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六章 紅衣男子

第三十六章 紅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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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紅衣男子

第三十六章 紅衣男子

“你給我打造一個黃金面具,遮住一半臉就行”,雪兔比劃了一下,“再給我做一副手套,要黃金絲織成的”,那樣就可以直接用手擋住刀槍了。

雪兔歪了歪頭,“你跟我來”,拉著他進了屋。

袁清澤身子僵在那裡,看著雪兔,臉“刷”的一下紅了,“你,你要做什麼?”

雪兔忙著脫衣服,也沒理他,將那件防彈自衛衣脫下來,套上外衣,抬頭一看,“呀?你臉紅了?哈哈,你也會臉紅啊?我以為像你這種閱女無數的人不會臉紅呢。”

袁清澤一臉窘『色』,咳了兩聲道,“這屋子熱,就憑你的姿『色』,即便脫光了本王也不屑多看一眼。”

雪兔就知道他嘴裡吐不出象牙,也不在乎,將防彈衣扔給他道,“我不能白要你的,這件衣服,你也看到了,刀槍不如,送給你了!”

袁清澤一僵,他早想到雪兔定是穿了什麼,也知道她有一些防身的寶貝,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送給他,隨即嘴角一勾,她是在關心他。

“這,你不用麼?”

雪兔嘻嘻一笑,老孃還有一件更好的,這件破的送給你賺個人情嘍,眼珠一轉,隨即一臉真誠道,“只有你安全了才能保我安全,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有事。”

袁清澤聽這話,臉上笑意更甚,心裡甜甜的。

次日,雪兔在房中練字,蓮兒一臉焦急的跑來,“公主,不好了,聽說要打仗了?”

“哦!”

“聽說澤王請命出征,皇上允了。”

“哦!”

蓮兒一把奪過雪兔的筆,略帶哭腔,“哎呀,我的公主啊,他走了我們怎麼辦啊?若是他不回來了,那我們豈不是。”

“蓮兒,你急什麼,他又不是我真的夫君,他死他活關我們什麼事”,況且我還隨他同去呢,後一句在心裡說。

“砰!”“醜女人,一個月後就出徵,你那些東西本王讓無影去準備了,咦,你在寫什麼?”

拿起一張紙,念道。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

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

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

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閒。

“這是你寫的?”

“字是我寫的,詩不是我寫的。”

“我就說嘛,這首詩在京城廣為流傳,是賽詩會上一位公子寫的,不過,這字嘛”袁清澤皺了皺眉頭,“還真是字如其人,哈哈哈!”

雪兔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每天除了嘲笑她就是欺負她,若是能拿出對謝婉兒的萬分之一的話,唉,想哪去了,我韓雪兔才不稀罕呢。

“給我封官了?”

“我跟皇上說我有個朋友是很好的謀士,他便沒多問,到時你做謀士就好。”

“我可什麼都不懂的,我會保持沉默的。”

“嗯,這個不用擔心,到時候你乖乖呆在我身邊就行了。”

雪兔一怔,一滴墨汁滴在紙上,抬頭對上深黑的眸子,紅著臉低下頭,“哦,知道了。”

袁清澤說完這話後也是一怔,看到雪兔羞澀的樣子,心裡樂開了花,直直的看著她,好想時間就這樣停住,就像昨晚那樣,簡單的牽手,散步,吃飯,聊天。一陣幽香飄過,袁清澤深深吸了一口,是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好聞的味道。

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拉起雪兔的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額頭上深深印了一個吻,柔聲道,“這一個月好好休息!”

雪兔嚇傻僵在那裡,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袁清澤對上她的眸子,一震,忙放開她,一臉不自然,剛才他做了什麼,不會是中邪了!

雪兔臉紅,低下頭繼續寫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半晌開口打破這尷尬,“我不能叫韓雪兔了”,瞥見那首詩,“叫韓滄海吧!”

“嗯”,袁清澤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這一個月可夠雪兔忙的,從袁清澤那裡借了一堆書,都是些古苗國的歷史文化軍事政治方面的,還弄了一張古苗地圖看,美其名曰“知彼知己”,實則打算將來去遊覽江南,在古苗國好好玩一番,袁清澤給了她一堆兵書,雪兔連翻都沒翻,依然記得在島上上中國史的時候,一講到兵法,她便自覺的出去翻牆,自己安慰自己一個女孩子家整體舞刀弄槍的不成體統。

最難纏的還是蓮兒,一聽雪兔要出征,乾脆一哭二鬧三上吊,雪兔連哄帶騙,並承諾將來一定帶她到江南好好玩一番,她這才答應。

謝婉兒知道雪兔要隨袁清澤出征,來找過兩次茬,幸好袁清澤不在,雪兔也沒跟她客氣。

每天依舊早起做粥,送去一份給袁清澤和無夜他們,蓮兒在旁邊學了一個多月,也快“出徒”了,剩下的時間就是練練字,活動活動筋骨,要知道這上戰場可不是鬧著玩的,一不留神便小命不保,無夜他們也沒再盯著她,她更自由了。

一個華麗的大殿中青煙嫋嫋,淡淡的檀香味充斥著整個大店,上方的軟塌上躺著一個紅『色』身影,面如冠玉,膚若凝脂,顏如敷粉,狹長的鳳眼眯著,眉宇間盡顯慵懶,眼眸裡藏著清冽和魅『惑』,眼角輕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懷裡依偎著一個大紅『色』衣服的女子,妖豔無比,男子的手修長纖細,摩挲著紅衣女子的臉,慵懶的聲音帶著讓人抗拒不了的磁『性』,“盈月,可喜歡本門主?”,『性』感的脣在女子白皙的臉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女子一聽,笑顏如花,嬌聲嬌氣,道,“自從盈月第一次見門主,便決定此生誓死追隨門主。”

“呵呵,那你們四個誰最喜歡本門主呢?本門主也不小了,該娶妻了。”手順著臉頰滑倒紅衣女子的脣上,輕按著。

“門主,盈月哪怕是給門主做侍妾也不願離開門主!”

紅衣男子身子一顫,目光凜冽,一層寒氣罩著全身,“遠山,求求你,即便是做你的侍妾我也願意!”

“遠山,都是我的錯,兮兒還小什麼都不懂,我不要什麼名份,只要你好好待兮兒。”

“遠山,兮兒真的是你的兒子,我怎樣都無所謂,不要牽累他,他是無辜的。”

“兮兒,聽娘說,娘不在了好好聽爹爹的話。”

“兮兒,不要記恨你爹爹,他有自己的苦衷,你姓蕭,永遠都姓蕭!”

“孽種,你沒資格跟我叫父皇!”

“來人,將這孽種扔出去,不得再踏入皇宮半步,否則殺無赦!”

“兮兒,孃親是紫玉人,此生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孃親,不要丟下兮兒,不要。”

“劈!”,一道閃電劃過夜空,一個小男孩從一堆屍體中艱難的爬出,顫顫巍巍的站直,抬頭看著天空,任由風雨肆虐。

鳳眸中載滿悲傷,隨即轉化成殺氣,一把將懷中的女子推到在地,目光冷冽,喜歡?這麼多年來可曾有人真心喜歡過關心過他?包括這四個女人,他親手**的出來的名震江湖的“四大美婢”,她們喜歡他只因為他是天下第一高手蕭玉離,因為他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炎門門主蕭玉離。

白『色』面紗從懷中掉出來,絕美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那黑夜中明星般的眼睛閃現在腦海中,“你受傷了?帶我上樹,我保證不喊。”

“還不快點,等待會人追來,我可救不了你。”

“我幫你看看傷口,這麼重的血味早晚會把他們引來的。”

“乖乖的別動,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嘴角浮起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笑容,餘光掃到跪在地上顫抖著的紅衣女子,臉上恢復慵懶,“藍凌皇宮那邊可有訊息?”

“門主,查到青雲劍所在,只是我們的人沒法靠近那地方。”

“我說的不是這個!”聲音中帶著一份威嚴,讓人不寒而慄。

“門,門主,雲水將藍凌宮所有叫雪兒的宮女全都抓了去,沒有找到您要的。”

鳳眸中閃著寒光,“沒有?那,本門主不喜歡別人也叫雪兒。”

“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紅衣女子頓了頓,道,“門主,還有一人。只有凌默喚她雪兒,那人我們沒抓到。”

“什麼叫沒抓到,嗯?”輕佻的聲音聽著讓人心寒。

紅衣女子身子一顫,連聲音都顫抖,“她,她是紫雪公主,如今在澤王府裡,上次我們的人去夜襲他們,一個都沒回來。”

蕭玉離嘴角輕佻,“呵呵,這袁清澤當真不簡單,那女人交給謝婉兒好了。寒冰閣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只知道閣主叫冷辰逸,不是焰族的人。”

臉上的笑意更甚,卻不達眼底,聲音卻冷冽無比,“你們越來越沒用了!”

“門主饒命,屬下知錯!”

“咚咚咚咚!”,震天鼓聲繞在廣場上,十萬大軍整裝待發,高高的臺子上,袁清澤一身銀『色』鎧甲,右手執劍,像從天而降的戰神,英俊不凡,身旁站著一個白衣男子,一襲白衣勝雪,墨玉一般流暢的長髮用雪白的絲帶束起來,身材高挑,柔弱中不失英氣,金黃『色』的面具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嘴角微翹,掩飾不住的神祕和誘『惑』,身後一排黑衣勁裝男子手握長劍,英姿勃發。

袁清澤長劍一揮,士兵們舉起武器,“誓死保衛紫玉,殺殺殺!”吼聲震天,雪兔心裡翻滾,熱血沸騰,一切詞語都不能形容此時激動的心情。

寬闊的大街上擠滿了送行的人,翹首而望,遠遠傳來一陣鏗鏘有力的歌聲,“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紫玉要讓四方,來賀”,沒錯,這是雪兔將精忠報國的詞改了改定為軍歌鼓舞士氣,全城百姓也被這士氣所震撼,眾人都安靜下來,帶著欽佩仰慕的目光仰望著駿馬上英姿颯爽,俊逸不凡的袁清澤,目送這十萬勇士,這時不知誰喊了聲,“瞧,那是韓公子。”下面立刻有人迴應,“是韓公子,他是澤王爺的人,難怪那麼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