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金鑲玉
俗人回檔 鳳煞之狼嘯天下 學長不乖:擄獲邪魅美男團 總裁女人要翹婚 重生之農家商 召喚洪荒大神 鐵劍玉佩 我的青春我的夢 愛上假面壞小子 血路救贖
第一百二十九章 金鑲玉
“賈公!?”一聽賈檔頭之名,微怒的男子頓時沉下了聲來,重重的端起一杯茶水,灌入了口中。
“你們這些江湖走客只管給老子安靜的喝酒便是,少在這給老子起鬨,誰他媽想在這鬧事老子立馬讓他提著腦袋滾出龍門關!”戍邊千戶提拉著褲頭從內房走出,一屁股坐在官兵群中。他端起一大碗酒水一飲而盡,酒碗猛然一震,粗獷的嗓門拉了起來:“金鑲玉!你還不給老子滾下來!”
“小小的一個戍邊千戶,好大的官威!”本來心有不爽的黑袍男子聽到戍邊千戶的大喝,臉上的不悅頓時更甚,好似即將提刀上去。
“今日之事如若搞砸,你便提著頭去見賈公。”手拿圖紙之人冷冷說道,而後看著司念,心有所思。“常在,你可發現?”
另一個進入客棧只曾說過一句話的男子順著手拿圖紙之人的視線看去,而後低聲道:“行走於這黃沙大漠之地,白色的衣衫竟是未曾沾染半點塵土
。竊玉,我看最好是讓外面的人撤了,等賈公三人到來再談。”
“我也如此認為。”叫竊玉的男子立馬起身,向外走去。
“我還等好戲上場,怎能讓你們打擾?”司念淡然眯眼,嘴角掠過一絲冷笑。他左手纖指輕輕一彈依貝的腦袋,而後一縷微風揚起,吹向了常在兩人。
二樓,昏暗的房間,瀰漫著一股濃烈的汗臭味兒,夾雜著男人急促的喘息。
軟榻上,斜躺著一位年輕女子,蘿衫低敞、香肩微露、媚眼如絲,纖纖玉指不住的擺弄著髮梢,瞅了眼床邊的男人,嬌聲念道:“你把我這兒當成什麼地方了?一抹紅,我可是開店不賣身的,你看錯人了。”
“我沒看錯!”那個叫一抹紅的粗壯男子伸手抹著胸膛上豆大的汗珠,眼中滿是飢渴,像一頭髮了情的公獅,死死盯著身前的獵物。獅子低吼一聲,猛撲上前,張開雙臂,想要把這粉嫩的獵物一口吞下!
“哼哼,”女子嬌軀輕扭,閃過猛撲,蓮足一點,反將那獅子壓在身下,“恩你們男人個個都這麼心急,說要就要,要完就走”
“別再說了!”一抹紅喘著粗氣,胸膛劇烈的起伏,猛翻身,按住她削弱的雙肩,汗珠順著脖子滑落,在胸毛頂尖匯聚,一粒粒滴在那嬌嫩的粉頸上。
她笑著,纖指一點他鋼板一樣的胸口:“恩瞧你急得!”
氣在喘,汗在留:“我要,我想要啊!”
“你是想要出關呢,還是想要人?”
“我兩樣都要!”
“沒那麼便宜!”她一把將他推開,翹著光溜溜的粉腿,手中竟多了一點晶寒,嬌笑著,“也不掂掂你的分量,哼!”
“啊!”一抹紅大驚失色,“相思柳葉鏢!”
“哼,晚了
!”寒光閃,人倒下。她踹了一抹紅一腳,從懷中搜出錢袋,掂了掂大元寶,冷笑,“送你出關得一百兩,送你出鬼門關得四百兩,你叫我金鑲玉怎麼做呢?”
地室,屍體順著祕道滑落。
大堂裡,喧譁依舊,酒氣、肉香、汗臭、兵器,樣樣不缺。金鑲玉扭著身子走下大堂,斜靠著欄杆,已將客人的來路瞧得七七八八;又朝那一眾戍兵送去一個大媚眼。
“老闆娘,告訴你個訊息。”一道聲音成線,傳入了金鑲玉的耳中。
“嗯!?”金鑲玉媚眼一凝,竟是傳音入密,黛眼微眯,夾雜著魅惑掃向場中。而後雙眸落在了一桌靠邊的桌子前。一個身著白衫,外面套著黑色紗衣的俊秀男子正在悠然的抿酒。
金鑲玉嘴角一哼,同樣以內力壓縮聲音傳入司念耳中:“沒想到我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還能遇到公子這等高手,公子你又是有何好訊息呢?”
“或許不是什麼好訊息。有一堆屍體,就在客棧之外……”司念緩緩抬頭,望著欄杆上的金鑲玉淡淡笑道,而後舉杯。
“嗯!”金鑲玉臉色忽然一變!“媽的!”她臉色轉瞬一變,恢復常色嬉笑著走了下去。走到櫃檯跟前,對櫃檯掌櫃低聲道:“馬上出去清理一下。”剛一話落,她的身體猛然被人抱了起來。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千戶一個大步跨上前,抱起金鑲玉,按倒桌上,大笑道:“我要吃了你!”
金鑲玉一巴掌拍開那雙上下**的熊掌,眼角卻瞥見了千戶腰間那捲通緝文書,小指一鉤,順手取下,嗔道:“吃你爹個球啊!”
“吃我的,我的比你爹的大!”戍兵們起鬨。
“我操你孃的!”金鑲玉一把抖開畫像,問道,“這個人是誰啊?”
千戶一把拉過她,抱起,**笑著:“見到男人心就癢,嘿嘿。”
金鑲玉指著畫像,面色一沉:“今天沒怎麼吃過,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了——長得不錯啊!”
千戶壓低嗓門:“他是通緝犯,周淮安,以前是江淮軍的總教頭,于謙黨的人
。”
“啊喲!”金鑲玉眼珠子一轉,“小白臉,居然還是個教頭,看不出來哦。”
“嘿嘿嘿”千戶伸手往她臉上一刮,“小白臉中看不中吃,得罪了東廠人,命都保不住啊!”
“東廠,哼那有什麼了不起!”金鑲玉一臉不屑。
“你別亂說話啊!”談起東廠,千戶亦是不敢聲張。
“啊呀,這個人的人頭值五百兩啊!”金鑲玉拉開另一張文書,畫上通緝之人,正是方才房中被自己了結的一抹紅,連忙對小二大叫道:“小黑子,叫廚房刁不遇,殺豬留下個頭啊!”
“嘿嘿。”千戶摟著金鑲玉,用力一捏,笑,“想豬想羊,就是不想我!”
“啊喲!”金鑲玉翻身大叫,“你爺爺的敢摸老孃屁股!”滿堂鬨笑。
千戶大笑,抬起手,指尖竟是殷紅一片,沉問:“裙子上怎麼有血?”
“沒有啊!”金鑲玉一驚,心想這血跡定是剛才留下的。千戶伸出手,一亮:“這是什麼?”
金鑲玉心念一轉,臉上頓時泛起兩朵紅雲,低下頭,笑而不答。
“是撞紅了吧!”有人大叫。
“沒見過啊!”金鑲玉一碗砸在那士兵頭上,“沒見過問你媽去!”
士兵暴笑:“我媽早過點兒啦!”
金鑲玉不依不饒:“回去問你妹妹去,去呀!”
“我就想問你!”又是一片轟然。
“上個月都不是這個日子,”千戶掃興道,“說來就來,下次早點兒說!”說完,一把推開金鑲玉,翻下桌子往大門走。金鑲玉見千戶要走,怕客棧外的髒東西還未清完,正想拉著住他時忽見掌櫃從後門竄了進來,對她使了個眼神。金鑲玉心中大石放下,輕嘆一口氣道:“我不也是不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