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第十五章 成名之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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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十五章 成名之戰（四）
負責此地段攻擊的突特地面指揮官，一再碰壁後學精明瞭，沒有立刻派出大隊騎兵強攻，反是挑選了數十名突特有勇士稱號的戰士，棄馬潛行過去。
與此同時，為了吸引惡魔軍團連環車陣防禦部隊的注意力，突特地面指揮官再度加強了突破口處的攻勢。
這一下，所有此段連環車陣的惡魔軍團守衛部隊，越發將注意力集中在突破口上了。
十多名突特人透過狗洞，潛進了連環車陣內，解決了警哨，完全控制了一段連環車陣。
越來越多的突特人用潛行的辦法，湧入了連環車陣內。
不急於進攻，撕開第二道防線的突特人小心毅毅在兩側擴張著控制區域，並大量集結作戰兵力和物資。
不知不覺，惡魔空騎軍團的連環車陣防線上有了一個毒瘤。
隨著時間的推移，毒瘤在不斷長大，最終會對惡魔軍團產生致命的威脅。
“注意監視！小心偷襲！”
騎著一頭迅疾龍空騎的艾法波少校得意洋洋在連環車陣上空飛掠著，大聲疾呼。
潛伏進來的突特人一部分人在地面裝死屍，另一部分身著帝國軍裝的則假裝在加固連環車陣。
“轟！”
扔下一個爆裂彈，將連環車陣外的兩名突特潛行戰士炸死，艾法波少校大聲叱罵：“小心傷兵。 三十米內，一個會喘氣的，也不要留！”
會帝國話地突特人立刻站出來迴應。
沒覺得什麼異常，回飛的艾法波少校看見二線陣地後的橫丘、婁輕泉等人正帶稀稀拉拉四五十個士兵守著上百米的的陣地。
“橫丘，你怎麼佈置的？”艾法波少校懸停迅疾龍後，厲聲叱：“前面安排那麼多人，後面卻只有這麼幾個？”
前面有很多人？
橫丘一時丈二摸不清頭腦。
突破口方向戰鬥打得激烈無比。 橫丘剛剛將第三批增援兵力派出，前方一線陣地抽調得只剩下警戒哨了。
“我們打得就剩下這麼幾個人了！”婁輕泉不服氣辯解說：“我們剛向指揮部要求支援一個光明神之懲罰團連隊……”
話講到。 艾法波和婁輕泉同時意思到了問題。
別說久戰之後，一線部隊大多不滿員，就是守衛部隊滿員的話，也沒有道理在未遭遇到攻擊情況下，在一線佈置大量兵力防守啊！這不是方便突特遠端火力打擊嗎？
更何況，附近還有一個打得火熱地突破口！
沒等艾法波少校在空中做出什麼反應。
“嗤！嗤！嗤！”
至少有三名突特神箭手朝艾法波少校和迅疾龍空騎發出了致命的攻擊，其中還包括一名魔法狙殺射手。
距離太近了。 艾法波少校只有稍稍側下身閃開點，並捏碎一塊護身保命玉地時間。
從天上摔下來的艾法波少校和迅疾龍空騎，再清楚不過說明前面一線陣地裡發生了什麼情況了。
“啪！”
婁輕泉甩手丟擲一個十萬火急的煙花訊號彈。
“各自隱蔽，火力攔阻！”
橫丘怒吼。
不能不指出，橫丘這個命令是非常正確的。
二線部隊的帝國官兵不僅人數稀少，而且早在有心算無意的情況下，為突特人所確定了位置目標。 一旦發生戰鬥，帝國官兵各自所在的位置。 肯定會遭到突特人火力覆蓋。
戰鬥一開始，帝國官兵首要任務是自保，而非殺敵。
果然，一批衝上二線陣地地突特射手，瞬間射殺了十多名躲閃不及的帝國官兵。
“火力壓制！”
橫丘暴吼，手中弓連珠彈似發射。 連續射倒三名突特射手。
閃過突特人第一波襲擊，帝國官兵們馬上使用弓箭或爆裂彈來還擊。
儘管衝上二線陣地高處的突特人時時刻刻有人倒下，然而，突特射手們死守不退，新的人員亦不斷補充進來。
kao！
婁輕泉心中惡狠狠罵。
非常明顯，突特人之所以不急於從二線陣地上殺下來，肯定是盡力在破壞一線的連環車陣，同時在挖二線的基腳，給後面大隊的突襲騎兵開路。
可以想象，正對著這一段連環車陣方向。 有多達上千的突特騎兵正在狂潮般發動集團攻擊。
若不能在最短地時間內。 奪回二線陣地並加固它，等突特大隊騎兵衝擊上來。 局勢將會不可挽回。
問題是，橫丘和婁輕泉手中的兵力，連壓制二線陣地高處的突特弓箭火力都稍不足，又何能進行反擊。
“堵住缺口！”
惡魔軍團監檢鄺思民議員帶他幾名隨從率先趕來，他憤怒咆哮吼。
神行團一個整排，掃蕩猛獸大隊一個班，八十八弓箭大隊一個半班不約而同趕到了。
“殺！”
徐殷上尉揮舞佩刀，帶頭朝二線陣地上撲擊上去。
近百人的帝國混編攻擊部隊，一鼓作氣衝上了二線陣地，與幾十名突特人展開了肉搏戰。
登上了二線陣地高處，橫丘才清楚看到，面前的危機有多重。
上百米的連環車陣被悉數破壞，多達上百地突特人在一二線之間陣地上，設定大大小小十多個火力點，將這區域完全用火力覆蓋。
不遠處，上千騎突特騎兵排山倒海衝來。 衝進陣地的時間已可以倒計時。
在突特騎兵衝擊隊形前面，還有上百名棄馬徒步地突特人奮力在人馬屍堆血泊中快速奔向突破口。
而橫丘腳下的由土袋構成的二線陣地，根基已完全被突特人掏空，人站在上面能感到它搖搖欲墜。 這樣的陣地，肯定是擋不住突特騎兵的衝擊。
突特人十多個火力點裡發出密集的箭雨，將衝在前面的眾多帝國官兵們射倒了。
“穩住！”
婁輕泉叫。
顯然，在突特人強大火力網下硬衝。 是愚蠢地送死行為，只會徒勞消耗寶貴地兵力。
但不管如何。 橫丘等必須立刻摧毀突特人所有地火力點，讓後續部隊能在二線陣地上展開，讓搶修隊能上來進行搶修。
否則，千里之堤的連環車陣，將會因為此處陣地失守，而導致全線崩潰。
怎麼辦？
所有帝國官兵開動腦筋想著。
此刻，少量趕到地搶修隊員。 正在用手頭上一切能找到的工具，來加固已搖動的二線陣地。
人屍、馬屍、木樁、兵器、拉作戰物資的平板馬車……
徐殷上尉眼睛突然一亮。
在二線陣地後方，不知是誰拉來了半車拉索式爆裂彈！
“給我加加速魔法！”
一手抱著一顆拉索式爆裂彈，徐殷上尉義無反顧像飛蛾一樣撲向了噴射著箭羽的突特火力點。
“轟！”
一個突特火力點上十多名突特人和徐殷上尉地身體同時炸上了天。
顧不上為徐殷上尉悲傷，他所用行動指明的道路，正是切實可行挽救危局的辦法。
是帝國英雄挺身而出的時候了！
二線陣地帝國官兵的眼睛齊刷刷盯在了橫丘和婁輕泉兩人臉上。
這並不單單是對指揮官以身做責的要求。
非常現實的是，突特人每一個火力點攻擊都很猛防衛力量也不弱，縱使是在加加速魔法情況下。 身手不好的帝國官兵亦很難接近去摧毀。
婁輕泉臉色一下蒼白如紙。
身為軍山世家弟子，婁輕泉不害怕戰鬥，也敢於面對死亡，但要進行自殺性攻擊，對他這麼一個剛剛加入了康利戰術研究團，享受了幾天美好生活地青年來說。 實在是太過殘忍了一些。
說實在的，十萬大山幾年的盜匪生涯，磨掉了婁輕泉不少銳氣，光明都內新娶的媳婦，難免又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他為人性格。
遲疑的婁輕泉偷偷看了橫丘一眼。
比他好不到哪去的橫丘手在哆嘍。
婁輕泉太清楚橫丘手會哆嘍地緣故了！
橫丘的媳婦估計這幾天要生產了，他不想在未知孩子是男是女前，先去當人體炸彈！
當帝國軍隊中，連軍山世家弟子都喪失了作戰勇氣時，帝國軍隊會怎麼樣？
所有帝國軍人的答案一定是相同的，帝國軍隊會全面崩潰！
發現兩位軍山弟子指揮官竟然不敢進行決死攻擊時。 一股混雜有憤怒、悲傷、絕望、自暴自棄、鄙視的情緒在二線陣地上的帝國軍隊裡擴散。
世上無人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效仿捨生取義的勇士或許很難，學著貪生怕死卻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突特騎兵們已經衝入連環車陣前屍橫遍地的戰鬥區域來了。
形勢到了萬分危急地關頭！
“帝國空騎軍團地人。 跟我上！”
鄺思民議員挺身而出，懷中抱著兩個拉索式爆裂彈，一路高唱著：“帝國空騎軍團萬歲！帝國萬歲！隆興帝萬歲！帝國空騎三元帥萬歲！橫行萬歲！”
劇烈的爆炸聲中，鄺思民議員用生命譜寫了一曲一生忠誠於帝國空騎軍團地壯烈之歌。
鄺思民議員的隨從，皆是他的子侄輩親屬，立刻效仿他，爭相恐後抱著拉索式爆裂彈撲向突特火力點。
掃蕩猛獸大隊殘餘官兵亦紅了眼，一個接一個撲上。
連綿不絕的爆炸聲中。 突特人所有地火力頃刻之間被全部摧毀。
後面，光明神之懲罰團一整個連隊業已衝到離二線陣地不足三十米處。
只是，突特騎兵先頭部隊業已殺入到連環車陣一線陣地內。
再如何比，騎兵總比步兵速度要快一點。
惡魔軍團的危機並沒有徹底解除。
“弟兄們，天堂見吧！”
三十多名帝國官兵一人抱著一顆拉索式爆裂彈，從容不迫迎向了突特人狂飈而來的騎兵隊伍。
“我……我……”
橫丘捂著臉一下跪倒在地上，無盡的淚水從他手指縫裡流出來。
一時間。 婁輕泉只覺得他的精神不屬於身體，更拖離了這個戰場在茫然飄蕩。
透過魔法千里眼。 全程觀看了戰鬥過程的橫行放下魔法千里眼後，一言不發。
“橫團長，我有個看法！”金國喜少將急衝衝而來。
“團長，我覺得突特方面有問題！”洛青州上校亦趕來。
豎起手指，橫行禁止兩人說話。
金國喜少將和洛青州上校老老實實住嘴。
“我們是豬！”橫行斬釘截鐵說。
怔了一下，洛青州上校才點點頭。
“突特人是蠢豬！”橫行加重語氣說。
“非常正確！”金國喜少將冷靜評論說。
“啟動惡魔毀滅作戰計劃，殲滅突特人。 結束戰鬥！”橫行下令說：“注意儘量多俘虜突特重要人物，繳獲後勤補給，收集戰馬！”
“是！”
金國喜少將和洛青州少校情緒皆不由自控得顯出了激動。
仗打到現在，三人終於認同了一個事實。
突特陰山東出擊的八萬鐵騎部隊中，居然沒有勒梅空騎元帥和他直轄地獨立空騎部隊！
真是一個令人不敢相信的判斷！
再怎麼大膽，惡魔軍團指揮官們亦不敢想象，突特人在對付明顯以空騎部隊為主力地帝國第十三空騎軍團時，會狂妄到不請動勒梅空騎元帥配合作戰地步！
要知道。 雖說甘泉之地戰役，是橫行刻意製造出來的一場遭遇戰。 但戰役發起的主動權，卻一直在突特人一方。
假如勒梅空騎元帥有什麼事情耽擱了，突特方面大可以推遲戰鬥時間，等待他趕到。
故而，橫行和金國喜、曲健君等人。 雖一直未觀察到勒梅空騎元帥和他直轄空騎部隊蹤跡，卻內心堅持認為這是老謀深算的勒梅空騎元帥故意耍的陰謀，是欲迷惑惡魔軍團，以便最關鍵時刻出手。
密集陣式防禦火力網一舉殲滅了突特空騎部隊主力後，有所懷疑的橫行仍未下達全面反攻的命令。
綽號草原獠蛇地勒梅空騎元帥最擅長的，就是在對手因為接近勝利警惕放鬆時，給於致命一擊。
若非隱忍能力超凡拖俗，九命妖狐舒廣同元帥亦不會二次被勒梅元帥所擊落了。
正因為橫行對勒梅空騎元帥的慎重態度，戰鬥才多打了這麼久，惡魔軍團多付出了幾千人的死傷。
突特人偷襲連環車陣一線得手。 二線陣地已鬆動。 只需要空騎部隊大力支援，地面騎兵部隊便可直接衝殺入連環車陣內部。 一舉奠定勝利的至關重要時刻。
勒梅空騎元帥和他的直轄獨立空騎部隊仍未出現。
橫行、金國喜、洛青州不約而同有了一個認識，勒梅空騎元帥缺席了這場草原大戰！
之所以比金國喜和洛青州更果斷決定全面反攻，是橫行清楚認識到，仗打到現在，突特地面部隊頹勢已成，縱使勒梅空騎元帥率部出現，憑他佈置的應急措施和惡魔軍團各團隊強大戰力，至少能維持個平手的結局。
“咚！咚！咚！”
金國喜少將賣力敲打戰鼓，他擊鼓地情緒甚比戈登少將更高亢，將豪壯地鼓聲遠遠傳播開去。
“升軍團所有戰旗！”洛青州上校拔刀向天怒喝說：“全面啟動惡魔毀滅計劃！帝國忠貞將士們。 公侯伯子男，看誰的手快！”
“帝國萬歲，橫行無敵！”
等待作戰命令已久的惡魔軍團各作戰團隊發出一陣陣欣喜的歡呼聲。
“夢燕空騎大隊，全員起飛！”周若中校殺氣騰騰說：“作戰序列，先迅疾龍空騎，再大雪鵬空騎，後玄武龜空騎！所有空騎。 一律採取空騎士雙重配備！”
“掃蕩猛獸大隊，依作戰序列。 上大雪鵬空騎！”西門曉芙少校厲聲令說：“軍官前置位置作戰！”
“獠牙空中突擊隊，按作戰計劃，搭乘各自指定空騎作戰！”施動國咆哮吼說：“每人身上捆一顆拉索式爆裂彈，光榮時刻使用！”
“空騎突擊第一團，全員進入戰鬥狀態！”寧採琪中校搶了孫鄰中校的指揮權，發號施令說。
“七主神與我們同在，上馬！”賴有義副主教發令說。
“橫副參謀長給我們指引勝利之路。 準備接收功勳！”聶輕言中校說。
“全體上馬，準備搶奪軍功！”唐棠上校大叫。
“帝國水師，光榮第一！”泉大牙上校喊。
連環車陣內，幾個移動式空騎起降臺立刻拼接在一起。
機動地魔法師和教會人員中隊，趕到起降臺附近，傾力製造一個漂浮魔法陣。
貝求索六級魔法師賣力指揮著魔法師們，讓他們儘可能在短時間會將這個造價昂貴卻脆弱的一次性物品完成。
漂浮式魔法陣，是貝求索六級魔法師從帝國魔法協會資料庫裡翻出來被認定不具實用價值地眾多魔法技術中的一項。
別地情況或許沒用。 但在此刻，惡魔軍團卻利用此魔法技術，在極短的時間內，將五十八頭滿載作戰人員的玄武龜空騎、二十九頭滿載的大雪鵬空騎、十六頭迅疾龍空騎送上了天空。
遠遠發現連環車陣內，帝國騎兵部隊有出擊的跡象，別無選擇的拖秀將軍不得不下令突特騎兵全線壓上。 團團圍住連環車陣，不給惡魔軍團騎兵部隊衝擊距離。
假如惡魔軍團在這種情況下，強行開啟連環車陣，讓騎兵出擊地話，說不定反而是我們地機會……有些突特騎兵部隊指揮官強烈的溺水心態想。
可惜，將勝利寄希望於對方指揮官是傻瓜地軍隊，往往會遭遇到與願望殘酷百倍的打擊。
雙空騎士配備的迅疾龍空騎士為前導，朱雀白虎和其它異種空騎們掩護，大雪鵬空騎們猛撲向連環車陣附近的突特騎兵部隊。
將身體捆在大雪鵬空騎身上的空騎突擊第一團官兵和掃蕩猛獸大隊成員們，一個朝突特騎兵群中狂扔爆裂彈。 一個肆意用中型弩弓射擊。
突特騎兵部隊在連環車陣附近太密集。 以至於空騎突擊第一團官兵和掃蕩猛獸大隊成員們根本不用考慮什麼準頭，只要發射速度就成。
空中打擊之下。 連環車陣附近的突特騎兵人員紛紛倒下。
原本突特鐵騎作戰，就很少有什麼隊形，遭遇到天空中這麼狂轟亂射一番，見同伴們死傷慘重，騎兵們自動自覺全體分散，不再聚集於一塊當靶子。
只是，分散地突特騎兵，固然個人危險降低了，可阻擋惡魔軍團騎兵出擊作用也沒有了。
這可是極為危險的形勢！
明白了形勢的突特指揮官們，一邊努力收攏騎兵組成作戰隊形，一邊組織神箭手和魔法狙擊人員攻擊壓制帝國空騎，另外心中又祈禱自己空騎部隊能牽扯住帝國空騎。
配合地面攻擊連環車陣戰鬥中損失慘重的突特空騎部隊拿出了最後一點作戰力量，來努力攻擊大雪鵬空騎們，卻輕易被護航的藍天鵝空騎大隊的帝國王牌空騎士擊落或驅散了。
突特神箭手和魔法狙擊人員傾力攻擊，取得了部分戰果，但他們本身戰鬥中消耗很大。 又未及時組成規模戰力，一旦失去其攻擊地突然性，對警覺地帝國空騎部隊威脅能力直線下降。
空中巡飛的玄武龜空騎們，在周若中校指揮下，花費了些時間，完成了空中轟擊編隊，開始對草原區域進行逐片攻擊。
十頭玄武龜空騎為一個橫隊。 五十八頭玄武龜空騎組成六個橫隊，排成交錯的梭形轟擊陣形。
每頭玄武龜空騎上。 配備一名正選空騎士，一名後備空騎士，一名作戰指揮官，一名空中觀察軍官（兼弓箭手），一名地面觀察軍官（兼弓箭手），一名重型弩弓手，兩名中型弩弓手。 兩名投擲手，一名魔法師。
兼顧空中防禦能力的情況下，每頭玄武龜空騎對地攻擊能力得到了極大的強化。
玄武龜空騎編隊攻擊過的草原區域內，數以百計的突特騎兵成群結隊倒在爆裂彈和箭雨襲擊下。
面對空中玄武龜空騎編隊地毯似地對地攻擊，突特騎兵們別說能再保持作戰隊形，連能在襲擊中站立不倒，已屬相當困難。
玄武龜空騎編隊有如一把鐵掃把，掃過的區域內。 幾乎沒有了什麼生命存活地痕跡。
抓住有利地時機，光明神之懲罰團成功出擊了。
血戰了大半天，精神和肉體極度疲倦的突特戰士們面對惡魔軍團地空聯合發起地猛烈攻擊，終於感覺無法再戰鬥下去了。
沒有任何人能在無望勝利的戰鬥中，長久堅持下去。
相反的是，自信將摘取勝利果實的惡魔軍團官兵們忘卻了傷亡忘卻了疲倦。 士氣高漲到極點，戰鬥情緒如火山爆發。
“呼格拉拉！”
絕望地突特拖秀將軍率領他千餘人的親衛隊，迎著光明神之懲罰團出擊部隊展開了反衝擊。
以必死的精神和精湛騎術武功，拖秀將軍和他的親衛隊，竟然生生將光明神之懲罰團阻擊住了。
然而，這一切，卻只是甘泉之地戰役中，突特人最後的迴光返照。
一見光明神之懲罰團出擊受了阻，不提賴有義副主教如何暴跳如雷，帝榮騎兵團和碧波騎兵大隊馬上從兩側夾擊支援。
動作更快的是大雪鵬空騎部隊。 幾個飛縱後。 十多頭大雪鵬空騎已躍到拖秀將軍親衛隊上空下起了蛋。
絕對優勢的兵力圍攻，空中又有空騎部隊轟擊。 拖秀將軍和他的親衛隊再能戰鬥再有犧牲精神，亦不過是多支撐幾眨眼地時間。
賴有義副主教親自擊殺了拖秀將軍。
拖秀將軍陣亡是一個明確的訊號。
隨著這個訊號快速傳遞，突特八萬鐵騎總崩潰了。
戰鬥中剩餘下來的突特騎兵們，不再是讓帝國畏之如虎的遊牧戰士，而是一群為了生存而不惜採取所有手段的逃亡者。
丟棄了作戰物資，丟棄了後勤補給，丟棄了傷員，甚至丟棄了被攔截住的兄弟親人，突特騎兵們只有一個念頭，逃啊，逃啊，只要在天黑之前，不要被帝國人追擊上，就能活下來。
突特人願望十分樸素，但惡魔軍團空騎部隊顯然不打算如此輕鬆放過他們。
玄武龜空騎編隊分散開來，每頭玄武龜空騎上地作戰小組都去追趕潰散的突特部隊。
所有玄武龜空騎上的帝國軍人，都在輕鬆有如打獵般，採取各種不同的手段獵殺可憐的突特逃亡騎兵。
魔法師們或用地系魔法，殺傷突特人的戰馬，使騎兵變步兵，將他們交由後面追擊部隊收拾；或者採用閃電、雷擊等魔法，直接檢驗自己殺傷性魔法成就。
有些玄武龜空騎上帝國軍人，不滿意不過癮追殺行為，或乾脆跳下去，搶一匹馬追在突特人屁股後砍殺一氣，或組成一個作戰小組，搶先降落在前方某一區域內，打一場刺激的阻擊戰。
兵敗如山倒的突特人，全然忘記了抵抗，只知道逃跑。 連幾個帝國士兵追殺幾百上千突特騎兵的情景，都一再發生。
目睹這一切戰鬥過程的胡玫，遠遠看向西下地太陽。
那天邊草原盡頭地紅霞，在她的錯覺中，似是一個由突特草原牧民鮮血流成地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