪,自己留下了兩箱,其餘兩箱他順水推舟地送給了那個黑幫老大。現在他抽的煙就是這兩箱煙剩下的,他發現此刻抽這煙的感覺原來是那麼的美好。
看著一臉得瑟吞雲吐霧的苟語柄,李飛繼續笑道:“苟少爺願意出什麼價位買呢?”
“呵呵……”苟語柄嘲諷地笑了起來,然後低下頭眯著眼瞪著李飛慢悠悠地說道:“不,不,不,我現在不打算買了,我要你送給我。”
李飛看到苟語柄這倨傲的神『色』,也學著苟語柄地呵呵笑了起來。
看著李飛學著自己笑,苟語柄反而慢慢收斂了笑容,冷眼地看著李飛。
李飛一直地笑著,笑得那雙好看的眼眸都眯了起來,『露』出白得發著寒光的排牙,冷嘲地一字一眼地說道:“苟家出的狗東西—”
聽到這話,苟語柄手中的茶杯咔的一聲變得破碎,而身後的光頭高大的保鏢已經滿臉陰獰地大步地向李飛走去,剛走到李飛身邊,李飛卻猛然站起,右手瞬間拉起剛才還坐著的紫檀木椅,狠狠地砸向光頭!
那光頭沒想到對方出手竟然比自己更快更狠,光頭眼瞳急縮,感覺到一股勁風已經撲面而來,他悶喝一聲,雙臂橫了起來,擋在了自己的老臉兩旁,等著椅子的砸下。
這是一個很難看的姿式,這是一個被動挨打的屈辱姿式,但這也是最有效的防禦姿式。守護著苟語柄的光頭身經百戰,根本不在意一時之進退,他只知道面前的男人已經觸犯了苟語柄少爺,觸犯了苟家。他在等對方把這椅子砸下之後,再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打成廢物。這是他以前常做的事情,再強悍的對手都無法在自己的威猛之下苟活,當然這次也不例外。
紫檀木椅重重地擊打在光頭豎在臉頰畔的手臂上,出了一聲沉重的悶響,然後那厚重的紫檀木椅啪的一聲脆響化為無數截斷木削。
光頭被李飛砸了這椅,耳裡如晨鐘嗡鳴,光頭粗壯的手臂辣辣麻痛,腦中竟也有些嗡鳴,但他那雙粗壯的雙腿依然死死地紮根於地,沒有移動半分。這光頭也實在了得,一張厚重的紫檀木椅被直接砸破碎可見其中的力度之大,但是他卻憑著護在頭上的鋼鐵雙臂生生地承受了下來。但是這一砸卻前所未有地傷害了他,自從成為了苟語柄的保鏢,真正令自己出手的機會不多,更別說受傷,但是此刻他竟然受傷了,這如火燎心一般刺痛了他,他憤怒了,本來他只是想廢了對方一手,但是此刻他改變注意,他要廢掉對方的雙手,還有雙腳!
所以他猛然地抬起了頭,拳頭已經揮起,下一刻,沙煲大硬如鐵錘的拳頭將會狠狠地砸斷李飛的鼻樑!
可是他錯了,因為在他承受這椅子猛砸後打算奮起的時候,對方根本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更別說反擊的機會,一根速度快到挾帶著將空氣灼焦的手臂影子已經生狠無匹地砸向他的頭蓋。
這是一道他先前根本沒有想像到和承受過的巨力轟擊,這一擊就像劃破白日蒼穹的流星,雖無光華,力量卻無匹之極。
光頭舉起的經過歲月錘打多年的粗壯手臂,根本無法擋住這一擊,就被那股巨大的力量直接迫向了自己的面門!
徒手近身格鬥時,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技巧沒有任何用處,先前光頭橫臂護頭,所驕傲倚靠的便是自己恐怖的力量,然而雙臂一觸,他才現自己最得意最有信心的力量,在這個年輕人面前,竟是不值一提!
啪噗
李飛的手臂就像重大百噸的打樁機鋼椎狠狠地砸中木樁,如木樁一般的光頭毫無抵擋地倒下了,就像一塊悶聲的石頭墜落,機直接倒砸在地面,如一灘不會動的爛泥!
光頭原本是苟家家主的近身護衛,當年考核光頭能力的時候,曾特地讓家族的內圍十個保鏢一起上場,最後光頭憑著一人生猛地讓十個保鏢都倒在了自己的腳下。自從苟鵬禹死後,苟語柄便成為了苟家唯一的繼承人。喪子之痛讓苟家家主越發著緊唯一的兒子苟語柄,他甚至把跟隨了自己八年的近身保鏢派到了苟語柄的身邊,可見苟家對這位未來接班人的看重。無論苟家還是苟語柄自己都對這個光頭保鏢持著絕大的自信心。而以往企圖傷害自己的人都倒在光頭的拳頭下的經歷也證明了自己對光頭的信任是那麼的正確。
但是,坐在椅子上的苟語柄臉帶獰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將要為他大放肆詞而付出應有的代價的時候,面前發生的一幕卻把他震驚得無法言語。自己一直非常看重強悍的光頭竟然被這個男子ko了?毫無懸念地如一灘爛泥地倒下了?
苟語柄本能地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腰腿有些乏力,臉『色』因為緊張而現出蒼白的顏『色』。他緩慢地將茶杯放到身前的桌面上,做了很大的努力,才沒有讓杯底的那些碧螺春灑出來。而李飛根本看也不看倒在地面不知死活的光頭,臉容毫無表情地緩緩向苟語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