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章 酒鬼“帕斯”

第二十章 酒鬼“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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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酒鬼“帕斯”

這樣的日子一直延續著····吃飯,喝酒,修煉,喝酒,喝酒···在年青的不斷點撥下,晨龍總歸見識了很多之前沒聽過的東西。

原來,縱橫大陸的修煉方法也有三種。最常見的叫做意念周天,也就是像晨龍這種級別的,每每修煉都是閉上眼睛去冥想才能進入狀態,完全靠意念去修煉。

其次便叫氣通周天了,與意念周天不同的是,這種方法是透過調節呼吸,然後聚氣,調動內氣與外界聚來的氣。在下丹田聚得非常足,等其生熱後,氣自動從下丹田沿督脈上行,也就是小周天了。

最後的修煉,大多是像年青他們這種級別的。將根基建築牢固,才能完成練功。也就是說,到這種境界的控師,並不要專門停下來,打坐冥想去修煉。而身體自然而然便會開啟,吸收外界的氣,達到自我修煉的田步。

雖然日子過得很是痛苦,卻也充實。眨眼見,兩個月便過去了。此時的晨龍,基本可以完全自由行走,只是還沒出過門,只是在自家院落活動。

這天,天光地照,正值春天的季節,萬物復甦,別是一般的美不勝收。晨龍便叫拉著年哥,想出去看看,為什麼這玖瓏灣讓控師們如此神往的?

出門走在大街上,晨龍乍眼望去,和外面不同的是,街道的人好像穿著都很另類。每個人戴著大斗篷,看過去路人的衣服只有兩種顏色,黑色和白色。對比鮮明,卻更顯得詭異。

走著走著,年青帶著晨龍來到一個黑色的大門前,門上寫著兩個大字:酒嶺。

兩人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點上兩杯帶著血紅色的不知名的酒。

“年哥,這叫什麼酒啊,顏色看上去有點讓人噁心的樣子···”晨龍端著手裡的酒杯,滿是疑惑。

年青望著晨龍笑道:“噁心嗎?這個酒可是很有用的,你先喝完,來,喝完了再告訴你。”

經過這兩個月的訓練,晨龍的酒量可以說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端起酒杯,聞了聞,有一股腥味,這個和“龍薰醉”的腥味完全不同,一個像海水撲面而來的腥味,而另一種腥味,晨龍形容不出來,只是有些熟悉的感覺。

說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咦,好像沒有什麼反應的,這和之前喝的酒怎麼味道完全不一樣的。”晨龍心裡默唸。

“喝完啦,不錯,酒量進步倒是很大的。那我和你說說這酒是什麼材料的。其實···說出來你才會更噁心的。這叫饞血酒,材料就是···人血,哈哈!!!”

“噗,嘔,嘔····”聽完這句話,晨龍只覺得胸口一洶湧,有股東西直接冒到了嗓子眼,然後哇的一聲吐了。這,竟然是人血···想到這兒,晨龍吐得更厲害了。

遠處桌子的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大笑道:“哈哈,竟然有人在這裡吐···”

晨龍依然在吐著,便沒聽到。年青就不一樣了,他護短可是出了名的。只見他雙手一拍,把桌子直接鎮爛了。嚇得周圍的人一下就散開了。這種情形在玖瓏灣很常見,但是大家都不願去惹上這種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帕斯,你說誰呢?很好笑嗎?我年青的人你也敢笑,你是不是又皮癢癢了,上次打你打的不夠爽是吧?”年青生氣了,為了晨龍。

“年青,又是你啊,你也不年輕了,做事說話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的。”帕斯大笑道。

“帕斯,你就是個犢子,能滾多遠滾多遠。帕斯不怕死了,哈哈!少在這兒丟人現眼的,還輪不到你教訓我。今天,你要麼向他賠禮道歉,要麼就被我揍一頓,你自己選吧!”年青大聲的吼道,他是真急了。

“我選擇你被我揍一頓!哈哈。別以為我一直是之前的水平,誰都不是蓋的。我看這兩小娃倒是長得挺實在的,這麼著吧。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贏了,我收他們做徒弟,如果我輸了,任憑你處置,怎麼樣?”帕斯其實感受到了,晨龍個雙控師,這是普通人做不到的,可帕斯不同。所以,看在雙控師稀有的面上,收這麼個徒弟也值得。

“可以啊,那我認輸好了!你贏了,以後,他,晨龍就是你的徒弟了,怎麼樣?”年青說的話,讓帕斯費解了。

“你認輸?就算你知道打不過我,也沒必要這樣的。哈哈!”帕斯感覺自己像是撿到了大便宜似的。

“是啊,我認輸,因為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回頭一定要好好找你打一場,你看怎麼樣?”

“好,那我就當仁不讓了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可就是我帕斯的關門弟子了,老闆,可幫我作證的,我帕斯今天收了兩個個徒弟!”舉起手裡的酒杯,面對吧檯的老闆說道。

說罷,便拉著晨龍往外走,此時的晨龍肚子裡不是一般的滋味,胃部不斷翻滾著。手上更是沒力氣,直接被帕斯拉著走了。

突然間,原本裝著身體不舒服的年青說話了:“徒兒,等一下,別走那麼著急嘛?我突然間感覺身體舒服多了。”

“徒兒?難道這個叫晨龍的小娃是他的徒兒?不可能啊,剛剛我帶晨龍走的時候,他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也不惋惜的。”帕斯心想。

這時候晨龍說話了,只聽見他嘟囔著說:“年哥,什麼徒兒,我又不是你徒兒的。”

帕斯更疑惑了,問道:“你是不是喝多了,哪有什麼你的徒弟的?”

“哈哈,帕斯,你個蠢貨,晨龍是我徒孫,你現在是他師傅,那你叫我什麼呀?”年青還是憋不住了,仰頭大笑。

“什麼?你是他徒孫?你···不是叫他年哥嘛···”帕斯驚訝道。

“你不知道我是誰呀,年青,永遠十八歲,永遠年輕就是我啊!十八歲,對他來說,不叫哥叫什麼?唉,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聽罷,帕斯眼線一黑,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可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了收他徒弟的事情,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