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第一個身體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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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第一個身體密碼
“對了,青青。你父親有沒有說過什麼特別的話或者是讓人記憶深刻的話?”胡言放下碗筷,問道。
覃青青皺著眉頭說:“我父親死的時候我只有**歲,我不記得什麼。”
她拉住收拾著碗筷的姨媽問道:“姨媽,你記得我爸爸說過什麼特別的話嗎?”
姨媽擺擺頭,說:“你爸爸是個話不多的人,似乎說的話都很特別,就是這個原因才讓你媽『迷』上了他。不過,也許你可以問問你舅舅,他和你父親關係還不錯。”
“我也不知道。”覃青青的舅舅的聲音傳來,“你爸爸是個很博學的傢伙,很特別。他經常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吃完飯信步走了出來,鄉村的空氣就是清新宜人。現在是八月中旬,在重慶還是火熱的天氣,在這裡卻要好得多。
“要不我們去游泳?”不知怎麼的,覃青青忽然說出了讓胡言一直沒有得逞的想法。
“這裡有地方游泳嗎?”胡言可沒有看到游泳池之類的設施。
“切,湖北可是千湖之省,別的也許沒有,湖水可是遍地都是。”覃青青拉上胡言向著屋後跑去。
一潭清幽的潭水出現在了胡言面前。潭水清澈,潭邊綠樹掩映,站在岸上能看得到潭底幽悠的小魚。在這樣的潭水裡游泳,胡言可從來沒有嘗試過。
潭水的對面已經有幾個半大的小孩光著身子在嬉戲,渾身晒得像泥鰍一樣黑黝黝的。
“快點。”覃青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換好了泳衣,站在齊腰深的水裡向他招手。
與美女一起游泳算得上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胡言幾下就脫掉外衣跳進水裡,歡快的遊著。
上岸的時候,胡言的視線掃了一眼她的翹『臀』,然後他的視線就再也離不開了。在她的後腰最下方,若隱若現的有一個淡淡的圖案。
起初胡言還以為覃青青是和那些時尚的女孩一樣在身上留了紋身,但是仔細看了看才知道不是,這個圖案不是紋上去的,而是天生的。
胡言盯著看了一會才發現這是個花朵,一朵彎腰向下開著的花朵。要不是覃青青面板白皙,他還真的看不出這個圖案。
難道這就是線索?胡言心裡緊張起來。
“看什麼?『色』狼。”覃青青嗔道。被一個男人賊兮兮的盯著翹『臀』看了半天,覃青青臉蛋已經通紅了。她迅速拿起自己的上衣系在腰間,擋住自己。
胡言頭一次覺得自己很冤。這也是他有史以來的頭一次沒有去偷看更好看的東西,而是專心的在尋找解救全人類命運的線索,卻被人誤認為是『色』狼,冤,實在是冤,甚至比竇娥還冤。早知道就專心的偷看她的翹『臀』了。
“沒有,我沒看你的翹『臀』,我一直在看你腰間的圖案。”胡言急忙解釋道。
覃青青眼裡閃過一絲失望:“看來你是對我的身材沒興趣了。”
胡言恨不得拿頭撞牆:“那個,青青,要不讓我再看一眼?”
覃青青嬌俏的一笑:“你沒機會了。”說著輕快的跳著向前走去。
“青青,你腰上的圖案是什麼,胎記嗎?”胡言緊追幾步趕上去問道。
“是胎記。從小就有的。”覃青青扭過身子,回頭看著胡言,笑著『露』出小虎牙,“你看出來是什麼圖案了嗎?”
胡言撓撓頭,思索著說:“好像是個花的圖案。”
覃青青惡狠狠的盯著他:“你連是什麼圖案都看清楚了,看來是盯著看了很久了?那你知道是什麼花嗎?”
胡言咧嘴一笑,流著口水說:“要不你再讓我看看,我就能看出來是什麼花了。”
覃青青狠狠的一掐他的胳膊,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告訴你,我這個胎記很像鈴蘭。”
“鈴蘭?”胡言大腦飛速的運轉起來,線索的答案是鈴蘭,只是這個鈴蘭又是代表什麼意思呢?難道人類的滅亡是因為這個小小鈴蘭花?
難道鈴蘭花能在這一年時間裡生出智慧然後將人類全部殺死?或者是鈴蘭有毒能不知不覺的在最後一天讓世界充滿毒氣?
“啪”的一聲,胡言給了自己一下。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估計外星人神馬的都會出來了。
“嘻嘻,你幹什麼?”覃青青好奇的問,“是不是覺得做錯了事情要自絕於人民。”
……
夜涼如水,胡言躺在竹椅上怎麼也睡不著。倒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基本上他是個在神馬地方都能對付的傢伙,就算是在馬路邊吊在欄杆上都能睡得著。
清新的空氣,遠處時隱時現的螢火蟲映照著天上的一眨一眨的星星,顯得那麼的恬靜『迷』人。鼻端又時不時的飄來女孩身上的體香,頭頂上枝葉茂盛的大樹擋住了月光,這一切似乎早已遠離了的情形現在無比真切的顯現在面前。
胡言心裡也出奇的沉靜。什麼相術,什麼未來,都一邊去吧,把握現在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想什麼呢,壞蛋?”覃青青的聲音輕柔的傳來,在夜『色』下,這個堅強的女孩也似乎溫柔了起來。
“這樣的夜『色』,這樣的空氣,這樣的蟲鳴,還有這樣的你,讓我覺得一直這樣躺下去也是人生最美的事情。”胡言低聲說道。
覃青青沒有反駁,她似乎也被這樣的環境氣氛給感染了。似乎是過了很久,覃青青輕輕的笑了,說:“其他的都很好,就是把你換一下換成一個又帥又溫柔又體貼的男人那才是最好最美的事情。”
“我不帥麼?”胡言不甘心的問。
“你距離帥還是有一點距離的。”覃青青的話直接刺激的胡言啞口無言。
“多遠的距離?”胡言還是不死心。
覃青青抬起頭,躺在竹椅上看著頭頂上的大樹說:“就像這棵樹一樣高的距離。”
胡言鬆了口氣,說:“那也不算什麼,我幾分鐘就能爬上去。”
“我說的是狗爬上這棵樹的距離。”覃青青狡黠的擠擠眼,嘲弄的說。
胡言頓時無話可說了。誰都知道,狗是不會爬樹的,這棵樹的距離不就是永遠也達不到的距離。難道自己真的就沒有一點點帥的地方?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父親說的話了。”覃青青忽然坐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