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章 計取荊州

第五章 計取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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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計取荊州

宋輪投敵擋去路,川軍計賺荊州城。

荊州處於玄黃腹地,境內多平原,河網密佈,物產豐富,是西川往汴梁必經之地。荊州水軍實力強大,是玄黃帝國戰力最強的水軍。

常天率六萬將士在川東險惡的地形中跋涉了一個月,終於和父親常禮會師於荊州城外的劉家渡口。

吃罷午飯,副軍團長以上高階軍官及唐越清代表唐家軍在常禮的中軍大帳召開了第一次軍事會議。

此次出征的二十萬將士共編成五個兵團,各兵種仍參照玄黃帝國原來編制的稱呼,分為玄白兵團、玄紅兵團、玄黑兵團、玄藍兵團、玄黃兵團。本來各兵種在原來的玄黃帝**隊中是混編的,這次出征前進行了整編。

玄白兵團為翼龍兵團,三萬人,這是全軍的主力部隊,所有戰士跨翼龍,手中主要兵器為長達四米的長槍,衝擊力極強,兵團長是原來樊化的副將,人稱“川中第一槍”的陳子皇、副兵團長範幼衝,外號“笑面狐狸”;

玄紅兵團為重步兵兵團,四萬人,兵團長是老將許文遠,副團長杜挈;

玄黑兵團為弓弩部隊,三萬人,一半為弓箭手全部乘馬做戰,一半為弓弩手,為步軍。兵團長張宗義也是能征慣戰的老將,副團長徐福;

玄藍兵團為輕步兵兵團,編制四萬人,兵團長鞏不凡,副團長是個二十餘歲,個頭和唐越楚差不多的裴元仁,這小子在屢次討伐川中土著叛亂戰鬥中表現極其優異,只怪他殺人太多,土著人稱他為“裴不仁”,二十歲剛滿就被提升為兵團副團長;

玄黃兵團為中軍兵團,編制四萬人,兵種為各軍種混編,翼龍、重步兵、輕步兵、弓弩手各一萬人,兵團長由常天擔任,未設副團長。

金帳汗**力強盛主要原因就是幾乎所有主力兵團全部使用翼龍為坐騎。翼龍無論衝擊力、防禦力、奔跑速度和耐力都不是普通馬匹能比擬的,可惜這種坐騎耗費也十分驚人,每ri的食量是馬匹的三倍以上,所以也只有草原之國才能養得起如此之多的翼龍參加戰鬥。好在西川也有遼闊的草原,否則根本養不起這麼多的翼龍。這也是玄黃帝國為什麼一百多萬軍隊很快潰敗在軍事力量方面的一個緣故了。

在常禮宣佈會議開始後,常天首先發話:“越清兄,你先給大家介紹下目前的情況吧。”

在與唐家兄弟碰面後,經常天的提議,軍中的主要情報工作就委託給了唐越清負責。因為常天覺得目前固有的情報系統觸角不廣、反應慢,而唐門在民間有著官府正規情報系統無法比擬的潛在力量,所以他的意思是想借重唐家在民間的祕密組織。唐越明留在鳴鳳關除了其本人希望能安心專研器械的理由外實際還臨時擔任情報中轉的任務。

“大都督、各位將軍,目前得到的情報是:此地距荊州城不足七十里,去汴梁經荊州城為三百里。若繞過荊州去汴梁要走四百五十里,而且有一段五十里的山林道路極其難行。走水路順洪河而下往汴梁只需四ri。據可靠情報,荊州太守宋輪上月已上降表給金帳汗國表示歸附,但實際卻是擁兵自重,荊州兵十七萬,其中七萬為水軍。這幾ri我軍到達後,荊州城門緊閉,防守嚴密,從各方面的情況來看,宋輪顯然是想違背協議,不願借道給我軍。”越清把目前的形勢介紹完後坐回原位。

“還有:江靈都督長孫無成加封公爵、河南太守袁霄升任兩河總督,長孫無成的十五萬軍隊目前在離汴梁三百公里處的鎢山一帶停滯不前,袁宵的十三萬軍隊由南而來目前在距離汴梁二百五十里、距洪河一百二十里處,金帳汗國方面沒有動靜。今天大家議一議,我軍下一步該如何動作?是靜觀其變,還是率先直奔汴梁,若直奔汴梁是走水路還是陸路呢?”常天說完瞅了瞅大家。

我先說吧,陳子皇首先站了起來:“宋輪小人也,這次事先本來說好借道給我軍,卻不料臨時變卦,此人首鼠兩端,誠信度極低,我軍若走水路,荊州水軍要臨時發難,我等根本無水軍應戰,要繞道而行,又怕此人截斷我軍退路。所以我認為不如先解決荊州,再東進解汴梁之圍。”

“不可。”老將許文遠發表了不同意見:“宋輪如今正搖擺不定,我軍若貿然攻擊,豈不是迫使他完全站到敵人一邊了嗎?再說,金帳汗國之所以遲遲不發兵拿下荊州也正是因為苦無水軍,而荊州城兩面環水,易守難攻,還是從長計議為是。”

“哼,我看陳子皇將軍說得在理,若不解決宋輪,始終是我軍的後患。”小將裴元仁支援先解決宋輪。

經過一翻爭論,大概分成兩派,老將許文遠、張宗義等主張不要輕易攻擊荊州;陳子皇、裴元仁等則堅持應先解決荊州這塊心病。雙方爭執不下。

常天毫無表情的把手中的摺扇開啟再收起、再開啟,看著大家把眼光都開始望著自己,才問道:“越清兄,你的意思呢?”

“在下以為,各位將軍說的都在理,荊州的宋輪早已降順敵國,始終都是我軍心頭之患,早晚必除,只是從目前的情勢來說,過早的行動會迫使宋輪完全站到可可爾那邊,反而得不償失。因此,在下的意思是如果沒有把握在短時間內攻佔荊州,不如放一放。”

“哦。”常天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突然發現一個人一直沒發表意見,那就是號稱“笑面狐狸”的範幼衝,此人足智多謀,原來擔任過荊州水軍副提督,後來受到宋輪嫡系人馬的排擠,才調到西川任職,常天猛然醒起此事,忍不住一笑,暗示父親暫時休會,常禮一看兒子表情知道他有了主意,會意的宣佈了暫時休會。

散了會,常天把想法給父親一說,常大都督才猛然醒悟:“唉,我怎麼把此人給忘了!”

之後,常家父子請範副團長來到帳中。

“剛才會議上,大家的意見,範將軍以為如何啊。”常天首先笑咪咪的問道。

“呵呵,少將軍有何差遣,不妨直說,末將敢不遵從”範幼衝不愧笑面狐狸,也狡猾得很,並沒有直接回答常天的問題。

“範將軍認為我軍是否應先取荊州?”

“從保證我軍退路的角度上考慮,應該。”

“那拿下荊州勝算有多少?”

“正常情況下勝算不大!”

“若範將軍親自出馬呢?”常天的笑容更重了。

“這個,相必少將軍已經知道在下的經歷才會如此相問吧?不錯,如果由在下潛入荊州城內策反,勝算將會大增,只是這兩年畢竟變化太大,屬下也沒有完全的把握,所以剛才在會議上才不好表態,還望海涵。”範幼衝這次說了實話,不過他也很震驚常天情報的準確xing。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常天早在他父親那裡把川中大大小小官吏的履歷搞得一清二楚了。

“西川象範將軍這樣文武雙全的將領著實不多啊!將軍若有把握,就辛苦一趟,若無把握,又怎能強人所難呢。不過將軍若能往荊州一行,荊州的唐門弟子當可作為內應並保護將軍的周全。”常禮下來拉著範幼衝的手誠懇的說道。

“既然大都督、少將軍已為屬下考慮如此周全,我範幼衝不要說為國為民,就是為大都督、少將軍冒這點險又算什麼呢?只是有些細節還須計議妥當。”範幼衝趕緊起來躬身答到。

“好,好,請唐公子。”常禮對帳外喊道。

“呵呵,大都督有何吩咐?”越清很快進了來。其實他本來就在附近,他們三人事先就已經商議了一陣了,因為荊州是東面出川后的第一大城,所以唐家在此紮下了不薄的根基,與荊州官員和社會各界都交往頻繁,常天在掌握到這些情況後才會給範幼衝打包票說可衛護他的周全。

三人再詳細的推演了一遍整個計劃,常禮又拿出了幾張鉅額銀票給範幼衝。

第二天在繼續召開的軍事會議上,常禮一錘定音:“先給宋輪發出信函,希望能借道與我,若一ri時間不回覆,我軍即繞過荊州先北上而後再奔汴梁。另外,派人通知長孫無成與袁霄兩軍,告之我軍最遲將在十ri後進駐汴梁城西面的簸箕山。”

果然,發往荊州城要求借道的信函石沉大海。常家父子如期拔寨領大軍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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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城內,太守府。

宋輪召集荊州水軍統領閔通、陸軍統領蔡饒、太守府長侍諸葛明議事。

“你們三位都是本太守的心腹之人,今ri常禮又派人送信要求借道,你們看怎麼辦?”

宋輪拿出信函給大家看。

“主公,屬下有一事不明,前些時ri我們不是答應借道給出川軍隊了嗎?”蔡饒問道。

“哎。”宋輪長嘆一聲道:“是啊,當時我們的考慮是:假如汴梁城破,可可爾必定首先

揮軍佔我荊州,所以不如幫常禮等人。可如今我等已表示歸附金帳汗國,此時借道,可可爾必然遷怒於荊州,況且可可爾早已打發使者前來催促我軍攔截勤王軍,你們說怎麼辦?”

“主公萬萬不可攔截勤王軍,可可爾乃虎狼外敵,就算我等不助勤王軍亦不可與之為敵,否則恐遭天下人唾罵。”蔡饒言道。

“我等已上表金帳汗國表示臣服,難道如今不是遭天下人唾罵嗎?蔡將軍莫非是事外之人?”閔通本與蔡饒不和,見此機會,還不數落一翻。果然蔡饒紅了臉不再出聲。

“好了,兩位將軍不必爭執,我等上降表不過權益之計罷了。諸葛先生的意思如何?”宋輪轉而問計於諸葛明。

“屬下倒有一計,不知主公可有興趣。”

“先生請賜教。”

“常禮不是說以一ri為限嗎,那我們就拖過這一天,不落口實與天下。將來若勤王軍將勝,我軍順河而下,不幾ri便可到汴梁,加入勤王軍對付可可爾;若勤王軍敗,可截常禮退路,然後派奇兵假扮敗軍,賺取鳴鳳關,西川必唾手可得。”諸葛明略微有些得意說道。

“好計,好計。”宋輪與閔通皆拊掌稱是。惟獨蔡饒默不言聲,宋輪看在眼裡,問道:“難道蔡將軍不贊成諸葛先生的意見嗎?”

“主公,屬下擔心的倒是他人謀我荊州,不可不防啊!屬下情願領一軍駐西門外以為側應。”蔡饒提醒道。

“常禮本一文官,不曉軍事,想謀我荊州怕是天方夜談吧?哈哈”諸葛明打著哈哈,對蔡饒的提議根本不以為然。

“好了,蔡將軍不必多慮了,我看就按諸葛先生所說的這麼定吧。”宋輪下了決心。

出來後,蔡饒一直悶悶不樂,回到家中不住的長吁短嘆,心腹家將劉福泉看在眼中,上前問道:“主人為何如此?”

“荊州勢危。我等遲早必成他人刀下之鬼啊。”蔡饒一直視劉福泉為心腹,剛好心中苦悶,便說了幾句。

沒想到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劉福泉投靠蔡饒前曾服務於唐家在荊州城開設的一家商號,後來被唐松的二弟子唐雨看中,經過一番訓練,加入了唐雨領導的唐家祕密組織“哥老會”,這個組織雖然只是唐門的外圍組織,但作用卻非同一般。成立這個組織開始的意思僅僅是監視官府和武林門派是否對唐門有什麼不利的舉動,人數並不多,後來在常天的扶持下漸漸坐大,最後搞得連常天都不好收場。

常禮軍北上第三ri。

“報告大人,常禮軍現在荊州城西北200公里,即將離境。”偵騎向太守宋輪一天三遍的報告常禮軍的行蹤。

“唔,走了就好,走了就好。”宋輪顯然輕鬆起來。

望著如血的殘陽緩慢的正沉下山頭,常家父子不再繼續前進,而是召開了緊急會議。

“各位將軍,明ri拂曉,我們拿下荊州。”看著大家疑惑的表情,常天把計劃詳細的解說了一遍。

“有把握嗎?”有個別將領暗暗嘀咕。

晚飯後,按照部署,常天與陳子皇率所有翼龍兵團先行,務必在拂曉前趕到荊州城下,全軍輕裝前進,也就是說一夜必須行軍200公里,這也是翼龍耐力的極限,馬隊在中,步兵殿後;離荊州三十公里處所有翼龍必須裹足前進,避擴音前暴露。另選強壯翼龍百餘分給唐門弟子為前鋒,捕殺荊州派出的偵察耳目。

這邊範幼衝與唐越清、越楚等數十人得哥老會之助,早已潛入城內隱藏起來,經過兩天的分頭聯絡,那邊常禮的軍隊迴轉往荊州的同時,唐家兄弟與範幼衝在唐門的祕密據點再次碰頭。

“範將軍那邊進行得如何?”越清問道。

“我這邊已經聯絡妥當,只要荊州城易手,他們便動手做掉閔通及心腹手下,掌握住水軍;城門這邊有點棘手,今晚當值的隊長是蔡饒的心腹,叫王二虎,副隊長倒是我們的人,若要順利拿下西門,此人不除怕是難辦。”範幼衝回答道。

“王二虎可有家人?家住何處你可知道?”越清追問。

“這個已經瞭解過了,王二虎家只有一老母,住在西門一間豆腐店邊的便是。唐公子的意思是?”範幼衝不解的問道。

“呵呵,那就好辦,屆時我負責調開此人。明ri拂曉我們分頭行事。”唐越清已想好了對策。

當ri夜12點,太守府。

“今晚最後一批偵騎怎麼還不回報?”宋輪在床邊踱來踱去,最近幾ri他每晚不聽到最後一遍常禮軍的行蹤就睡不好覺。

“老爺,快來嘛,他們都在200公里以外了,還擔心什麼嘛,不定那幫傢伙喝多了在哪兒睡著了呢。”宋輪的小妾如花嬌滴滴的從被窩裡伸出光滑如玉的大腿,看得宋輪直咽口水,終於還是忍不住撲了上去。

距離拂曉一個時辰,荊州城西門。

“報告隊長,您母親病重,請您回去一趟呢。”一名守城士兵向王二虎報告。

“誰說的?”

“他說是你鄰居,叫什麼張小順的。”

“哦。知道了。”王二虎此人最是孝順,聽見鄰居來說母親病重,恨不能馬上飛回去,但想起蔡饒的囑咐,還是在城樓上仔細看了一遍,並未發現什麼動靜,才下樓往家奔去。

看著王二虎走遠,範幼衝與唐楚越領著三十多名黑衣人往西門直撲而去,不一會便解決了大部分守門士兵,其餘的在那名副隊長的領頭下也只好放棄了抵抗。越楚等人開啟城門,在城頭放起了火,可城外此時卻還是靜悄悄的。

原來常天等人對這200裡的路程還是估計不足,一路上倒斃了幾百頭翼龍,等到範幼衝等人奪取了城門還距離荊州城二十公里。常天等將領拼命的催促也沒用,連續近200裡的狂奔,就是大陸最優良的翼龍也頂不住。

這可把範幼衝等人急壞了,眼看天快放亮,城內早起的居民已經開始幹活,再耽誤下去可就前功盡棄了。

又過了一會,只見有一大隊士兵舉著火把往西門而來,原來是王二虎回到家發現不對,找了人來。恰好這個時候,常天派出為前鋒的唐門弟子百多人先到達了城門,遠處也隱約能聽見大軍翼龍踏地那哄隆隆的響聲,這表明常天的大軍也快趕到了。

唐越楚眼看一隊荊州兵快趕到城樓下,一聲大喝,抗起那根現在還不怎麼出名的鐵棒,橫在了路中間,荊州兵眼見這麼個巨人凶狠地擋在面前,一時間懵住了。

“給我上,砍翻了他,奪回城門。”後面的軍官責罵道。

士兵們發一聲喊,挺著槍衝了上來。只見唐越楚嘿嘿幾聲冷笑,把他那根對方一定以為是木頭做的鐵傢伙左右輪了幾下,就報銷了一個小隊。幾十名士兵,運氣好的被打斷了腿,運氣不好的竟然給一棒子掃到了邊上的屋頂上。把個一大隊荊州兵嚇得目瞪口呆,誰也不敢再上來。

這會荊州兵在西門越聚越多,在長官刀槍威逼下士兵們只好玩命的衝了上來,這邊範幼衝及唐門百多名弟子也陷入了苦戰,一行人漸漸被逼到了城門口,看看就要頂不住了,後面常天的大軍也越來越近,唐越楚渾身是血,情急之下連聲大吼,危急關頭使出了絕技“旋舞”,把根棒子掄成了一圈棒影,掃倒了前面一大排,迫使敵軍後退了十幾步,恰好這時常天的大軍也衝進了城門,那邊的荊州守軍眼見大勢已去,嘩啦啦跑個jing光,跑不掉的也只能跪地投降了。

奪取荊州一戰,使得兩個人聲威大震。一個是常天,經此一仗,軍中諸將方才對這位少將軍真正另眼相看;另一個是唐越楚,從此唐家三少爺的棒子開始名動天下。

最後檢點戰果,損失不過幾百人,其中唐門弟子八十餘人,與奪取荊州這樣的戰略要地相比,可謂是微不足道了;荊州太守宋輪攜愛妾如花逃跑,據執行抓獲任務的越清解釋,是因為事先沒想到如花那個娘們的武功竟然相當高;荊州水軍統領閔通被其部下張琨所殺;陸軍統領蔡饒被俘;諸葛明不知所蹤;其餘荊州十餘萬將兵大部分選擇了歸順,只有極少數跟隨宋輪跑了。

常禮在對被俘虜的荊州將官和各級官吏進行了一大通愛國主義教育後,除了極少數宋輪的嫡系且平時民憤極大者進行處決外,其他全部釋放,並邀請他們在重組的官府機構中任職,由於常禮代表的是當今還在汴梁苟延殘喘的“天命”,所以大部分官吏和將官選擇了繼續留任。

常天在聽了越清關於蔡饒的事情後,親往獄中去見這位荊州將領。

“蔡將軍,聽說當宋輪準備上降表臣服可可爾,你表示非常反對,是嗎?”

“是的。”

“我還聽說,你曾力勸宋輪防止我等謀取荊州,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可惜宋輪不聽我言。”蔡饒惋惜的說道。

“蔡將軍,本人敬重您是位有血xing、有才能的漢子,宋輪手握重兵不僅眼見京城危急不救,反而降順敵軍,是為國賊啊!我知宋輪與蔡將軍有知遇之恩,可宋輪行此逆天之事,早已被天下人所唾棄,否則我軍怎能兵不血刃拿下荊州,國家興亡乃大義,個人之恩乃小義,難道將軍願舍大義取小義,揹負賣國的罪名嗎?況且當此亂世,以將軍之才,應建功立業,光耀先祖,怎可陷入個人小義的泥淖不能自拔呢!望將軍能助我等一臂之力啊。”常天的一席肺腑之言說得蔡饒即羞愧又感動,沉默半響,終於倒身拜倒在地:

“蔡饒願聽候差遣。”

“蔡將軍快快請起,往後荊州就依仗將軍了!”常天非常高興能收服這麼一員智勇雙全的大將。

拿下荊州的第二天,常家父子等商議後,宣佈了新的人事任命:

範幼衝任西川勤王大軍軍師;

蔡饒暫代荊州提督,轄荊州原水路兩軍;

張琨任荊州水軍統領;

唐越清暫任玄白兵團副團長;

唐越楚任常天親衛營統領;

荊州太守之職由常天暫時兼任。

另外唐越清還擔任偵騎營統領,即情報營長官。

安排好荊州大小事宜,並派信使通知公孫無成與袁霄後,西川軍開始往汴梁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