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傷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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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傷從前
第一百零一章 傷從前
嘉文看了看無痕,突然眯著眼朗聲喝道:“他孃的呢沒設定,我們怎麼進去?”
婉兒啊了一聲,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帳篷,皺著秀眉嘟囔道:“這怎麼設定呀?”
一旁的無痕抿嘴一笑,無奈的說道:“姑『奶』『奶』,本以為你很聰明,唉…”無痕的話剛說到這裡,突見小美女那躍躍欲試的樣子,忙擺手道:“得,咱還是不惹你,你直接撥出設定面板,裡面有這功能,一看就懂。”
小美女嬌哼一聲,神采飛揚的一番忙碌,少許後,才笑『吟』『吟』的說道:“兩位,請吧!”
嘉文沒好氣的撇了婉兒一眼,踱步走進了帳中。直至踏入大帳的一瞬間,一股幽香撲鼻而來,讓人有些神魂顛倒,想入非非之感。嘉文不禁再次皺起了眉頭,凝神望向一旁得意的婉兒。
“喂,花5000金幣,就買這麼個破玩兒?還弄得跟你閨房似的,咱兩個大老爺們怎麼住?”
婉兒秀眉一橫,雙手叉腰嬌嗔道:“有什麼嘛,我從新把帳篷設定一下不就得了嘛,把帳篷隔開,我的裡間,你和小騎士外面不就結了嘛,真是的,白痴加笨蛋。,”
“….”
隨著婉兒的一陣忙碌,不多時,原本空曠的大帳之中頓時有了不小的變化。大帳中央位置憑空多出了一道屏風,頓時將空曠的大帳分成兩段。同時在嘉文與無痕所在的前方的靠窗位置,又奇蹟般的多出了兩張軟床,看起來頗為神奇。只是這粉紅『色』的被褥和被單,顯得是那般讓人無語。
看到這裡,嘉文急忙擺手道:“哎哎,我說女流氓,你別搞得花裡胡哨的,別把咱當成了你那群腦殘姐妹,咱喜歡紫『色』,紫『色』的被單和被褥,別弄這『亂』七八糟的。”
婉兒楞了楞,嘟囔著小嘴跺腳嬌嗔道:“弄紫『色』的,這顏『色』就不協調了,怪模怪樣的,醜死了。”
嘉文急忙來到床邊,掀起粉紅『色』的被褥看了看,擺手道:“不..不行,咱就得要紫『色』的,要不咱就自個兒去買。”
小美女撅著嘴很是不滿的看著嘉文,那紅紅的眼圈證明著小美女很生氣,氣得又快落淚了。一旁的無痕見狀,急忙打圓場道:“哎哎,兄弟,咱就這沒啥,反正只是下線的休息場所,又不常住,再說了,除咱們三個,也沒別的人。何必這樣在乎呢。”說到此處,無痕湊近了嘉文身邊,偷偷瞄了瞄一旁撅著嘴的婉兒,輕聲道:“算了吧,你看你差點把人小丫頭給氣哭了。”
嘉文不禁一怔,皺著眉回頭看了看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悶悶不樂的婉兒。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順勢爬上了床,狠狠的坐了下來,嘿嘿笑道:“哎,不錯,挺軟,比咱那小窩的床更爽。”
婉兒頓時大驚失『色』,跺腳上千硬生生將嘉文脫下床來,嬌嗔道:“喂,你就這樣上去了,你也太邋遢了吧。”
嘉文再次一愣,皺著眉道:“那..那還要怎樣?莫不是也得脫了衣服,然後穿著內褲睡或者『裸』睡?”
婉兒頓時小臉通紅,惡狠很的瞪了嘉文一眼,無奈的驚呼道:“我的媽呀,怎麼攤上了這麼個臭男人,真是的。”
嘉文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轉身看向無痕,喝道,看啥,脫衣服,上床下線。“
一聲驚叫響起,婉兒頓時捂著眼朝屏風後面跑去,同時大罵道:“死嘉文,你這王八蛋,你這『色』狼,誰讓你脫衣服,脫了你的臭靴子就好。”
嘉文與無痕對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一邊脫著靴子,一邊朗聲道:“嘿,女流氓,偷窺無罪,小心長針眼啊。”
“臭無奈,死流氓,你這王八蛋,本小姐明天一定砍了你。”
一聲聲詛咒從屏風後面傳了出來,此地二人均是一陣狂笑。這視乎也有些太搞笑了些。嘉文沒想到女流氓也有怕的時候。
一番打鬧之下,三人約好了明日上線的時間,便匆匆躺在帳篷的**下了線。
取下游戲頭盔,嘉文深吸了口氣,這感覺還是有朋友在一起的好。練級原本就是枯燥無味的事,要是每個人說話,這日子還真不好過。他可沒想過要像網遊小說裡的主角那般強悍,獨行和孤傲。出來就是什麼神器,小弟一大堆。這只是幻想,只是yy,真是的遊戲體驗,還是得有朋友在一起冒險,那才是充實的遊戲生涯….
走出房間,嘉文看了看客廳之中。一縷縷渾濁的煙霧由沙發處飄散而起。嘉文放眼望去,不禁默然一怔。、踱步上前才得以看清。師父齊袁正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抽著門煙,看神『色』,視乎有什麼頗為煩心之事。
嘉文目『露』複雜之『色』,緩緩在齊袁的對面坐了下來,定定的看著齊袁,沉聲問道:“師父,怎麼了?”
齊袁輕嘆一聲,緩緩從一旁『摸』出一張紅『色』的帖子放在茶几上,淡淡道:“她結婚了。”
嘉文驀然一怔,順手拿起茶几上的請帖看了看,喜帖兩個紅『色』大字赫然顯眼。在看了看發帖人的名字,嘉文頓時一驚。琴舒阿姨的帖子。琴舒阿姨要結婚了。嘉文終於知道師父為何會如此哀傷。這琴舒阿姨可是師父十年前的戀人,就因為師父去了特種部隊,故而才會分道揚鑣。可是現在…..
嘉文不敢再想下去,他驀然抬頭看向齊袁,肅然道:“師父怎麼打算?”
齊袁『露』初一抹慘笑,搖了搖頭,淡淡道:“你幫師父決定。”‘
“去!”嘉文斬釘切鐵的說道:“不僅要去,咱們還得風風光光的去。”
齊袁『露』出一臉苦笑,喃喃道:“怎麼個風光法?”
“師父!”嘉文臉『色』突然暗淡下來,沉默了好久,才咬牙看向齊袁,定睛問道:“琴舒阿姨等了你這麼多年,她誰都沒答應,偏偏在現在卻要結婚,難道你就想這樣放棄?你老獨自一人孤零零過了十年,年齡不過四十,難道你就不能把琴舒阿姨搶回來?他是你的未婚妻,是我的師母。”
“嘉文!“齊袁厲聲喝道,激動的站起身來,突然又深吸了口氣,苦笑著搖頭道:“你還小,很多事你不懂。”
嘉文也驀然站起身來,正『色』道:“師父,在我心中,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鐵錚錚的男人。雖然我不懂,我沒經歷過,但是我知道,是男人,就應該拿出勇氣,屬於自己的愛,屬於自己的女人就應該去爭取,而不是長吁短嘆。”
齊袁仰頭長嘆一聲,攤手喝道:“我有什麼本事?我拿什麼去養活她,她現在要結婚了,不是很好嗎,只要能夠看到她幸福,那對我來說,已經滿足了!”
嘉文深吸了口氣,咬著嘴脣沉『吟』少許,突然定定的看向齊袁,眯縫著雙目淡淡道:“憑什麼養不起?琴舒阿姨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你憑什麼養不起,好啊,咱養,我就不信,我連我師母都養不起。咱師徒兩人手中現在已經有70多萬,我遊戲裡還有數十件高等級裝備,養不養得起另說,但這100萬,足以讓我們三人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麼了,難道你不相信?你不也是躊躇滿志嗎?為什麼連這點信心都沒有?”
齊袁身軀陡然一怔,手中的半截香菸也是隨之掉落在地。他緩緩轉身看向嘉文,眼神佈滿了惆悵哀傷之『色』。嘉文的話可謂振聾發聵,字字在理。可誰又瞭解他,誰又懂得他,
整整十二年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絕情的男人,足足等了十幾年,付出了她最寶貴的十幾年,最寶貴的青春年華,甚至不惜忍辱負重,受人白眼。可是現在她就快擁有幸福了,為什麼,自己有什麼理由去拆散她?有什麼理由去阻止她?難道她為自己揹負得還不夠多嗎?為自己所受的苦還不夠多嗎?可是心裡為何如錐心刺骨般疼痛,這劇烈的疼痛,不止存在於心裡,更深入骨髓。
“師父…”
齊袁擺手打斷了嘉文的話,他微閉著雙目,面『露』痛苦之『色』,緩緩搖了搖頭,咬著牙一字未提,驀然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隨著房門嘭的一聲關閉,嘉文驀然一怔。他似乎從師父的神『色』中看到了痛苦,看到了淒涼,甚至是無比的自責。雖然他不知道師父當初與琴舒阿姨到底為何會分道揚鑣。但是每到深夜練武之時,他總會看見師父手中緊握著琴舒阿姨那張唯一的相片,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那個時候的師父,顯得無比平靜,平靜到如同一灘清水。可是這多年了,他依然從未聽師父提起過他的過去,只是琴舒阿姨的事,師父曾經有說過,但並沒說具體的原因。
嘉文輕嘆一聲,驀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雙手抱著頭,心中一陣煩悶。看著師父他老人家如此惆悵,他這心裡又何嘗好過,或許,或許自從他認識齊袁以來,已然將他當成了親人,當成了長輩。而現在的齊袁,卻再沒了當年的威武霸氣..
沉默半響後,嘉文再次拿起茶几上的請帖看了看。日期顯示,琴舒阿姨將在後天結婚,舉行地點毅然就是世紀大酒店。看樣子師父這情敵勢力不小,能夠在此地舉辦盛大的婚宴,想必有些來頭。可是自己絕不會讓師父他老人家如此憋屈,如此委屈。他斷定琴舒阿姨心中有師父,他更斷定師父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琴舒阿姨。只是師父一直都隱藏著,將這一切的往事都隱藏在心底最深處,不讓任何人看到…
正當此時,放在茶几上的手機伴隨著流行音樂響起,嘉文看了看來電顯示,眉頭微皺按下了接通鍵,一臉平淡的說道:“別打擾我,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手機裡一陣沉默,半響之後,傳出一個甜甜的聲音。
“幹嘛,吃火『藥』了?哎,現在有點時間,賠我去逛逛街好不好?”
逛街?嘉文心中驀然一動。暗暗想到,這後天如果要去參加琴舒阿姨的婚禮,師父好像並沒有正是的場合的衣服吧?既然打定主意要讓師父解開心結把琴舒阿姨追回來,不能不有所準備。
想到這裡,嘉文平淡的說道:“好啊,不過今天的地址,我選。”
“額…好吧,和你這樣摳門的男生逛街,本小姐才沒想過要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