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5 風雲突變

165 風雲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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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風雲突變

如故抖開桌布,蓋在藤箱上,二蘭把酒菜移了過來,藤箱頓時變成了桌。

聽見艙外傳來一聲輕咳,是蕭越的聲音。

如故忙給一二四遞了個眼色。

四人打起門簾。

蕭越站在艙門外,往裡看了一眼,見船艙裡備著幾個小菜,外加一罈酒,而如故手撐著頭坐在桌後,像是已經等了一會兒,微微一笑,放鬆了警惕,彎腰進了船艙。

“今天怎麼想到約我出來?”他最近感覺到越國有些異動,正忙於防禦,如故這時候找他,必然有因。

“沒事就不能找你?”如故拿出酒碗,滿倒了一碗酒。

蕭越笑笑,她還真是沒事不會找他,順手端了酒碗,喝了一口,“正好,我也有事想問你。”

“什麼事?”

“如果北朝和越國解盟交戰,你怎麼辦?”

她母親是越國皇帝,而父親只是北朝的一個臣,至於她的那個越國未婚夫明王,他直接無視。

“如果真有那天,我父親會不會背叛北朝?”

“不會。”蕭越想也不想地回答,靖王的忠心,他根本不必懷疑。

“既然這樣,爹和娘打,你認為我能怎麼?”

蕭越沉默地又喝下一碗酒。

如果如故是個有野心的人,自然會站在越國一方,但如故不是這樣的人。

這種情況,最為難的也是她了。

“你認為越國和北朝交戰,誰勝誰負?”

“只怕是兩敗俱傷,魚翁得利。”

如故眼裡的一抹欣賞一閃而過,他還是這麼精明。

看著蕭越喝下第碗酒,輕道:“北朝我在乎的只有兩個人。”

蕭越抬頭看她。

如故直視著他的眼睛,道:“我爹和你。”

蕭越眼底慢慢浮上暖意,伸手過去,覆上她握著酒壺的手。

突然,頭一陣發暈,他酒量本來就好,又在軍中滾了這麼多年,雖然不能說千杯不倒,但這碗酒對他而言,和喝白開水差不多,現在這暈眩的感覺不對。

當下不露聲色,暗暗運氣檢視。

“別浪費氣力了,這酒裡有七日醉。”

七日醉,無色無味,是階藥師才能煉出來的丹藥。

服下七日醉的人,會像喝醉了酒的人一樣沉睡不醒,得睡上七天才會醒,不過這藥不但對身體無害,反而可以清理人體的毒質。

對練武的人,更是好處多多,除開需要睡上七天以外,利無一害。

只是七日醉,需要的藥材十分珍貴罕見,是有市無價的東西之一。

肉丸嘴挑,低階丹藥,根本入不了它的嘴。

如故只能挑著好階的丹藥來餵它。

生鐲裡的靈氣沒有被汙染前,如故不愁藥材,所以什麼好,就挑什麼煉,一來可以滿足肉丸的嘴,二來她煉丹的等級也升得快。

這七日醉是目前她能煉出來的高階丹藥之一,也是肉丸目前的主食之一。

分幾顆給蕭越,對如故而言,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東西雖然是好東西,但挑著這種關鍵的時候,還偷偷地放到酒裡,讓他服下,但凡長著心的人,都能感覺到如故別有用心。

蕭越苦笑,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她會對他下手。

但他不相信如故會為了越國皇權,對他下手。

“為什麼?”

“你也說了,這是場兩敗俱傷的仗,所以我不想你和我爹,為這沒意義的仗無謂的犧牲。”

如故算著藥性差不多到了,忽地一揮袖。

蕭越聞到一股淡淡幽香,眼前一黑,就人事不知了。

如故手指撥開蕭越滑落到額前,遮去眉眼的長縷,“對不起,我這麼做,因為我不想看見你在我前面再死一次。”

小開揭簾進來,瞥了眼昏睡不醒的蕭越,為蕭越交友不謹同情了一把,向後揮了揮手。

他身後家人立刻上前,抖開麻面口袋,把蕭越裝了起來,抬著就走。

如故攔住,“藥材呢。”

小開往窗外看了一眼,如故看見挨畫面舫停著一艘船,一股淡淡藥材香味飄來。

“要不要清點一下?”

“謝了。”

錢家的人以信譽為重,小開是錢家的少當家,如故不用懷疑他的信用。

指了指桌布蓋著的藤箱,“順帶著把這箱一起帶去,好好待他們,等我手上的事了了,我會去接他們。”

他們?

小開飛快揭開桌布,開啟藤箱蓋,看著箱裡被人打昏的靖王,嘴角抽了一下。

如故弄走蕭越不說,還把靖王一起順走,良妃就算想借戰亂害死靖王也沒門道了。

不過這樣的話,北皇對抗越國也就越加艱難,甚至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被越國拿下。

本來,按計弄,越國借蕭越不在,削弱北朝勢力。

蕭越不在,而靖王在,越國打這一仗也不會過輕鬆。

即便是越國能勝,也會損失不少。

然後再放蕭越這頭猛虎歸山。

蕭越回去,勢必反撲,到時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可是現在靖王也被如故弄來了,北皇少了兩個最得力的戰將,會被越國打得很慘。

而且越國不會損傷多。

北朝受損嚴重,蕭越就算回去,也不會馬上反撲,而會養兵蓄銳。

那麼殤王要面對的就是強大的越國兵力。

如果這樣的話,坐收漁利,也就沒這麼輕鬆了。

小開無望地望了迴天,這女人是故意的。

回頭再看如故時,眼裡多了些欣賞,這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聰明。

不過,他只做該做的事,殤王的仗怎麼打,和他沒有關係。

如故踏上另一艘船,把滿艙的藥材收進生鐲。

小開果然守信用,她開出的藥材清單,真是一棵不少,不過也一棵不多。

如故無語,低罵了一聲,“奸商。”

站在艙門口的小開黑了臉,他自打六歲開始和人做買賣,從來沒有人罵過他奸商。

這麼一大艙的名貴藥材借給她,還落下個奸商的名頭。

如故罵歸罵,心裡石頭總算落了地。

帶了一二四前往青崗山。

自從麻婆村沒了以後,青崗山被人說成不吉之山,平時不會有什麼人進山。

麻婆村雖然沒了,但以前小郎挖下的暗道卻在。

那地道,除了她和小郎,沒有人知道。

用來煉丹最合適不過,另外有一二四守護,後山不缺野雞野兔,也不用擔心餓肚。

如故閉關修煉,這些日,外面如她所以 ...

料地。

越國進攻北朝,由越皇親自坐鎮。

北皇當年顧忌靖王功高蓋主,卸了靖王的兵權,交給,但又怕過於強大,再不受他控制,回京後,北皇就另設了督軍壓制。

而這個督軍正是良妃的親哥哥西門承。

西門家恨死靖王,想借這機會,把靖王剷除掉,再讓蕭越獨自迎敵。

等仗打完,再暗中把蕭越給處理了,就說是死於敵手。

到時,就是蕭宸回京上位之時。

如意的算盤。

哪知道,蕭越和靖王雙雙被劫持。

偏偏這時,突然接到戰報,越國大軍逼進。

北朝和越國曾打過多年的仗,北皇知道越國有多難對付,沒有和靖王,靠西門家,簡直送死。

鳳瑤得知越國攻打北朝,以為是國師帶兵,連夜通知素錦離開貧州,母女二人匯合,一同逃逸,投奔越國大軍,母女二人被領進大帳,才發現帶兵的不是國師,而是鳳真。

不祥的預感襲來,但兵營大帳,哪是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看著坐在桌後的鳳真,鳳瑤強打精神,“你把母親怎麼樣了?”

鳳真淡看著自己的這個親姐姐,“她老了,打不動了,所以讓我來了。”

鳳瑤心裡的不安更甚,“不可能,母親就算要攻打越國,也會派國師來。”

鳳真冷笑,不再和她廢話,“軍有軍規,皇姐是北朝的媳婦,軍中之事,實在不方便和皇姐多說,既然皇姐不願留在北朝,朕派送皇姐回越國。”

“皇上軍務在身,臣姐就不勞煩皇上了……”

鳳真打斷鳳瑤的話,“皇姐也是帶兵打過仗的人,應該知道軍中的規矩。”叫來親信,派一隊可靠的人‘護送’鳳瑤母女回越國。

鳳瑤有苦難言,她們母親進過軍營,鳳真就可以拿避免軍機洩露為名,把她們母親扣下,然後押送回國。

這意謂著她們母女二人從此被幽禁。

日後!

越國大軍到了北朝帝京城下。

西門承雖然手握大權,但沒真正參與過什麼大仗,哪比得了和靖王的,北朝慘敗。

這時,北朝京都突然出現一隊不知名的人馬,攻打皇宮,與越國大軍裡應外合,北朝城破,北皇被擒。

北朝城破後,那隊不知名的人馬卻無聲無息地消失,如果不是皇宮內外慘烈的戰事痕跡,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一隊人馬。

得來的過容易,反而讓鳳真不安。

祕密會見無顏。

無顏手中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敲掌心,“我想,你應該知道了結果,找我不過是想確認下。”

“是。”

“很簡單,你女兒提前給蕭越報了信。蕭越是個謹慎的人,雖然不知道鳳兒目的何在,卻備下後手,把自己的兵力隱藏起來,北朝雖然暫時淪陷,但蕭越隨時可以帶兵殺回來,你得不到北朝。”

鳳真沉默,果然如此,“那支暗騎是怎麼回事?”

“自然是殤王的人馬,鳳兒給殤王下了個絆,打亂他的計劃,於是他幫你更快一點解決掉北皇,早點結束這場戰爭,再從長計議。”

鳳真手慢慢握成拳,算來算去,最後終究不能如自己所願。

無顏笑了一下,道:“不過,皇上不虧。”

“這話,什麼意思?”

無顏意味深長地一笑,卻不再說下去,起身道:“皇上還有事在身,我就不耽擱皇上的時間了。”

鳳真進了城,不見北皇,徑直帶著親兵去了靖王府。

老看著傲立在面前的鳳真,目瞪口呆,過了好半天,才哆嗦著脣開口,“你……你是……虞……虞……”

“鳳真。”她以前捨去一切,跟著靖王回北朝,不敢用真名,說自己叫虞娘。

老兩腿一軟,差點歪倒在地,她做夢都沒想到那個來不明,沒有媒六聘就跟著兒回來的女人竟是越皇鳳真。

想到那時候,她對鳳真的各種刻薄,手抖得險些扶不住柺杖。

鳳真神色冷淡的看著老,“我女兒呢?”

老這才赫然驚覺,如故是越皇的親生女兒。

那麼她兒時棄如故於青崗山,雖然這是鳳瑤的意思,但鳳瑤終究是得了她的允許,才可以逐如故和老嫗出府,而且那些年,她從來沒有過問過如故的生死。

“鳳……如故有好些日沒回靖王府了,另外憐心出了點小意外,突然昏睡不醒,我們找遍了大夫,也查不出是什麼原因。”

這大半個月來,不但如故不見人影,連帶著靖王都不見人影。

她在看見鳳真的瞬間,本以為這些和鳳真有關,不料鳳真開口就問出這樣的話,這樣看來,如故和靖王的失蹤,鳳真並不知道。

老臉色越來越白,如果如故有什麼長兩短,鳳真定不會罷休,而憐心雖然沒死,但情況也十分不妙,如果鳳真認真追究,這條老命怕是要栽在這裡。

鳳真看老的臉色越加冷如寒霜。

當年,如果選擇給憐心一點存活的機會,就可能讓本活著的如故死去,所以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保如故。

十幾年過去,她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但對憐心確實是有一份內疚的。

所以才懇求長清留著憐心,希望有一朝一日能讓她死而復生。

長清說過,憐心即便復活,也是。

她想,人也好,妖孽也罷,都是她和靖王造的孽,孩無辜。

於是想,如果真能讓她復活,即便是妖孽,只要她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她也養著她。

憐心果然復活,也果然是個妖孽,她曾親眼看見她吸食人血。

她知道,這樣的妖孽不該出現在這世上。

但殺了她,又不忍心。

這時國師找上她,說有辦法讓憐心不再吸食人血,條件是與北朝解去盟約,攻打北朝。

當年,國師在北朝境發現蹤跡,唆使當時的越皇,現在的上皇攻打北朝城池,欲佔領北朝。

然而,北朝是塊難啃的骨,兩國交戰,久戰不下,進入北朝捕捉靈獸的事情無期。

偏偏這時,越國最擅戰的鳳真失蹤,越國慘敗。

國師不得己,只好提出結盟,暗中尋靈獸的下落。

這十幾年中,國師幾次與靈獸擦肩而過,就是不能得。

而越國養了這麼多年,兵強馬壯,他開始沉不住氣,以此來向鳳真搭成交易,讓鳳真攻打北朝。

鳳真當年捨棄一切隨靖王投奔了北朝,她一國儲君,卻落下個夫離散,孤獨一生的命運。

她恨北朝入骨,只是這些年處處受母親挾制,不能對北朝怎麼樣,她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