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容瑾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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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容瑾的祕密
“我六歲那年染上一種怪病,掛了,但魂魄還沒有離開身體,有人用魅媚之術進入我的幻夢,他說,如果我跟他走,他可以讓我活過來,並且教我魅媚之術,我學會了魅媚之術,就能讓我很在意的一個人永遠捨不得離開我。就在我要答應他的時候,聽見一個很奇怪,但很好聽的聲音,那人就突然消失了。”
容瑾擦拭琴絃的手停下。
“我沒能如願,覺得很遺憾,於是在後來的許多年裡,查閱了很多有關祕術的古籍。終於看見類似當時情形的祕術——魅媚之術。那次我聽見的聲音,應該就是可以破魅媚之術天玄之音,除了天玄之音外,就只剩下霜華蓮可以破魅媚之術。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古籍上說,世上雖然有霜華漣存在,卻不會有人會彈霜華漣。因為只有至陽至陰的人才彈得出霜華漣。至陽……純陽之人,而至陰……死人!容瑾,你真讓我意外。”容瑾是一個死人,或者是一個垮在陰陽界上的人。
修習霜華漣必須有幾個條年,缺一不可。
首先一定得是赤陽之人。
第二,必須在十二歲以前修習。
第三,在修習前一定要精通長琴。
第四,要性情冷淡。
第五,得是死人……
這五條缺一不可。
性情天賦已經是極為難得,還得是比熊貓還珍貴的赤陽之人,能滿足這個條件的人就幾乎沒有。
所以,霜華漣只是傳說中的存在。
容瑾並沒有因為如故的話有所反應,又開始擦他的琴。
如故指甲在他琴絃上輕勾,“該你告訴我,為什麼留在臨安府了。”
“錢。”
“……”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
不管是誰說為了錢留在臨安府,如故都不覺得奇怪,但容瑾……
手按住他的琴絃,“原來我們容公子也有幽默的時候。”
容瑾瞥了她的手一眼,示意她把手拿開。
“你騙我的吧?”
容瑾起身斜抱了琴,走向門口。
“喂,還有別的理由吧?”如故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容瑾不理如故,走到玉玄身邊停下,忽地不知彈了什麼藥沫出去,眨眼間,一條碧綠小蛇從門口遊了進來。
玉玄本來是不怕蛇的,但看見這條小青蛇就想到如故給他熬的那鍋蛇粥,頓時反胃,“喂,趕緊把你那破蛇弄走。”
容瑾手指突然在琴絃上輕輕一勾,小碧蛇突然跳起來,一口咬在玉玄的手指上。
玉玄腦袋‘嗡’地一下,軟坐下去,用力甩著手指,試圖把那條小蛇甩掉,罵道:“姓容的,老子沒招你沒惹你,做什麼這麼害老子……咦,能動了。這破小蛇能解毒?”
容瑾眼角都不瞟他一眼,抱著琴帶著寒意出了玲瓏軒,冷冷清清的嗓音飄來,“殘魂也是至陰,鄙人與你並非冥婚。你那知一半,不知一半的古籍還是少拿出來丟人。”
“嚓!”如故啞然,這是容瑾和她說的最長一句話,卻是教訓她的……
回頭見玉玄兩眼噴火地瞪著她,後背爬上一股寒意,眼珠子慢慢轉了半圈,扭身撲向門口。
一口闊背大刀飛來,在如故跑到門口前一刻把門撞攏。
如故立刻掉頭,往屋裡方向急跑。
玉玄突然跳了起來,向如故撲去,“小魔女敢拿針扎老子,看老子不扎死你。”
如故身手雖然敏捷,但在玉玄這種一等一的高手面前,半點作用沒有。
乾脆停了下來,不躲不閃,把胸一挺,指著自己的鼓鼓囊囊的胸部,“那針筒就在這兒,你要扎死我是吧?拿去就是。”
她年齡雖然還小,但胸脯已經發育,胸部雖然不是很大,但挺挺的,尖尖的,形狀極是好看。
玉玄順著她的手指,視線落在她胸前,一怔之後,臉‘刷’地一下紅了,“你……你……你下流,居然讓老子……”
“小子,你別把你的齷齪思想強加給我,我什麼時候要你‘摸’我了?”如故幫他把他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給說了出來。
玉玄的美人臉越加的紅如雞血,“你不下流,做什麼要老子……”
“你想搶我的針來扎我,雖然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要反抗等於白費力氣,但也不能把針筒雙手捧給你吧?”
如故把玉玄從上看到下,突然露出若有所悟的神情,“你該不會是想借搶針筒為藉口,吃我豆腐吧?”
“放屁,老子吃誰的豆腐,也不能吃你這魔頭的豆腐。”
“那我吃你的豆腐。”如故忽地作勢向玉玄撲去。
玉玄驚了一下,身子往上一躍,上了頭頂房梁。
如故退開兩步,坐到床緣上,望著樑上玉玄,笑嘻嘻地從袖袋裡取出針筒揣進懷裡,衝他拋了個媚眼,“寶貝,要的話就來拿哦,姐姐不會反抗的。”
玉玄蹲在樑上看得差點吐了血。
如故給他丟了個飛吻,“晚安。”
玉玄雖然不知道如故在手上‘啵’地一聲,又再一揚是什麼意思,但怎麼都覺得不會是好事,臉黑過禍底。
魅媚之術極消耗人的體力,如故強裝沒事一樣,實際上身體軟得連抬手都吃力,放鬆下來後連一根手指都不願意動了。
側臥在奢華大**的雲夕驀地睜眼,一口血噴了出來,臉色慘白如鬼。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會霜華漣?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但胸口反噬回來的噬骨之痛卻讓他不能否認。
魅媚之術只有天玄之音和霜華漣可以破。
天玄之音雖然可以破解魅媚之術,卻溫和無害。
但霜華漣卻是以反擊破解魅媚之術,也就是說施展魅媚之術的人施展了幾層功力,那麼就會反噬回幾層功力。
剛才,他只是想**那脈魂,等她迷戀上他給她帶來的歡悅,他就可以控制她,讓她自己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麼他就可以知道她是誰,再以她為餌,找出那幾位。
所以,他只用了兩成的功力。
而他也就傷在了自己的這兩成功力之下。
如果,剛才他起了殺心,用上十成,那麼他或許會死在自己的手上。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不知道,對方身邊還有這麼樣的一個可怕的人。
他之前所有的計劃瞬間被打亂,意識到這次北朝帝京之行,不會這麼輕鬆。
抬手輕撫睡在一旁小**的粉嫩小人兒,“那個女人是你姐姐吧?”
憐心睜眼,看著雲夕脣上沾著的鮮紅血跡,灰黯的眼眸放了光,點了點頭,道:“憐心餓了。”
雲夕蒼白的長指在脣上擦過,指間上沾著一抹豔紅,“你真不知道你姐姐在哪兒?”
憐心又點頭。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恐怕這輩子都沒見過和自己一胞所生的親姐姐。”雲夕把手指湊到她脣邊。
憐心立刻抓住他的手指放入嘴中,舔去指尖上的血跡,又咬破他的指間,用力地吮吸。
雲夕指間上的微微刺痛衝散他胸口的悶漲,沒阻止她,“七年前,我差點得到她,現在又差了那麼一點。可是就差這麼一點,我偏偏就得不到她,你說我該拿你姐姐怎麼辦?”
憐心迷茫抬頭。
雲夕揉了揉她柔軟的發,聲音越加的溫柔,“要不,我們憐心代叔叔去找你姐姐,可好?”
憐心越加的迷茫。
雲夕收回被她咬破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吮去指間上殘餘的血滴,陰霾的眸子裡化開一抹詭異笑意。
如故,你是不是當年的那脈小魂呢?
如故把三生石周圍的落花堆成一堆,做成天然的軟床,舒服得倦躺上去,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
躲在石頭縫裡的肉丸子奇怪地‘咦’了一聲,她沒看到影子,怎麼不著急?
跳到如故面前,捧了一捧花瓣砸在她臉上,“你是來睡覺的還是看主人的?”
如故翻了個身繼續睡,當然是來看影子的,但影子不出來見她,一定有不出來的理由。
她沒自戀到,認為她什麼時候來看影子,影子就得立刻擱下手上的事來侍候她。
如果影子能來看她,她高興,如果沒空,她就當來療養。
在這裡,就算沒有玉玄這些‘暖手袋’也不會覺得冷,這半個時辰對她而言,就是奢侈的享受。
肉丸子見如故睡得自在,半點沒有因為見不著影子而心焦著急,急得繞著如故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