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四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愚答智解

第十四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愚答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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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愚答智解

清澈透明,深得見不到江底的漢水,盪漾著左岸湛青的山巒和城垣似的綠蔭倒影,抖動著長綢似的朝霞,悄無聲息地向東南流去。

王爺昨天現場勘察,累了一天回來晚了,因有急事今日還得早早起床,只因昨天在過渡灣帶回一位“神仙”,他要問明情況,來到大帳,見大將許定國及吆哈納哈已經在此等侯了。

說實在的,大軍開進神農架,王爺始終擔心,如果盧少吉確實在神農架,大軍必須挺進,怕的是不在神農架,雖然親自走訪了幾百的裡山路,沿途只是聽說,沒有充分的證據,來證明盧少吉就在神農架。 沒有十分的把握,因此猶豫不決,疑心重重。

“把“神仙”帶上來!”王爺一聲令下。

兩名衛兵帶來一個高高的個頭,圓圓的腦袋,頭頂上前額留著巴掌大的天庭蓋,後面留著一撮小尾巴辮子,又細又小。 鼻子有些發紅,是因為他那手不時地來回擦他的鼻子,然後再往自己身上抹一抹。 腰間的衣服被他抹擦得硬硬的一層汙垢。

兩名衛兵把“神仙”按跪在王爺、許定國、及吆哈納哈面前。

“神仙”不時的晃動腦袋,咧開他那大嘴巴,“嘿!嘿!”一直的笑著,而後,用手擦一下鼻子,然後再往自己腰間抹一抹。 他的舉動把本來嚴肅的大帳攪得稀裡糊塗。

“神仙”再次“ 嘿!嘿!”笑著欲意站起來,衛兵見“神仙”的舉動在王爺面前有失禮貌。 用手狠狠地往下摁去,結果從腰間lou出一塊腰牌,衛兵用手拽下“神仙”地腰牌,即刻向王爺稟報:“王爺!這小子腰間有塊牌子。 ”

王爺抬頭看了看,吩咐一聲:“呈上來!”

王爺拿起腰牌,仔細觀看,竟然是出入皇宮的令牌。 上寫著‘盧少吉’三字,王爺心裡明白了。 這是一塊盧知府當年朝見皇上進出入皇宮的令牌。 再翻轉過來,後面竟然寫著八個字,贈給:妻侄生日留念。

王爺隨口罵了一聲:“大膽的盧少吉,竟然蔑視皇上,隨便拿皇物送人,待抓到後碎屍萬段。 ”

遂又緩和下來,看了看“神仙”看了看牌子。 仔細打量地起眼前這位“神仙”,心想;據說盧知府的夫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彼有心計,聰明過人,也算女中豪傑,在當地十分出名。 常言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 “盧夫人的孃家侄子。 那自然不用多說,肯定是絕頂聰明。

這時,“神仙”繼續咧開他那大嘴巴,“嘿!嘿!”笑了笑,而後繼續用手擦一下鼻子,再往自己腰間抹一抹。 。

王爺見後心想。 盧夫人的侄子果然不凡,是個多好地演員,你看他那動作,真讓人琢磨不透,即問:“你是幹什麼的?”

“嘿嘿!打撈焦餅地。 ”繼續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再往自己腰間抹一抹。

“打撈焦餅的……!這是什麼話?”王爺想了想,對了,這是倭寇、殘匪的暗語,等本王有時間了慢慢地仔細琢磨分析一下。

大將許定國看不慣他這個樣子,著急起來。 大聲吼道:“你是從哪兒來?”

“嘿嘿!兩邊有毛。 中間開口,裡邊有焦餅。 ”又用手擦了一下他那鼻子。 而後往自己腰間抹一抹。

王爺瞪了一眼大將許定國,意思是小點聲,別把人家嚇著了,即訓責道:“你們這些人啊!只會打仗,用心計,猜智謀,還差點!”他問起大將許定國,“你們知道兩邊有毛,中間開口是什麼吧?”大將許定國搖了搖頭。

“這些你都明白了!還當什麼將領,兩邊有毛是雜草、樹林,中間開口是河溝,即是從南河溝而來,兩邊生滿了雜草、樹木。 ”

大將許定國終於明白了,不過捱了王爺一頓訓,心裡不服,他想抓這句話的漏洞。 心想,兩邊有毛,中間開口解釋通了,後邊還有一句如何解釋,即問王爺:“那裡邊有焦餅呢?”

王爺想了想道:“據說盧知府的兒子叫盧焦餅,別人都喊他‘少爺焦餅’,他們都是年輕人,時常在一起玩耍。 ”

吆哈納哈伸出大拇指,吹捧王爺厲害,分析得有道理,趕緊打圓場道:“末將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他講的是:順著南河溝,一直朝前走,兩邊長有雜草、樹林,還有鮮花。 神農架裡邊,住著他地好朋友少爺焦餅。 ”

“對了!”經吆哈納哈這麼一解釋,王爺心中大喜,面帶笑容,突然站起來,“此人非凡,功底之深,不能小視。 ”

許定國聽後撇了撇嘴,心裡不服,也找不出任何破綻,即搖了搖頭繼續往下追問一句:“他們在那裡幹什麼?”

“神仙”拿出了師傅酒場上教的那句話:“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再次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然後再往自己腰間抹一抹。

王爺今日精神煥發,心情比較好,主要是得到了盧少吉的真實地址,大軍搜查已經幾個月了,損兵折將,抓了多少個盧知府,都是假的,今日終於有了真實線索,這說明解救駙馬李玄的大功已經有了希望,面對眼前這位滑稽的年青人,他表示讚賞,笑了笑:“有學問!成語啊?”

大將許定國心想要進攻神農架解救駙馬,是我許定國的責任,我目前最關心的是行軍路線,詳細地址要打聽清楚,即繼續詢問:“在哪裡飲酒作樂?”

“廢話!”吆哈納哈瞪了一眼,認為大將許定國問地是廢話,“還能在哪裡!神農架唄!”

大將許定國感覺這種問法也確實不合適,趕緊給自己的話打圓場:“我是問他從哪裡好走!”

“神仙”接起與師傅過河時教的那句話:“嘿嘿!雙木橋好走,獨木橋難沿。 ”繼續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然後再往自己腰間抹一抹。

王爺聽後分析道:“那是河溝上橫了一根木頭當做橋。 ”

“嗷!是這麼回事。 ”大將許定國明白了,心想,要進攻神農架,肯定要我去的,我必須瞭解清楚,即問:“有沒有衛兵把守?”

“神仙”見他問的心煩,眼睛翻向許定國,拿出師傅教的最後一句話:“叫!叫!再叫,給你一糞叉。 ”

大將許定國被他罵得一楞一楞地,吆哈納哈聽了心裡高興,道了一句;“活該!”

王爺怕許定國發怒,趕緊阻攔連連解釋道:“那是門口有狗!門口有狗!”滿意地點了點頭,作著翻譯打著圓場,“他們養狗的目的;是為了防止山上的野獸。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需要繼續打聽的?”

大將許定國雖然被王爺的解釋壓下怒火,但心裡不滿,就這麼個東西,膽敢指葫蘆畫瓢罵我大將,看我如何報復你,即向王爺進言道:“誰知他講的話,是真是假,以末將看來要動用刑法,打他四十軍棍,讓他講出真話來,免得再次上當受騙。 ”

王爺心想有一定的道理,像這種大事,不能輕易相信每一句話,嚇唬一下也好,讓他受點皮肉之苦,證實一下所講之話是否真假,即刻有喜轉怒,大喝一聲:“大膽歹徒,竟敢矇騙糊弄本王,拉下去重打……”王爺想想打四十軍棍太多了,再給打死了,減半吧:“拉下去重打二十軍棍。 ”

二十軍棍打得“神仙”哭爹喊娘,磕頭求饒,無論如何審問;還是那幾句原話,多了不會。

王爺心想可能講得是實話,即吩咐衛兵:“把“神仙”帶出去!暫且看押起來,好生寬待。 ”

這時,大將許定國及吆哈納哈向王爺請戰:“根據皇上所賜腰牌及盧知府的侄子,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全,現已查明並且確定盧知府挾持駙馬李玄逃往神農架無疑,末將願帥大軍挺進神農架,捉拿盧知府,解救國寶‘紫金’之一,王爺地乘龍快婿、仙子格格地未婚駙馬李玄。

王爺聽了二位將領的請戰,心中大喜,正合我意,隨轉向二位將領命令道:“大將許定國、吆哈納哈聽令!命你們二人各帶領所有大軍,火速開往神農架,繼續追剿盧知府,解救國寶‘紫金’文曲星駙馬李玄。

今日即刻起程,從仙人渡過漢江到谷城,順著南河溝到寺坪再順著粉青河直達神農架。 ”

二位將領立正姿勢,向王爺施禮,口喊:“是!請王爺放心,末將保證完成任務,把盧知府緝拿歸案,一定解救出駙馬李玄。 ”

王爺還是不放心,再次安排路線道:“這是通往神農架唯一地一條通道,其它根本無路可走,方圓千餘里,全是高山俊嶺,荒無人煙。 到了寺坪再往前行走,那裡的山更高,溝更窄,隨時有山體滑坡,山石滾落的可能,大軍要注意安全。 本王不能跟隨二位將領前往,神農架深山老林內陰暗潮溼,怕腿傷疼痛,舊病復發。 ”

大將許定國及吆哈納哈向王爺揮揮手,告別出發。

王爺目送大軍渡江前往神農架。

剛剛把大將許定國的部隊,擺渡過江,王爺突然下令:“部隊停止過江!”

狡猾的王爺,突然想起二位將領不和,雙方大軍有敵對情緒,在深山老林條件艱苦,難免會有摩擦,要是因為一點小事,在那裡打起來,可沒人前往勸解了,於是,趕緊取消原計劃,臨時決定,吆哈納哈將領及所帥部隊留下,過了江的重新渡回……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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