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裁決者
天書科技 攆走狐狸住進狼 靈的呼喚 百瞳 絕代琴師 萬巢 那些花兒(年年歲歲年年) 回到天國當附馬 權傾天下 海上花列傳
第二百四十三章 裁決者
翌日,駐守各城的瘋斧、奇吉塔、貝弗利、戴夫等人在烏蘭城聚齊。
小飛先是明確的表示今後東衛的主要防禦放在烏蘭城,守住此城將一勞永逸,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摩本大公將代為執行最高長官職權,被小飛封為東部戰線副指揮使。另外設裁決者八名,銜同軍團長,分守各城。
奇吉塔、南宮威、瘋斧、貝弗利、戴夫分別就任八大裁決者之一,剩餘的三個空位留職待賢。
此去帝都路途遙遠,非是一日兩日之事,小飛還是聽從了米雪兒的安排,坐進了馬車,龍血魔馬則隨在車旁
。米雪兒隨車送出烏蘭城,依依不捨的望著馬車遠去,眼眸中盡是幽怨。
冷‘豔’則興高采烈,哼唱著不知名的小調,快活的像只鳥兒。
小飛向後揮手,示意米雪兒回去,此去帝都吉凶難測,這不同於在自己地盤上,可以任由米雪兒胡鬧,他自然不敢冒這個險。
坎貝回到鷹龍槍軍團駐地,紅著眼睛督促手下軍士演武,在他看來,剩餘的三個裁決者之位必須要拿下一個。原本他是隸屬帝*部,敗走千軍城的時候就已經是待死之人,是小飛的收留讓他逃過了軍部的制裁,對他來說,小飛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未來。
馬車的規格是按照帝國貴族的標準來的,侯爵和侯爵以下貴族只能乘坐兩馬拖拽的大車,而小飛雖然是侯爵,卻是封號侯爵,可以乘坐四馬大車,這些事都是裡摩本大公‘交’代的,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讓有些人拿住把柄。小飛對此很不以為然,如果按照他的‘性’子,只怕八馬大車還嫌寒磣。
馬車內很寬敞,兩面開有窗子,掛了布簾,車頂是拱起的,可以隔熱。此時冷‘豔’正像好奇寶寶一般將頭伸出窗外,興奮的哼著歌,歸家總是讓人興奮的,平時很普通的風景此時看來也是平添了很多‘色’彩。小飛惱怒的橫了一眼冷‘豔’,這個臭丫頭勾起了他的思鄉之情。
“哼的什麼小曲?”小飛百無聊賴的開場白聽起來有些拘謹。
“等待千年的淚。”冷‘豔’笑道:“在帝都很出名的,講敘的是一對年輕戀人,因為觸怒了神靈,作為懲罰兩人被分開了,但是兩人至死不渝的愛情最終打動了神靈,於是神靈許諾他們只要能將他們的愛情保持千年,就會重新在一起,怎麼樣,是不是很感人?”
小飛‘摸’‘摸’鼻子,看了一眼冷‘豔’道:“編出來騙你們‘女’人眼淚的,漏‘洞’百出......”
冷‘豔’黛眉一蹙,嬌嗔道:“怎麼會?”
“你想啊,你見過活過一千年的人嗎?好,就算有,一千年,那得老成什麼樣了,兩人一見面非得吐出來不可。”小飛嘻嘻一笑,也不管冷‘豔’愛不愛聽。
“哼,沒聽說過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嗎?”冷‘豔’沒好氣的白了小飛一眼,掐住小飛手臂上的‘肉’打墜墜的咬牙擰著
。
“成成成,你說了算。”小飛嘴硬道:“那神靈是無所不能的,既然已經被兩人的愛情所感動,為什麼不直接允許兩人在一起,非得千年之後?”
“那是考驗,懂嗎?很多人面上對神靈恭敬馴服,其實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哼。”冷‘豔’一臉的不忿。
躺著也中槍的小飛無辜的撇清自己,見馬車正好進入一個城鎮,趕忙招呼瘋斧找家酒店歇歇腳,順便吃點東西,並且發誓不再和‘女’人鬥嘴,不過他嘴欠的‘毛’病想來是不容易改掉的。
瘋斧纏著小飛一定要去帝都,在遭到小飛拒絕後,竟然半路追了上來,就他那榆木腦袋會想出這招先斬後奏絕不可能,身後自然是牽掛他的米雪兒了,小飛心暖之餘,也就默許了瘋斧的跟隨。
小飛此行明面上帶出了十名夜風部中實力最強,最機靈的戰神強者,充作‘侍’衛,算上瘋斧和冷‘豔’以及一位神祕人物,一行十四人。
說起這位神祕人物還真是大有來頭,小飛從未想過自己地盤上居然還有這樣一位大人物,有了此人同行,這次帝都之行就穩妥了很多,關鍵時候可以起到起死回生的奇效。
小鎮不大,方圓也就三五里的樣子,酒店的檔次可想而知,好在小飛也是苦出身,並沒有因為近些年地位的提升而改變。小飛等人進去時店裡只有一桌客人正悶頭吃飯,瞧裝束像是趕路的小商人。小飛並未在意,要了兩個桌子,眾人分開坐下,十名夜風部的強者坐的位置隱隱將小飛和冷‘豔’護在中間。這樣做也許有些誇張,只是小飛身後站著的瘋斧那一臉凶相就足以讓人望而卻步。
吃到一半,一名夜風部的屬下探頭過來道:“大人,那邊的幾個人有蹊蹺。”
這人叫曾牛兒,末日軍團的老兵,是最早跟著小飛的,為人圓滑,能說會道。
小飛抬眼看了那邊一下,心道:“咱們身上還淨是蝨子呢,哪有功夫替別人撓癢癢。”想到這,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曾牛兒,哼哼兩聲算是搭腔了。
曾牛兒跟著小飛時間最久,自然不怕他,又蹭過來道:“大人,他們是軍隊裡的人
。”
“那又如何?”
“那人明顯身上帶傷,卻裝作若無其事一般,遮遮掩掩的豈不可疑?”
小飛雖然機靈,但他察言觀‘色’的本事還真趕不上這些在軍隊‘混’跡多年的兵痞。
“你怎麼知道他是軍人?”小飛甩不開這個黏人的傢伙,只好順著話說。
“嘿嘿,大人,你有所不知啊,從小我這鼻子就特靈,那人身上擦得傷‘藥’是軍隊裡特供的,雖然療效一般卻有止疼的效果,我一聞就知道,那人一定是個軍人。”曾牛兒分析道。
小飛心中有些惱,忍了忍道:“就不許軍士們將傷‘藥’偷出來販賣?就不許別家‘藥’行仿製?就不許......”
曾牛兒一直盯著那人,並未注意小飛的臉‘色’:“嘿嘿,不瞞大人,方才只是推測,那人的軍牌‘露’出來了。”
帝*牌是一塊金屬製的小鐵牌,上面標註了佩戴者的身份等一系列資訊,便於戰場施救和收屍,就像前世美國大兵佩戴的那種。
小飛伸頭一瞧,果見那人衣襟處‘露’出軍牌的一角,見小飛看過來,好像很怕的樣子,趕忙將頭轉了過去。
曾牛兒得意洋洋的一回頭,正趕上小飛血紅著雙眼瞅著他,不由得嚇了一跳,道:“大人何故如此傷悲,是不是飯菜不合口味?”
“王八羔子,下回說話一口氣說完,再自作聰明老子把你的人腦子打成狗腦子,還不滾出去給魔馬加些豆餅。”小飛儘量的壓低聲音,說出來竟有些鏽刀出鞘的沙啞。
曾牛兒一見惹惱了自家大人,訕訕的逃了出去,安安分分的伺候龍血魔馬去了。
眾‘侍’衛嘿嘿一笑,這個話癆總算走了,耳朵可以清靜些了。
這時,由於曾牛兒的突然離開,讓另一桌的人頓生警覺,幾個人一嘀咕結了賬準備離去。
這時數十名身著軍裝的大漢將酒店大‘門’堵住,長劍出鞘,對準了那幾名剛要離去的人
。
“鏘鏘”那幾人也不廢話,‘抽’出長劍,擺開陣勢準備大幹一場。
“督戰衛辦事,都放老實點,安安穩穩坐著就沒你們什麼事。”一名軍士走到小飛等人桌前,‘陰’惻惻的警告他們。
夜風部的人都是些好勇鬥狠的兵痞,什麼陣勢沒見過,但沒有小飛的允許,眾人也只好忍氣吞聲的坐著。那軍士見震懾住了眾人,得意洋洋的往旁邊一站,‘色’‘迷’‘迷’的開始打量冷‘豔’。
小飛在桌下伸手按住冷‘豔’的大‘腿’,拍了拍,示意靜觀其變,後者本已怒火中燒,準備暴起修理這個狂妄的督戰衛軍士,忽然緊要部位被拍,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升上心頭,同時升起的還有滿面紅霞。那軍士一見還以為小妞怕羞,眼神更加的肆無忌憚。
督戰衛眾人中走出一位身穿錦衣,短髮的青年人,冷笑著道:“幾位,雖然是各為其主,但你們大勢已去,大局已定,幾位還是識時務一些,放下武器,跟我們回去,或許我家大人會饒你們一命。”
被圍在中間的武士並不言語,四人圍成一圈,將那名身上有傷的同伴護在中間,冷冷的瞪著對方。
短髮青年見狀一揮手,身後軍士虎吼一聲衝了上去。
一見要出人命,酒店的老闆和‘侍’者撒‘腿’就跑,哪還顧得什麼家當。
四名大漢護住受傷青年邊戰邊退,企圖從後‘門’殺出去,奈何後‘門’早有伏兵,不但沒能殺出去,反而又傷了兩人,被*回大廳時渾身血跡斑斑。
督戰衛的軍士見狀功的更急,手中長矛吞吐不定,陣型嚴整,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通團戰。五人身上已經都掛了彩,腳步移動不如先前靈活,一名軍士見機一擺長槍刺入一名大漢的右‘胸’,那大漢倒是頗有血‘性’,拋了長劍兩手攥住長槍,旁邊一名漢子趁勢一劍結果了那名軍士。中槍的大漢一聲虎吼,將槍拔出,傷口血如泉湧,揮槍衝了上去,竟然不顧自身安危,硬生生衝出一條血路,身後三名大漢護著受傷的年輕人趟著自己兄弟的鮮血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