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終於找到了
奶奶十六歲 卿本紈絝,狡詐世子妃 重生愛上安子遷 風火不滅 重修無雙 醜顏廢后狠傾城 死亡回憶 復仇千金槓上你 豪門奪心計 最後一個殺
第十九章 終於找到了
第十九章 終於找到了
看著坐在床邊的聶小倩,我幾步跨上去,站到她面前,她亦站起身來,相互打量好一會,我打破沉默道:“致以革命的敬禮!”
她突然伸手抓了我的手:“緊緊的握你的手!”
我很想唱“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但實際上我只是咬著脣,飽含著淚花,看著同樣熱淚盈眶的她,找到組織了,我在心中吶喊,就算不是組織,至少也是個戰友。
終於,我們兩都緩過勁來了,開始了除了眼神外的語言交流。
“我的真名叫葉思雅,23歲,在現代剛唸完大學,專業是舞蹈。來自2005年,中國。”說著,聶小倩,不,應該是葉思雅取下面紗,衝我開懷一笑。
的確是一個絕代佳人,我見過的能與之媲美的就是雲靜嫻,如果說雲靜嫻的美是靜是婉約,那麼葉思雅的美是媚是張揚。我順手扯開自己束在一起的頭髮,表明了自己的女兒身,也笑著大方介紹:“我叫夏月之,21歲,大學在讀,專業是法律,來自2008年,中國。”說罷,再誠懇的讚道:“你長得好漂亮,絕對的魅『惑』眾生,而且舞蹈就算拿到現代也肯定是數一數二的。”
“這個身體也不是我的,我穿越過來的時候這個身體還是一個不招人喜歡的打雜小丫頭,苦苦拼打了三年才算混出頭了。要說老天給了我什麼好處,也就這副絕世的容顏了。”葉思雅淡淡的道,“舞蹈麼,畢竟是我吃飯的本領,無論是現代還是後代,再說,不跳得好點,我現在肯定是見不到你的。說不定,見了閻王了也不一定,我寧死也不會去伺候那些噁心的男人。”
雖然語調平穩,但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我還是看到她的雙眼在冒火,她一定是個獨立堅強的現代新女『性』,我暗想。她肯定也過得很艱難,撐得不容易,畢竟是青樓,漂亮的女生如果不會保護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只能淪為出得起錢的男人洩慾的工具。
我望著她明豔『逼』人的臉道:“現在熬出頭就好了,別去想那些了,現代不是有句話說,讓過去的都過去嗎?”繼而又苦笑一下,“我現在可是過得痛苦得很!”
“你現在是什麼情況?”她關切的問,一邊拉了我的手坐在**。
就這樣,我們和衣盤膝而坐於**,我跟她講我的處境遭遇和奪回玉墜的計劃。她跟我講她的穿越,一場突如其來的白血病把她帶到了這裡,身體死了,不能幻想回去了,幾隻有認命的呆在這裡。
她說等賺夠了錢就退出風塵,到一個世外桃源去隱居。對於愛情,對於男人,她表現出去充分的鄙視和冷漠,說看了這些年的男人的醜惡嘴臉,已經受夠了,不再抱有少女的幻想了。
我開導幾句,便講開了她穿越後的三年間發生的事情,從國家大事到網路上的流行話語,然後再一起討論討論諸如化妝品、內衣褲一類的事情,末了共同鬱悶一下古代的諸多不方便。總之是無話不談,他鄉遇知音啊!
不知不覺就到了後半夜,按照古代的時間來看就是四更天了。
“月之,同是天涯淪落人,真是為我們兩量身定製的。不過我現在的情況是比你好多了,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就跟我說,我一定竭盡全力。”
“謝謝你,思雅!”我誠心感謝,又覺得該表示點什麼,於是掏出今天在集市上買的那個香囊說:“這個送給你,你收著吧。”
“這個香囊真好看,”思雅愛不釋手。“我也不跟你來古人那套婆婆媽媽的客氣,就收下了,嘿嘿!”接過香囊,放在床頭,思雅又豪爽一笑,褪下小指上的一個樣式簡單的銀戒指道:“這個給你了,禮尚往來。要是你要我幫忙的時候,這也算是信物。”
我也不客氣,笑著接下道:“放心,我一定會找機會麻煩你的。”
思雅眉『毛』彎彎笑得很好看:“如果你能回去,一定要幫我去看看我的爸媽,順便再去我的墓前獻幾束花,要百合,我最喜歡百合了!”
我亦開懷:“能不能回去還是個未知數呢,就你要求多!”
“睡覺吧!你明天還得回宮去吧?”
“糟了!”我一拍腦門,忘了這個問題了,頓時愁眉苦臉:“我不知道找不到回宮的路,而且應該是昨天晚上就回去的,不知道會不會被罰得很慘啊!”
“沒關係的,去皇宮的路問問人就知道了。”雅思安慰我:“你不說有個對你很好的姐姐嗎?肯定不會讓你被罰得很慘的!現在早些睡吧,明天才能精神抖擻的迎接挑戰!以前我都是這樣對自己的說的,無論如何要吃好飯睡好覺,才有希望。”見我還是苦著臉,又笑道:“『毛』『主席』不是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嗎?怎麼才到古代幾個月,就敢不聽『毛』爺爺的話了?”
“服了你了,拿這麼大頂反動帽子來壓我,我睡,不過明天你要把我送到皇宮門口哦!”我笑說。
“行!睡吧!”
“你這花雪閣還真是名副其實的香閨啊,到處都是粉粉的,這些**用品全是一水兒的粉『色』系的,男人見了一定都想往上躺的!”我一邊調笑一邊幫著思雅鋪床。
“誰敢躺,我一定讓他斷子絕孫!”思雅笑說。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聲音,夾雜著一個女人急切的聲音:“這是我們這兒頭牌姑娘的屋子,她正在陪客,你們……”
“讓開。”一個冰冷的男聲打斷了女人的話,隨之門被粗暴的踹開,老鴇和幾個人湧進來。
看著門邊的光景,讓我目瞪口呆。幾個貌似官兵的人正用眼神搜尋打量研究著我們,腰上都陪著刀,門外好像還站著不少官兵,外面鬧哄哄的,好像其他房間也正在被逐一搜查。
我和思雅對望一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古代對嫖也禁得這般厲害,不定時的抽查?再看那幾個官兵,卻發現為首的一個眼神鋒利的鎖定了我,我心一驚,瞟了官兵旁邊的老鴇,她正用驚異的眼神看著我,我此時披散著頭髮,雖然身上還是青衣,但是女子的身份已經被長髮暴『露』無遺。思雅在旁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注視我的那官兵突然轉移的了視線,把目光瞄向了床頭放著的我送給思雅的香囊,靜靜看了三秒,對旁邊一個官兵低語幾句,那個官兵便出門去了。隨後又轉回眼神一言不發的繼續對我行注目禮。
一屋子的人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等待著什麼,我六神無主,難道是因為我,是不是以為我逃跑出宮,所以派了官兵來抓我?宮女私逃是這樣大的罪名嗎?站在我身邊的思雅,柔柔的握住我的手,示意我安心,老鴇的眼『色』陰晴不定,不過我很確定她不時看向我的目光中帶著恨意,肯定是恨我女扮男裝佔了她的頭牌,而且還壞了她的生意。
至少過去了10分鐘,我遠遠看到門外的官兵分開道路,似乎在讓什麼人進來。我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終於來人進到了屋裡,一身白『色』錦袍,邊上鑲著金線,顯得身材修長,站在屋中央,氣宇軒昂。此時他正看著我,臉上寒光四『射』,眼睛裡閃著危險的訊號,我膽寒的低下頭,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