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八章 處子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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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八章 處子幽香
胡言將柳煙拉起來,然後坐到她的位置上,說:“幫你可以。可是我的身份呢?”胡言開始了自己的試探。既然想進入龍騰房地產的內部,就必須要先混個職務。
“你就當我的助理。要是能幫上忙的話,我再慢慢地提拔你。”柳煙說。
對於官職,胡言一向不太明白。警察顧問這個頭銜到現在還沒有給他混到一分錢,所以這次他要將報酬的事情先說清楚。
“助理?一個月多少薪水?”胡言最關心的就是薪水。要是能拿不少的薪水,那以後天天吃火鍋都行,就算是吃的大便乾結也無所謂。
“五千。不少吧?”柳煙說道。
“不是不少,是不多。”雖然五千在沿海城市什麼都算不上,但是在**算得上的是平均線以上。只是遠遠沒有達到胡言的要求。
“等你真的幫了我的忙,我會給你發獎金。”柳煙說道。
獎金什麼的,胡言倒是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崔善的那一千萬的獎賞。只是現在看來,幫助柳煙做好拆遷工作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機械廠的原址所在地也算的是鬧市區,只是因為一直未曾開發,所以看起來很雜亂蕭條。與機械廠相隔不過百米,就是一個繁華地帶,各種高樓林立,商鋪繁多。
一輛賓士商務車裝著胡言一行人直接開進了機械廠的大院。柳煙第一個從車上跳了下來。她還是小女兒心性,對於這次的任務看不到艱辛,只有滿腔的興奮。
胡言跟著柳煙下了車。從另一邊下車的是兩個男人,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微微發福的肚腩,一絲不苟的髮型,看得出,每一根頭髮都是經過精心挑染過的,黑的發亮,黑的不自然。這個人就是龍騰房地產西南地區工程管理部馬經理。
還有一個是個三十六七的男人,是市政工程部的夏經理。兩個人是直接負責這個專案開發的。馬經理負責全面工作,而夏經理則負責協助柳煙,進行前期的拆遷工作。
最後從車上下來的是羅傑。這個傢伙是柳煙到什麼地方,他就要跟到什麼地方的。
胡言也清楚了,羅傑的老爸是一家大型連鎖餐飲業的老闆,與柳城聲是老朋友。羅傑不想子承父業,而是想自己開創公司。他老爸就將他丟到龍騰房地產去,讓他實踐一下,也好知難而退。或者,等到羅傑厭倦了其他行業,重新回到自己身邊接手自己的事業。
羅傑其實根本不想創業,他就是個遊手好閒的花花公子。他內心裡最想的就是將柳煙弄到手,那樣自己就是龍騰房地產的乘龍佳婿,地位、金錢、美女還不是手到擒來。
所以他看胡言怎麼看都不順眼。尤其是昨天居然看到兩個人摟抱,更加讓他恨死了胡言。只是今天看來,似乎柳煙和胡言的關係並不像昨天那樣親密。
不過,現在胡言是柳煙的助理,自己一定要小心,最好找個機會將胡言給搞臭,趕走。
夏經理指著前面一棟舊樓,說:“這是我們最頭疼的一棟樓。幾個月了,愣是沒法讓這棟樓的人籤合同。”
“一個都沒有?”胡言有些納悶。按理說,釘子戶只是少數,有那麼些思想比天高的人家,總是以為自己的二兩地皮能賣出天價了,所以是獅子大開口,不滿足就是不籤合同,不搬家。甘願做一顆螺絲釘,任憑風吹雨大,就是牢牢的釘在土地上不挪窩。
“沒有。”最後下來的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孩,是夏經理手下的員工。她翻著手裡的資料,說,“這棟樓一共八層,每層八個房間。本來是六十四戶人家,但是其中有十家是佔了兩間屋子,所以一共是五十四戶人家。”
羅傑鄙夷的說:“這麼小一棟樓,居然住了五十多戶人家,真是連螻蟻都不如。”似是為了加重自己的嫌棄,他還特意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他的衣服本來就很乾淨,而且還是筆挺筆挺的,一點灰塵都沒染上,這樣的做派讓人看了噁心。
柳煙皺著眉頭說:“他們為什麼不願意拆遷呢?難道還願意住在這樣的地方呢?”
女孩還沒有回答,胡言就笑著說:“這還不明白嗎?”
女孩和一眾人都好奇的看著胡言:“你能知道?”
胡言指著樓房說:“這麼小的一棟樓,居然每層會住上八戶人家,從這就能知道每一家最多三十平米,有的估計還沒有,只有一二十平米左右。看他們所居住的情況就能知道他們都是窮人。不論是拆遷款還是同等面積房屋置換,都不能讓他們獲得一個能容身的家。所以他們不願意搬遷。”
女孩驚訝的看著胡言:“你以前也是搞房地產的?”
胡言衝著女孩放了一下電:“我昨天還是神相,看相的。今天才是搞房地產的。”
看相的在正常人眼裡就是騙子的代名詞,女孩沒有接著胡言的話繼續往下說,倒是羅傑陰陽怪氣的說:“原來是個算命先生,不曉得你是不是憑著嘴皮子混進了龍騰裡來。”
他的意思是胡言用花言巧語騙了柳煙。但是他這樣當著這麼多的人說出來,卻讓柳煙很惱火。人是她找來的,羅傑話裡的意思豈不是說自己是個騙子。
她臉馬上拉了下來,說:“胡言是我的特別助理,你要是懷疑他的能力,就是懷疑我的能力。”
看看羅傑別過臉,沒有回答,她貼近胡言悄聲說:“別往心裡去啊。”
柳煙身上傳來一陣淡淡的香水味,淡雅,恬靜,不仔細聞是聞不到的,這才是真正的名牌香水,不是那種香氣撲鼻,隔著十幾條街都能聞得到的廉價貨。
胡言聳聳鼻子,說:“好香,書上說的處子幽香是不是就是這個香味?”
柳煙頓時緋紅了臉:“你胡說什麼呢?”
胡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不是啊,那麼你就不是處子了。”
“我當然是處……什麼呀,亂七八糟的,做事。……你們不許笑。”柳煙努力想顯得嚴肅點,但是在幾個會心微笑著的男人面前,怎麼也嚴肅不起來,氣的她只好一個人急匆匆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