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拼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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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拼酒的女人
天河夜總會，強勁的音樂迴盪夜空，無數的男女穿梭大廳，大廳裡是一片音樂的海洋，也是一片旖ni的風光，昏暗好象還有春潮暗湧動，這種春潮也許來自人的內心，他們臉上體現一部分，骨子裡體現另一部分。
林劍坐裡面，這裡是一個小酒，玻璃門關上，音樂聲變得遙遠，他不拒絕熱鬧，但拒絕嘈雜，這裡有歌聲隱隱，有小酒輕品，他願意享受。
他已經喝了兩杯，是等的紅酒，酒味醇厚，不太烈，他喜歡的是這酒一種淡淡的香和一種微微的酸，彷彿帶著歲月的滄桑。雖然他現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但他畢竟無法迴避對過去的感悟！
身邊有一個聲音輕輕傳來：
“能陪我喝一杯嗎？”
林劍微笑回頭：
“當然！”手抬起：“請！”他早已現這個女人，大約二十七歲年紀，漂亮！一個人喝了好幾杯了，依然喝。
女人眼睛裡一片迷濛：
“幹！”一仰脖子喝下，林劍也喝下。
女人讚道：
“爽快！再來！”
林劍皺眉：
“你不怕喝醉？”
女人吃吃一笑：
“醉不了，我酒量好大！不信。。。不信，過來！”指頭還輕輕地勾！
林劍走近，坐下，女人側臉看著他，吃吃地笑，不說話。
林劍微笑：
“想說什麼？”
女人想了一會：
“忘了！喝酒！”
林劍微笑：
“算了，你醉了！”
女人瞪著他：
“誰說的？誰說我醉了？”
林劍微微搖頭，衝旁邊一個服務小姐招招手，服務小姐走近，彎腰道：
“先生要點什麼？”
林劍說：
“清茶！”
女人看著桌上的清茶不依：
“不喝茶！喝酒！你是男人，幹嘛喝茶？”
將桌上的半瓶酒倒兩個大杯，將其一杯遞給他：
“喝！”
林劍接過，苦笑：
“好！我說錯話了，罰酒一杯！”仰脖子喝下，好烈的酒！以他的功夫身，這一大杯酒喝下去，也是腹如火燒。
女人點頭：
“好！我也喝！”舉起大杯子，真的要喝！
林劍攔住：
“我們得碰杯！”
突然，他的目光凝注門口，有兩個人進來，前面一個帥氣的公子哥，大約二十多歲，他身邊一個漂亮的女子正看著他，眼睛裡滿是驚奇，也略帶幾分尷尬，是她！柳玉容！看來這個男人就是傳說的劉大少了。
柳玉容站門口，好象是想出去，終於被劉大少一拉，重回來，林劍身邊的桌子旁坐下，一個服務小姐走近，恭恭敬敬地說：
“劉先生，想要點什麼？”
劉大少淡淡地說：
“加乾紅！”
林劍回頭，對面女人看著他，若有所思，林劍手微微一動，兩人的杯子悄無聲息地換了個位，他舉起手老大一杯酒說：
“來！乾杯！”
女人端起面前的茶，也不知道是否有所察覺，看著他：
“為什麼而乾杯？”
林劍微笑：
“就為往事而乾杯如何？”
女人嫣然一笑：
“好理由！就為往事而乾杯！”仰脖子喝下，沒有任何表情，好象她嘴，酒與茶已沒有任何區別！
林劍一仰脖子，烈酒下肚，酒杯緩緩放下，雖然是烈酒，對他而言，與清茶也沒什麼大的區別，只能讓他心跳快一點，身上感覺熱一點而已。
女人喃喃地說：
“往事的酒喝過了，現應該怎麼喝？我想想。。。要不要為正進行的鬱悶生活喝一杯？”
林劍大笑：
“我沒有鬱悶的生活！如果是為美好的明天喝一杯，我倒可以陪你，只可惜，如果你再喝一杯下去，你的明天不會美好！”
女人盯著他，眼睛裡有複雜的神采，終於說：
“好，酒不喝了！陪我聽聽音樂好嗎？”
酒的門剛才完全關上，外面的狂舞勁歌只玻璃門下留下一絲震動，歌聲傳來，是一小夜曲，卻是酒裡的音樂，歌聲清淡，樂曲節奏極緩慢，如同講著一個故事，歌聲止，女人吃吃地笑：
“我有點頭昏。。。你把我。。。灌醉了！”
林劍瞪著她：
“我灌醉自己倒有點象！回去！”
女人側臉趴桌上：
“送我回去，好嗎？”
林劍點頭：
“好！我送你！”拿起椅子後的外套，兩人並肩而出，沒有回頭。
柳玉容一杯紅酒喝了好久，放嘴脣上久久沒有放下，酒裡音樂已變，是一淒涼的樂曲，琴聲嗚咽，就象喉間的酒，吞不下，吐不出來，只喉間纏ian。
“落葉風飄舞，是墜落的不甘；往日心尖舞動，是初戀的纏ian；這一刻的飄蕩，是生命的徬徨；這一刻的震顫，是難捨的眷戀。。。”
酒杯終於放下，她眼已有淚花閃爍。
這是一棟高樓的第十二層，電梯上，女人就已經軟了，全靠林劍扶住她才算沒有躺下去，但當她走近房間，關上房門之後，立刻變得清醒，看著林劍微笑，笑得溫柔而又纏ian。
林劍盯著她：
“你沒醉？”
女人笑了：
“我說過我酒量好大的！。。。只是，要不是你用茶換了我的酒，我還是得醉！”
林劍苦笑：
“我可慘了，兩大杯下肚，好了，既然你沒有醉，我應該走了！”回頭。
突然，右手有人抓住，林劍回頭，女人眼睛裡柔媚入骨，他心裡微微一跳，頓覺全身熱。
這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懂得男人，也能讓男人懂得她。
離開女人，沒有說再見，也沒有留下任何聯絡方式，甚至名字依然是未知，林劍一身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