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之所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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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情之所堪
應瑞安頓好妻子,尾隨而去,從應瑞家中到村裡的小酒店需經過一個小樹林,當ri月光皎潔,柔和的月sè淡淡地照在林邊的小道上,更顯得格外的安諡。便在此時,忽聽得遠處有人大聲吆喝:“往哪裡走?”“快給我站住!”應瑞聽得分明,心中不由大驚:想不到自己隱藏多年,卻是終於被發現了。
只聽得腳步聲響,林中黑影幌動,有五名身著戎甲的人從林中閃出,只見他們低聲商議了幾句,便一步步的踏入林來。他們每人均是雙手各執一圓盾短戟,已將應瑞團團圍住。其中一人大聲喝道:“應瑞,主上讓你打探公主下落,你不但無功而返,更是逃亡此間,你可知這是死罪?”
應瑞不作答話,居於當中,卻是鎮靜異常。五名武官似忌憚這應瑞本事,僅是將他包圍,卻不作進攻。忽然遠處一陣嘯聲,眾武宮面露喜sè,顯是緩兵到了。嘯聲漸近,一身著黑衣勁服、頭戴青目僚牙面具之人已到了應瑞面前。
那人雖是頭戴面具,但應瑞張眼一望,已是知得來人是誰。他仰天大笑數聲,緩緩道:“魁都,想不到真的是你!唉,在我面前,你又何需隱藏本來面目?”魁都緩緩脫下面具,露出一副俊美的面容,道:“瑞弟,我………”
應瑞冷笑道:“食君之祿,忠君所事,你又何必心中內疚?”他忽然轉頭對著五武宮道:“既然你們主子已在,你們就退下吧。”那五人望一眼魁都,忽都以圓盾護身,齊聲大喝,揮戟上前,庖天身隨意轉,手中鐵柺任意揮灑,五軍宮竟都近身不得,五軍宮再攻,無奈本事相差太遠,終無功而返。
魁都靜立觀戰,依然面無表情。五軍宮咬牙再上,仍是落敗。於是五人匍匐在地,齊向魁都叩首,“魁大人,小人已盡力而為。”說著齊倒戟自刎。魁都也不阻止,只是微微晗首:“你五人事蹟,我自當奏明聖上,將自褒揚天下。”五人屍陳當地,面上猶自掛著滿足的笑容。
應瑞目睹五人身死,也自震憾不已,“想不到今天魁大哥練兵已達如此境界,得士忠心如此,可見魁大哥治軍確為天下無雙也。”魁都苦笑道:“如今軒轅帳下兵將,盡皆如此,有何足道?你我兄弟一場,今天相見竟要互相殘殺,這才是我心中所憾也。不若瑞弟將公主供出,加官進爵固不在話下,你我兄弟更可同朝共事,又何至於手足相爭?”
應瑞面容慘變道:“將公主供出,不…..這一點恕兄弟難以從命!”魁都急切道:“瑞弟,你可知這次是神農大帝與軒轅黃帝的兩重密令,如果你不供出,只有死路一條!”這時遠處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黑影越來越大。應瑞抬頭一看,竟是後隱,他不由驚道:“後大哥,怎麼是你?”後隱微微笑道:“我良久不見兄弟出來,心中又怎得安穩?”
魁都看看後隱,見他雙目炯炯,兩側太陽**突起,已知不是等閒之輩,不由嘆道:“我只道以瑞弟之能,必不設所伏,不道今天之應瑞,已非當天之應瑞也。不過烈士當須戰死沙場,又豈會輕以言退?”魁都說著緩緩將長劍拔出,顯是不願獨佔先機。
應瑞知他誤解,但見他一不出手偷襲,二不退避千里,心中暗贊其大家風範。雙手卻向後隱一拱,“後大哥謝了,今天你所見的魁將軍是我八拜之交,我與他私人恩怨,望後大哥不要橫加插手。”魁都後隱聞言皆是一愕,後隱奇在應瑞不願施加援手,而魁都則奇在他們竟不是合計同謀。
應瑞說著從身邊拿出鐵柺,機括一轉,鐵柺中慢慢現出青氣,透出無比鋒銳。魁都嘆道:“今天可戰天下無雙的‘穿心拐’,縱然死於其中,也可說是不枉此生。”說著手中青冥疾出,一招“白虹貫ri”,直指應瑞胸前要**。
應瑞觀其來勢,道聲:“多年不見,魁大哥的武功又jing進了不少!”說著側身向右,穿心拐斜裡一擋,使著“牛衣對泣”,還了一招。魁都見他所使“牛衣對泣”,不由思及當ri兩人同朝共仕的手足之情,心下感動,青冥劍斜斜刺出,用著“堅如磐石”,他這招只使出三分劍勁,竟是兄弟情深,他雖為勢所迫,卻是不願傷人。
應瑞見狀不由怒道:“魁大哥有意相讓,莫非是看不起我麼?”魁都聞言凜然一驚,心道:對呀,我若有心相讓被發現卻是誅九族的死罪,反正我來時已萌死意,不如全力出招,而故意在招數間留個破綻,死在瑞弟手中也便是了。心念一定,青冥jing光四shè,他半空劃了一道圓弧,使著“戛玉敲冰”,心下想以應瑞之能,必使出穿心拐法中的“黃卷青燈”抵擋,然後他將招式用老,便可“敗”於應瑞拐下。
不料應瑞竟不避不讓,竟被魁都長劍“戛玉敲冰”一招得手,左胸中劍,血如泉湧,魁都大驚失sè,道:“瑞弟,你……”應瑞胸前鮮血汩汨而下,嘴中卻是笑道,“魁兄,你我當ri同朝為官,志趣相近,氣味相投,本就如親生兄弟一般,今天雖臨陣為敵,你以為我下得了手麼?”魁都長嘆一聲,似憶起當年風流,眼圈也不覺紅了。
應瑞繼續說道:“我尋公主多年,途中見此村人心淳樸,本望苟存於此,從此隱居山林,不問世事。不道事已願違,……其實能死在兄弟的青冥劍下,本就是我的所願,兄弟不必難過,就以罪臣之頭顱獻於主上吧。”
魁都搖搖頭,仰首向天,又嘆了口氣,說道:“當ri神農大帝囑你找尋公主下落,定下五年之約,原意是望你即使尋不到,也自當歸來,不至於國家痛失棟樑。不道時間過去,你和公主皆下落不明。宮中二王相爭,神農大帝身子也已不復當年,思公主心切,因而懺怒你辦事不力,遂下令將你四處搜捕。而我當ri自告奮勇執行此令,為的就是能見你一面,勸你回朝,你我又可兄弟同仕。”
說及此處,不由十分的意興闌珊,忽道:“想不到你竟存必死之意,但我魁都又豈會以兄弟的頭顱作為加官進爵的資本?也罷,一夜風流風吹去,我魁都必不負你。”說著將青冥拔出,往頸上一劃。一道鮮豔的血箭shè出,魁都直挺挺倒下。
後隱陡逢劇變,一徵之間,不由立即上前,只見應瑞仍有氣息,應隱忙扯破衣裳,yu上前包紮。應瑞卻擺擺手道:“後大哥,不必了,我快不成了。魁都可是已遠去?”後隱沉呤半響道:“魁都為錯手殺你耿耿於懷,終於自盡。”應瑞大愕,慘笑道“魁都他居然……唉,魁都呀魁都,都你我害了你呀,其實我見得你來,已是早萌死意,死不死在你劍下,都是一樣的,你又何必如此?”說著又對後隱道:“後兄弟,你過來。”後隱上前。應瑞將一物交於他手中道:“把這個交給弟嫂,她自會嘵得。”
後隱張手一看,見是一隻雕工jing美的玉佩,心裡暗驚道:“原來應瑞兄弟竟是一早已嘵得自己妻子姬氏身分,只為了保全他們不惜犧牲自己xing命,此中恩情,又豈是言語所能形容?”
於是他小心將玉佩收入囊中,用手一探,應瑞雖已昏迷,卻是還有氣息。這時天已濛濛發亮,晨曦的ri光從雲霧中穿出來,然後逐漸演化為萬道金光。但後隱此刻還哪有心情賞景,立即扯下一塊衣角,將應瑞傷口草草包紮,立即向村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