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章 紈絝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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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 紈絝來訪
覃青青父親這邊的親人只有一個,就是覃青青的姑媽,一個很和氣的人。她笑眯眯的看著胡言,看的胡言都有些不自在起來。
“覃棟賢?沒聽說過。不過我倒是知道,我父親當過兵,可是當的什麼兵他卻從來不說。”姑媽的話讓胡言眼睛亮了一下。他隱約覺得,覃青青家裡的人似乎很神祕,不僅是她父親,現在看來連她的爺爺也充滿神祕感。
接下去的談話讓胡言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覃青青的爺爺有祕密。他四十歲才結婚,而且關於他結婚以前的事情他很少提起,只知道他曾經當過兵,是**還是解放軍就不得而知。在很早以前,她爺爺就去世了。
她父親話也不多,總是顯得很有心思的樣子。
這父子兩個有祕密。胡言已經可以肯定的說。這個祕密就是覃青青現在身處危險之中的原因。只是目前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想破解覃青青的危險,看來難度是相當的大。
告別了覃青青的姑媽,胡言還是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地點——大街旁。攤開油布,胡言抱著膀子想著什麼。
好久沒有出攤了,是時候擺擺攤,混點小錢了。
“吱”的一聲,一輛造型別致的車停在了他的攤前,從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穿著很時尚,樣貌也有幾分英俊,只是神態顯得很倨傲。
胡言瞥了一眼這個車,蘭博基尼。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可不是普通人。胡言來了精神,從這樣的紈絝手裡弄錢是最爽的一件事。
“你就是四眼神相?”年輕人還算是有些教養,沒有像其他的紈絝一樣氣焰囂張,飛揚跋扈。
“你開這種車會影響你父親的形象。”胡言冷不防開始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年輕人驚訝的問。
“你是新來的王市長的公子。”胡言淡淡的說。
年輕人徹底震驚了:“你怎麼知道的?你真的能算出來?”他一直以為這些看相的算命的都是騙錢的人,沒想到這個戴副眼鏡年輕得不像是相士的人居然一口叫出了自己的來歷。
“算是吧。”胡言懶懶的靠著樹說道。既然是王市長的公子,今天這個賺點小錢的計劃肯定是流產了。
“你能詳細的說說嗎?我很好奇。”年輕人不肯放棄的說。
“你的眉『毛』清麗高揚、疏朗清秀,高出眼睛半寸有餘,眉尾直飛入鬢這些面相說明你天生富貴。再加上你口音不是本地人,說的雖然是普通話卻帶有武漢口音,而且你的相貌舉止和王市長有幾分相像。最後一點,你和王市長一樣都喜歡吃甜大蒜。”胡言說著『揉』了『揉』鼻子。
年輕人趕緊捂上嘴巴,說:“我知道白天不應該吃甜大蒜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看來你的神相之名確實是憑真本事得來的。”
“你來有事嗎?”胡言疑『惑』的問。
“有事。”年輕人低頭用腳在地上蹭了蹭才說:“我叫王立,這個不是我的車,是一個朋友借的。”
王立走到車旁,拉開門說:“請吧,我請你吃飯。”
“你的飯恐怕不是那麼好吃的吧?”胡言似笑非笑的說。
王立撓撓頭,說:“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想交你這個朋友。”
胡言看看地上的布,看來今天又擺不成攤了。不過,既然有人請吃飯,不吃白不吃。他三兩下收起油布,往肩上一扛就鑽到了車裡。
路上交談了過後,胡言已經知道了王立的來歷。他現在已經調到國稅局當一名公務員。正好他的科室的科長位置空缺了,他就想活動一下當這個科長。
王忠禹市長一向對子女比較嚴的,所以王立猶豫了幾天才將這件事向他父親提起,結果他父親的回答讓他很意外。他希望王立能先和胡言做成朋友才能讓他當上科長。
胡言一愣,他不知道這個新市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和市長也只是見過一次,相信市長對他也不是很瞭解,居然會向王立提出這樣的一個條件。
難道自己的人品已經廣為流傳了?
車子停在了酒樓門口,這個地方胡言來過一次,那次也是被一個大款帶來的。這裡的位置很緊俏,沒有一點地位的人在這裡是訂不到位子的。
門口站著一個和王立差不多年紀的男人,臉『色』蒼白,腳步輕浮,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過度的紈絝。
王立將手裡的車鑰匙一丟,這個男人伸手接住了,動作還是很瀟灑。要是臉『色』不是那樣蒼白的話,這個傢伙可以和韓國的花樣男比一比了。
“這位是……?”年輕男人開口問道,語氣裡帶有一些輕慢的口吻。胡言整天被太陽爆嗮,面板不可避免的有些黑,再加上一身的雜牌衣服,一看就不是和他們這些紈絝一條道上的人。
“神相胡言。”王立簡單的介紹說,“這就是我今天請的貴賓。”
“神相?看相的?”年輕男人嘴角帶著一抹鄙夷的笑容,“你信相術這種騙人的東西?”
王立拉著他的胳膊說:“崔善,這可是我專門邀請的客人,他的相術可是很靈的。”
“哦,”崔善明顯的不相信,“神相,你幫我看看,我能不能活到一百歲?”
胡言淡淡的說:“相信我,你不會願意活到一百歲的。”
“為什麼?”崔善好奇的問。
“只要你像昨天一樣和兩個一起上床,不到四十歲你就廢了,活到一百歲對你來說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胡言淡淡的說。
“有意思。”崔善來了興趣,“你怎麼知道我昨天和兩個小妞一起睡了?”
胡言沒有理睬,其實判斷很簡單,他身上有三種香水味,一種是男士香水,就是他本來用的味道,還有兩種是不同的女人香水味。他一定和兩個女人有很親密的接觸才能讓他身上的香水味久久不散。
崔善也不在意胡言的態度,而是直接貼在胡言的耳邊悄聲說:“你錯了,昨天不是兩個,是三個。”
紈絝就是好啊,一王二後都玩膩了,現在居然要玩一王三後。這也是做男人的最高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