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443章 最後一滴淚(2)
穿越之戀上大唐邪惡男 以武沖霄 殺道真魔 焱火神尊 穿越之魅上藍眸帥王 碧水劍歌 將門庶媳 畫師呆蠢 無盡相思風 終生制職業
第68章 第443章 最後一滴淚(2)
就算是在李昊天小時候,就算是在那時候,受到再殘酷的訓練,就算受再大的傷,小小年紀的他
,也從未落過淚。
然而,李昊天卻因為李涅兒的死而落淚了。
李昊天慌忙用手擋住了臉頰,不想再讓她們看到自己落淚的樣子。
他曾經發誓,再也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情而落淚。
然而,此刻,深深的內疚,卻讓他落淚了。
本來還想繼續興師問罪的幾個女人,卻放過了李昊天。
她們都明白,讓李昊天這麼頑強的男人落淚,或許一生都不會有幾次。親眼看到的情況,更加不
會有。
李昊天真的自責了,真的後悔了,她們怎麼還忍心繼續折磨李昊天。
夏映谷流淚了,鄭予琳也流淚了。
她想起最後一次見到李涅兒的時候,是李昊天把李涅兒從學校之中帶走。就在那一天,鄭予琳第
一次凶了李涅兒,第一次對她說了過分的話。
因此,鄭予琳也後悔了,也內疚了。
她多希望時間能夠重來,那時候,她就不會那樣過分地跟李涅兒說話,也就不會因此而遺憾了。
“涅兒的屍體呢?”楊美林問道。
“不知道,河水太湍急了,被沖走了。”李昊天雙手捧住臉,回答道。
“就算人去世了,也應該去找,不能讓這個孩子死後沒有一個歸所。”
“我難道不想嗎?可我到哪裡去找?”李昊天抬起頭,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消失不見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整個大廳中,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門還是開著的,一陣風吹進來,將門口的董一凡的頭髮吹起來,並且遮住了她詭異的笑容。
這時候,劉曉柳看到了劉溪亭,她張大了嘴巴,衝過去抱住了劉溪亭。
“小姑姑,你嚇死我了,我以為我親手殺了我,我這幾天,吃不下睡不著,沒有一刻不在想你。
“對不起柳柳,殺人的不是你,是我。那天晚上,我親手殺了人,所以,我覺得沒有臉再見你,
於是我悄悄走了。是李昊天又把我找回來的。”劉溪亭低著頭說道。
劉曉柳看了一眼李昊天,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絕情的男人。每每到關鍵時刻,她們都是被李昊天
所拯救。
然而,夏映谷和楊美林包括娜麗薩和鄭予琳,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都看向李昊天
,希望他能夠解釋清楚。
於是,李昊天在眾人的注視下,講述著究竟發生了什麼。
從那臺一戰,回到家中,看到了李涅兒的奇怪舉動講起。
當講到自己逼死李涅兒的一幕,他沉默了下來,低著頭,再次陷入內疚之中。
這些詭異的事件,當然不時這幾個普通的女人能夠理解的。
聽完這些講述,仍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劉溪亭和程月明都是親身經歷了此次事件的人,
她們為李昊天講述,做了證明。
如此,幾個女人和女孩,即便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
李昊天仍然在回想著李涅兒跳河的那晚的情景,忽然,他想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忽然抬起頭,望著董一凡。
那麼湍急的河水,董一凡卻可以把自己從河中救起。
李涅兒明明說已經殺了娜麗薩,即便沒殺死,娜麗薩也肯定受傷不清,那麼娜麗薩怎麼會這麼輕
易就醒來。
娜麗薩醒過來,也是因為董一凡出現,只是叫了一聲,娜麗薩就醒來了。
從這兩件事情看起來,其中有著不能理解的違和感。
這再次引起了他對董一凡的懷疑,從操控人殺人的事件開始以來,李昊天一直都在懷疑,這個操
縱別人的人,應該就是自己身邊的人,只是,他一直都願意去相信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孩。即便偶爾閃
過一些想法,也沒有真正仔細的去分析她們。
而現在,他越來越懷疑董一凡了。
他輕輕走到了董一凡的跟前,董一凡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見他徑直朝自己走來,就下意識地躲開
了。
李昊天看了董一凡一眼,然後把門關上了。
“你們都過來!”李昊天走了回去,坐在了沙發生,又點上一根菸。
八個女人或者是女孩都圍了過來,不知道李昊天要講什麼。
“關於這個事件,我一直在分析著,現在說說我的想法。”李昊天掃視了一眾女孩一眼,每個人
臉上的表情都不同,有的詫異,有的疑惑,有的鎮靜。
“看看被操控殺人的三個女孩,分別是涅兒、月明和亭亭,都是對我們中的人下手。並且,這人
熟知涅兒的能力,所以,即便涅兒被特工們看守著,她也同樣敢操控。同時,這個人並沒有要殺我的
意思。所以,涅兒和月明,在去殺別人的時候,都沒有對我下手。同樣,亭亭也沒有殺柳柳。因此我
懷疑,那個操控她們的人,肯定就是我們其中的一人。雖然不知道她為何要操控幾個女孩去屠殺無辜
。但可以肯定,她是無心殺我們中的人的。她可能對我們還殘留一絲感情,不忍心下手。”
這時候,娜麗薩打斷了李昊天的話。
“那為什麼涅兒會想要殺了我呢?”
李昊天輕笑一下道:“那是一個失誤,所以這個人才趕來救醒你,同時也救了我。”李昊天把目
光放在了董一凡的臉上。
這時候,所有的目光都循著李昊天的目光望過去。
董一凡望了望眾人,然後質問李昊天道:“難道你懷疑那個人是我嗎?”
“難道不是你嗎?”李昊天反問道。
“說話要憑良心,更要講證據,你憑什麼說是我?”董一凡看上去,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
“這裡所有的女人,她們的身世都很明朗,我對她們的性格也都瞭如指掌。只有你,我永遠猜不
透你,永遠不知道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哪裡不明朗了?我的身世也向你證明過了,你到底為什麼在懷疑我?如果你討厭我,可以趕
我走,但是你不能汙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