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怪癖
傾世王妃之君心似我心 帶球老婆不好當 拒嫁豪門:總裁大人求放過 極品眼鏡 武神海嘯 鬼神弒天系統 破陣 兩生緣 迷糊天使的寶石王子 膽小鬼
第二十六章 怪癖
第二十六章 怪癖
一進門便看見一地紙團和幾跟斷筆,“雪王妃覺得本王府裡的紙和筆是不花錢的麼?”,說著便拾起一個紙團,念道,“我親愛的。”,頓時火氣上升,竟然拿本王的紙筆給別人傳情,“真是不知羞恥,無夜,告訴管家,以後落花院的開銷讓雪王妃自己出。”
雪兔怒眼相向,“袁清澤,你也太小氣了吧,我們說好的,你要給我王妃應有的物質待遇。”
“有麼,本王有說過麼?”
“你!!!”雪兔氣急,又想,也是,除了那封休書,其他的都是口頭上的,這廝怎麼會承認!
“你這個卑鄙小人!!”說著雪兔朝袁清澤便是一拳,袁清澤轉身避開,一臉鄙視道,“上次你是僥倖,你以為你還能傷的到本王?
雪兔攥緊拳頭,咬了咬牙道,“你想怎樣?”
“好說,告訴我你在給誰寫信,寫的是什麼?”
雪兔輕笑,一臉鄙視的瞅了袁清澤幾眼,呵,這廝不僅變態,還喜歡偷窺別人**,真是個怪癖男,比小安還恐怖。
袁清澤被雪兔這一表情弄得渾身不舒服,尤其是她那鄙視的眼神,不由怒火中燒,吼道,“快說,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不敢讓本王知道!韓雪兔,我警告你,這裡是紫玉,不是藍凌!!”
雪兔心裡暗爽,氣死你,氣死你才好呢。看著那雙噴火的眼睛,覺得還是少惹麻煩的好,隨即正『色』道。“給凌默他們的信,聽說他們明天要走了!”
“原來如此”,討厭的聲音又道,“聽說二殿下對紫雪公主一往情深呢,不過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本王的雪王妃。”
雪兔撇了撇嘴,本王的?本王八!不由一笑。
“你笑什麼?”
“呵呵,沒什麼.怕是王爺誤會我了。”
“誤會,本王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你說是誤會?”
雪兔暗罵,我呸,你這個睜眼瞎,怕是耳朵也不好使吧,不對,是腦子不好使。
“王爺,若是他們知道雪兒新婚之夜容貌被毀,第二天自謙為小給謝王妃請安被王爺羞辱打罵,您覺得他們會怎樣做?”
“這又怎樣?你當本王怕了藍凌?”
“雪兒是來和親的,不是來挑撥,你是不怕,我也不怕,可這天下百姓也不怕麼?”,雪兔怒從心起,繼續道,“你以為你們皇室是做什麼的,你以為你們高高在上便可以主宰一切麼?別忘了,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紫玉區區百年,你便要迫不及待的改朝換代麼?”
袁清澤一怔,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雪兔,“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是多麼深遠的見地,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看袁清澤不再辯駁,便說道,“明天,我要親自去送他們,你放心,他們看了這信定不會為難你的,不過,明天要演好戲。”
“嗯?”袁清澤從思緒中回來,問道,“什麼戲?”
雪兔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當然是夫妻恩愛的戲了”,過了明天,我便與藍凌沒有牽連了,再過一年,我便與紫玉也斷絕關係了,從此自由了,嘴角揚起一個『迷』人的弧度。
次日,雪兔便隨袁清澤坐車來到驛館,見凌默和韓青馳整裝待發,扶上面紗,牽起袁清澤的手走了過去。
“默,要走了?”
凌默身子一僵,回過頭來,看了眼兩人緊握的手,身後的手也緊握,顫聲道,“我們隨後啟程,雪兒這兩日可好?”
雪兔嫣然一笑,拉過袁清澤的手放在自己腰間,隨即身子側依,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裡,一切看起來都這麼自然,身後的人卻僵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腰間的手一緊,另一隻手拂去雪兔額上的碎髮,“二殿下放心,本王疼雪兒還來不及,怎能虧待雪兒。”
雪兔隨即打了一個激靈,這變態,肉麻起來還真是讓人受不了。抬眼望去,對上凌默一雙受傷的眼神。
雪兔心裡一緊,一股罪惡感不由升起,隨即掙開袁清澤,從袖裡拿出三封信,遞給凌默道,“這是給你,青馳,和靈兒的,答應我,回去後再拆開!”
沒等凌默反應,朝蓮兒使了個眼『色』,緊接著後面過來兩排人,凌默和袁清澤都疑『惑』的看著雪兔,只見雪兔道。
“這些人帶回去,背井離鄉的滋味不好受。”
“雪兒,你不留些人怎麼行,萬一。”
沒等凌默說完,雪兔便搶了過來,“萬一什麼?有王爺在,難不成有人敢欺負雪兒”說著便朝袁清澤剜了一眼,如果眼神可以當刀子用,這廝已經千瘡百孔了。
袁清澤深深的看了雪兔一眼,訕訕的拍胸保證,“凌兄,放心好了,我怎麼能讓雪兒受委屈呢?”
見凌默低頭不語,雪兔心裡不是滋味,隨即朝不遠處的寒青馳道,“青馳,回去好好待靈兒,若是我知道你敢欺負她,我定回去扒了你的皮。”
寒青馳臉一紅,“行了行了,知道了,默,快走吧,再不走今晚就要『露』宿野外了”,最討厭離別的場景了。
看著一隊車馬離開的背影,雪兔突然有一種被遺棄的感覺,眼眸暗了下來,轉身朝馬車走去,袁清澤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馬車裡,雪兔低著頭,手裡把玩著裙角,半晌抬起頭,恰好對上那雙墨黑的眸子,那人立即轉過頭去,雪兔“哼”了一聲,道。
“袁清澤,給我些銀子,我要下車逛逛。”
那人轉過頭來,戲謔道,“才三天就呆不住了?真是不守『婦』道!”
雪兔這是在求他,咬了咬牙,忍了,“等哪天你一個人背井離鄉遠嫁他地,不受丈夫待見,你便知這滋味了。”
袁清澤心裡一緊,眼底劃過一絲不明情緒,說道,“你要去哪裡?對這裡可熟悉?”
雪兔白了他一眼,第一次來怎麼能熟悉?隨即一想,他好像答應了,眼睛一亮道,“你答應了?快脫衣服!”
袁清澤一驚,“脫衣服?你要做什麼?”
“哎呀,一個大男人還怕這個?我對你可不感興趣!我換男裝出去方便。”
那你對誰感興趣?袁清澤差點脫口問出,臉『色』不好看,“我和你一起去。”
“啊?你也太小氣了吧,堂堂澤王府連王妃逛街的銀子都出不起,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我怕你出去給本王丟人,回去換件衣服,我在門口等你。”
到了門口,雪兔飛速回去換了件男裝,將頭髮束起,擦了些粉遮了下臉上的傷口。
一出門便看見袁清澤背手站在門外,“讓你久等了,呵呵。”
袁清澤回過頭,先是一怔,只見來人一襲白衣勝雪,墨玉一般流暢的長髮用雪白的絲帶束起來,身材高挑,柔弱中不失英氣,只是這臉,布了三道紅『色』的刀痕,雖施粉掩蓋,但還是讓人見了不由心驚,頓時升起一絲愧疚,眼底還有不可察覺的痛楚。
雪兔沒注意他的一系列表情,拉起他便拐進一個小巷子,抓起一把泥按在袁清澤臉上,隨後又在他紫『色』袍子上留了幾個手印。
“你這個死女人在做什麼?”
“王爺,這遙城人不認得我,可認得你,我可不想被人圍觀”,說著又抓了一把。
袁清澤忙推開她,用袖子蹭了蹭臉,沒好氣的吼道,“你這個醜女人究竟在想什麼,弄得本王這麼髒怎麼出去見人。”
雪兔見人怒了,忙賠笑道,“呵呵,好了,咱不抹了,走吧。”
寬闊的大街甚是熱鬧,兩旁的酒樓,飯莊,客棧,布莊襯顯出這京城的豪華,零星的小攤和叫賣聲點綴這景象,人來人往,川流不息,雪兔感覺到了生活的氣息,好久都沒有的開心充滿了心房,在街上東竄西跳,袁清澤緊跟在後面,他今天總算明白,為何這女人的名字叫韓雪兔而不叫韓雪貓。
雪兔完全沉浸在這歡樂中,還不時的回頭催袁清澤,這廝是錢包,不能丟了,買了些小飾品,手裡攥著兩支糖葫蘆,咬在嘴裡也沒閒著,說話得時候直掉渣,袁清澤實在看不過去了,便一把把雪兔拽了回來,拿出絲帕替她拭去,不禁暗道,這丫頭怕是還沒長大吧,太給本王丟人了!
雪兔什麼都顧不得,一個勁的往前躥,突然一個褐『色』身影引起了雪兔的注意,便跟了上去,袁清澤詫異了一下,隨即也跟了過去,雪兔跟著那人越走越靜,拐進一個巷子,雪兔躲在牆邊,只聽見一女人聲音,“東邊第二家,那人剛出去,孩子四歲,男孩,模樣清秀,能賣個好價錢。”
,“你確定大人不在家?”
“嗯,我見他剛出去,門沒鎖,孩子在院裡玩,你快著些。”
雪兔身子顫了一下,袁清澤緊貼著她感覺到了她的反應,正要開口,雪兔拉著他退了幾步,拐進另一個巷子裡,隨後看見一個褐衣男子抱著一個小孩走過,雪兔眼中劃過一絲殺氣。
立馬上前道,“這位大哥,這孩子看起來水靈,不知是個什麼價錢?”
那人先是一臉戒備,聽來人說話後便一臉猥瑣的笑道,“公子請隨在下來。”
雪兔緊握拳頭,給袁清澤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跟了上去,七拐八拐,終於在一個死衚衕停了下來,這裡安靜的很,外面得喧囂聲一絲都沒有傳進來。
“這位大哥,這孩子可否給我們看看,我們總得驗驗貨吧”,那人將孩子遞過去,但仍舊沒有放手,袁清澤接過孩子,雪兔佯裝檢查一番,點了點頭,後又皺了皺眉頭道,“這孩子是怎麼了?”
“打暈了,怕他吵,公子可要了?”
雪兔笑了笑,“要了”,隨即捏住那人手腕,恨恨的道,“你,本公子也要了”,手一使勁,“咔嚓”一聲,那人慘叫,隨後又是一拳,將那人打倒,雪兔過去又打又踹,不久那人便滿臉鮮血,只聽進氣不聽出氣,雪兔打累了,便坐下休息,袁清澤看著這一幕倒是震驚不小,見雪兔起身,便沒有說什麼,只見雪兔抬起那人的胳膊,隨即手一用力,“咔嚓”一聲,那人胳膊斷了,隨後雪兔不罷休,拾起另一個胳膊,這時袁清澤看不下去了,奔上前伸手阻止,雪兔隨即手腕一轉攥住他的胳膊,借力推力,袁清澤一個踉蹌,忙護住孩子,只聽“卡擦”一聲,那人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