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二章 不一樣的耶穌
一日豪門:吻別惡魔前夫 人偶 囂張皇后:本宮的男人要你管? 大唐超級奶爸 將門逆後 重生之完美姐夫 寵妻為患:神君誘捕36計 大神接招吧 野獸的魔法師 華盛頓傳
六零二章 不一樣的耶穌
案子似乎沒有什麼多大的可疑點。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被人勒死在了一處偏僻的房子裡。死者的身份已經得到了證實,是山城郊區的一個村子裡。家境貧寒,靠打短工生活。性格比較內斂,與人溝通不多。但是隻要有人請她幫忙,她總是一句話不說就幫,所以在村子裡口碑比較好。
死者是被繩索勒死的,繩索被發現的時候就在距離屍體一兩米遠的地方。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外,手腕和腳腕也有勒傷的痕跡,死者的背部有陳舊性的傷痕,遍佈整個上半身。據說她的丈夫喜歡喝醉酒後打人,這些舊傷應該是她丈夫的“傑作”。
衛紫霜們已經調查了死者周圍的親人和鄰里街坊,沒有發現什麼殺人動機。這就讓案子陷入了困境。死者沒有什麼財物,也沒有什麼情人之類的糾葛,也沒有什麼仇人。從屍檢的報告來看,也沒有被性-侵的跡象。這個案子簡單的說來就是沒有殺人動機,所以案子才會停滯不前,到現在都沒有取得進展。
胡言等到尤凝蝶看完了卷宗才問道:“看出什麼沒有?”
“沒有。”尤凝蝶皺著眉頭說道。警察辦案,最怕的就是沒有動機的案子。這樣的案子多半是隨機性的殺人,所以不好鎖定嫌疑人,也就無法動用警察最喜歡的排查拉網群眾舉報這樣的不怎麼動腦子的手段破案。
就手裡的資料來看,很難尋找到一個辦案方向。
“我想看看屍體,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胡言問道。
尤凝蝶說:“可以啊,我們刑警大隊和分局經常公用一個停屍間,這個我可以安排。”
胡言“刷”的站了起來說:“那還等什麼,走吧。”
尤凝蝶搖搖頭,她可從來沒有見到過胡言這麼積極主動的辦案。
###########################################################################
死者叫王秀英,一個很大眾的名字。她的屍體已經停放了很久了,屍體也已經被檢驗過很多次,再過幾天就會火化掉。法醫已經做過很仔細的檢查,目前還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出來,尤凝蝶不知道胡言看這個屍體還有什麼用處。
胡言用帶著手套的手很仔細的翻看死者的手腕。手腕上有明顯的勒痕,從勒痕的輕重痕跡上看的出來,死的時候死者是被反綁著雙手被人勒死的。
“看這裡,果然有他們遺漏的地方。”胡言忽然興奮的說道。
尤凝蝶順著胡言的手指的地方看過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手腕上的傷痕依舊在,她不知道胡言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裡。你仔細看看手腕上的痕跡,看到什麼不同了嗎?”胡言的手指指在死者手腕的根部。
尤凝蝶分辨了幾分鐘才站直了身子說:“你是說她手腕上的陳舊傷痕?”
“對。”胡言得意的說。
“這有什麼?她的丈夫有暴力傾向,她的背上也有陳舊性的傷痕。這些肯定是她丈夫乾的。”尤凝蝶不以為然的說。
“有沒有用處現在不好說,等到線索多了才能知道。”胡言沒有理睬尤凝蝶的態度,依舊是在屍體上尋找。
在腳腕上也發現了陳舊性的傷痕,尤凝蝶這才覺得事情有些嚴重起來:“胡言,你的意思是她的丈夫將她綁起來痛打,最後還嫌不夠,所以就勒死了她?”
胡言聳聳肩,說:“那是你說的,我從來沒有說過。”
尤凝蝶有些氣惱,說:“那你是什麼意見?”
胡言再次聳聳肩,說:“我沒有意見,我只是發現了驗屍人員沒有發現的東西而已。”說這話,胡言伸手掰開死者的嘴巴,將眼睛湊到嘴巴前仔細的看了看,然後說:“死者嘴巴里也有傷痕,說明她嘴裡被塞過東西,看她的牙齦,上面有不少的劃痕,有些也是陳舊傷。這個案子,有些意思。”
看到胡言臉貼著臉在看著死者的口腔,尤凝蝶倒真的有些佩服了。這個傢伙,居然一點也不嫌棄,居然和死人臉貼臉,只差直接親上去了。
“這些都只能說明死者被她丈夫虐待過。你倒是說說,這些陳舊傷有什麼疑點嗎?”尤凝蝶問道。
胡言沒有回答,而是在死者的胳膊上尋找起來,最後在死者的臉龐上尋找著,仔細的樣子簡直要比看日本教育片還要認真。
“這裡,還有這裡……”胡言抬起頭,指著死者臉上的眉心和人中說,“仔細看,會發現細小的傷口,這些傷口是在死前留下的。”
尤凝蝶有些驚訝,她貼近去看了看,果然,在眉心和人中發現了細小的針眼:“銀針扎的吧?”
胡言再次看看太陽穴,以及後腦上的穴位,說:“看看,被頭髮遮擋住的地方也有細小的針孔。這件案子我基本上清楚了。”
“什麼動機?”這是尤凝蝶最關心的問題。她想不出來,為什麼會有人殺死一個毫不起眼的中年婦女,一個沒有仇家的普通人。
胡言伸伸懶腰,說:“我需要一些現場的照片,你帶來了沒有?”
尤凝蝶從揹包裡拿出這個案子的資料遞給胡言,胡言將照片一一放在旁邊的屍檢臺上,一個個的尋找著。
胡言最後一拍桌子,說:“就是這個。”
尤凝蝶好奇的湊上去一看,胡言手指指著照片的地方有個模糊的物品,仔細分辨能分辨出是個殘破的十字架。在郊區一帶,有不少人家都信奉天主教,有十字架似乎也很正常,不知道胡言怎麼會對十字架感興趣。
“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想說她是個信徒?”尤凝蝶雖然很佩服胡言的眼光,他能發現一般驗屍員都發現不了的線索,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她更願意看到胡言的判斷落空,也好打擊一下他的囂張氣焰,“信教在農村裡也算不得什麼吧。”
胡言摸摸鼻子,說:“你看仔細點,這個十字架上的人有什麼不同?”
“不同?”尤凝蝶倒是真的感興趣起來,十字架上的不是耶穌麼,難道還有不一樣的?
她再次分辨一下,才說:“是有點不同,只是,我一時半會說不出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