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只能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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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只能和我做
第二百八十章 只能和我做
李飛沒想到這個強悍比自己還要能打的女人竟然體寒!
人體一分為二,一陰一陽。陰陽平衡,則健康長壽。陰陽稍微失衡,則有小疾,若陰陽失衡嚴重,則有大病。
有些特殊人群,身體極陰,就是身體寒症!
身體孱弱,膚『色』如雪,宗氣不足,倦怠乏力。這是身體寒症的一些基本特徵。雖然不明白這個強悍的女人看上去身體絕對不孱弱,但是那膚『色』白得超乎常人,這明顯就是寒症的特徵之一。
王梓函身上的寒意,是從體內不斷散發出來。再加上外界的寒冷,王梓函披再多的衣服,也不會感覺到暖!
“我……我會不會冷死……”王梓函身軀不斷顫抖著,嘴脣劇烈地抖顫地喃喃道。
“不會!”李飛脫下身上的外套把自己和王梓函裹在一起。
王梓函的脣角終於翹了起來,似乎就因為李飛的一句話便放下了心,扭了扭身體,尋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小臉微仰,輕輕在李飛微乾的嘴脣上親了一口。
李飛嘴脣微抿,發現她的嘴脣就像她的身體一樣彈軟,而且很溼潤,只是有點冰冷,就像冬天裡吃冰棒一般!
兩個人的嘴脣輕輕地貼在了一處,沒有多餘的動作,李飛清晰地感覺到王梓函豐盈的胸部正頂著自己的腹部,但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太寒冷,還是死亡太清晰的緣故,他竟沒有什麼慾念。
王梓函掀起了自己的絨衣下襬,輕輕握住李飛的手,讓他伸了進去,感受到那絲溫暖與掌上的厚繭,不由微微嗯了一聲。
李飛的手握住了她的胸部,卻根本無法握住,手指陷了下去,然後彈了起來,再次輕輕握下,有軟肉溢位指縫,滑軟一片,極為冰潤,感覺就像是在鬆軟的雪丘上打滾,十分舒服。
王梓函將手放在絨衣外面,放在衣服裡面那隻手上,聲音喃喃更像自言自語地說道:“是我上了你,而不是你上了我……我從來不把自己當女人……”
“嗯,是你上了我,所以我得要點補償……”李飛看著她那雙因為寒冷而微閉抖顫的眼睫『毛』,左手握著王梓函的胸部輕輕地『揉』弄著,像個好奇的小孩兒一般『揉』弄那兩團誇張的雪肉,指尖時不時地摁下然後滑動,直至觸及彈嫩『乳』肉最上方的小尖,中指與無名指輕輕夾住,感覺那顆黃豆般的突起很細小很冰涼。
很冰凍,很硬。
李飛雙眼慢慢地眯起來,看著懷中冷寒不斷髮抖的女人,難道她真的會冷死在自己懷中
越到深夜,越是嚴寒。白霜遍地的林木間,樹梢披掛著雪花霜柱,純淨皎潔得令人屏息。
天邊雪花下個不停,寒風凜冽,氣候更嚴寒了,全身連頭緊裹在厚綿袍中的李飛感受著王梓函不斷顫抖的身體,只感覺那厚厚的棉衣無法遮擋她身上熱氣的散去,久而久之,李飛感覺到自己懷中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逐漸冰冷的石頭!
“父親……冷……”王梓函已經陷入昏『迷』狀態,嘴裡自言自語喃喃。
李飛拼命呵著熱氣,摩擦著手掌,“婆娘,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還怕冷”
可是這微弱的熱氣一觸碰到王梓函冰冷的嬌軀很快就消失。
“你……你打不過……我……”王梓函笑了笑,只是臉容越來越僵硬,嘴角笑得勉強。
“婆娘,要不我們起來再戰幾回合如何”李飛皺著眉頭大聲喝道,揮舞著拳頭。
“嗯……”王梓函用鼻音嗯了一句,眼睛卻無力地閉上。
“喂,不能睡,不能睡!”李飛的手掌不斷摩擦著,產生微弱的熱量後就探入王梓函衣服內,捂在她的胸口上!
王梓函眼睛艱難地睜開一絲,看著李飛的臉龐,想笑,但是臉部的肌肉僵硬,卻笑不出來!
李飛不由緊緊地抱著這個女人,目光從她的臉上轉移開來,不想去看,鼻子有點酸!
而突然,李飛突然看到,不遠處的雪地上閃爍不定,定睛一看,竟然有一條結冰的河,河心處尚未結冰的河水夾著雪光雲影滾滾流往東北。因為有雪花覆蓋,李飛一開始沒有發現!
李飛突然站了起來,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裹在王梓函身上,把她包得團團實實的。然後自己只穿著一件背心,拿起麒麟劍尖走了出去。地上積雪及膝,四周萬籟俱寂,只有腳下鬆軟的白雪被踐上時發出聲響。
李飛來到冰河岸邊,在河旁結冰處以利刃起出冰磚,冰磚散發著白氣,而李飛落在寒風外的面板凍得發紅,頭上髮梢沾著雪花,而眼睫『毛』上已經結了冰!
王梓函艱難地睜開眼睛一絲,望著遠處那個男人的背影,看著在他手中冰花紛飛,然後一塊方正的冰磚就出現在他手中。王梓函淡淡地動了動嘴角,她明白李飛在做什麼。他在造愛斯基摩人的冰屋!
很快,李飛用那些冰磚砌成了一間矮小的冰屋,然後跑到遠處樹林,撥開覆雪,堆了一大包枯葉,斬來柴枝,然後回到冰屋,用枯葉鋪在地下,然後用乾柴在冰屋裡面生起火來,登時一屋暖氣!
把王梓函抱進冰屋後,做完這一些,李飛渾身已經凍得僵硬,嘴脣發青。李飛把王梓函身上的衣服全解了下來,卸下內衣,『露』出全『裸』的雪白侗體,面板像凝脂白玉般柔潤光滑,在火光下閃閃生輝。然後李飛緊緊地抱住王梓函,兩人赤著身相擁,再用大棉袍把自己和王梓函包起來!
聽著冰屋內噼裡啪啦柴枝燃燒的聲音,偶然遠方傳來猛虎或野狼的吼叫,李飛卻淡淡笑了笑,因為王梓函冰冷的身軀終於慢慢回暖了!
躺在李飛懷抱中的王梓函慢慢睜開眼,眼珠裡面也慢慢恢復了神采。
“為什麼不讓我死去”王梓函問道。
李飛左手輕輕撫弄著她的胸部,微笑道,“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錯,是我上了你!”王梓函微微咬著下脣反駁道。
李飛這回卻搖了搖頭,說道,“從生物角度上看,男人的凸出,女人的凹入,已經說明永遠都是男人上女人的!”
王梓函蒼白的臉頰『露』出一絲病態的緋紅,咬了李飛下巴一口,只是沒什麼力氣。
“你不殺我,遲早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王梓函說道。
“為什麼,為父報仇”
“因為我不再是處女了!”
李飛放在她胸部上的手微微一僵,心中再次感嘆這個身材如此蔓妙的清秀彪悍女思維別格新意。
“可是我也不是處男了啊!”李飛無恥地說道。
“不過那事兒的確挺刺激!”王梓函臉畔有些微紅,說話的聲音卻依然平靜。
“什麼”李飛發現自己總是跟不上王梓函的思維。
“你捏我的胸部,和那個我的下面是兩種不同的快感。”王梓函再次說道。
這回李飛直接陷入了沉默,看著懷裡這個女人,然後又沉默了一陣,最後似乎思考得出了個結論,看著她的臉極其認真說道:“那你以後想舒服的時候就找我吧!”
“為什麼,別的男人也有!”王梓函平靜地說道。
“可是功夫不夠我好,你那麼強悍,沒多少男人承受得了!”
對於李飛這個答案,王梓函沒有反駁,因為她這輩子遇到最能打的男人就是這個現在抱著自己,『摸』著自己的胸的男人!
“我可以溫柔點!”王梓函似乎不願意就這樣輸給李飛。
“可是我救了你!”李飛不滿地說道。
“我沒讓你救我!”
“可是我還是救了你,你不應該給點報答”
“那我們現在再做一次,這次後我們之間一筆勾銷!”
“……”
淡淡的暖暖的**感覺在擁擠的睡袋裡升騰,年青男女的身體擁抱在一起,互相摩娑擠壓,卻因為兩個人思維模式大相徑庭,所以曖昧之中帶著點冰刺。
“你和多少個女人做過這些事”王梓函突然抬起頭頂著李飛的下巴問道。
“三個!”李飛很直接地說道。
“包括我”
“不包括,你不是女人!”
王梓函點了點頭,又問道,“和她們做,和我做,之間有什麼不同”
“沒什麼不同!”李飛說道,其實他想說,最激動的時刻沒什麼不同。
“那你以後只准和我做!”
“……”
也許冰屋內的火光太過光亮,也許這個彪悍女的話語太過雷人,李飛的眼睛不由眯著,睜不開!
王梓函輕輕吻了他一下,嘆息一聲,然後低下頭去。舒服地靠在他胸上,說道:“你們男人就是花心!”
這個姿式讓李飛撫弄她的胸都有些不方便,他默然抽出手,將她整個抱在懷裡,說道,“可是我有責任心!”
兩人『裸』眠袍內,肢體交纏,說著永不厭倦的情話,最後相擁酣睡。天明時,忽被異聲驚醒過來。
地面傳來微微的震動聲,李飛和王梓函趕緊穿上衣服闖出冰屋,外面天『色』已經放晴,只有天邊依舊漂浮著一小片黑雲,腳下白雪皚皚,不時見到雪地上動物的足跡,縱橫交錯,織成一幅幅奇特的圖案。
而這時候聽見空中傳來陣陣轟鳴聲,李飛竟然發現數十輛直升機在遠處的森林上空盤旋,地面傳來裝甲車輾地發出的震動聲,看來有大批部隊行動!
王梓函臉『色』一變,望向李飛。
李飛示意不要衝動,和王梓函探入森林。林木像一堵堵高牆,層層疊疊,比比皆是,不見涯際,穿行其中,使人泛起不辨東西的『迷』失感覺。很快李飛兩人便遇上一支在層層遞進的部隊。
“他們似乎在搜尋著我們”王梓函揹著王南天的骨灰,趴在一個小山坡上向不遠處的密林望去。
李飛趴在王梓函身邊,密切注視著那些荷包實彈的軍人。
“第三分隊縱隊前進,負責西邊森林區域,一定要找到李飛中校!”不遠處那支部隊軍官打扮的一名軍人對著對講機大聲喝道。
李飛和王梓函不由對望,聽對方口氣似乎不像昨天那些追殺自己的人。而這時,卻突然聽見天空上一架直升機橫掠過森林上空,嘹亮的廣播從直升機上傳了下來,“在密林中心偏南一里,發現直升機殘骸!在密林中心偏南一里,發現直升機殘骸!”
“附近部隊立即支援搜尋,附近部隊立即支援搜尋!”
……
“無論對方是什麼人,我們先離開此地!”李飛直接拉住王梓函的手就走,王梓函猛地揚起一腳踢在李飛的手腕上,怒瞪了一眼,然後鄭重地抱著骨灰包離開。
李飛悻悻地『摸』了『摸』發痛的手腕,不滿地喃語這婆娘一覺睡醒就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