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謀殺親夫
曖昧成 豪門祕密,總裁別過分 醫狂天下 異域天使女巫 戰神 神石仙緣 至尊鴻蒙 醫妃嫁到王爺快跑 惡靈國度 此生不錯過
十一章 謀殺親夫
看相講究是配合。要是被看相的人不配合的話,會讓看相很難進行下去。所以,胡言才略微拍了拍瑪麗的馬屁,果然,接下來瑪麗就不是那麼排斥胡言,也能稍微的配合起胡言起來。
“有人想害死你老公,你似乎一點也不急啊。”胡言細細的品了一口茶。一個俗人的家裡居然還有好茶,看來等會應該把剩下的好茶偷走。
“是嗎,我倒是覺得是個意外。我們家裡就這幾個人,每個人都很可靠,不可能會有人害他的。”瑪麗擺弄著她塗成黑『色』的指甲,聲音尖銳的說。
覃青青不帶痕跡的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的聲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不過胡言似乎沒什麼感覺。
胡言注意到瑪麗時不時的看一眼手機,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變得越來越急躁,也根本不配合他了。
“不用看電話了,今天他不會打電話過來的。”胡言似是隨意的說。
“你說什麼?”瑪麗臉『色』難看起來。
“你當然已經告訴了他,你老公被投毒的事了。我想他為了洗清嫌疑,所以最少今天他是不會給你打電話。”胡言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在瑪麗耳朵裡卻像是炸雷一樣響。她不明白,胡言怎麼會知道自己情人的事的。
瑪麗慌『亂』的站了起來,神經質的看看手機又忙著將手機揣進兜裡:“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事的話,我走了。”說完,逃也似的溜走了。
瑪麗一走,覃青青就急急的說:“我知道了,一定是瑪麗夥同她的情人悄悄地在銀耳蓮子羹裡投了毒。這個王大富一死,他們就能奪得王大富的家產,然後雙宿雙飛,做一對快活的狗男女。”
胡言嚮往的吞了口口水:“這樣的生活,不就是我一直追求的嗎?真讓人羨慕。可惜,你說的不對。”
“為什麼?”覃青青睜大了眼睛,忽閃忽閃的問。要是覃青青一直這樣問下去,胡言知道自己一定會傻掉。他可抵擋不了覃青青睜大了眼睛這樣無敵的樣子。
“王大富正處於事業爬升期,他的產業憑瑪麗這個沒什麼見識的女人可接不下來。所以瑪麗不會容忍這棵搖錢樹倒下去。”胡言說。
覃青青咬著牙,歪著頭想了想,說:“女人為了愛情可是什麼都能丟下的。”
覃青青的樣子再次讓胡言石化。
“你說話啊。”覃青青微微撅起嘴,推了推胡言。胡言這才清醒過來。
“那個,要是王大富的老婆是你的話,我相信。但是這個瑪麗……”
“去,你能不能說點人話啊。我要是瑪麗的話,我就跳河死了算了。”覃青青鄙視的對胡言說。
“你會游泳吧?”胡言將鄙視還給了覃青青。
覃青青嫣然一笑:“我可以在腳上綁幾個石頭。”
“看見瑪麗脖子上的項鍊沒有?有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胡言忽然轉移了話題。
“對了,我就說看她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很奇怪。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照說瑪麗很有錢,可是她的項鍊卻又細又普通,值不了一千塊錢。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嗎?”覃青青問。
“她這麼在意這個項鍊,說明這個項鍊對她來說很有意義。而這個項鍊不是家傳的,因為樣式是現代的樣式。所以,只有一個解釋,這個項鍊是她很在意的人送給他的。從這個項鍊的磨損度看的出來,這個項鍊已經有兩年以上的時間了。而她與王大富結婚才剛滿一年。從這可以得出這個情人就是送項鍊的人,而且在她結婚前就已經好上了。”胡言說。
“不對,要是他們早就好上了,那她為什麼還要嫁給王大富呢?”覃青青反駁道。
“為了錢。也正是為了錢,所以她和她的情人絕對不會殺了王大富。”胡言端起茶杯。
“那要是這個項鍊是瑪麗的初戀情人送的,不是現在這個情人送的呢?”覃青青又提出一個想法。
胡言微微一笑,說:“我越來越覺得你是嫁不出去的。你這麼聰明,我怎麼才能騙到你呢?”
“在我喜歡的人面前,有時候我也會很傻的。不過……不是你!”覃青青嘲弄的看著胡言。
胡言揚揚眉,說:“不知道你注意沒有,我一提到他的時候,瑪麗就會下意識的去『摸』這個項鍊。我把這種現象叫做關聯。我特意試了幾次,每次提起他的時候,她都會下意識的有伸向項鍊的動作。雖然有些動作被其他的動作打斷了,但是卻很清楚的表明,項鍊在瑪麗心裡就代表了她的這個情人。”
“看你說的神神乎乎,我就勉強相信你吧。”覃青青挺挺胸,打起精神坐直了說。一挺胸產生的波動效果讓胡言再次『迷』失了自我。
“兩位客人,你們叫我?”一個穿著白『色』傭人服的老年女人小心翼翼的問。
這個女人就是王大富家裡年紀最大的傭人,相貌很和善,也很普通,似乎在肥皂劇裡每個大家庭裡都有這樣一個老傭人。
“孔媽是吧,坐。”胡言微笑著說。對於年紀已經很大了,卻還在這裡當傭人的孔媽,胡言的態度出奇的好。
“客人真是好記『性』。”孔媽受寵若驚的說。一個能記住她的姓名的客人她還真的沒有見過,她記得,主人王大富只是隨意的喊過她一聲,這個年輕人居然就記住了。
胡言忽然嚴肅的說:“孔媽,昨晚的銀耳蓮子羹是你煮的吧?”
孔媽心裡一驚,忙跪了下來,說:“是我煮的沒錯,不過我可沒有在裡面下毒啊。”
覃青青白了胡言一眼,趕緊扶起孔媽說:“沒人說是你下的毒,我們只是找你問問情況。快起來。”
孔媽在覃青青的攙扶下,才坐在了椅子上。
“孔媽,別緊張,我們隨便聊聊。你能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完全的講一遍呢?”胡言和顏悅『色』的問。
“昨天?是啊,昨天。是這樣的……”孔媽開始了她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