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悲乎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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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悲乎喜乎
聞噩耗師傅西去,傳捷報徐明奪關。
“二師兄~~~~~~~,你們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常天看著二師兄司馬冀及身後的同門個個帶孝,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大吃一驚。
“常師弟,師傅他老人家過世了。”司馬冀滿眼含淚悲憤地說道。
“啊,什麼?到底怎麼回事?你慢慢說清楚。”
司馬冀邊抹著眼淚邊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
靈山位於中州往西的乞靈山脈東端,屬於何、馬二人的勢力範圍。何士巖幾次邀請靈山老人出面幫助自己,都被拒絕了,後來何士巖在得知常天曾拜靈山掌門林風為師後,就一直想除掉這顆眼中。上個月何部大將張敏召集了一些武林敗類率二萬jing兵突襲靈山,危急關頭,靈山老人與大弟子蕭冰結“水月大陣”阻擋,令二弟子司馬冀率殘餘門人從祕道逃跑,並交代司馬冀等以後就跟隨常天,不必再重建靈山派。
常天知道,靈山派的水月大陣幻化出的水、月是一種幻境,在方圓一公里的範圍內身在其中的人會暫時喪失分辨方位的能力,但這個陣法需要十名幻術功力相當高的人同時運功才能發動,如果少過這個人數強行發動,對發動陣法的人就會產生致命的危害。師傅與大師兄僅兩個人發動這個陣法,那就絕對沒有生還的機會了。
靈山掌門林風博通多門技藝,無論是風水、武學或是幻術在玄黃境內都有著泰山北斗的地位,在自然學術與軍政等方面也有著非凡的成就與jing闢的見解。水月大陣便是幻術的一種,西方人稱其為魔法,太陽帝國將其稍微變化後則稱為忍術。常天是林風的關門弟子,對師傅的蓋世武學常天也不過十得其一而已。
默默地聽著二師兄的述說,常天早已忍不住淚留滿面,悲慟萬分,許許多多的往事一起湧上腦際,可以說沒有林風就難有常家父子的今天,自己的勸父入川、氐女族之行還有一身武學等等哪一樣不是因為師傅的悉心教導啊?
那三年間,林風與常天之間建立起的不僅僅是師徒之情那麼簡單,林風的教學jing神便是順其自然,嚴厲卻不古板,非常符合常天的個xing與愛好。常天曾寫信給師傅,希望他老人家能出山一展雄才,可被林風拒絕了。難道這麼一位博古通今、學貫東西、憂國憂民的大師就這麼走了嗎?常天還是有些不相信。
“師傅他老人家有什麼其他交代嗎?”隔了好半天,悲痛中的常天又問道。
“這個,”司馬冀顯然很不情願,但還是不敢違背師傅的遺言,勉強說道:“師傅說,不要因為私怨而影響天下大事!”
“何士巖你個混帳王八蛋,人格、情cāo、胸懷如此偉岸的大師你都要加害!遲早要你血債血償!”常天暗暗發誓。
“唉,怪不得師傅讓我不要宣傳這層師徒關係,看來都是因為自己啊!”常天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內疚之中。
直到過了許久,思思故意的咳嗽聲才讓常天想起還沒安頓好司馬冀等一行,忙歉意地苦笑了笑。
安頓好司馬冀等一行,常天考慮怎樣在軍政系統中安排才比較合適,靈山一派相對於玄黃其他著名武學門派長於幻術,但林風不知什麼原因並沒有教常天這些,而常天似乎也不喜修煉幻術,但他卻知道這門武學的厲害。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常天第二天單獨見了師兄司馬冀,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司馬冀非常高興常天的安排。
常天的意思是要司馬冀及靈山弟子發揮所長,負責對敵對勢力的偵察、破壞、暗殺等行動,直接聽命於常天,名稱上暫時叫安全司。剛開始安全司的職責與唐門的情報組織似乎並無重疊和衝突,但後來因為情報與行動、國內與國外根本難以嚴格分開,所以隨著雙方業務的發展,打架的地方也就越來越多。
司馬冀三十出頭,喜穿黑衣,xing格冷靜、善於思考,其幻術的修為早已得到師傅的真傳,就連大師兄蕭冰也不及他。東方大陸戰爭爆發後,他就想下山做點事情,可師傅一直說時機未到,沒想到下山的時機竟然是師傅和大師兄以生命為代價!
得到常天委以重任的司馬冀此時抓緊招募人手,一心想著的就是先為師傅和大師兄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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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還是那個銀sè的世界。這些年各方似乎專門挑大冬天展開外交活動。常天安頓完司馬冀一行,緊接著就是大食國使者要求接見。
大食帝國與常天統治的西北有著一段不短的沙漠、高山邊界,但一般都會透過維爾國進行商業和貿易往來。
“尊敬的常大將軍,我是大食帝國的使節默哈默德.丘裡夫,受我們帝國皇帝陛下的委派,前來拜見大將軍閣下。把禮物抬上來。”丘裡夫是個大鬍子,頭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白毛巾,年紀看起來怎麼也有五十以上,但說起話來卻中氣十足。
丘裡夫的手下抬上來三個大小不一的箱子。第一個大箱子裡放的是一盆足有一米半高的血紅sè珊瑚,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一般的珊瑚有半米長就非常值錢了,看得這些生活在內陸的人們驚奇不已;第二個箱子裡放的是個戰船模型,做得微妙微俏,竟然是用整塊黑sè水晶所造,不要說做工,就憑那塊黑sè水晶就已經是價值連城了;等到開啟第三個小得多的箱子,大家眼睛都看直了,裡面赫然是一個拳頭大的龍珠,閃閃發出柔和的白光,按照丘裡夫的說法,這顆無法用價值衡量的龍珠是送給常夫人的。
“丘裡夫大人,按照我們玄黃人的說法,叫無功不受祿。如此重禮,如何敢受啊!”常天笑呵呵地說道。
“常大將軍誤會了,誤會了。我們偉大的哈里夫皇帝陛下希望和大將軍交個朋友,別無他意。哈哈。”丘裡夫似乎真的沒別的意思。
“既然丘裡夫大人如此說法,那就卻之不恭了。不過我們玄黃人還有句話,叫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大家是朋友,就不要客氣,你們有什麼要求但請直言。”常天當然不會相信對方別無他意的鬼話,不過大食國與金帳汗國交兵,對常天來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丘裡夫至少不應該是敵人吧。
“如果常將軍不禁止貴地的“商人”賣給我們弩箭和武器,我將代表本國對大將軍表示十分的感謝。”丘裡夫鞠躬微笑著說道。
“哈哈哈,丘裡夫大人儘管放心,今後玄黃西北的大門隨時為你們哈里夫皇帝陛下的駱駝敞開,你們需要什麼儘管和傅大人商量。”常天指了指傅子文。
“感謝常大將軍,我們皇帝陛下和臣民們一定會感激大將軍的。”丘裡夫沒想到這麼順利就能購買到聞名聯合大陸的弩箭,因為只有玄黃人才真正掌握shè程超過二百五十米的弩箭製造技術,拿來對付翼龍騎兵比一般的弓箭強了好多倍。
事後唐思思有些疑惑常天怎麼這麼輕易就答應把這種一直屬於禁運的武器賣給大食國。常天的回答是:“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對於玄黃人來說,沒有任何事情比讓可可爾陷入內亂難以自拔更為重要。”
當然,常天也沒忘記囑咐傅子文賣給大食帝國的弩箭必須在shè程上比常天軍用的屬於低一個檔次的產品。不過儘管如此,丘裡夫這趟的任務對大食帝國來說還是相當成功的。
後來可可爾曾為這件事情責問常天,常天的回答是:“這是商業行為,官府不好干預,如果金帳汗國有需要,也同樣可以找我們的商人購買啊。再說我們的協議僅僅是互不侵犯,並不是互相幫助嘛!”可可爾聽說後大罵玄黃人太狡猾,不過後來把協議找出來看了看,還真是那麼回事,協議上清清楚楚寫的僅僅是兩家互不侵犯對方的實際控制範圍而已。
常天臨行前與徐明兩個人深談了一次。
“此次回川,我想將西北全權委託給將軍,如何?”常天徵求徐明自己的意見。
看著徐明半響不回話,常天又說道:“當然,如果將軍和我一起進川也好,家父幾次來信提及,很是想和你見一面呢。只是西北交給他人,我總是不能完全放心啊。”
“承蒙少將軍看重,徐明慚愧。不過有件事,不知當不當問?”徐明躊躇著說道。
“將軍儘管問,常天必定知無不言。”
“好,少將軍此去西川,是否為稱帝一事而去?”徐明直接問道。
常天望著徐明,發現徐明也正看著自己,兩人都沒有迴避對方的目光,就這麼互相凝視了片刻。最後還是常天微微嘆息了一聲,略微轉了下頭,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徐將軍以為如何?”
“在下對大都督稱王一事完全贊成,玄黃大地應早得明君,以期江山一統,此乃民心所向,眾將士亦盼建功立業,好效命疆場,這也是遲早之事。只是目前形勢對我們並不完全有利,無論西北或是西川,相較與玄黃內陸畢竟不算富庶之地,論人口不過千餘萬,不及玄黃總人口十分之一;論實力,我們還比不上何、馬和公孫無成,與袁霄在伯仲之間。我軍雖然戰力比較強大,但長期的戰爭畢竟還得靠資源的支撐。還有,重要的是:如今大散關與荊州皆不在我手,等於永遠是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吶。”
“將軍所言,常天何嘗不知。不瞞徐將軍說,前些年就有人曾經慫恿家父,不過父親大人並未同意。這次父親書信中也未提及,不過我確實聽說有些人再次建議此事。此一時、彼一時,這一次估計是大多數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呢,恐怕是眾意難擋啊。”常天說的都是實情。
“少將軍如此坦誠,徐明也就無話不說了,其實這件事本身應是利大於弊,少將軍大可不必阻擋,反而應順水推舟才是。不過,此前應先奪取大散關或荊州,把握主動權。”徐明在原玄黃帝國能夠做到上將軍,當然不僅僅是武夫那麼簡單,話說到這裡,常天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想必一是提前表態讓常家父子知道自己在這件大事上的基本態度,因為徐明畢竟是玄黃帝國舊將,如要單獨鎮守西北,在這個原則問題上就必須互相坦誠;二來也想盡快立些戰功吧。
“那徐將軍認為大散關與荊州攻取哪一邊比較合適呢?”其實常天和徐明在戰略上的構想基本是一致的,不過他還是想進一步問問。
“大散關,因為荊州與袁霄勢力範圍過於靠近,難免會多樹強敵,而且我方水軍難以肩負攻打荊州重任。”
“徐將軍所言正與我不謀而合啊,呵呵。那就這麼定:請將軍先作好攻打大散關的準備,回漳州後我視情況通知將軍,西北就暫時拜託了。”常天非常滿意徐明在那件大事上態度的明確,也知道既然徐明自己提出攻打大散關,必然已是有了計較,自己大可安心回趟西川了。
回到漳州常天第一時間將師傅被何士巖所害之事稟告了父親,常禮為老友如此離去自是哀傷不已,吩咐兒子這個仇必須找何士巖、張敏算個清楚……
這一年的大年三十在常天的提議下常家與唐家是在一起過的,因為唐門總部已經搬遷到漳州,剛好這次越清和越楚兄弟也隨同常天一起回來過chun節,就索xing聚在一起了,當然也沒忘請了唐婧。這次留守西北的只有徐明、裴元仁夫妻、龍獲、杜摯,其他副兵團以上將領按照常天的意思都回了西川。這些安排當然也是常天與徐明祕密商議的結果。
漳州,大都督府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唐松、唐婧兄妹及越清三兄弟與常家父子這頓團圓飯一直吃到凌晨方才罷休。
常天一直忙到大年初十五,幾乎與家在漳州的高、中層官員都見上了一面,並乘這個機會將西川這一年多的情況更詳細的瞭解了一遍,當中的事情滿意居多,尤其是經濟方面因西部通道的重新打通,今年西川的財政收入達到了創記錄的1400萬兩白銀,人口也增加到700萬,常天肯定了大家的功勞。至於一些不盡人意的地方也未過分指責,而是根據實際情況提了一些改進“意見”。
直到過完大年,常家父子兩人才真正坐在一起商議往後的發展大計。
“裴元仁這小子可真是檢了個大便宜啊,哈哈。”常禮聽完常天說的一些趣事,對裴元仁的婚事尤其感興趣。
“你和思思還好吧?”常禮冷不防的問了一句。
“好,好,嘿嘿。”常天嘿嘿笑道。
“真的很好?”面對老爺子的追問,常天有些懵了。
“當然。”常天回答道,事實上他確實沒發現哪裡不好。
常禮默然良久,最終還是沒有沒把那句:“那怎麼沒給我抱個胖小子回來”說出口。
“父親,聽說最近不少官員建議西面稱帝,可有此事?”常天也沒想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但他沒忘記今天的主要議題。
聽見常天終於提及此事,常禮竟然還有點不太好意思,說道:“是啊,是啊,是有些傢伙不知天高地厚屢次上書強烈建議,你看,這都是他們的寫的,都被我罵回去了。”常禮邊說邊搬出一堆信扎來。
常天大概翻了翻,書面建議的人裡面包括了劉基、樊化等西川高階官員,數量幾乎佔了大半,就連岳父唐松也代表西川商界和武林門派上了書。另外還有什麼民間請願代表團什麼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劉基的主意。
“孩兒贊成此事。只是之前必須辦妥一件事。”常天斬釘截鐵的表了態。
常天聽到兒子也贊成自己西面稱帝的心情,怕是比全玄黃的人都贊成還要高興。說實話,誰不願意稱孤道寡,哪怕是過過癮也好啊!只是這片江山實際是兒子打下的,而且將來也始終是兒子的。常禮也早就想好了,常天一天不同意,就必然有他的道理,自己就放一天。只是最近他開始擔憂自己的身體是否能等到那一天,所以才會親寫書信叫兒子回漳州一次,看看常天的態度。沒想到常天態度如此堅決、明確。
“哦,辦妥什麼事?”常禮難以掩飾內心的高興,笑著問道。
“先取大散關,掌握主動權!”
常禮一聽就明白了這裡面的厲害,連聲說道:“好,好,你去辦、你去辦。”
“父親放心,我已經佈置妥當,這次由徐明將軍主持西北軍事,親自攻取大散關。這邊我們已經可以一邊做些準備了。”常天這麼一說,常大都督終於明白為什麼這次那麼多軍團將領都回了西川過節,原來是麻痺對手呢!
“有徐明出手,應該勝算很大。”常禮曾與徐明同殿為臣,當然知道這位上將軍的本事。
與父親商量過後,常天一邊緊急通知徐明按計劃行動,一邊密令王佐回漳州,鳳鳴關守將按時間也早該輪換了,這次派去接替王佐的是老成持重、對常禮忠心不二的老將許文遠,並加派了一萬兵士。
之後,常天特別找了越明。
“開發攀花鐵礦的工作進展怎麼樣了?”常天一直非常關心這件事情。
“進度一直不理想,人工開採的速度實在太慢。我們一直在組織人力提高火藥的效能,也取得了一些進步,但離實際需要還有相當距離。”越明回答道。
“恩,這件事情得加快進度。另外弓弩的shè程方面還有沒辦法提高,體積稍微大一些沒關係,野戰部隊實用就好。”常天接著問道。
“呵呵,這事還真有了突破,我們已經將普通弩箭的shè程提高到了三百二十米,”越明興奮的說道,但很快又耷拉著腦袋喪氣的說道:“只是材料難找,需要鱷龍筋,沒辦法大規模製造。”
“有沒辦法自己飼養鱷龍呢?”常天提了個建議。
“這可是個好辦法,但這個好象我們技礦司~~~~~~。”越明為難的說道。
常天明白越明的意思,說道:“這個事情就讓其他司去辦好了。”
大陸歷1148年3月,天氣:雪。
大散關南,裴元仁率特種旅中的三千jing英在徐明派的嚮導引路下,穿越冰天雪地的高山由一條祕徑向大散關後面開進。
大散關東三百公里的老鷹山,du li兵團大部及杜摯的輕步兵團、重步兵團一部分約十七萬人,靜悄悄的等候著徐明的進一步行動命令。
徐明在計算著裴元仁的行程時間。
大散關內。城牆上的兵士兩兩閒聊著,根本沒去擔心這種時候可能會有敵人!大散關守將雄海林與一般手下將領們這段時間一直沉醉於一種叫“投壺”的遊戲,這個遊戲的規則是將投擲者的眼睛蒙上,然後將花瓶任意放在二十步開外的地方,誰將箭矢投入壺嘴最多,誰便是贏家。顯然雄海林的工夫要高得多,這些天贏了不少銀兩,心情一直不錯。
冬季進攻大散關的歷史沒有過,而且該關理論上只會一面受敵,不象其他城池會受到四面八方的攻擊,所以一般守城將兵在整個冬季都是漫不經心的,況且以大散關的整個防禦設施,只有腦筋出了問題想送死的人才會強攻硬打,西面因為屬於自己控制的區域,防禦更是鬆懈,節才過完沒多久也是造成守關將士思想鬆懈的一個原因。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當年徐明就是率幾百親兵由南面繞過大散關進入西北的。
裴元仁等到達大散關東面後,清點人數,還剩兩千四百多名,沒能跟得上的在那種惡劣的氣候和地形下估計是難以生還了!眾人沒有時間為戰友悲傷,迅速穿戴起早已準備好的當地人衣帽。裴元仁抽出五十名特種jing英按計劃先分散入關,其餘人等候在關外。
在荷花那大大的肚子,連連哎喲呼痛的掩護下,夫妻兩人沒費周折便進了關去找醫生看病,其他士兵大部分也混了進去。只是有三個不小心被守門士兵看出些破綻,從他們的體格和生滿老繭的雙手上一眼就知道是個當兵的。等守門士兵一級級將這個情報送到雄海林那裡,這位守關大將不耐煩的揮揮手吩咐手下拷問、拷問是哪裡派的jiān細,就又去玩他的投壺遊戲了,手下見主將根本不當回事,就草草伺候了一下那三個倒黴蛋,見問不出什麼,也就關進牢房,不聞不問了。倒不是雄海林覺得遊戲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而是他早打聽清楚常天及手下將領十之**回了西川過年,壓根就沒想到人家開始打他的主意了,他最多認為是哪方面派來的jiān細刺探情報的。
這會徐明的大軍正急行在路途上,在離大散關一百公里處,徐明加派了五十多組便衣捕殺大散關的偵騎,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因為對方就算是夏季派出的偵騎最遠也就是一百公里範圍內,冬季最多是五十公里,再加上那些兵士偷懶,到了夜間更是不知道跑去哪個村莊烤火去了。
按照徐明與裴元仁的約定大概是凌晨三點到四點左右務必開啟城門。裴元仁一行進關後清點人數,才發現少了三人,一直等到凌晨一點也沒見人,這種情況的發生大家都知道可能意味著什麼,裴元仁與荷花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果斷下令,行動繼續。
幾十個黑影乘著夜sè的掩護,輕鬆地清理了大散關東面城牆一段大概三百米寬範圍打著瞌睡的守城士兵,一名特種士兵學著狗叫了幾聲,下面立刻傳來了幾聲迴應,一個多時辰後,三千特種旅的jing英份子用繩索全部爬了上來,整個過程竟然沒發出一點響動。
等到那三千特種旅士兵一路幹掉幾個小隊的巡邏守兵,摸到西面城樓的時候,就大局已定了。徐明的大軍吶喊著衝進關內,卻發現怎麼沒有敵人?原來是裴元仁的活幹得太漂亮,人家現在都還在倒頭大睡呢。結果大散關守將雄海林及以下五萬部眾就這麼心不幹情不願的做了俘虜。
這次奪取大散關,特種旅又建奇功,也就從這時候開始,常天開始給予特種旅士兵特別優厚的待遇和很高的榮譽,一般士兵每月的餉銀是其他部隊的兩到三倍,官銜也高出許多。後來很多有門路計程車兵甚至軍官都開始託關係想往特種旅調,搞得裴元仁不甚其煩,乾脆在自家門口放了塊挺大的石頭,說是隻要抱得動的就收,否則請回,結果還真沒人搞得動。直到唐三少爺、唐副團長聽說這事後,來了興趣,非要去試試,沒想到連他也抱不起來,這小子一氣之下輪起撼天棒就把塊石頭給砸爛了,砸完一看才知道這是裴元仁故意請人將另一塊更大的石頭埋在地下,上下石塊穿了洞很巧妙的串在了一起,所以誰也休想搬得起來。等到裴元仁聽到響聲跑出來看,唐越楚知道壞了兄弟的事,早溜了。元仁當然也清楚誰才有這個本事,只是苦無證據,反正過後很長一段時間,唐越楚都躲著裴元仁走。
大散關丟失的訊息傳到汴梁,何士巖大罵雄海林這個結拜兄弟簡直就是個飯桶,恨自己有眼無珠。何亮馬上請求派兵奪回大散關。軍師馬金星在得知是徐明的傑作後,兩眼呆呆的望著前方,良久不發一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直到何士巖罵夠了,何亮提出奪回大散關的時候,他才長出一口氣,說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