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v30超越存在一更補3.17

v30超越存在一更補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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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0超越存在一更補3.17

v30 超越存在(一更,補3.17)

“小子,別耍什麼花樣!”小江用力地將一疊照片甩到了他面前:“這些都是從你房裡搜出來的,你怎麼說。”

照片,是於前兩名受害者相關的。

面對那一疊照片,陳慶坤絲毫不顯慌亂,像是早料到會這樣:“這是我從網上下載的。警官,你們不會不知道吧,這次的事早就在網上公開了。”

小江瞧著他那遊刃有餘的模樣,氣得想揍人。對陳慶坤的審問並沒有得到有效的資訊,而且,就像他所說的那樣,這次的案子與幾年前張松的又一個不同之處,就是凶手對網路的利用,兩起案子發生後,網上都出現了與案子相關的帖子,公佈了案子的一些相關資訊,發帖人都自稱是凶手。

另一邊,對王明的審問同樣收穫無幾,唯一能夠確認的是:獄警說的沒錯,王明已經被張松洗腦成功了,面對警察的審問,他回答得小心翼翼,面帶虔誠,到最後還反問了警察:“他回來了對不對。”

屋漏偏逢連夜雨。

在案子偵破過程中處處碰壁的時候,張松的父母在這時候站出來了,對著一群好事的媒體們,痛聲哭喊著要向警察討一個公道。

“我兒子是被冤枉的,他是替死鬼——警察無能,找不出真正的凶手,就拿他頂了包……現在真正的凶手回來了……我兒子卻再也回不來了……”

張母那張歲月留痕的老臉,對著鏡頭,涕淚橫流地哭喊著。

有了先前刻意低調處理林平案的“不良前科”,現在張母的那一席話輕易地就博取了不少的同情票和支援票。

接下來的幾天,各大媒體把數年前張松的案子又翻出來冷飯熱炒了一把,再將這次的案子拿出來報道一番,警方面對媒體們的追問,只能用那些最官方的話作為回答——“警方已經掌握了不少線索”“抱歉,這個事關案子,暫時無可奉告。”“警方已經鎖定幾個嫌疑人……”

但是這樣的回答是不夠的,無法滿足媒體們的好奇心,只會引發他們更多的猜測,最後警方丟擲了一個重量級的答案:

“我們已經請來了國際著名的犯罪心理學專家來協助調查,很快就能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一下子就把大半的火力轉移到了唐大神身上,幸好,關於唐溯的資訊,外人可知的也是跟許箻當時一樣,“只聞其聲,不識其人”,不夠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更增加了神祕感,才更能吸引媒體們的好奇心。

“怎麼會突然讓上邊的公佈你的存在。”

“因為他渴望被關注,”唐溯倒在沙發上,頭枕在她的腿上——這是他最近新喜歡上的姿勢,在陪許箻看那些無聊的電視的時候:“他所做的一切,從寄出照片給警方,再到網上公佈影片,釋出帖子這一系列譁眾取寵的行為,都是為了博取眼球,贏得大家的關注。而現在我突然橫空插了一腳,輕易地就將大部分的注意力轉移走,這會在一定的程度上激怒了他……”

許箻伸手撥弄了下他的頭髮,輕輕抓了抓,像在撫摸一隻貓一樣,聽他說到這裡,她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他被激怒的話……會怎麼樣?”有預感,不會是什麼讓人高興的答案。

唐溯眯了下眼:“也應該差不多了,他不會忍耐太久,最多三天,必然會再有動作。”

“你是說三天之內,會再有人死亡?”

“不一定。”唐溯伸手,抓住她置於自己發上的手:“也許會比殺人更有趣點的,更聲勢浩大一些。”他露出了一個有趣的表情。

有趣?

許箻對於他這種另類的形容詞總是很無語。

“唐溯,你心裡有譜了嗎?”

唐溯看了她一眼,明明他是躺著,居高臨下的人是她,可人家即使是躺著看她,也硬是能看出一種君臨天下的味道來,好像一切都盡在掌握中一樣。

透過那雙清冷的瞳眸,許箻好像能看見一個個人名與臉孔在他的思緒中快速地滾動而過,然後被他迅速地進行了整合,篩選,排列,刪除,到最後得到結果。

“當年,張松下手的物件,偏好一些年輕漂亮的男女,尤其是男孩子。這符合他那一套吃人社會的理論,征服一個雄性的成就感要比雌性來得強烈。但是這次凶手的作案物件,並沒有一定的規律。”唐溯:“這也是凶手的聰明之處,不要特定的物件,所有人都可能是他下手的物件。這說明,凶手是一個思維嚴謹的人,他製造這兩起案子的目的,不在於模仿或是致敬,而是在於:超越。”

“超……越?”

“嗯。”唐溯坐了起來,兩手合掌,輕輕地貼在下巴處:“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看不起張松,認為張松是個失敗者。”

許箻咋舌,這尼瑪算是同行相斥嗎?

不幸的是事情的發展又一次順著唐溯的預言,發生了。

第二天,一箇中年婦女神色驚惶地來到了警局。

許箻覺得那女人看起來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在什麼時候見過,記憶有些久遠。

最後,倒是小江先想起來了。

“你是鄭曉紅的母親。”

鄭曉紅這名字一出來,許箻就想起來了,當年差點淪為張松那套變態理論下的犧牲者,警方趕到的時候,她肚子已經被劃開一小道口子,幸好搶救及時,挽回了一條命。

但是,後來聽說她受到的刺激太大,最後精神出現了異常,也無法出庭指正張松。

鄭曉紅的母親抓著小江地手臂:“警官,他、他回來了,他又要來找曉紅了。”

小江神色一變,連忙安撫道:“阿姨那些新聞報道都是亂寫的。”他讓人給鄭母倒了杯溫開水。

鄭母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封信:“不……不是亂寫的,這是今天早上,我、我發現了這個。”

小江拿過信,遞給站在一旁的蘇子謙。

蘇子謙拆開一看,眾人暗暗在心裡倒抽了口涼氣,信裡有幾張泛黃的照片,正是當年鄭曉紅被張松抓去時候的照片,還有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很簡單的幾個字:我一直在你身邊。

“哪裡發現的?”

“店裡,早上我開門的時候看見的。”鄭母渾身都在顫抖:“那個魔鬼又要回來傷害曉紅了……曉紅好不容易好了一些,我、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話說到最後,她忍不住捂著臉哭了出來。

壓抑在心頭的恐慌,無處可說。想到自己那個可憐的女兒,讓她更是哭得不能控制。

面對一個母親的痛哭,所有人心口像被壓了塊巨石。

“鄭女士。”蘇子謙待她平靜了一些後,才開口說:“這個案子雖然跟張松案很像,但是,張松已經死了,我們很確定,這次的案子並不是他做的。”

“那報紙上那些事是騙人的嗎?”像要巴住最後一塊浮木,鄭母緊緊地看著蘇子謙,想從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報道上說有證據……證明是那個人做的,是真的嗎?”

證據,也就是第二個受害者身上所發現的張松的精ye。

關於這點許箻已經有了答案,在屍體上所發現的DNA,可能是張松當年留下的,作了冷凍處理,然後被用到了現在的案子上。

張松是一名醫生,要冷凍起自己的DNA並不困難。

只是……現在的凶手是如何取得這些東西的?又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

這也是讓大家困惑的原因,針對這個疑點,唐溯所給出的一個看法,就是:當年的食人案,凶手並非只有一個。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得通為什麼如今這兩起案子與當年的相似度如此高。

但是——

許箻想到昨晚唐溯跟她說的。

“兩個人的組合犯罪跟一個人不同,在兩個人的犯罪組合裡,一般會有從屬關係,強勢的一方主導,另一方被動地聽從;縱觀張松所提出的理論裡‘弱肉強食’‘社會吃人進步論’這些都體現出了他骨子裡有種主導的欲,所以他應該是這兩個人裡的主導者。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如今這個凶手所做的一切,就應該是向主導者致敬,或是緬懷,那樣他應該只會去抄襲主導者的行為,而不會意圖去‘超越’,”

這就是矛盾點的存在。

如今的這個凶手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並不符合從屬關係裡的“屬”性。

“都是有人刻意弄的,張松已經死了。”許箻溫升安撫著這個受驚的母親,遞了紙巾給她:“鄭阿姨,曉紅最近情況怎麼樣?”

鄭母擦了擦臉上的淚:“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她的精神狀況就一直不太好,老是說那個人來找她了。這半年來好了一些,但……再好,也好不到從前的樣子了,現在她看見陌生的人就害怕,不敢一個人出門,時好時壞的……”鄭母搖了搖頭,起身緊緊握住許箻的手,眼圈紅紅地對著她說:“請你們一定要抓住凶手。”

許箻:“阿姨,我送你回去吧。”她向蘇子謙遞了個眼色,然後扶著鄭母離開了警局。

她希望借這一趟路,去看看鄭曉紅,順便問下……她是還記得當年的案子究竟有幾個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