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七十七章 刺客

第三百七十七章 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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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刺客

第三百七十七章 刺客

說完走出房間離開。

易妙媚披著薄紗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著開車離去的李飛,臉上浮起幸福欣慰帶著點點失望的笑容。

離開易妙媚的高階公寓之後,天正處於黎明前最漆黑的時間段。李飛在回國防大學之前,給了一個電話給溫秋芙。他知道今晚和那班老爺兵出去瀟灑,自己未歸她肯定也睡不著,說不定在躺在**卻睜著眼誰不去。

果然,手機很快接通,裡面傳來溫秋芙帶著八分睡意的輕喃聲音。李飛只是說聲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帶了鑰匙所以別等,先睡。溫秋芙嗯了一聲便先掛了電話。但是當李飛放輕手腳回到小平屋的時候,發現那好好放著溫老爺子安排好紅光政治大道不走,偏偏呆在這間只有六十平方的小房子當個婉約的家庭主『婦』,朝九晚六地為自己煮早餐,洗衣服,針補著自己的軍服,晚上臨睡前還替自己按摩的典型小女人正躺在**眨著眼睛望著自己。

李飛內心一陣愧疚地朝溫秋芙笑了笑,然後沒讓溫秋芙起床替自己更衣,一是不想辛苦這個因為自己而一夜未眠的女人,二是擔心這個體貼的女人嗅出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後去浴室洗了個澡,把易妙媚那妖孽留在自己身上的香氣洗去,然後換上睡衣,穿進溫秋芙暖和的被窩裡,抱著她雖然未能心安理得,忐忑地睡去。

溫秋芙默默看著李飛脣上的傷口,沒有詢問,輕輕地撫著在自己懷裡睡去的男人那刺得自己有點疼的頭髮,一直睜眼到天明。

瑪索是華京頗受歡迎的酒吧,別具風格的酒吧裝飾吸引著這個城市頗為可觀的消費群。

在酒吧裡,李飛和老k喝了將近一瓶紅酒,而在喝完這瓶紅酒之前,兩人談的都是針對章家以及半年後華夏國國家『主席』競選事宜。現在章李兩家的暗鬥也逐漸擺在檯面,雙方都在盡最大的能力去為半年後的競選做著努力和爭取。

華京此刻大風起,孰勝孰敗,鹿死誰手

酒到酣處,兩人的話題才慢慢地從嚴肅向輕鬆過度。

“離開酒吧後,便去了你妹妹家!”李飛喝了杯酒,隨口地說道。

“什麼”沒想到老k反應極大,猛地激動站起來一把抓起李飛領口壓在沙發牆壁上,“上了她哪”

李飛悻悻笑了笑,心驚膽跳地問道:“有問題”

“問題”老k滿臉怒笑,陰森森地冷笑,“那可是大問題,你這小子老實招來,你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我沒做過什麼啊,只不過是”李飛嚇得趕忙承認道。

“只不過什麼”聽到李飛的轉折,老k抓得更緊了,瞪圓眼眸子吼問道。

“只不過沒有”

“什麼沒有戴”老k怒啊,一把抓起桌面上的酒瓶,身邊的顧客看了都急忙退了開去,生怕殃及池魚。

“不是不是!”李飛急忙擺手解釋,“怎麼會……”

“那就是真的做了”老k手中的酒瓶已經高高舉起,隨時有砸下去的趨勢。

“沒有,我們清白啊,你妹妹她受傷……”

“受傷傷在哪裡”

“右手手肘脫臼!

“什麼”老k怒髮衝冠,“天啊,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在**還能竟然做到脫臼”

李飛猛汗,孰可忍不可忍也,一把推開老k,急忙解釋道,“我們只不過攬攬腰,親親嘴而已!”

老k一愕,然後沮喪失望地放下酒瓶,然後幽怨地白了李飛一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聽老k這麼說,李飛哪個怒啊,上,你幽怨,不上,你也幽怨,李飛忍不住一拳砸了過去!

老k一掌抓住李飛的拳頭,兩人飛快地切磋了幾下,終究徒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被陰險的李飛一個撩陰腿勾中,老k被李飛重重地踩在沙發上。

“不過話說回來,小倩她真受傷了”老k認真地問道。

李飛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然後點了點頭,把顏夕等事情始末說了一遍,兩人陷入沉默。

“顏夕那傢伙不知你身份,那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這條老狐狸當年就不知黑掉多少得罪了他的人,其中不乏有幾分能耐的人!”老k點燃一根菸,吸了一口說道。

李飛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站起來笑道,“去一下洗手間!”

喝了一整瓶紅酒,李飛帶著微醉地去洗手間洗把臉,在最角落照著鏡子捧了一把水狠狠拍臉,瑪索的生意的確不錯,所以洗手間來往人流密集。從鏡子上,李飛眼角餘光瞥到一個神『色』刻板的男人,穿一件又長又大的褐『色』長袍,頭上包著頭巾矇住臉,應該是印度人,面板黝黑,肌肉結實,手臂大的驚人,甚至比得上一般女子的大腿。最顯眼的就是他手腕處戴著一串佛珠,奇怪的是這佛珠不完全是圓形的,這佛珠手鍊紫青『色』,由大到小一圈連著,逐漸小的佛珠前端是錐形。

華京的外國人很多,雖然印度人相對較少,但是在酒吧這樣複雜的地方几乎可以看到五派九流的人物,如果不是那奇怪的佛珠收斂,李飛也不會看第二眼。但是正在擦著臉上水珠的李飛直覺告訴他,這個表情僵硬的印度男人身軀朝自己方向挪近幾公分。

然後洗手間的光滑地板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摩擦,發出令人心悸的滋滋聲,巨大危險在瞬間爆炸開來,身邊一直平穩的印度男人猛地爆發,李飛在對這毫無徵兆的刺殺產生反應的時候,那穿著長袍的印度人側身一記凶悍無匹的膝撞砸向李飛,也虧得李飛對危險有種天生的嗅覺,以及異常過人的反應能力,近乎本能地雙手下壓扛住膝撞,力道驚人,雙手一陣痠痛,幾乎同一秒,那印度男人手腕上的佛珠手鍊竟然消失不見,同時李飛眼角便看到那印度男人的手上一根佛珠收斂拉直形成的圓錐帶著凜冽的風聲,刺破空氣,無比精確地刺向李飛頸部大動脈,另一隻手刁鑽狠毒地砸中李飛腹部,則李飛反應再靈敏,動作再快,也只能儘量身體後側靠向牆壁,一隻手勉強握住印度人刺向脖子的拳頭。

單純從那印度人粗大的手臂和長袍無法掩蓋的肌肉便可以知道這印度男人的力氣。縱使李飛實力強悍,但是對上一個力度甚至超過死去的富貴的印度人殺手,李飛還是讓對方的佛珠錐刺再進一步,然後扎入李飛的鎖骨上的薄皮,然後猩紅的血『液』立即流溢位來,再進去一到兩釐米,便能刺破頸部的大動脈,那時候沒有小魚在身旁的李飛就只能抱著脖子流血過度而亡。

手法霸道,充滿職業殺手的凌厲氣焰。

實力超群的李飛命懸一線。

背水一戰,絲毫猶豫鬆懈就只有一個死字,沒有半點餘地!

李飛暴怒一聲,腦海的精神力沒有絲毫保留地沸騰,同時噴灌而出,襲向印度人那蒙著臉,只『露』出一副血腥的雙眼。

那印度人腦海嗡的一聲,竟然出現一絲呆滯,手中的一直壓迫著李飛頸部的佛珠錐刺也稍微鬆了下,而李飛趁此猛地暴發,在千鈞一髮之際彈腿掃中那名動作敏捷如豹子的印度男子,尋常人吃李飛這一腳早已經骨折倒在地面慘叫,但是那印度人竟然在李飛精神力襲擊之下很快恢復,同時被李飛掃中的他也只是一個踉蹌趁勢撤身後退,殺紅了眼的印度殺手橫起手中的佛珠錐刺再次攻了過來。

佛珠錐刺眼看就扎過來,根本顧不得頸脖鮮血噴湧的李飛快步移動,閃過對方的錐刺,然後腳底硬是在溼滑的地板劃出一道水痕,整個人貼身搏擊,出拳迅速剛猛,是萬歲軍特種部隊極為普遍的格殺技巧,但是李飛用起來更是把這攻擊『性』極強的招數發揮得更加凌厲。

但是印度殺手近距離廝殺似乎也極為精湛擅長,讓人眼花繚『亂』的佛珠錐刺竟然將李飛一鼓作氣的水銀瀉般攻勢完全抵消,像一條眼鏡王蛇冰冷劇毒的眼神瞥了一下沒有大礙的李飛,然後縱身拎住一個剛巧醉醺醺進來嘔吐的可憐蟲摔向李飛,趁勢竄出洗手間。當李飛卸下被無辜砸過來的醉漢,追出去的時候,卻看到因為酒吧人山人海導致過道擁擠,那個印度殺手雖然穿著不方便行動的長袍,但是憑藉出眾的彈跳能力雜耍一般躍上一張酒桌,幾個蹦跳便將追出洗手間的李飛遠遠拋在腦後,剎那間消失於人海離開酒吧,從行凶到撤退,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目標明確,手段犀利,如同一部精密的殺戮機器。

而同時酒吧里老k的身影也消失不見,李飛料想肯定是老k追了上去,心中稍安,自己差點死在對方手上,如果就這樣給對方跑了,那的確是極其鬱悶的事情。李飛來到吧檯上坐了下來,身邊的調酒師看到李飛脖頸上血『液』不斷地流出來,嚇得一驚一乍。李飛讓服務員拿來了棉花繃帶,看著棉花上鮮紅的血,慶幸刺客沒在武器上塗毒。不過回想那刺客的身手,也虧自己擁有精神力,否則自己也許就不是坐在這裡,而是躺在洗手間裡。所以對方來刺殺自己之前肯定也是信心十足,根本沒想過會失手。更令李飛驚駭的是,對方竟然能夠瞬間從自己的精神力攻擊之下恢復清醒過來。顯然,對方不是一個普通的殺手!

整個刺殺過程中,洗手間有幸見證了這幕驚世駭俗一幕的幾個男人膽戰心驚地走出洗臺上處理傷口的李飛,都抖顫心驚地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有個膽大的服務員上前問李飛是否需要打救護車或者報警,李飛搖了搖頭,笑道,“鬧大事情不好!”

那服務員忐忑而心領神會地勉強笑了笑,點點頭。在酒吧有顧客被刺殺傳出去對酒吧的自由有影響,既然當事人說不願意鬧大事情,這服務員也不會熱情要求,反而有點慶幸。

其實李飛不願意鬧大事情是事出有因,因為他還要找對方算賬,自然不願意把事鬧大,更何況自己去了局裡,身份自然也抖出來,若給有心人知道,也許會對大選在即的父親產生不利影響。

但是周圍的幾個有幸看到整個過程的男人們個個興奮得看了一部黑幫砍殺電影,繪聲繪『色』地向各自的夥伴描述這場驚世駭俗的廝殺。

李飛簡單地處理了一下脖頸的傷口,幸虧刺得不夠深,未有傷到動脈,所以經過處理後血很快就止了,正打算離開酒吧免得那些人認出自己的時候,李飛的手機便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