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誰可以替代我
我不是風水師 我的暗殺人生 江山為聘:皇后你嫁了吧 深禽不負:帝少的營養妻 劍逆諸天 古之傷心人 小寒資料集 大牌痞女:王妃惹人疼 真拳皇 06突擊隊
第六十一章 誰可以替代我
“媽,我知道。”宇文霄漢輕輕點點頭,心裡沒有一點喜悅。
許安雅掩藏心底的擔憂,柔聲說:“孩子,爺爺和外公都想你,有時間回去看看他們,行嗎?”
“媽,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自己會安排的。”宇文霄漢站起來,往房間走去。
他也很想念他們,爺爺、外公、父親、母親,這每一位都是宇文霄漢的至親,是給他最多關愛的長輩。
但,如果見面意味著傷害的話,宇文霄漢寧願選擇思念。至少,這不會給他們帶來危險。
“媽知道了。”看到兒子那孤寂的身影,許安雅心酸至極。“孩子,媽媽怎樣才能幫到你?”
回到房間,無力地躺在**,宇文霄漢用力揉揉發漲的太陽穴,緩解緊張的神經。
今天發生太多與上官苗苗有關的事,讓宇文霄漢精神一直處於崩潰邊沿,每一個行動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帶給上官苗苗難以想象的傷害。
深深嘆口氣,忍不住在心中輕喃:不知道苗苗現在怎麼樣?休息了沒有?住在那個家裡,還習慣嗎?
苗苗,你是否還記得大山深處那匹“該死的大笨狼”?
宇文霄漢想起從肖純雅他們手裡把上官苗苗拉出來的時候,他們的簡短對話。
“想在狼群裡生存,就不要做羔羊。”
“狼?他們也配?”
上官苗苗那樣的回答,帶給宇文霄漢無限溫暖
。
他喃喃地念:“你是記得的。你一定記得。一直都記得,對不對?苗苗,你對狼的感覺還非常好。是不是?”
想到這裡,宇文霄漢無奈地苦笑:記得又如何?苗苗所記得的,也只是一匹狼而已,跟我宇文霄漢又有什麼關係?
看苗苗對我名字陌生的程度,就知道:在苗苗心裡根本沒有宇文霄漢的存在。
那麼,狼對你來說又有多重要?也只不過是曾經的“臨時夥伴”而已吧。
苗苗,你曾說會回去看狼的,你真的回去過嗎?
這些年我們都沒有再相遇,我也不敢奢望你能再回去。畢竟,那個地方不是你一個女孩該去的。
也許你真的回去過,只是每一次都很不巧,時間上有差異,所以錯過了。
我發現,山洞裡曾有人進出過的痕跡,但聞不到你的氣息,我不知道那是你還是有別的人去過。
所以,不敢再去那個山洞變身,怕遇到不該遇到的人,怕自己的祕密被別人發現。()
更怕真的是你回去,正好撞到我狼變醜陋的情形,把你徹底嚇倒。
因此,我又在大山的另一端,找到一個新的更隱祕、更安全的山洞。
苗苗,我是期待再見到你的。但,我不想嚇倒你。
所以,每次成為狼之後,我都會回到那個有你住過的地方,等待你的出現。
可是,這些年,我一次也沒有等到過。但我不後悔,不後悔做那些傻事。
至少,回到那裡可以感受到你的存在。
苗苗,感謝你留給我的美好回憶!從現在開始,我要把你保護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時刻守護著你。
宇文霄漢帶著對上官苗苗的濃濃情義漸漸進入夢鄉
。
夢裡,自己變成了狼,和上官苗苗在十萬大山裡無憂無慮地生活著。
“愛你沒商量,就算你沒車也沒房,愛你沒商量。就算你沒……”
突然,床頭的手機裡響起這首最新流行曲。
這也是宇文霄漢喜歡的歌曲,過去他總是一個人的時候反覆欣賞這首歌。
至於把它設為彩鈴,是今天晚上才設的。
因為,他聽到上官苗苗的手機鈴聲就是這個,而且聽到她跟喬嫣然他們討論這首歌曲的時候,眼神裡帶著濃濃地情義。
睡得迷迷糊糊的宇文霄漢被鈴聲吵醒,憤怒地翻身坐起來,對著電話冷冷地說:“最好有打擾我的絕對理由。”
在夢中,宇文霄漢正在欣賞上官苗苗那翩翩舞姿,享受著與佳人獨處的幸福。
突然被吵醒,心裡火氣不受控制地往上竄。
聽到宇文霄漢那如萬年寒冰一樣的聲音,電話那頭,阿堅打了個寒顫。
“少爺,那個車牌查出來了。”阿堅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
“嗯。”宇文霄漢定了定心神,被打擾的怒火已經熄滅。
這些人,為了自己的一句話,現在還在工作,自己有什麼理由對他們生氣。
不過,那冰冷的聲音沒有半點變化。
阿堅繼續說:“跟下午那個一樣,是套牌。”
“這人是個職業車手,曾經獲得過世錦賽亞軍。”
“前幾年因傷,無法繼續參賽,沒有收入來源。”
“家裡一子一女,全靠老婆‘賣肉’維持,很是悽慘
。”
“他老婆說他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寧,問他什麼都不說。”
“大概晚上八點時,接了個電話出去,就一直沒回來。”
“當我們的人找到他的時候,身上一身酒氣,人和車都翻在一條爛泥溝裡,早已經沒命了。”
“少爺,對不起,我們又晚了一步。”
阿堅把調查情況簡單地彙報完,不安地道歉。
期待著宇文霄漢發一頓脾氣,這樣,他就可以順勢申請安排人在宇文霄漢身邊。
聽完阿堅的話,全部都在意料之中。
宇文霄漢反而不急了。既然這樣,那些人還是有相當顧忌的。
竟然找些毫不相干的人來做這件事。
眯縫的眼裡神光一閃即失,心裡冷哼:哼,有顧忌就好辦了。
宇文霄漢平靜地說:“我知道了。”
“少爺?”阿堅沒想到宇文霄漢如此平靜。
“囉嗦。”宇文霄漢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閃爍著寒光的眼望向窗外,嘴裡喃喃念道:“我會抓住你們的。”
“想動苗苗的人,我宇文霄漢絕不輕饒。”
體內狼變的感覺越來越濃,宇文霄漢凝思著:“這一個月裡,要怎樣保證苗苗的安全?”
“誰可以替代我?誰可以像我這樣無條件地守護苗苗?”
“苗苗那個他,到底有沒有派人保護她?”
想到這裡,宇文霄漢雙眼再次眯起,縫隙裡閃出的光,帶著一絲妖異的猩紅。
室內氣溫驟然降至負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