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章 線索的中斷

第八章 線索的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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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線索的中斷

第八章 線索的中斷

果然快樂是可以傳遞的,與一群生機勃勃的孩子們瘋玩著,困擾我多日的煩惱彷彿一下子不見了,我賣力的玩遊戲,在笑聲中找回本『色』自我。和尉遲澈的那些點滴,在心裡挖個洞,深深的埋下去,『插』上十字架,默哀三秒鐘,決心再也不會來祭奠了。

小貴子被蒙著眼睛,找不到東南西北的胡『亂』『摸』索,丫頭太監們東跑西跑擾『亂』他的聽覺,小貴子鬱悶的轉著圈。這樣不好玩,不夠刺激,我輕手輕腳的上前,猛拍一下小貴子的肩,大喊:“在這兒!”喊完迅速閃開。

小貴子回身盲目的抓著,臉上神『色』更為焦急,丫頭太監們哈哈大笑,似玉則是有樣學樣,不怕死的上前,學著我拍小貴子的肩,開心的喊:“這兒!這兒!”

可惜得很,小貴子這次反映快多了,一把抓住了似玉,得意的道:“是似玉,被我抓住了!”說完扯下蒙著眼的布,眉飛『色』舞的道:“抓不住素妍,抓你還是很輕鬆的。”

似玉花容失『色』,苦著一張笑臉,可憐巴巴的道:“素妍姐姐怎麼就沒被抓住,我怎麼就會被抓住,不公平!”

如花一臉優越,嘲笑似玉道:“你笨唄,拍了人也不躲閃,就傻乎乎的站那兒瞎嚷嚷,那不是等著別人來抓你嗎?”

眾人皆被他們三個給逗樂,捧腹大笑,笑聲『蕩』漾在整個紫雲閣,我在一邊心滿意足的看著這場景,連日的陰霾徹底的一掃而空。

“素妍,有人找你,在紫雲閣外等著的。”沒有參加遊戲的惜春在不遠處喊我,我回想一下,頓時心中一亮,百分之八十是碧煙,不知道她帶了怎麼樣的訊息。

我心情複雜的朝紫雲閣外奔去,答案就快揭曉,也許很快就能回家了,也許還得繼續在這古代折騰。我的心開始砰砰直跳,彷彿決定命運的一刻就要到來了。

“素妍姐姐,”碧煙見我出來,迎上來喊我。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碧煙的臉『色』,沒有事情成功後的高興,而她能站在這裡肯定也不是被發現被懲罰,那麼……“素妍姐姐,碧煙沒有找到。”

“是在柳豔綺的首飾裡都沒有那個玉墜嗎?你把可能的地方都找過了嗎?她身上有沒有?會不會是丟了?”我心急火燎的丟擲一連串的疑問。

“我找過了每個可能的地方,確實沒有。伺候柳豔綺沐浴的時候也沒看到她身上戴著。倒是從玉兒那裡旁敲側擊的套了些話,她說那個玉墜自從柳豔綺第一次侍寢後,回來給她沐浴的時候就發現沒了,原本她是戴在脖子上去侍寢的。”

我立刻回憶柳豔綺第一次侍寢的情景,去的時候不是我給她穿的衣服,所以不知道她是否帶著玉墜,不過她回來的時候我記得確實是脖子上沒有任何東西的。那玉墜會去哪兒了?當時的柳豔綺是很珍惜那個玉墜的,肯定不會扔,那麼是遺失了?

肯定是這樣,我的心情陡然降到谷底,皇宮如此之大,人口如此之多,時隔好幾個月,玉墜遺失在哪兒,到了誰手裡,肯定窮盡我所有的力量,也無法找到。碧煙還站在那兒,我強打精神對碧煙道:“謝謝你,碧煙,你快回去吧。”

碧煙擔憂的看了我一眼道:“素妍姐姐你沒事吧?那玉墜原本是你的對嗎?是不是特別重要?要不碧煙回去後在仔細找找?”

我失魂落魄的搖搖頭道:“我沒事。你肯定已經認真找過了,不用找了。你快回去吧,要是被誰知道你到這裡來找我,怕是柳豔綺饒不過你的。”

碧煙點點頭,囑咐我好好休息,便匆匆忙忙的離去了。

我又坐在自己的屋內,院子裡歡快的笑聲已經感染不了我了。

來到這裡第一次這麼恐慌,這麼六神無主。要是找不到玉墜,我就真的回不去了,這樣的打擊我受不了。一直賴以支撐的目標沒了,一直為之孜孜不倦而努力奮鬥的動力也沒了,那種絕望的情緒讓我嚴肅思考的活著有什麼意義。

我本是要回現代照顧『奶』『奶』,再努力學好法律,找一份這方面的工作,做一個獨立自強的新一代女『性』,雖然追求不是很高,志向也不遠大,但是在現代我所熟悉的環境做我一直以來計劃好要做的事。而現在…

這個時空原本就沒有我的位置,現在回不去,我呆在這兒幹什麼?繼續做一個宮女等著出宮出嫁?我不甘心。或是學著前輩們逃離皇宮,掀起千堆雪?自認沒有這個能力和資本,我的法律知識在這個封建時代幾乎沒有任何價值。和尉遲澈搞曖昧,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好馬不吃回頭草,他已經被我否定了,再說我永遠也不可能接受他的眾多女人,也沒信心讓他只忠於我一個。

我木然倒到**,如同失去太陽的向日葵,找不到方向和信仰,所以完全沒有生機。

接連幾日,我足不出戶,不跟人說話,甚至也不下床,不願吃東西。泠瑤和如花、似玉被急壞了,完全不知道我是怎麼了,那天下午和她們開心玩過之後便比前幾日還厲害的自閉起來。

我『迷』茫,我無助,我直挺挺的躺倒**裝屍體,研究起很深奧很哲學的關於人生價值關於生命意義的問題。貌似我走進死衚衕了,對於這個問題怎麼也轉不出來,轉不出來我就不知道我起來後又能幹什麼,幹什麼後有什麼意義。

又是天黑,又是圓月,屋裡沒有點燈,月光照進屋子,我好想家,更想家人。我動了動僵硬的嘴脣,聲音沙啞的念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小時候背這首詩是為了默寫,長大些這首詩就被我以幼稚為由拋在腦後,現在重新翻出來,才體會到詩人寫此詩的心情,而我只怕比他更多一層絕望。

“詩很好。”有人走進來,是個男人,聲音很熟悉,“你很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