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經略西北

第四章 經略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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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經略西北

唐思思大義滅親,開殺戒周菌顯能。

佔領了寧川的常天發現真正頭疼的事情才剛開了個頭。整個西北寧川東南是富庶之地,往西則地廣人稀,許多地方更是寸草不生,民窮則匪獗,無論是張成還是何士巖其實真正控制的地區僅僅是西北的一小部分,看來要完全打通往西的通道還有不少的路要走;另外就是與北邊金帳汗國和西邊大食帝國的關係,這些關係也不能不妥善處理;還有就是大散關掐住了西北通往玄黃內地的咽喉,也是卡在常天咽喉的一根刺,遲早必須拔除!

在寧川召開的軍政會議上,常天與大家商議後決定:立即在西北仿效西川進行全面改革,從西川抽調有經驗的官員前來任職,在河中平原宣佈的政令繼續適用於全西北;以唐越清為主將、裴元仁為副將,領七萬兵力向西佔領廊州後繼續清除何、馬在西北的勢力,裴元仁的特種旅專門負責追蹤、消滅盜匪集團。

何、馬的軍事勢力雖然在西北已經瓦解,但盤根錯節的關係仍在,特別是那些潛伏下來的人更是到處大肆破壞,而那些不滿常天新政的豪強、大地主也是乘火打劫。

常天寫信給父親,調周菌速到寧川任職,西川的繼任可由周菌推薦。常天讓周菌推薦西川司法長官的建議,使得另一個後來聞名天下的酷吏走上了前臺。此人的名字有點怪,姓來,名俊臣,是周菌從其他司挖牆角過來的,周菌對此人的評價非常高,還說假以時ri一定會強過自己。

西北冬季的寒冷是一直生活在玄黃南方的常天和唐思思頭一次領略,大片大片的雪花被尖嘯著的西北風吹得在空中亂舞,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田地、房舍都被積累得越來越厚的白雪所覆蓋。

“天,西川的雪還沒落到地上就成水了,還是這裡好玩,我們堆個雪人好嗎?”

看著臉蛋凍得紅撲撲的妻子那興奮的樣子,常天實在不忍心拒絕,其實他心裡正擔心著西川緊急調往西北的棉衣怎麼還沒送到?按照當地人的說法,今年的雪比往年提前了整整半個月,許多兵士至今還穿著單衣,寧川附近的棉衣、棉花已經收購一空,可短時間裡也無法解決二十多萬大軍的需要。

“好啊,我先把你變個活雪人吧。”常天拿起把雪做勢往思思脖子裡塞。

“笨蛋,這叫請你吃冰棒。本夫人教教你好了。”說完,思思真往常天脖子裡塞了一大團雪,搞得常大將軍正狼狽不堪,有個不識趣的傢伙卻正好走了過來,看也不看唐思思也不管常天正在忙活,施了一禮,說道:“下官周菌,參見少將軍。”

“啊,是周大人,怎麼說到就到了,快請屋裡坐。”常天衝著思思歪了歪嘴,領著周菌往屋裡走去。把個唐大小姐氣得恨不能把周菌給活吞了。

“西川近來可有特別之事?”常天素知周菌為人,兩人從沒什麼寒暄客套,見面就是談工作。

“並無特別之事,少將軍可還記得出兵西北前的那晚?”

“恩,記得,那不是何、馬二人所為嗎?”常天奇怪周菌為什麼提起這碼事。

“事情沒那麼簡單,事後下官推想策劃這麼大的行動,七十多人進入漳州,事先卻根本沒露出一點蛛絲馬跡,而且對方好象對大都督府內的情況非常瞭解,事後封鎖了整個漳州也沒能將逃跑的刺客緝拿歸案,顯然漳州城內有他們的內應。被俘虜的那兩人還是從他們首領密談的時候偷聽到僱主是何、馬二人,其他確實一無所知,後來我帶這二人前去辨認屍首,在死者中還真有一名首領級的人,在這個人的胃裡我找到了一張銀票,一路追查下去,本來已經找到了接頭的人,卻沒想給人提前滅了口。”周菌詳細的將此事說了一遍。

聽到周菌提到從對方胃裡找到一張銀票,常天強忍著一陣不舒服,好奇的問道:“一張銀票能說明什麼問題?怎麼就能證明接頭的人是誰。”

“試想,如果這只是一張普通的銀票,對方何必臨死前還想著將它毀滅掉呢?事實上這張銀票很不普通,因為他的左下角少了一塊,顯然這應該是一個接頭的暗號。”

“哦。”常天更加好奇了。

“後來下官因為這張銀票實在已經非常模糊,難以辨認,只好請傅子文大人幫忙看看是哪裡開出來的。傅大人非常肯定的說這是西北最大的泰匯錢莊開出的銀票。可當下官前往泰匯漳州分店的時候,那家錢莊的掌櫃突然暴斃,這件事就一直擱下了。所以這次下官到寧川決定首先從這件事入手。”

“好,我同意,不過有一點需要提醒一下,沒有確實的證據不要亂抓人,尤其是西北的商界人士,一定要慎重。”常天提醒道。

常天將西北的情況簡單給周菌說了下,將目前需要他做的工作也大概做了番交代。

“周大人,西北司法這一攤以後就拜託給你了,有什麼困難儘管說,人手嘛,你自己招募就是,呵呵,我這裡可真抽不出多餘的人給你啊。”原來常天是讓周菌白手起家呢。

“少將軍放心,下官定不辱使命。”周菌永遠是那種淡淡的、冷冷的神態,任何時候都如此,沒人見過他高興,更沒人見過他發怒。

“恩,對了,西川撥往西北的軍衣可是和你一起到了?”常天問道。

“沒有,我比他們晚出發七ri,按說應該到了。”周菌回答道。

“押運軍需的將官是誰?”

“唐堅。”

“恩,周大人剛到西北,先去歇息吧。”

“下官告退。”周菌退了出去,沒有看見常天的臉上有一絲擔憂的神sè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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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急報。”常天接過手下呈上的公文,唐思思看著丈夫漸漸鐵青的臉,知道出了

大事。

“天,出什麼事了?”

“哼,你自己看看吧。”常天沒好氣的將公文遞給了思思。

原來負責押運這次送往西北軍需品的將官唐堅是唐家堡上一任門主的親侄,按輩份算

是唐思思的堂叔,因為西川軍需品的供應唐家佔了相當一部分,所以免不了要在後勤系統安插自己人。唐堅持著唐家的關係,在軍中本就耀武揚威,很不得人心,這次進入西北路過的大小城鎮更是以征服者的姿態,一路吃拿強要,耽誤了不少行程。在路過青鹽縣城的時候在街上他無意中看上了該縣縣令未過門的媳婦,竟然強行搶了去yu行不軌,等到人家上門要人,這個混蛋不但死不認帳,反而將縣令之子鞭打了一頓,青鹽縣令咽不下這口氣,設計拿住了唐堅,但也不敢殺了他,只好將原委及唐堅一路的惡行奏報常天,請求公平處置。唐堅的手下本就對他不滿,以投鼠忌器為名也不去救他,雙方就這麼僵持著,等著上面裁決。

“按律法處置,我親自去趟青鹽縣,到時候我回唐家褒向么爺爺解釋就是。”唐思思知道按唐堅的所作所為夠砍幾次頭的,不要說一路強拿索要、搶縣令未過門的媳婦這等影響極壞的事情,就是耽誤了軍需供應這一條,唐堅人頭就已不保,所以乾脆這個惡人自己來做算了。

看到妻子這麼深明大義,常天臉sè稍微好看了點:“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能讓此

人壞了唐家的名聲,這事我叫範幼衝去辦吧,怎敢勞煩夫人呢?我可捨不得你離開哦,呵呵”說到最後常天是本xing難移,又嬉皮笑臉起來。

思思無奈的看了一眼丈夫,心想:那邊人頭要落地,人家正愁怎麼給族人一個說法,你還有心笑!

範幼衝往青鹽縣,臨刑前問唐堅有何話說,這小子想了想,說了一句令人感慨萬千的話:

“只怪我自己命不好,罪有應得,偏偏以為後勤部隊有油水,早知道去野戰部隊一場仗打下來,搶點東西,玩幾個女人算什麼!來吧。”說完主動伸長了脖子。

常天知道這些後,琢磨了很久。心想這個混帳還算條漢子,能說真話,吩咐好生安葬,

其家屬給予優待,也算安撫下唐家的人吧。至於那個青鹽縣令也算懂事,畢竟耽誤了幾十萬大軍的冬衣,自請罰俸三年,常天也準了。

唐越清在西邊的軍事行動進展得非常順利,chun節前已經拿下西部最大的城市廊州,楊安

率部分手下逃跑,後來被裴元仁所殺。但對盜匪的清剿行動因天氣緣故暫時停止了。

寒冷的冬季裡整個東方大陸除了廊州一戰外,各方表面上都很平靜,但頻繁的外交舉動

暗示著這種平靜只是一種暫時的現象而已。

常天在家裡招待剛從廊州趕回寧川述職的越清,拉上了範幼衝、陳子皇、許文遠等高階

將領作陪,當然還少不了唐越楚。

這些人聚在一起哪裡有多少別的話,這不,三句話不離本行,常天又提起下午的話題了:

“越清兄,金帳汗國派使者要和我們達成互不侵犯協議,你看這事怎麼辦?”

“那各位的意思是?”越清看了看大家,因為下午的會議他沒來得及參加,所以還不太

瞭解情況。

“談個屁,如今的天下大亂還不是可可爾這個龜孫子搞的,引何士巖破汴梁的也是他,

現在還佔著燕平等地,現在他內部起火,是我說正好在背後插上一刀。”越楚恨恨的道。

“我還是堅持下午的意見,不必達成什麼書面協議,否則天下人會怎麼看我們?況且可

可爾狼子野心,一紙協議又頂什麼用。”陳子皇說道。

“我認為陳將軍說得有道理,民心不可不顧慮啊。”許文遠也說道。

“幾位將軍說得都有道理,不過我等要想安心經營西北,短時間內與北邊發生衝突怕是

不妥當吧。”看來只有範幼衝一人贊同與可可爾的使者達成協議,常天應該還沒有表態,唐越清腦子一轉,明白了常天今晚拉這些將軍作陪的目的,清了清嗓子,說道:

“西北貧瘠,不適合大規模的翼龍騎兵做戰,所以可可爾一直以玄北、玄中為目標,這就是為什麼無論誰佔西北,可可爾都將遣使修好的主要原因。再說現在可可爾雖然小勝了齊格幾場,但因為冬季難以擴大戰果,另外聽說大食也準備明年開chun派兵增援齊格,這樣一來,可可爾在東面只能固守以燕平為中心的玄北平原地帶,至少在短期不可能再窺視我玄黃,所以我認為可可爾希望兩家修好的誠意可以不懷疑,剩下的就是怎麼談的問題。”

“好,乘這個機會將原來有爭議的那塊地方和他們好好談談。”常天聽完越清的議論也

表了態。原來玄黃帝國強盛的時候曾一度佔領過兩國交界往北的一塊水草茂盛的地區,玄黃人稱之為“豐澤之地”,是放養翼龍的絕佳地方。後來金帳汗國強大後又搶了回去。

眾人聽常天這麼一說,才知道這位少將軍打的是這個主意。

第二天,常天委派唐越清與可可爾的使者談判,那個使者哪裡有這麼容易屈服割讓豐澤之地,不過被涼了幾天後,打聽到是齊格也派了人來,只好主動找上門,冒著回去被國人砍頭的危險簽了字。事實上可可爾不但沒怪罪他,反而大大獎勵了一番。因為在這位草原雄主的眼中,只要能保證自己的後方不受牽制就是最高目標,再說常天軍的厲害他也領教過,至於那片地方只要自己緩過氣來,將來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拿回都行!所謂齊格派人來當然也是唐越清的一種手段,事實上根本沒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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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玄黃東部和南部的公孫無成和袁宵兩家則再次密謀:他們認為常家父子雖然名義上擁有軒轅劍,令人不安,不過大家之間畢竟隔著個何士巖,沒有利益衝突。而近在眼前的何、馬二人因為每到一處便搞分田地,打擊富人,得到了廣泛的民眾支援,兵力補充是源源不絕,實在令到他二人害怕。所以兩家決定開chun後乘著對方西北初敗聯合征討何、馬,還達成了戰後如何瓜分的協議。

汴梁的何士巖在馬金星丟掉西北後並沒有過多的責怪,仍然一如既往的信任這位軍師。因為他知道這不能怪馬金星指揮不當,反而能保全這十多萬兵力實在不容易。馬金星則檢討自己是不是當初不該那麼急於攻打汴梁,搞得兵力分散,顧此失彼,這在戰略上已經輸給了常天,不過很快他推翻了這個想法,因為不取汴梁,苦守西北,遲早會被其他勢力滅亡,更重要的是自己當初不就因為張成無志背叛他的嗎?現在重要的不是追究丟西北的責任,而是怎麼應付四面是敵的處境了。

東北的黑土平原倒是相安無事,汴梁城破後,寒必從率幾百親兵投靠了黑雲,二人配合默契,收復了黑土平原一些領土,但因為和太陽帝國兵力相差太大,所以也只能暫時保持現狀。太陽帝國方面也不想耗費太多實力,致力於發展內政。雙方就這麼奇怪的僵持著。

可可爾已經安排好了chun天一到便徹底消滅叛亂的計劃。

大食帝國也作出了派三十萬大軍增援齊格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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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天因為西北初定,千頭萬緒的事情太多,這個chun節沒有回漳州,但透過書信往來與父親溝通後,確定了發展西北,修養生息的戰略決策。

過完初三,唐越清就啟程回了廊州,為繼續征討各方不肯降順的勢力做好準備工作。

整個冬季軍事上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寧川城內出了件令常天惱火的事情:大年三十的前一天,一幫蒙面人縱火燒燬了不少翼龍過冬的草料。常天責令周菌七ri內破獲這群膽大妄為的暴徒。

六ri後,周菌送上來一份長長的名單,常天仔細的看了一遍,吃驚的問道:“你可有證據證明?”

周菌的回答令到常天十分為難:“少將軍,下官不敢保證這些人當中確實有無辜者,但能保證這些人中的大部分絕非無辜者,請少將軍速決。”

常天不能不考慮清楚,因為這份名單上涉及的西北官員達三十位之多,牽連到有頭有臉的豪強、富商、武林中人更是上百人,光是這些人倒還沒什麼,但加上他們的家人和族人還有可能牽涉的更多人那就不是百把人這麼簡單了!但沒有猶豫多久,因為他想起軒轅在光腦裡有句話:經過考察各種文明發展的各個階段,尚未穩固的政權對於頑固的敵對勢力都必須經過一段血腥才能完成穩固之路。

常天拿起紅筆在周菌的報告上劃了兩個非常特別很不成規則的兩個圈,代表著簽字表示同意。

周菌起初僅僅是祕密逮捕了名單上的一百多人並臨時關押了他們的家人,隨著那可以讓死人說話本領的施展,牽扯的人開始越來越多,最後連常天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周菌腦袋出了問題,但這種事情既然開了頭,就沒辦法停止下去了,常天算了下下獄的人數已經達到了幾千人,不管是被迫知情者還是僅僅傳遞過一句話,甚至是招待過一頓飯都被抓了起來。

本來常天試圖說服周菌,對那些被迫的知情者和同情者稍示懲戒就算了,但周菌的話令到常天閉了口。周菌是這麼說的:“少將軍,凡是知情者最低的罪行也是知情不報,知情不報就是包庇、縱容,按律法就該殺頭!那些同情者雖然沒有實際支援這些叛亂和破壞份子,但他們可能由同情而發展到支援,再由支援而加入,所以也必須懲處。難道少將軍想破壞律法嗎?”

正是因為周菌的同情到支援再到加入的邏輯,事實上是冤殺了不少人,而這些人也不可能與方方面面的勢力毫無干系,所以後來常天不得不為周菌成立了一支專門保護他的衛隊,這件事惹得許多人非常不滿意。

大都督府刺殺案和寧川草料縱火案最後完全破獲後,共砍掉六百八十六顆腦袋,罪犯極其家屬被流放及賣為奴婢的達五千餘人,這兩案震動了整個西北,何、馬二人安放在西北的釘子幾乎給拔得乾乾淨淨,那些參與案件的豪強、地主、富商也基本被挖了出來,剩下的後來都規規矩矩,極少數漏網之魚也早就逃離了西北。

為了整頓、安撫那些規矩的商人,同時也是為了方便舉債,常天將傅子文也調了過來,仿效西川成立了西北商業協會。當然由於泰匯錢莊涉案太深,已被常天下令關閉,傅子文也將自己文寶錢莊的業務順便帶到了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