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 誰在利用誰

第十章 誰在利用誰


傻王的金牌刁妃 農婦靈泉有點田 豆田籬下:糟糠不下堂 荒域聖尊 妃凡之旅:王爺的現代棄妃 818深井冰學院二三事綜漫 無限規 籃筐之上 北地槍王張繡 白雪紅血

第十章 誰在利用誰

第十章 誰在利用誰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主席』,我猜在坐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希望皇后能遭到什麼處罰,而不是草草瞭解了柳豔琦的『性』命。當然我也是其中之一,我看著中間的尉遲澈,他只是望著地面,面無表情。

太后出聲道:“皇上,你看這……”

太妃也道:“皇上,柳豔琦是不是留著『性』命,審問一下再做定奪?”

“真的不關臣妾的事啊,那賤人不知道受誰的指使,血口噴人,胡言『亂』語……”皇后看著尉遲澈爭辯著,“臣妾是被冤枉的……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

“皇上還是查查清楚吧,臣妾看此事不那麼簡單……”雲靜嫻也道。

底下的妃嬪嘰嘰喳喳的議論開了,一致要求尉遲澈不能就這麼輕易的了結了柳豔琦的『性』命,一定要問明白此事和皇后有什麼關係。

“行了,都別說了!”尉遲澈突然道,然後對拖著柳豔琦的人宣佈:“還不拖下去,杖斃。至於皇后,禁足鳳鸞宮三個月,閉門思過,管理後宮的權力暫由貴妃和德妃負責。另厚葬暴病而終的曹妃。”

說完這一切之後,尉遲澈起身離席,把一干人等都晾在了這裡。我的心涼得很透徹,是他這種拂袖而去的態度,讓我有些手足無措。他是在怪我那麼心狠手辣嗎?他明明說過不會責怪我的,當他曾經的枕邊人死去的時候,他還是違背了他的誓言……

不過他把管理後宮的權力交給我又是什麼意思呢?是在說他雖然對我現在的復仇行為很傷心,但是還是放任著我把復仇事業繼續下去嗎?

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去琢磨了,本來我回宮的目地都不是去琢磨他的。這一場接風宴真的很奇妙,我的兩個仇人一死一失勢,生活的目標突然輕鬆了很多。讓我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我並沒有真的去策劃殺人,我的第一個目標是安平王才對,卻想不到有人藉著我和皇后曹妃柳豔琦等人之間仇恨一舉消滅了兩大勢力,甚至還成功地引起尉遲澈對我的冷……

我看了看已經坐回位置上的雲靜嫻,為什麼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會有她是與世無爭的感覺呢?今天的她,佈下整個局的她……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雲靜嫻腹中的孩子是“失足流產”,或許一個母親地心情會讓一個人做出很多瘋狂的事情來的。

“都回去吧……”太后起身。和太妃一起離席進了裡屋,貌似去謀劃什麼事情了。我期待著那是在謀劃如何除掉安平王的。

回到淑華宮,今天尉遲澈沒有來,我躺在空『蕩』『蕩』的**,坐臥難安。自回宮以來,習慣了尉遲澈地日日相伴,脖子後面突然少了一條可以枕著的胳膊,我真的睡不著。琢磨著他去哪裡了,在想什麼做什麼,是不是對我充滿了失望……

失眠失眠,我終於決定換個地方折磨自己。穿好衣物鞋襪,我出了房門。在寬大的淑華宮裡如同一縷幽魂一樣晃『蕩』著。

“你膽子真是大,明知道宮裡眼線眾多,你還大半夜地出來遊『蕩』,這麼不怕死啊。”蕭天青的聲音響起。他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身後。

“今天大家很忙,沒有功夫管我的。”我道,皇后和曹妃兩大敵人的事故,我想這些暗線們暫時應該不會輕舉妄動,“而且,你不是時刻保護著我嗎,蕭大哥?”

“你就只會在有求於我的時候,才會喊我一聲蕭大哥。”蕭天青笑著道。“怎麼,今天這麼不開心?”

“蕭大哥,我……”看著蕭天青暖暖的笑臉,我突然很想表達我的謝意和歉意,他明明是自由自在地一個浪子,現在被我騙進宮裡揹著一個公公的名聲,失去了自由,不能去做他想做的事情。生活中心都成了我。而我什麼也不能回報給他,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明白。我只能用簡單的詞句來傳達我的意思,“對不起,謝謝你。”

“錯了錯了。臺詞錯了。”蕭天青一臉嚴肅,“思雅說,對不起後面,應該是我愛你,謝謝你是另外的。”

我笑了笑,然後認真道:“蕭大哥,如果你在宮裡待得煩了,你就跟我說,回到你原本的生活中去,你也好久沒看馬叔了吧,也不知道他好不好?”

蕭天青不語,半晌才扯開一個笑臉道:“送佛送到西,我蕭天青做事豈會半途而廢。對了,你一直岔開話題,還沒說你怎麼大半夜的出來溜達,什麼事情那麼不開心?”

“沒什麼,就是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皇后禁足除權,曹妃、柳豔琦都死了,我一時適應不了形勢地變化而已。”

“她們……她們……是你……”蕭天青吞吞吐吐地沒問出來。

“不是我。”我道,是我。我沒有親自策劃要對付她們,不過是借別人的手而已,或者說是別人借了我地手。”

是啊,誰借誰的手說得清嗎?我以為我是將計就計,殊不知一切都在別人的預料當中。也許就是雲靜嫻吧,她得知皇后和柳豔琦要密謀給我喝做了手腳的酒,也不知道她買通了誰,把手腳做得更徹底一些,讓我死,然後讓柳豔琦和皇后受罰,以我在尉遲澈心中的地位,這罰絕對是很殘酷的。

至於珠兒,她到底是真的來給我通風報信,求我收留,還是也是雲靜嫻的計劃我就不得而知了。也許就是讓珠兒來透『露』線索,讓我敬給其他人,有人死了,引出皇后和柳豔琦也被責罰了,我和尉遲澈突然變冷了,因為尉遲澈覺得我心狠手辣了,策劃者的目的達到了,甚至比預期效果還好。

因為死心比死人來得更殘酷。尉遲澈對我死心才是所有高明者樂見的,而不是我人死,在他心中永永遠遠的佔據著那個位置。

珠兒的可信程度瞬間降低了幾個層次,是了,說不定珠兒就是策劃者的暗線,我也是在她的計劃當中。我笑著搖了搖頭,還以為自己聰明的算計了別人,沒想到還是逃不掉被別人算計的命。

“怎麼了?”蕭天青再次出聲詢問,打斷了我的沉思,“一會皺眉,一會苦笑的,有什麼心事說不出聽聽?”

“沒事。”我道,有情不自禁的問出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也不知道他今天晚上去哪兒了,在幹什麼?”

“他好像去了你常去的那個什麼紫雲閣……”蕭天青道,一下就會意到我那個他是指的誰。

“你怎麼知道的?”我反問蕭天青。

“啊,那個……”蕭天青突然結巴起來,像是有什麼玄機,“我跟著你去了寧儀宮……看到尉遲澈去的……”

“你要關心我,保護我也不必遮遮掩掩的。”我勉強笑了一句。紫雲閣?泠瑤那裡?我的苦笑更深,尉遲澈還是去了那裡,聽從我的勸說去的。我能說什麼?表達我的不滿,鬧脾氣,發洩?我已經過了那個階段了。

既然尉遲澈現在在溫柔鄉里,我又何苦讓自己在夜風中吹涼呢?我對蕭天青道:“走吧,別站在外面吹風了,回去睡覺。”

我的痛苦有誰知道?我的無奈有誰理解?我的無助誰能幫助?

“菊惠,我們去柳豔琦宮裡看看,順便把珠兒帶回來吧。”我道,此時我剛剛起床,在鏡子前面『插』著那些繁重的頭飾。

“還是要帶珠兒回來嗎?如同養著小蠻那樣留個『奸』細在身邊?”菊惠問道,對我的做法有些微詞,我已經對菊惠講了我對昨日接風宴風波的種種推測,包括珠兒很有可能就是雲靜嫻的暗線,“而且依我看,這珠兒也比小蠻伶俐,雲妃的城府一點也不比皇后差。”

“帶回來吧。”我再次道,“如果珠兒是雲靜嫻的眼線,至少她們專程來給我報了信,沒想過要要我的命。讓她們看著我要幹什麼吧,反正我現在的仇人只剩下安平王和容妃了。”

菊惠也不再反駁,和我一起前去柳豔琦那裡。

奇豔堂裡一片狼藉,丫頭太監們爭搶著值錢的物件,沒有管理。沒有人為柳豔琦的死而悲傷,想來是平日作惡作多了。對了,我想起來了,管理後宮的權力現在是在我手中了,我沒有來安排這些事情,這些人便無組織無紀律了,而德妃肯定忙著帶孩子也沒來得及管。

“都住手!”我喝道。

丫頭太監們見我來了,齊刷刷的跪成一片,口中喊道:“恭迎貴妃娘娘。”

“珠兒在嗎?”我問道。

“在。”珠兒出列應道,頭髮有些凌『亂』。

“嗯,好,跟我走吧。”我道,又吩咐,“菊惠,你熟練些,把這些丫頭太監分配到缺人的地方去。”

我帶著珠兒準備離去,可是一個聲音怯生生的喚住了我:“貴妃娘娘……”後面是欲言又止。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碧煙,沒想到她還在柳豔琦手下。我望著她,笑了,這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幫助的人,讓我覺得自己不那麼慘的,“碧煙?何事?”

我是多此一問了,看著碧煙欲語還休的樣子,看著她望著珠兒羨慕的眼神,我善解人意的道:“碧煙也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