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八章 危險在靠近

十八章 危險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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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 危險在靠近

覃青青偷偷看了看自己的手,臉微微紅了一下,還好胡言沒有看見,她也就任由他握著,沒有抽回來。

胡言細心的感受著手裡傳來的溫柔觸感,細膩光滑的手讓胡言不禁心旌『蕩』漾。“其實,雙鬼拍門相是沒錯。只不過,這雙鬼一個是孔媽的兒子,一個是我。當時王大富將賬簿埋藏的地點說出來的時候,我看著他額角的黑雲直接飄進了他的眉心。不要懷疑我的相術,因為我真的是四眼神相。”

覃青青轉個身,不著痕跡的將手從他的掌握之中抽出來,說:“這樣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是不是請你給我看相。不過,我可付不起看相的錢。”

“你是美女,我不收錢。”胡言故作瀟灑的將手『插』進衣兜裡。

覃青青黑白分明的眼睛瞟他一眼,微帶譏諷的說:“看來只要是美女你都不會收錢了?”

胡言爭辯的說:“我怎麼會是這樣沒原則的人呢?”

覃青青揶揄的說:“你就是。”

胡言停住腳步,盯著覃青青,但是覃青青毫不放棄的回盯著他,他只好攤攤,我承認。我是個沒原則的人。我給美女看相確實都不收錢。”

覃青青沒理他,依舊蹦蹦跳跳的向前走著。“對了,你就真的不將孔媽的兒子投毒這件事告訴警察?”

“你也見過孔媽當保安的兒子了,你覺得他為人怎麼樣?”胡言沒有直接回答。

覃青青歪頭想了想,才說:“我跟他又不熟,我怎麼知道他的人品呢?”

“我知道。他雙眼烏黑,顯然是一夜沒睡。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來上班,說明他這個人責任心很強。我觀察了一下他的面相,他一臉正氣,顯然是個好人。當然,好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這次的投毒其實就是他做的糊塗事。我相信他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胡言回頭看看,警察們還在王大富家裡忙進忙出,瑪麗聲音尖利,邊哭邊說著什麼。

“就憑這樣,你就說他是個好人?也太武斷了點吧。”覃青青不能信服的說。

“一個人是不是好人是可以從面相上看出來的。一個不怎麼做虧心事的人總是會一副坦『蕩』的表情,久而久之,他的相貌就能讓人產生信任感。而一個老是偷『奸』耍滑的人,因為總是擔心別人戳穿他的謊言,會不自覺的『露』出心虛的樣子,長久以後,他的相貌就會給人以不可信任的感覺。”胡言試圖說服覃青青。

覃青青說:“我不同意你的看法。這個世界有很多的人面相看起來很老實,其實卻是個騙子。這樣的人你不要說沒有碰到過。”

胡言微微一笑,又想伸出手去抓覃青青的手,但是伸到一半又停住了:“對,你說的對。確實有些人相貌和善,人卻是個惡棍。也有人相貌凶惡,其實心地善良。但是這些都是特殊現象。其實從相貌上還是可以看出一個人是和善還是惡棍,畢竟大多數人是符合這個標準的。”

覃青青忽然停了下來,她輕掃一眼胡言,伸出手來,說:“在你給我看相前,我想也寫個字給你測一下,我看你測字好像很神奇的。拿來吧。”

“什麼?”

“筆,紙。”覃青青白他一眼。

胡言從上衣內兜裡『摸』出一支筆,遞給覃青青。覃青青看了一眼,說:“哇,好漂亮的筆。沒想到你還隨身帶筆,還是這樣一支漂亮的鋼筆。”

“我是文化人好不好。”胡言開始顯擺起來。

“切。現在隨身帶鋼筆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做保險的,隨時希望別人簽單。一種是醫生,隨時開處方刮幹病人的錢。”

“那我呢?”胡言可憐巴巴的問。

“你算是人麼?”覃青青故意逗他。

胡言認真的想了想,才說:“基本上我不是人,我是神。”

“切。”覃青青直接無視了他。

胡言『摸』索半天,終於在身上『摸』出一張『揉』得皺巴巴的紙巾,遞給覃青青,說:“只有這個了,將就著用吧。”

覃青青嫌棄的推開他的手,說:“就算是上廁所,我也不會用你這樣的紙……”說到這裡似乎覺得說這樣的話有些尷尬,馬上停了下來。為了掩飾自己的難堪,她在自己的包裡翻出了一個小記事本,翻到空白頁,寫了一個字遞給胡言。

胡言接過來,沒有看就說:“我猜猜,你寫的一定是個‘夢’字。”

覃青青徹底震驚了,她不敢相信的說:“你一定偷看了。要不然你怎麼猜得出我寫的是什麼呢?”

胡言得意的說:“因為你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夢,你的潛意識會讓你不由自主的寫這個‘夢’字。”說著翻著手裡的記事本,翻到了前面幾頁,看了看,上面寫著:胡言,一個騙子,有點小聰明,相貌還可以。

覃青青臉紅了,趕緊要去搶這個記事本,胡言趕緊半轉身,將記事本護在身前。覃青青一個沒停住,撲在了胡言的背上。正是夏季,兩人衣衫都很單薄,而覃青青身材也很火辣,兩團柔軟貼在胡言背上,讓胡言很受用。

覃青青發現了胡言嘴角得意的笑容,趕緊站直了身子,臉蛋通紅。

胡言透過鏡片盯著覃青青說:“原來你是貨真價實的,不是靠魔術文胸撐出來的。不錯。”

覃青青臉更紅了,伸出手捏住胡言的胳膊使勁掐了一把,一直到胡言慘叫著求饒才放過了他。

胡言『揉』著胳膊說:“都說打是親罵是愛,現在我們親過了,也愛過了,是不是該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覃青青瞪他一眼,說:“誰跟你親了,不許打岔,快測字。”

胡言微微一笑,翻到覃青青寫有字的那一頁,看了一下,臉上的神情開始嚴肅起來,等到他將記事本遞迴給覃青青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

“怎麼了?”

“這個字很不好,也與你的面相互相呼應了。”胡言的話雖然很輕,但是聽到覃青青耳朵裡卻比驚雷還大,“結合你的面相和這個字,我認為有危險在靠近你,很可能還是『性』命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