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陰謀詭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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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陰謀詭謀
第二百七十五章 陰謀詭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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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函沒想到李飛逃得那麼理所當然,根本沒有絲毫停留。但是李飛背上揹著的是自己父親,王梓函只能緊咬著牙齒,然後再次拿起自己彈匣已經『射』空的半自動手槍,左手閃電般取出備用彈匣,右手拇指用力一版退出空彈匣,以幾乎肉眼無法看清楚地速度完成了換彈匣的動作。
喀的一聲脆響,彈匣準確的進入王梓函專佩的大手槍,然後轉身便跟著李飛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同時,她手中的槍噴『射』不止,時而藏在林木之後,時而潛伏在草叢深處,時而極速追趕,側身,轉身,半蹲,向由平移,速度非常快,而手中的半自動大手槍平舉向四周冷靜地摳動扳機,躲在青草黃葉之間,隱藏在茂密草叢之中的敵人都無法逃過王梓函的子彈。
王梓函左右高速移動槍口、間或轉身追趕身後李飛的陰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快速『射』擊,隨著清脆連綿甚至快要變成一道連續聲線的擊膛聲,她的四周不時響起悶哼和身軀墜地的聲音,左右和後面的密林裡面,高速彈片不時帶起蓬散的血花。
這支事先埋伏在密林裡的部隊,強大而專業,上空甚至騰飛起了直升機,高空追擊。
密林四周的偷襲者面臨著王梓函無比強悍的能力,馬上做出了非常有效的反應。
而王梓函不為所動,依然沉默而高速地在密林裡竄動,冷靜地向四面八方進行精確『射』擊,十幾個清晰的彈著點綻放著煙塵『射』出來,但是十幾個子彈連續『射』出的聲音卻快如一聲槍響。霎時,隱藏在密林裡的十幾個敵人竟似乎是同時被擊中。
樹屑與泥土濺飛,鮮血和悶哼混在一處,子彈在殘酷而的飛,王梓函手裡的大手槍彷彿擁有某種魔力,噴吐出的子彈竟沒有停歇的時刻,高速旋轉的彈頭如同真的擁有了自己冷酷的視覺,劃破焦灼的空氣,沿循著筆直的線條,準確地命中所有的目標,王梓函居然憑手中這把手槍壓制住了近處二十幾名敵人!
而揹著王南天李飛回過頭正好看到這一幕,看到王梓函竟然強悍如斯,心中對這女人越發畏懼……
有王梓函這個強悍到不可理喻的女人殿後,李飛揹著王南天沒有受到太多的障礙,很快便衝出那些敵人的包圍。當李飛企圖趁機擺脫王梓函的時候,卻看到王梓函已經很快就跟了上來,來到李飛身前的時候還怒瞪了李飛一眼,很明顯李飛心中的“陰謀”被她看穿。
聽著頭頂直升機的悶響,三人飛速地朝森林深處竄去,周圍都是茂密的參天大樹,『潮』溼的地面覆滿腐爛的樹葉。李飛等不敢停留,不斷深入森林,當背後的追殺聲逐漸減弱,李飛在一片沼澤地邊緣停了下來,此時李飛揹著王南天已經跑了不下五公里。李飛放下一臉蒼白之『色』的王南天,但是卻不敢輕易鬆開王南天,只因為見識過王梓函的強悍後,李飛更加地忌憚眼前這個女人!
“放了我父親!”王梓函手中的大手槍指著李飛,冷漠的臉容充滿陰沉。
李飛見識過王梓函手中這槍的厲害,先前百發百中的槍法更是讓李飛一顫,但是李飛表面不『露』聲『色』,麒麟劍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再次橫在王南天的脖頸上,淡淡地看了王梓函一眼,沒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中暗暗詛咒王南天身上的肥肉重量!
王梓函見李飛竟然直接漠視自己,猛地扣動扳機,子彈猛地『射』在李飛腳邊,濺起不知多少泥土!而槍響在森森的樹林裡迴響,傳向遠方!
“放還是不放”王梓函陰沉著臉。
李飛勃然大怒,衝著王梓函怒喝道,“開你孃的槍,你生怕他們不知道我們躲在哪裡嗎”
說完,立即再次背起王南天轉移地點。槍聲已經暴『露』他們此刻的位置,那些不明身份的軍人聞到槍聲肯定會再次追來!
王梓函臉『色』一沉,聽到後面沿著聲音再次追來的腳步斥喝聲,無可奈何再次追上李飛。
“人家都說女人胸大無腦,你胸和腦都缺!”李飛一邊跑一邊痛罵,緊跟在身後的王梓函聽到李飛的話,臉『色』陰沉地就要暴起殺人,“誰說我沒胸!”
王梓函暴怒之餘竟然破口而出,才發現自己的父親還在那個無恥男人的身上,自己竟然當著父親的面說出這樣的話,讓王梓函內心殺意越來越濃烈,恨不得立即把李飛撕裂,五馬分屍!
李飛揹著王南天高速地在樹林裡穿梭,甚至故意回過頭有意無意地瞄了王梓函胸部的位置,冷笑道,“你當然有胸,不過是兩塊肌肉!”
王梓函這麼能打,李飛甚至猜測這強悍的女人身上的肌肉是不是就像電視裡那些健美的女人!記得在軍校學生物的時候,教科書就有一張圖片是一個練健美的女人。李飛腦海裡情不自禁浮現出王梓函脫去軍裝的生猛情景,悻悻地不由吞了一口口水!而此刻才發現自己揹著王南天跑了那麼遠,嘴裡的水分早就沒有了!
對於李飛諷刺自己胸部是兩塊肌肉,王梓函氣得雙眼『射』出狠毒的光芒,緊抓住大手槍,恨不得從背後把這個可惡的男人『射』成肉漿,只可是李飛背後揹著的是自己的父親,最終還是把這份殺意強壓了下來。
而此刻,兩人似乎已經『迷』失了方向,只顧不斷向前跑。最後的確跑不動後,才在一座陰森森的山峰谷底停了下來!
“死老頭,那些都是什麼人你先前說的果然是什麼意思”李飛冷冷地望著面前臉『色』蒼白的王南天問道。
“李飛,你什麼態度,立即放了我父親!”王梓函對眼前這個無恥男人是越來越恨,恨到極點。
李飛白了站在面前的王梓函一眼,冷笑道,“王先生,你到底煩不煩,難道你讓我放就放這句話你已經重複了無數遍,你知道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王梓函緊握著拳頭,太陽『穴』處青根暴起,怒瞪著李飛,猛地抬起拳頭一拳砸在身邊的山壁上,堅硬的山壁頓時揚起一陣泥灰,然後李飛便看到王梓函的拳頭竟然陷入了山壁裡。
李飛驚駭得瞪大著眼睛,本能地抓緊王南天擋在自己身前,生怕這女人暴起,自己可打不過她!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本事從我父親身後站出來,和我單挑!”王梓函陰霾著臉容狠狠地說道。
李飛直接無視她的激將法,和她比起來,這世上還真的沒幾個男人有資格在她面前稱自己是男人!
王南天眼神恍惚,神情豁達,聲調輕緩道,“李飛,今天我落入你手上,也算我氣數已盡。沒想到我獨霸江南三十年,卻被這可笑的權欲遮蔽了眼,落得如此下場!”
“你發動這場戰爭之前,你早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李飛冷笑道。
“我想過,但是沒想到這天會真的到來,並且來得那麼快!”王南天自嘲地笑了笑。
“我沒時間去聽你的懺悔,我只想知道,這些神祕的部隊幕後的指使者到底是什麼身份的人”李飛冷漠地說道。
同時,王梓函也望向了自己的父親,似乎也在期待父親的答案。
王南天抬頭看著近在眼前的李飛,雙眼微眯,似乎在深切思考著什麼,沒有回答李飛的問題,反而帶著一絲複雜的神情端祥著李飛的容顏,片刻後才緩緩地啞聲回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李飛望著面前狼狽的王南天,沉默了很長時間,揮了揮衣袖,就像要把身前這個可惡的戰爭禍首除去,然後皺著眉頭問道道:“你不知”
王南天搖了搖花白的頭,似乎因為氣數已盡而顯得疲憊無力,“我知道他,但是又不知道他!”
聽著王南天這句故弄玄虛的話,李飛又好氣又好笑,直接用麒麟劍尖橫在王南天的喉嚨上,“別人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是你這種人無論什麼時候死都是罪大惡極的狗屎!”
“我殺死你!”王梓函聽著李飛詛罵父親的話,憤怒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讓越積越多的淚氣強壓在心底,伺機在某一個時刻完全爆發!
對於李飛的諷刺,王南天卻沒有生氣,臉容平靜得出奇,他用手撥開散『亂』在眉頭的花白頭髮,『露』出那疲態的臉容,淡淡說道,“戰爭爆發前,他提供龐大的戰爭資金,提供十年來華夏七大軍區軍力佈置和戰略佈置的絕密資料,在華京的種子計劃也是他一手佈置。但是我卻不知他是誰……”
李飛聽著王南天說的話,猛然呆在當場。而王梓函聽著父親的話,那雙丹鳳眼也驚訝地瞪大地望著自己那顯得狼狽的父親。
難道這場戰爭王南天不是主要發動者有著人為王南天提供戰爭的一切條件幫助而能夠提供這些東西的是怎樣的一個人發動一場戰爭需要多少資金可以提供國家一級機密需要怎樣的權力甚至李飛在華京揭發林斌而引發的種子風暴也是他一手佈置
李飛腦海裡明顯被這驚人的訊息震撼。
“不可能,他能夠替你提供這一切,憑著你的權勢也無法查清對方是誰”李飛『舔』了『舔』乾裂的嘴脣,皺著眉頭問道。
“首富千金李小香綁架案聽過沒有”王南天緩緩地問道。
李飛疑『惑』地蹙著眉頭,然後點了點頭,“我親自經歷了!”
“什麼”王南天眉心微微蹙起,然後突然眼前一亮,“你是他!你是他!”
李飛點了點頭,很明顯,王南天終於記起了在杜金枝宴會上遇到的青年。王南天苦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不斷重複著一句話,“沒想到,沒想到……”
當年李飛在宴會上於王南天有一面之緣,當初李加誠代替李飛送上了一份千萬壽禮,在那場宴會上李飛大出風頭,而王南天的大兒子王偉國曾建議調查李飛的身份,而王南天當初卻根本沒把一個紈絝放在眼裡,所以才沒有追查李飛的身份。可是沒想到此時此刻,那個自己瞧不起的紈絝今天卻強悍無比地進入『政府』大樓把自己抓到這裡!
“那和綁架李小香有什麼聯絡”李飛問道。
王南天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在過去五年,華夏發生了十多單富翁綁架案,被綁架的不是億萬富翁本人,就是他們的親人,以勒索天文數字的贖金。然後在雲南和金三角毒品貿易這些都是一個神祕的組織『操』縱,而這個神祕組織幕後的『操』縱者就是那個他。他每年都會把五百億美元注入西海財務帳戶,而這些錢就是作為戰爭的資金……他透過神祕組織支配著一切,我卻無從得知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