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八章 誰說我是槍?

第十八章 誰說我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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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誰說我是槍?

第十八章 誰說我是槍?

我帶著菊惠衝到了紫雲閣門口,正欲出門,卻瞧見了看門的小柱子。

“娘娘,今天這麼快就要回去?”小柱子笑嘻嘻的道,以前在紫雲閣的時候常常和他們玩成一片,現在說起話來也沒有其他下人那麼畢恭畢敬。

“好好照顧你主子。”我應道,心中的怒火還在燃燒。

“奴才會好好照顧主子的。”小柱子很是嚴肅的道,又補充了一句,“謝謝娘娘對主子這麼好,才派珠兒送了補『藥』,又親自來看主子。”

珠兒?我有派過珠兒嗎?我怎麼不記得。我回頭望了憂心忡忡的菊惠一眼,剛剛還在沸騰的血『液』頓時冷卻了不少。

不能再衝動,我告誡自己。我對小柱子點了點頭,帶著菊惠,依舊是剛才那副急匆匆的樣子,離開了紫雲閣,直奔淑華宮。

進了自己的寢宮,我端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了幾個水。剛剛走得太急,口乾舌燥。放下杯子,我深深吸了幾口氣,對已經關好門的菊惠道:“來,喝水。”

菊惠也喝了幾口水,才低聲問道:“冷靜了?想通了?”

我哂笑一下,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太沖動,你知道泠瑤對我來說的意義,我……”

“唉,她現在差不多已經不當你是妹妹了,該用的手段她都用上了。先不說要不要報復她,難道你還要繼續任她利用你?”菊惠嘆息道,“現在還去鳳鵉宮嗎?”

“去。”我笑了笑,“我想最後再證實一次,證實一下泠瑤究竟……菊惠,你去準備一些禮物,我們去探望皇后。還是帶上蕭天青。還有,讓菱角盯著珠兒,她的任何行蹤都告訴我。”

菊惠依言而去,我在屋中來回踱步。

泠瑤,我的姐姐,難道你真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曾經那麼相親相愛的妹妹嗎?我以為你如我一樣,始終是念著那些情的,不會對我那麼殘忍。關於香囊。本來我都相信你了,相信你也是受害者,都是皇后想要害我們,甚至還覺得你不擇手段地利用我來對付皇后都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小柱子提到的“珠兒”一下讓我冷靜了,想想整個事情,有這麼多的破綻。你也是在兵行險著,你知道我做事有時候會很衝動,很多血質。不經過大腦,你賭的就是這個。還有,你也在賭我對你的眷戀和我對你的情意。

我閉著眼睛,心裡真的很難過。怎麼會那麼巧,我去地時候就看到常太醫在診斷你。不是小柱子說漏嘴,我怎麼會想到是珠兒去報信說我就來。如果真的是要繡一對香囊,不可能是一前一後的繡啊,一對就該一起繡的。還有。常太醫和你的關係不淺,我不信常太醫是才知道香囊裡面摻有花碧香。

曹妃,你和雲靜嫻已經借我之手除去,現在皇后也被禁著了,你還想要再次利用我嗎?除去皇后,一勞永逸,順便帶著尉遲澈來看到我對皇后下狠手,讓尉遲澈對我徹底絕望。你就繼續扮演你柔弱溫柔的形象?

“一個人在屋裡搖頭晃腦,走來走去的幹什麼?”蕭天青不知幾時出現在房裡,一直想著心事的我竟然沒有覺察到他地進來,“莫非,你現在有雅興要『吟』詩作對?”

“沒有。”我坐在了椅子上,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桌上的茶杯,“菊惠告訴你沒有,一會跟我去鳳鵉宮。”

“已經說了。”蕭天青道。“你不會又要我去做凶手吧?”

“現在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是蛇蠍心腸了?”我冷笑了一下。“我只是去看望皇后娘娘,順便證實一件事情罷了。”

“是不是。你要證實的事情讓你很難過,不能接受?”蕭天青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聽菊惠地口氣,事情好像……”

“假如曾經和你親如姐妹的人,不斷的利用你,現在還一門心思的要害你,剷除你,你會怎麼對她?”

“有仇必報。”

“哈!”我乾巴巴地笑了一聲,“走吧,菊惠該準備得差不多了。”

鳳鵉宮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門窗緊閉,偌大的一座宮殿,除了在門口有兩個守衛是活物之外,便沒有任何人氣,堪比冷宮。

“娘娘,請留步。”守門的侍衛,攔住了我,面無表情的道。

“我是來探望皇后娘娘的。”我『露』出笑臉,和顏悅『色』的道,甚至沒有自稱本宮。

“皇上親口下令皇后禁足,任何人不能進入鳳鵉宮,還請娘娘回去,別讓我們做下人的為難。”雷公不打笑臉人,守衛儘量客氣地道。

“我正是奉了皇上之命來探望皇后娘娘的。”我皇后娘娘身體和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皇上還是有惻隱之心的,所以這才讓我來的。”

兩個侍衛都有些不信,對望一眼,又把我打量了一番,問道:“不知娘娘是哪宮的?可有皇上的手諭?”

“是口諭。”我神祕兮兮的道,“皇上畢竟和皇后是結髮夫妻,怎麼會不念著那些情意,所以悄悄吩咐我來看望一下皇后。不過因為當初說禁足的也是皇上,這才只下了口諭。我是貴妃,你不信可以問皇上。”

我分析得合情合理,再加上貴妃地頭銜,這兩個侍衛有八分信了。在菊惠偷偷地塞了銀子去之後,門神終於讓出門來道:“娘娘請進,不過要快些,畢竟是禁足,傳出去也不好。”

我帶著蕭天青和菊惠順利的進了鳳鵉宮,雖然我可以讓蕭天青擺平那兩個侍衛,可是我現在在做一個姿態,一個溫柔地探望者,而不是衝動的闖入者。

“小月,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假傳聖旨這事兒你都幹了。”蕭天青嬉皮笑臉的調笑道。

因為我知道尉遲澈不會把我怎麼樣。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只是悶著頭去往正殿,不知道皇后在哪兒。這鳳鵉宮也太大了,看能不能碰到什麼人問一下。

菊惠幫我回答了蕭天青:“蕭公公,我看你才是膽大,娘娘的閨名豈是你隨便叫的。娘娘這是不假傳聖旨,而是探望心切,明白嗎?”

鳳鵉宮轉悠了好久,終於逮住了一位心不甘情不願地宮女帶著我們找到了皇后的所在。在一間華麗的寢宮裡。餓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現在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就算禁足,皇后的生活條件也沒差到哪去。

“真是貴客臨門啊,哈哈!”皇后笑得很張揚:“貴妃怎麼有時間來本宮這裡?不怕本宮在茶水裡下點毒『藥』?如同在接風宴上一樣。”

“皇后娘娘,今天月之是誠心來看你,並不是來找茬的。”我用上了無比真誠的口吻,“而且。月之不是傻子,接風宴上地毒『藥』並不是娘娘下的。”

皇后只是微微詫異,接著冷笑一聲道:“那你覺得毒『藥』是誰下的?”

“月之愚鈍,不能猜出究竟是誰用了這一石二鳥之計,既陷害了皇后。也讓皇上對我……”我省略了後半句,此話一來可以套一下皇后的意思,二來可以讓皇后覺得我來的意圖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所以想請教一下皇后如何看待此事。”

“你會不知道那酒中有毒嗎?”皇后反問。“想想你的訊息是來自於何人,順著此人追下去,你還會查不到,何苦要來問我?”

“皇后不愧是皇后。”我也不再裝模作樣,“我來是想問皇后一個問題,在你禁足前是否有分發過香料?”

“那麼久之前的事情我怎麼記得。”既然我不裝了,皇后此時更是不耐煩,“就算我還記得。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那香料裡面有花碧香,有人還不肯放過你。”我道,並沒有點出名字,又補充:“還有我,怕是我現在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

皇后這次是真的震驚了,把我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才道:“你來就是向我求證這個?我沒有在香料裡面放任何東西,也沒有把香料給你。你該問問給你香料地人。那人最可疑。信不信我隨便你。”

“既然我來問皇后娘娘。豈有不信之理。”我道,皇后沒有必要騙我。恐怕她現在最想對付的人應該是害得她落到這等田地的人。從某種程度上說,現在我和皇后的敵人幾乎一致。我的心裡一陣刺痛,果然還是泠瑤嗎?

“看樣子,你知道是誰了?不能接受?”皇后帶著淺笑道,“想不想報仇?”

這個問題我還沒回答,一個宮女便冒冒失失地衝了進來,神情激動得跟生了兒子一樣:“娘娘,娘娘,皇上、皇上來了。”

皇上先是一喜,接著沉下臉了看了我一眼,我搖了搖頭聳了聳肩,不再多言。

接著是一臉冷峻的尉遲澈進來了,身後跟著…跟著滿臉擔憂的泠瑤。

姐姐,我還在幻想也許你會一個人來。可是。你果然還是帶著尉遲澈過來了,你是故意去驚動尉遲澈的對嗎?你就想讓尉遲澈看到更醜惡地我,徹底把我遺忘對嗎?

看到我曾經親愛的姐姐,我的心一點一點涼下去,演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