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各方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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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各方勢力
各方勢力齊出場,常家父子據西川。
金帳汗國南下與太陽帝國的東進,加上各處農民起義及地方勢力的坐大,使得積弱已
久的玄黃帝國頃刻間四分五裂了。在汴梁被圍後,原玄黃帝國版圖內各種內部、外來勢力犬牙交錯:
太陽帝國這個玄黃帝國東方的千島之國一直貪圖大陸上的土地,這次乘金帳汗國大舉南下之機,侵佔了玄黃帝國東北部的整個黑土平原及四個屬國,而後遷移了大量移民企圖長期霸佔,由於一下子吞併了比自己原國土還大幾倍的土地,所以短期內無心也無力再行擴張;
金帳汗國實際控制了原玄黃帝國北部、中部的四個行省,包括北方重鎮燕平,並扼守大散關,切斷了與西部的任何聯絡,力圖首先吞併玄黃帝國最富饒的整個玄中、玄北平原,只是目前大部兵力被牽制在汴梁,一時間還無力擴大勢力範圍;
流民起義領袖張成佔據大西北,擁有五十萬軍力,駐守西北第一大城寧川;
玄黃帝國東南幾個行省的領地由原江靈都督長孫無成與河南太守袁霄分別割據,各自擁有大概20萬兵力;
原鎮守黑土平原的將軍黑雲在太陽帝國優勢兵力壓迫下退守晉州,背依黑土平原通往玄黃帝國的唯一關口“ri月關”與太陽帝國相持,尚餘20萬兵力,其麾下的關寧鐵騎翼龍兵團號稱玄黃帝國第一騎兵兵團,目前主力尚存;
其餘原玄黃帝國的地方將領、官員及流民起義軍也紛紛割據一方,在上述各大勢力中搖擺不定。
1144年聯合大陸東方陷入戰火,而大陸西方各國除了少數城邦之間有些零星的摩擦,出奇的寧靜。
與金帳汗國和玄黃帝國接壤的大食帝國控制著這兩個大國通往西方的必經之路,金帳汗國大軍南下前曾與之簽訂了《祕密互不侵犯協議》,不過仍派大王子齊格率三十萬軍隊陳兵兩國邊境;
大食帝國南面是所羅門半島,因橫亙東西、高不可攀的術莫拉亞山脈所隔,所羅門半島上的國家歷史上極少參與大陸各國之間的戰爭。上一個百年開始這個半島上的各個國家之間也是戰火連連,據說現在有一位傑出的自稱所羅門王的人正試圖統一半島;
大食帝國往西的大陸上存在著大大小小100多個國家和城邦,這些王國和城邦之間互相牽制,大都簽訂得有軍事聯盟協議。這些國家裡面最強大的是神聖查裡曼帝國,其領土面積幾乎等於其餘所有國家和王國的總合,該國只有東北部無人居住的幾十公里山地和大食帝國接壤;
大陸西方再往西有一塊巨大的陸地,面積等於玄黃帝國和金帳汗國原來領土的總合,該陸地本來應該做為du li的一個大陸,可它偏偏東北角有一段100多公里長的地方與整個大陸對接,所以也就把他作為整個大陸的一部分,聯合大陸的名稱便由此而來。這塊陸地上大部分是原始森林和荒蕪人煙的崇山峻嶺及荒原,但在北部二百多年前建立起一個美得布聯邦合眾國,該國國力雄厚,但因其政治制度的原因,國內的好戰份子一直不是很得意。
金帳汗國往北有著一片極其廣大、荒蕪的土地,是整個聯合大陸最寒冷、人煙最稀少的地方,帕比巨人就生活在此地。這些巨人們是什麼時候、什麼原因生活在這麼荒涼的土地上,幾千年以來一直是個迷。有人說他們是神族的遺支,有人說他們的祖先曾遭到某種異變才變成如此摸樣,因為和人類已經變得難以融合,才搬遷到極北的荒涼之地去生活;還有人說他們根本不是屬於這個大陸上的人種,好象是幾萬年前從天上降落到這片大陸上來的。帕比巨人沒有國家的概念,生xing並不凶殘,常常以家族或部落的形式定居,由於他們武力的強大,所以儘管人數不多,一般也沒哪個國家敢於去挑戰這些身高4米多的巨人。但許多巨人因為生活或者喜歡冒險的原因,參加到了僱傭兵團。
西川因人口數量不多、交通不便在玄黃帝國的各個行省裡算不上富饒。在皇朝的那些
達官貴人眼中西川不過是個尚未開化的半蠻荒之地,只是當時玄黃帝國的開國皇帝創始帝叔宇覺得這是一片肥沃、極有潛力的地方,強迫遷徙了幾十萬民眾入川,經過了百多年的休養生息才有瞭如今這個局面,儘管如此,以西川相當於玄黃帝國十分之一領土面積的廣闊盆地,人口仍然只有500萬上下,只有帝國總人口的二十分之一。這也是叔佑皇帝不願蒙塵西川的一個因素,歷史上還沒有過據西川而奪天下的先例。
西川太守常禮,四十二歲,世襲伯爵,祖上常在因軍功得此爵位,本人在治理地方上頗有才能,三年前原擬出任帝國北部重鎮燕平總督,因得罪右宰相陸伯明,故被變相貶到西川擔任太守。西川民風剽悍,許多非玄黃族人一直不服從管轄,極難治理,所以有辦法的高官都不願意到西川來任職。但常禮卻是樂滋滋的上了任。
因原帝國安西都督費成被流民起義領袖張成所殺,都督府寧川被佔,汴梁又在被圍困之中,zhong yāng政權搖搖yu墜,故西川實際已成du li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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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赤ri已收斂了灼人的火焰,下半黯紅,上半桔黃,漂浮在波浪起伏狀的晚霞上。山丘、原野、河流在夕ri的光照下,好似披上了一層大紅被。
古老的川西平原上,一名約十四歲上下的藍衣少年騎著頭身黑如墨,蹄白似雪的翼龍賓士著,身後的一群人被拋得老遠。
少年一路打量著周圍的地形,似乎都不滿意,直到看見一處極其開闊的平原地帶方才停下。放眼望去,這裡看不見有人家居住,滿目的雜草叢生,有一條小河從西邊緩緩流過。
少年跳下了翼龍,邊走邊仔細地打量著這片土地,不時彎下腰用手挖出一撮土,用雙掌搓搓,細細看了看再放到鼻邊聞聞,最後才滿意地笑了笑。
這會,身後那幫人才趕了上來。
“你們看這裡如何?”少年一邊指了指面前的這片土地,一邊抽出插在腰間的摺扇給自己煽了幾下。
“公子好眼力啊,這裡地勢平坦,又有水源。”
“不錯,不錯。土真肥啊!”
“很好,很好,還是公子會挑地方!”
一幫人極力奉承著被稱為公子的藍衣少年。
“那就選這裡吧。你們安排一下,既然軍屯,就由裴將軍的部隊派人管理好了!地方上負責提供農具和種子等必需品。銀兩由漳州統一支出,不需要地方上負擔。”少年笑著說道。
“常公子放心,包在末將身上就是。”被稱為裴將軍的青年將官叫裴元仁,矮壯的身材,濃濃的眉毛下面一雙不大的眼睛很是有神,今年才十九歲,就已是西川軍隊中最年輕的兵團級將領,此刻拍著胸脯打著包票。
“在下這邊~~也都已經~~~安排妥當,就等公子一聲令~令下了,呵呵。”一個肥肥胖胖穿著縣令官服的傢伙大概剛才奔跑過急,喘著氣陪笑回答著。
“呵呵,雖然父親命我為主事,不過小子經驗不足,大部分事情還得依賴諸位啊!屯田滋體事大,對西川未來的發展影響甚深,還望各位前輩多多指點、事事費心才是。”少年說完給周圍的人施了一禮,慌得眾人急忙還禮,嘴裡不停地說著:
“公子客氣了,客氣了!有事儘管吩咐便是。”
“是啊,是啊,這都是下官份內之事嘛。”
“公子發明推行的軍屯,既解決了大量流民的衣食問題,又開發了這塊肥沃的土地,實在是功在千秋啊!”
“言重了,言重了。軍屯古已有之,一千多年前一代梟雄cāo曹不就在中州以北施行軍屯,為後來統一玄黃打下了堅實的物質基礎嗎?常天可不敢貪古人之功啊!哈哈”
常天拜別師傅回到汴梁後,勸說父親來到西川任太守二年了。那些年由於玄黃西北災害連年,流民起義不斷,大量難民湧入西川。而西川雖然廣闊,卻並非富庶之地,經濟也不發達,一時間難以安頓如此之多的人口,經常有聚眾鬧事的事情發生,令西川太守常禮頭痛不已。常天建議學習古人軍屯之法,被父親接納,並任命自告奮勇的兒子常天擔任軍屯主事。
“小烏,我們走。”常天拍了拍心愛的坐騎烏雲珠。
“公子、各位大人,下官已略備薄酒,還請賞光啊!”肥縣令趕忙挽留yu走的太守公子。
“這,那好吧。”常天畢竟年少,不好拂了當地父母官的面子,答應下來。
肥縣令見太守愛子應承了,高興得屁顛屁顛的,吩咐手下趕緊先回去準備準備。
晚宴極其豐盛,魚翅、燕窩、猴頭等等山珍海味應有盡有,甚至還有半隻更珍貴的熊掌。這些東西在當時來講可說是非常貴重之物,即便在常家父子這樣的世代高官之家也是難得一見的。
常天當時並不知曉這些東西價值幾何,只是覺得新奇,大快朵頤之下讚不絕口,高興得肥縣令臉上的油都快笑滾了下來。
直到第二天,常天在返回漳州的路上偶然問起隨從,才知道那餐晚宴至少得花費一百多兩白銀,把他嚇了一跳。別的常天不知道,但父親擔任太守一年的薪俸還是瞭解的,玄黃帝國太守一級的官一年的薪水是一百五十兩白銀,縣令才七十五兩!也就是說常天一頓飯就把那個縣令一年半的開銷給吃掉了。
這頓在肥縣令家的晚飯給少年常天上了很好的一課,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卻不得要領,索xing決定回漳州問問父親再說。
常天自小生在官宦世家,常家祖上有德,留下不少產業,而且到了常天這一代已是三代單傳,男丁不旺,加之常禮為官清正,所以常天從小既生活在錦衣玉食之中,又對官場的那些yin暗東西不瞭解,不懂這些也不奇怪。而且,常天無論在父親還是在師傅那裡學到的都是軍、政、武等方面的知識,從沒真正接觸過官場。
常禮聽完愛子的故事和疑問,捻著鬍鬚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常天疑惑的眼神,西川太守說道:“天兒,你苦學軍政沒錯,不過政以民為本啊,這個政裡面可不簡單,你要學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請父親指教啊。”
常禮想了想,說道:“恩,我們先來算一筆帳。以那個請你吃飯的縣令為例,他一年的薪俸是七十五兩白銀,就按一家六口來算吧。按照現在西川的物價,你知道一個人一年需要多少花費嗎?”
常天搖搖頭。
“好,那為父幫你簡單算算。縣令一家六口,平均每年每人有十二兩多的收入。按照現在西川的物價,一石大米是半兩白銀,其他生活必須品都可以大米換取,大概保持比較富裕的生活標準一年八兩銀子一個人就夠了。”
常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可你要知道這筆帳算的僅僅是滿足衣、食、住、行的需要。還有其他生老病死、孩子上私塾,禮尚往來等等開銷都還沒算進去。況且,這還是一個堂堂七品縣令的狀況!往下的官吏呢?”常禮頓了頓,繼續開導道:“還有,縣令以上主官一般還要請師爺,家裡還要請傭人,這些也是自掏腰包。至於招待費用,這裡面有兩種,一種是官付,就是招待官差的,一種是私付,這是招待那些因私事過往境內的官員和其他必須招待的人員;說起來很複雜,總之,按照正常的薪俸,我們這些官員是應付不了這些開支的。不過,招待你的那名縣令實在是破費得有點出了格。”
常天從父親的這些話裡明白了兩件事情:一是自己這頓飯屬於公付,原因自然是因為自己擔任屯田主事,屬於官差;二是做官的很難靠公家的薪俸即養活全家又要應酬,所以必然有其他非法收入!
“那為什麼不提高官員的薪水呢?”常天問道。
“呵呵。”看來常太守被兒子這種幼稚的問題逗樂了,但還是回答道:“這些官員的待遇是根據國家一年的財政收入平衡算出來的,多了負擔不起啊。還有,各地的富庶情況不一樣,但官員都是國家統一任命的,所以待遇也要保持一致才行啊!再說,人的**是沒有止境的呀!”
常天想了想不甘心地再問:“那要是一家人都有收入不就好了嗎?比如縣令的夫人也有收入。還有,政績好的官員待遇高些,政績不好的官員待遇低點不行嗎?至於人的**~~~~~~~。”
“啊!”常老爺子驚得合不攏嘴,這比剛才提高薪水的問題更幼稚,他無法回答這些問題,只好苦笑笑,被寶貝兒子從小到大這些古怪問題折磨慣了,也沒什麼難堪的,反正這小子自己會去找答案。
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常天本想說是不是調查下那個肥縣令,卻怎麼也沒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