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83章 絕對不可能

第983章 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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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章 絕對不可能

現在,那個傢伙就在宇文家,林運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女’婿是怎麼想的,竟然願意幫一個一心想置他們於死地的仇人。-..-難道他們不知道,這種人就像一條毒蛇一樣,救回來,不但不知道感恩,還會反過來咬你一口嗎?

“算了,老婆,不要去想這些了,既然苗苗和霄漢他們都不介意了,想必,小夫妻倆一定有他們自己的打算吧。”看到老婆此時的臉‘色’,上官樹林猜到了她的心情,怕她會因此傷了自己的身體,連忙勸慰著。

林運珠喃喃道:“也是啊,我們的‘女’兒‘女’婿又不是傻子,怎麼會想不到那些問題呢。”

“就是。”聽到她的話,上官樹林愉快的笑了,“來,我們早點休息吧,不早了。”

說著扶林運珠躺下,他自己則是下地去關了電視電源。然後才回到‘床’上,抱著嬌妻溫馨入眠。

同時間,在龍苑家主臥室裡,許安雅和宇文慶依偎在一起。只聽後者安慰道:“安雅,放心,剛才那位大師不是說苗苗已經清除了rose心中的執念了嗎?相信,等她醒來的時候,一定會改變對我們的態度的。”

“希望如此吧。”許安雅無力的說,“也不知道這些年,rose是怎麼過來的?生活在仇恨中,一定很辛苦吧。”

“你呀,就是太過善良了。爸爸就說我們這種‘性’格,很難在這個社會立足。”宇文慶寵溺的擁抱著她,苦笑著說,“可是,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顆善良的心,至少過得舒心。”

“嗯。”許安雅笑道,“你看我們的兒媳‘婦’,多麼善良的‘女’孩啊!她能夠得到我們家霄漢的親睞,誰又能說,那不是她的福氣呢?”

“是啊,兩個孩子能夠走到一起,是他們天大的福氣。也是我們這些長輩的福氣。”宇文慶說,“說到這個,我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來。”

“什麼事?”許安雅來了興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充滿好奇的盯著自己的老公。

宇文慶微微蹙了下眉說:“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反正,當時我感覺是一件讓我十分無力的事情。”

“快點說來聽聽啊。”許安雅被他挑起了興趣,立即催促著,“說出來,我跟你分析分析,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事情。你不說出來,自己一個人,很難想出其中的關鍵所在。”

“我最近經常做一個相同的夢,夢裡我是一個修仙得道,飛昇天界的人,在天界,我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後來,得百‘花’族族長賞識,獲得了百‘花’族的一個身份。”

許安雅聽到這樣的資訊,忍不住張大了嘴巴,瞪大美眸看著面前的男人,硬是半天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過了好久,她才從嘴裡嘣出一句話來:“老公,你是不是知道我們家苗苗是‘精’靈仙子轉世,自己也想當神仙了?”

聽到她的話,宇文慶哭笑不得。他苦笑一聲說:“安雅,你能不能聽我吧話說完?”

“好,我聽你把話說完。你說吧,我聽著。”許安雅收起胡鬧的心思,認真聽著。

宇文慶這才繼續說:“後來,我修為‘精’進,成就了仙尊。百‘花’族長賞賜了一座山谷給我,在那裡,我娶妻生子。我還得到一個尊稱靜思仙尊。”

宇文慶所講述的內容,跟上官苗苗前幾天進入那個記憶片段時的畫面,幾乎一樣。甚至到最後那一段,是完全重合的。他們,有著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天界的神帝。

聽到這裡,許安雅早已是淚流滿面,哭成了淚人兒。她‘抽’泣著說:“天上怎麼會有那麼狠心的人?”

“最關鍵的是。”宇文慶補充著,許安雅猛然抬頭看向他。他心情無比沉重的說,“安雅,你知道我夢中的百‘花’族長和那位百‘花’萬彩是誰嗎?你知道我夢中的兒子又是誰嗎?”

“誰?”許安雅的心開始‘抽’搐起來。如果過去,聽到這樣的夢境,她一定會一笑置之,但自從知道上官苗苗的身份乃是‘精’靈仙子轉世之後,她覺得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真的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那麼……許安雅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懼。她不敢想下去。美麗的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男人,希望他的答案,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樣。

可下一刻,宇文慶的話直接擊碎了她的幻想。他說:“是我們現在的親家和苗苗。兒子悵然就是霄漢的本體。”

“不可能,這只是夢而已,你一定是玄幻看多了,一定是。”許安雅推開他,彷彿他就是天下最可怕的存在一般。她用力搖頭,努力阻止自己的眼淚流出來。嘴裡歇斯底里的吶喊著:“不可能,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安雅,你別這樣。”宇文慶伸手,企圖抓住她,把她擁抱在懷裡,但許安雅努力後退著,用力搖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霄漢和苗苗,已經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他們終於把魔君消滅掉,今後的生生世世,他們永遠也不會分離,你怎麼可以讓這樣的夢,來擊碎他們的平安幸福呢?”

“安雅!安雅,你冷靜點。”宇文慶沒有想到,許安雅的反應會這麼強烈。如果早知道她會這麼恐懼,自己又何必把這事告訴她呢。

其實宇文慶真的只是把它當成一個夢,一個有點恐怖的夢來看待的。可現在看到許安雅的反應,他反而也有些擔心起來。雖然許安雅一直說不可能。其實,她是已經相信夢裡的內容了。否則,也不會反應如此強烈。

正是因為恐懼,因為害怕失去,因為心疼兩個孩子的遭遇,許安雅才會表現得如此‘激’烈,如此無法置信。

“宇文慶,你好殘忍!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夢?你怎麼可以讓兩個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孩子,再次去面臨這樣的未知危機?”許安雅的‘精’神,在此時已經接近崩潰邊緣了,她雙手緊緊抓住枕頭,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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