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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龍燃烽火,大地起蒼茫;本非池中物,仗劍扶玄黃。
“天兒,將為父剛才教的那招大風起兮雲飄揚,練一遍看看。”說話的中年男子是玄皇帝國叔佑王朝世襲侯爵常禮,被稱為天兒的是他年僅八歲的獨子常天。
“是的,父親。”一雙稚嫩的小手緊緊抓住為他特製的金槍,似模似樣地舞了起來,看得常禮暗暗搖頭。
很快一招練完,小常天笑嘻嘻地問道:“怎麼樣父親,我練得還不錯吧?”
常禮為兒子抹了抹額頭的汗珠,愛憐地說道:“你啊你,為父已把要訣教完了,將來成就如何看你自己了,可不要辱沒了常家槍啊。”
“哦。”小常天回答道。
常禮的祖上常在憑一杆鐵槍為叔家王朝立下不世功勳,賜封世襲侯爵。常家槍百年前威震四夷,傳到常禮手中名聲已經漸漸衰落了,倒不是常家槍法不中用,而是常禮自小喜文不喜武,練得實在不怎麼樣,雖擔任兵部侍郎(相當於兵部副尚書)一職,但實際又是文職官員。沒想到兒子常天也和自己一樣,對練武壓根沒興趣,要不是擔心祖宗留下的槍法失傳,他也不想強迫兒子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老爺,靈山掌門求見。”
“快請到客廳,我馬上就來。”常禮聞故友來訪,喜出望外,吩咐常天:“你去換件衣服,等會也去見見你林伯伯。”說完往客廳走去。
靈山派武學與玄黃正宗武學大相徑庭,走的是玄幻一路,所以一直被正宗的各門各派排擠,但該派武學幾百年來聲勢卻越來越大,可見其實力。靈山派現任掌門本名林風,其祖父林世民是玄黃帝國武威大將軍,也是有名的大兵家,後來因為得罪權貴家道中落,從此林家脫離了官場,但林家與常家是世交,林風與常禮年輕時來往甚密,近十年因為各自事務太多,還沒見上一面,只是書信來往不斷。
兩人言談甚歡,小常天“蹬蹬蹬”地跑了進來,常禮樂呵呵地拉著寶貝兒子說道:“這是犬子常天。來,給林伯伯見禮。”
“常天拜見林伯伯。”小常天趴下嗑了個頭。
林風拉著小常天瞧了起來,越看越驚奇,最後禁不住在小傢伙身上左捏一下右捏一下,常天倒是並不逃避,任由林風在身上施展。常禮知道這位摯友是玄黃有名的風水大師,明白他在為愛子摸骨看相。
好一會,林風終於停了下來,之後沉默了半響,突然開口說道:“我想收此子為徒,請世兄務必應允。”
突如其來的請求令常禮犯了難,林風肯收愛子為徒,當然求之不得,可常天年紀實在太小,而常家已經三代單傳,萬一有什麼意外可怎麼辦?不過,既然林風這麼說,一定有道理。常禮讓兒子先出去,問林風:
“林兄的意思?”
林風神sè肅然,壓低了聲調說道:“此子前程不可限量,不過,十週歲會有一大劫難。”
“那林兄可有辦法?”常禮著急地詢問道。
“交給我吧,三年後必定送還與你。”
“這個,”常禮真捨不得。
林風淡然一笑,曼聲而歌:金龍燃烽火,大地起蒼茫;本非池中物,仗劍扶玄黃。
唱罷,哈哈一笑,說道:“世兄放心吧,天教我遇此子,緣分可遇不可求啊!”
林風的歌唱得常禮雲裡霧裡,不過他知道這位摯友喜弄玄虛,也沒去細想,直到多年以後方知裡面的深意。
“好吧。”常禮相信林風劫難一說,也希望這位博學的風水、玄學、武學、兵法兼修的摯友好好**下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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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ri後,通往靈山的官道上行走著一大一小兩人。正是林風與常天。
小常天一路上又蹦又跳,像是出了籠的小鳥般好不快活自在,問東問西,古靈jing怪的問題多多,不過不管常天問什麼,還難不倒靈山大掌門,只是解釋得口乾舌噪罷了。
這會兩人來到一處小鎮找了間小酒館歇息吃飯,門外走進一名衣杉襤褸的老嫗領著個和常天年紀相仿的女孩,大概是眼睛看不見,女孩用柺杖牽引著老嫗,一老一少顯然已多ri沒有進食,神情萎靡,面黃如菜。
“大人,行行好麼,賞幾個麼。”老嫗挨桌哀求著,明顯是西北口音。
“走開,走開!”大部分食客都厭惡地捏著鼻子,顯然無法忍受那股氣味。
一老一少走近林風與常天桌邊。
“快滾,聽見沒有,打攪老子做生意。”中年酒館老闆氣勢洶洶舉起油晃晃地拳頭吼道。
“嚶”小女孩嚇得哭了起來,老嫗趕緊護著小女孩,說著:“孫女,別怕,別怕,我們走。”
林風皺了皺眉頭,卻見常天怒目喝道:“店家,凶什麼凶!”中年老闆低頭看了看一身錦衣的小常天,知道這必是富貴人家的公子,自己惹不起,沒看邊上的“家人”都比自己穿得體面嗎?陪笑道:
“公子,在下怕這些窮要飯的擾了兩位的酒興,呵呵。”林風要知道這傢伙竟然以為自己是常天的跟班,估計下場很不妙。
“你去吧。”常天轉頭不再理會店老闆,向懷中摸去,沒想只掏出幾個銅板,這才不好意思的衝師傅嘿嘿笑著,伸出小手,意思不言而喻。
林風暗暗點頭,掏出一錠約莫二兩重的銀子遞給常天,常天轉手塞在了小女孩的手裡,一老一少千恩萬謝。林風詢問了下祖孫倆一些事情。
原來西北今年又大旱,官府為籌措比武大會經費不但不減賦稅,反而催逼更狠,當地爆發了大規模的流民起義,小女孩的父母在兵荒馬亂中被殺,村莊被焚燬,祖孫兩實在活不下去,才一路逃難至此。
林風聽得直搖頭,小常天更是氣得握緊了小拳頭,把自己那幾個銅板也塞進了女孩的手裡。
兩人越往北走,逃難的人群更多。小常天終於忍不住,問林風道:“師傅,既然天旱,為什麼當地官府還不減賦啊?”
林風摸了摸小常天的小腦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假如你要是地方官,你的上司催你要錢糧,可老百姓又交不起,你怎麼辦?”
小常天歪著頭想了想,回答道:“那和上面說啊,說老百姓交不起嘛!”
“假如上面非要呢?”林風再問。
“哼,那我找皇帝陛下說理去。”小常天自以為是好辦法,得意地笑了起來。
“那要是你根本見不到皇帝或者皇帝陛下也站在你上司一邊呢?”林風又問。
“這個,這個,”這可把小常天給難倒了,連皇di du不站在自己這一邊,那找誰去啊?
林風呵呵一笑,拉起小常天的手繼續趕路。小常天一路上都在想著師傅給出的難題。林風知道這是難為了這個孩子,不過他本來的用意就是使小常天有這麼個概念,並非想他弄懂,事實上也不可能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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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常天十一歲多了,比起剛上靈山那會長大了許多,也強壯了。而且也不知道林風是怎麼**這個娃娃的,給人的感覺太成熟了,怎麼看也不象才十一歲多,至少也有十四、五歲的樣子。
靈山掌門撫著愛徒說道:“天兒,不是師傅不想留你,而是和你父親約定的三年期限已到,再說你也必須下山了。師傅和你說的那些話,你要記得。有關靈山上的一切不要向外人提起,也不要宣傳我是你師傅。”
“為什麼,一ri為師,終身為徒。弟子這輩子就您一個師傅啊。”常天不理解師傅的意思。
“唉,以後你會明白的,聽師傅的話吧。”林風無法說出心裡話,其實是有所擔心,只是連他自己這麼一位對風水有通天本事的人也不可能知道那麻煩會有多大。
“好吧,弟子明白。”常天對林風的話如奉聖旨,在他心目中師傅比父親可厲害多了。
“恩,那就好。為師還有句話說給你聽,你記仔細了。”林風突然嚴肅起來。
“是。”常天應道。
“回去後勸你父親活動活動爭取外放,不要再在京城任職,而且,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只能選擇西邊,準確的說就是西川。以前為師給你分析過的,明白嗎?還有,你千萬不要說出這是為師的意思。這對你們一家的將來有莫大的影響,甚至~~”林風沒把接下的話說下去,只是再次叮囑了一遍。
“為師再送你一件禮物,也不枉你我師徒一場。”林風拉著常天走出門來。
“小烏!哈哈,哈哈,謝謝師傅,謝謝師傅,”常天興奮地大叫起來,衝上去想摟住小烏的脖子。可惜個子稍微矮了點。小烏低下頭調皮地用腦袋拱了拱常天,展開一對肉翅撲騰了幾下,口中發出“嗚嗚”地聲音,似乎知道自己以後將和常天在一起,也很是高興。
小烏是頭還沒成年的翼龍,周身烏黑髮亮,惟有四隻腳蹄雪白,脖子比一般翼龍短許多。這是前年林風進深山為常天修煉武學採藥,機緣湊巧碰上這頭幼龍不知怎麼的受傷倒在樹叢中,林風認得這是世上少見的翼龍品種,學名叫烏龍珠,幫它治療了一番,帶了回來,小常天一見到烏龍珠就喜歡得不得了,經常去打嫩草餵它,還幫它洗澡,稱呼它為小烏。
普通的翼龍ri行200裡,烏龍珠卻能跑500裡以上,而且速度上更不是一般翼龍能比擬的。持續飛行的時間和高度也都比普通翼龍要強上幾倍。
第二天,靈山掌門令大弟子蕭冰護送小師弟回汴梁。師徒倆依依不捨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