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城郊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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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城郊亭子
第三十一章 城郊亭子
雪兔回頭時恰好對上袁清羽驚訝的眸子,朝他點了點頭,便回座位去了。
良久,青衣白公子拿出一張紙,道,“這有一首詩,白某也自愧不如,不知是哪位公子?”
“白公子,給大家念念吧。”
“白公子,你謙虛了吧,這遙城論文采,誰能比得上白公子呢。”
席下一片喧譁,雪兔也一臉好奇,靜等著白公子開口。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
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
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
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閒。”
場下一片寂靜,隨後像炸開鍋一樣,“好詩,好詩啊。”
“大家安靜,可否請這位公子臺上來”場下又是一片寂靜。
雪兔一臉錯愕,這不是她的那首“關山月”麼?本來是來看熱鬧的,沒想出風頭啊,正不知該怎麼辦時,蓮兒的一句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公子,叫你呢!”
“刷刷刷”,幾十道目光朝雪兔『射』來,雪兔叫苦,狠狠瞪了蓮兒一眼,起身作揖道,“小可不才,胡謅幾句,難登大雅之堂。”
“這位兄弟不必自謙,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才華,定是家學淵遠,不知如何稱呼。”
“在下姓韓”,雪兔學著他們的口氣作揖道。
“韓兄弟年紀輕輕便能看透這征戰之事,民眾之苦,白某自愧不如。”
袁清羽一雙桃花眼有趣的打量著這刀疤少年,頓感熟悉,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睛,似在哪裡見過。
“白兄不必過謙,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也為紫玉子民,也盼能為國出分力氣。”
說著感覺胸口悶痛,喉嚨一陣腥甜,袖中雙手緊握,道,“在下今晚有事在身,各位公子即興,韓某先行告辭。”
朝他們作了一個揖,拉著蓮兒疾步走出,“公子且慢!”
雪兔沒理,自顧自的跑出門外,“本王也有事,不奉陪了”袁清羽說完跟了出去。
“唉,王兄你”,袁清冥沒說完,那白『色』身影已經消失了。
雪兔拉著蓮兒,一路疾走,人越來越少,喧譁聲越來越遠,這才停下來,身體一晃,“噗”一口血噴出,跪在了地上。
“公主,你怎麼了?”
雪兔『摸』了『摸』嘴角,微微笑了笑,“沒事,胸口有些悶。”
“公主,王爺對你做了什麼?鞭打只是外傷,你為何會嘔血?為何你身上沒有傷,腿上卻那麼多鞭痕。”
雪兔笑了笑,袁清澤那一下把她摔得不輕,看樣子是傷了內臟,『摸』了『摸』腿,早知道弄個防彈自衛褲,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無礙,我們走吧。”
走了幾步,回過頭,嘴角挑了挑,道,“暗處的大哥,跟了我這麼久,不如出來見見面。”
蓮兒一怔,緊緊握著雪兔的手,“嗖”,一個白影閃了出來。
“哈哈,我道是誰,羽王爺也做這般偷偷『摸』『摸』的事?”,雪兔不爽,姓袁的真是一個正常人都沒有。
“哈哈,韓公子取笑了,本王見韓公子文采出眾”桃花眼中含情脈脈,雪兔不禁打了個寒顫。
“所以你就跟蹤我?”
“不是跟蹤,是想與公子交個朋友。”
“對不起,王爺,在下身份低賤,高攀不上。”
“哈哈,公子客氣了,本王都不在乎,公子何必在乎這些!”
好一個男女通吃的風『騷』男人,真是不要臉到家了,雪兔暗罵。嘴角輕揚,一抹邪魅的笑爬上臉龐,起步來到袁清羽身前,蓮兒扶著她感覺道雪兔的顫抖,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雪兔食指挑了挑袁清澤的下巴,調戲道,“都說羽王爺風流不羈,莫非王爺有龍陽之好?”
袁清羽身子一震,攥住輕佻自己下巴的纖弱手腕,桃花眼中一絲冷冽,“別不知好歹,本王與你交朋友是看的起你。”
雪兔輕巧避開,退了幾步,“王爺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在下有事在身,先走了。”
隨即小聲道,“蓮兒,前面有一個亭子,扶我過”,“去”還沒說出,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公主,你怎麼了?”
“公主?”袁清羽湊前,蓮兒忙攔住,“王爺,不必麻煩了”拿出一個瓶子,給雪兔嗅了嗅,見雪兔睜開眼,舒了口氣。
兩人起身,朝亭子走去,袁清羽雖好奇,但覺得這人定身手不凡,也不敢跟,無趣的回去了。
眼看就要到亭子了,兩個身影閃過,落在亭子裡,雪兔暗罵,搶我地盤,有輕功了不起啊!
一個慵懶的磁『性』的男音發出,“澤王府那邊怎麼樣了?”
雪兔一怔,示意蓮兒悄悄蹲下,“屬下等都沒見過紫玲瓏,不好下手。”
“婉兒怎麼說?”
“謝婉兒說半年之內定能到手,只是只是有個條件。”
“說!”慵懶的聲音帶著一絲冷冽。
“她說不準傷害袁清澤。”
“好,你們一律聽她安排,我只要紫玲瓏。”
半晌沒有聲音,輕輕起身,見亭子裡沒人,便和蓮兒走了過去。
雪兔暗自忖度,紫玲瓏?聽那人的口氣應該是個稀世珍寶,謝婉兒是衝紫玲瓏來的?她的失蹤與紫玲瓏有關?她不允許傷害袁清澤,是動了真情麼?搖了搖頭,關我什麼事,不過袁清澤你夠慘的,為之付出那麼多的女人居然會算計你,可憐之人。
“蓮兒,今晚什麼都沒發生,知道麼?”
“蓮兒明白,公主可好些了,外面寒氣重,我們回去吧。”
“好不容易出來了,怎麼能那麼快回去呢,先去找家客棧,明天咱們去找千羽樹。”
“公主,你不知,這千羽樹很是稀少,這世上怕是隻有不到十棵,我們去哪尋啊?”
“什麼?怎麼會這樣?那,那我們也不能那麼快回去,明天再玩一天,晚上回去。”
“哦”蓮兒見忸不過,乖巧的點點頭。
澤王府書房。
“王爺,那樹已經移至落花院了,只是明年三月是否能開花屬下不敢保證。”
“嗯,無夜呢?”
“無夜今早便一直守在落花院外了。”
“嗯!”
“嗖。”一個黑影閃過,“王爺,雪王妃不見了,蓮兒也不見了。”
“啪!”一個杯子應聲而落,“什麼叫不見了?”
“屬下守了一上午見屋裡沒動靜,怕出什麼事,便敲開門,見裡面沒人,就去廚房尋,屬下連蓮花居都尋了,仍不見人影,便來向王爺稟報。”
袁清澤臉『色』不好看,心裡卻十分擔心,這女人傷的那麼重怎麼有力氣『亂』跑,不會是被人擄去了。
“你們兩個隨本王去看看!”
落花院屋裡。
“現在什麼時辰了?”
“酉時。”
“傳膳,本王就不信她不回來。”
夜『色』降臨,西牆上兩個身影閃過,身後一個黑影尾隨。
雪兔站在院子裡,瞟了眼四周,“是無夜大哥麼?”
“是本王!”一個低沉的聲音帶著怒氣從屋裡傳來,雪兔身子一顫,暗叫不好,他怎麼會在這!
不緊不慢進了屋子,看到袁清澤一臉悠閒的坐在桌旁,桌子上擺了幾盤菜。
“吃過飯了?還知道回來!看來這徐太醫的『藥』很好使呢!”說著身影一閃,攥住雪兔手腕,雪兔剛想掙脫,卻被緊緊制住。
袁清澤皺了皺眉頭,收起一臉的玩味,神『色』凝重起來,“你的內傷這麼重?還到處『亂』跑!”
雪兔笑了笑,“這還不是拜王爺所賜,這王府我可不敢呆了,難保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白天出去,晚上回來睡個覺就好,免得府裡什麼人出了什麼事賴到我身上。”
袁清澤怒火上心,“你當本王的王府是客棧,難道本王還冤枉了你不成?”
“老天有眼,袁清澤,你若壞事做多,會得到報應的。”雪兔想起謝婉兒潛在王府的目的。
“你!”舉起手便朝雪兔劈來,雪兔迎向他的黑眸,一動不動的站著,袁清澤一怔,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本王說了保你周全,你若想要什麼跟無夜說,不必整天往外跑。”
這回輪到雪兔一怔,這變態怎麼了,難不成對我愧疚了,“我今天出去找千羽樹了,尋了一天都沒有”,雪兔向來撒謊不眨眼,騙死人不償命。
“千羽樹已經給你種到院裡了,明年開不開花本王不能保證。”
雪兔一震,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真,真的?”
“嗯。”,指了指院子,“那棵就是。”
雪兔瞅了瞅院子,是多了一棵樹,心裡升起一絲感動,但立刻被喜悅和興奮沖走,蹦了一個高,撲過去給袁清澤一個熊抱,“啵。”,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袁清澤我愛死你了,哈哈哈。”
話音未落奔出門口,只留下蓮兒一陣錯愕,袁清澤一臉震驚,隨即化為一絲莫名的笑。
院子裡,一個瘦弱的身軀抱著一棵枯樹,嘴裡不停嘟噥,“親愛的,我想死你了,你真的是櫻樹?快快開花吧,讓我看看你是什麼顏『色』的。”
袁清澤搖了搖頭,這女人對樹比對他都好,不過她放下戒備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醜女人,這些日子乖乖呆在這養傷,半個月後是淑妃的生辰,到時候別給本王丟臉。”
“嗯?”雪兔回過頭來,手依然輕撫著那棵樹,“跟我說話?你和謝婉兒去,我不去了。”
“那天皇上會宣佈冊封淑妃為皇后,你是本王的正妃,你必須去。”
雪兔撇了撇嘴,你還知道我是正妃!“哦,知道了”依舊摟著那棵樹,漫不經心的答道。
袁清澤一陣火,硬生生壓了下去,“都聞紫雪公主才藝無雙,你好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