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闖了大禍,三州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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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闖了大禍,三州緝殺
第262章 闖了大禍,三州緝殺
溫千嵐瘋了嗎?
沒有。
仇血或說凶神之仇,並未失控。
他的心智,也沒那麼脆弱,隨隨便便地歇斯底里,失去理智。
相反,他懂得剋制,不願將激烈的情緒,顯露出來。
他很少激憤、暴怒,或是怒吼、咆哮。
也正是因此,他壓抑了很久。
細想想,從十歲到三十而立之年,溫千嵐過得並不如意。
說他是命途多舛,並不未過。
甭管此些年的爭鬥,他勝也好,敗也罷,始終難有酣暢淋漓的意氣風發、為所欲為。
如在寧風武院出師,他的本事是不小,一路卻是磕磕絆絆。
稱號戰失利,攻破了飛龍路,也沒得多麼耀眼的眾星捧月。
像別的天才,一朝覺醒之後,平步青雲。至此風生水起,百戰百勝,艱難險阻每每迎刃而解,各種驚豔,誰不服打誰又贏得萬般崇拜,身邊美女如雲全都死心塌地。
他倒好,剛嶄露頭角,便被按下去。
做點事情,沒順風順水的時候。
這也沒什麼,誰讓他特殊,木秀於林風必吹之。
最重要的,還是他與聚平軍之間。
溫千嵐痛恨聚平軍,卻沒有大肆地殺害聚平軍的將士,來報仇解恨。
他只將仇恨,指向戴宣同。
雙方爭鬥數年,他固然一再得逞,但他的仇怨,準確說是他的殺虐之心,未得到釋放。
好似一個人暴怒了,以打砸一番來洩怒,卻硬生生憋住。
他對聚平軍的仇怨,未能得以瘋狂的發洩。
因他知道,聚平軍普通計程車兵,也是迫於無奈。若不服從聚平軍,只有死路一條。
接著,他中招鎖魂珠。
沉淪的三年,他看似悠閒安穩,但受仇敵加害而無能為力的感覺,豈是好受。
他的凶虐藏得很深,在積沙成塔地積壓。
水災爆發後,他殺了戴宣同。
按理說,仇怨已了卻,但他何曾是受益者。
自身重傷,武力喪失,守護獸哈士奇漂泊在外,隨時可能遭難,他如何能雲淡風輕。
虧得溫千嵐脾氣好,懂得調理心緒,換作脾性偏於耿直者,早成了冷酷凶狠之輩。
尤其是在島上,見到了守護獸的買賣,那刺激了他脆弱的心絃。
當時他便發狠,定要讓食靈節好看。
火氣憋了一路,他到了食靈鎮。
他又見眾多守護獸被煎炒烹炸,二狗子即將成為其中一員。
換做是誰,誰能忍得住?
溫千嵐一向自制,力爭恩怨分明,禍不及無辜,壓抑著積攢許久的殘暴。這個不能殺,那個沒必要殺,他倍覺自己心慈手軟。天雷勾地火,趕上了食靈節,他認為這裡全是人渣,積壓的暴虐被勾起了。
正常說,他依然能忍下。
他打幾個人解解恨,帶著二狗子跑了。
但即將結束的誅心劫,擾亂他的理智。
好像一個人正值憤怒,卻有人在耳旁煽風點火、添油加醋地激將,這你都不弄死他,窩囊廢。
如此這般,他開殺了。
不管不顧了,發洩一般。
他的暴虐,堪比化身邪靈,屠滅惡奴谷之時。只不過那時的他,稱不上是活人。
此時的他,只想殺。
放縱自己一次,別被什麼《清心錄》束縛了。
正如老觀主所認為,他戾氣深種,未能將之發洩於聚平軍,便釋放在了食靈鎮。
這些年,他的內心深處,一直是壓抑的。
此時此景,他只想當一次惡人,把他厭惡的人,全毀掉!
“哈哈哈……”容貌正常,他又比凶邪。
不問緣由,見人便殺。
即便是貌美的年輕女子,他亦無絲毫憐香惜玉,“讓爾等嘴饞!”
“快逃啊,你跑得很慢啊。”
“呦,守護之氣紊亂,方才你吃了不少吧。”
“哈哈……”
戰戟是屠刀,掠奪人命。
尤其是修為較高者,他是一個不想放過。
他如惡鬼般,到處閃爍,陰魂不散。
殺、殺、殺。
食靈鎮的格局簡要,就是為了招待食客而建,居民與房屋很少,沒什麼地方可供躲藏。
“求求你別殺我,我第一次來啊。”一位二轉武者,跪地哭喊磕頭求饒。
“啊?你罵嵐爺,找死!”求饒未讓溫千嵐手軟,照殺不誤。
“哎呀,膽子肥了,還敢聚堆?”他盯上了一夥人。
鏘。
幾十人,成了戟下鬼。
溫千嵐一人,將滿鎮武者,殺得雞飛狗跳。
鎮子不大,逃出去很容易,沒多久,鎮空了。
再觀食靈鎮,早晨尚是繁華喧囂,此刻卻被血洗了。
入眼所看,滿目瘡痍。
超大的廣場,成了破破爛爛的廢墟,地面崩裂塌陷,鐵籠子、破桌子、鍋碗瓢盆,哪哪都是。
從高空看去,整座鎮子,血跡斑斑。
能逃的,全逃走了,沒逃掉的,要麼死無全屍,要麼傷殘哀嚎。
此幕景象,促目驚心,慘絕人寰。
死傷者,數千之多,屍體多不是完整的,數不清死傷多少。
造下如此殺孽,令人髮指。
溫千嵐則沒覺得有什麼,殺了幾千人,多嗎?
每年,食靈島要吃掉了一兩百萬只守護獸,其中有過半是透過搶奪得來,那是過五十萬。守護廢了,武者跟著廢了,甚至是生不如死。而那些守護獸,是這些所謂的食客吃掉的。
難道花費了元石,便能理所當然,一了百了?
一年五十萬,十年五百萬……
再說鐵馬府的戰爭,打了二十年,千萬人死於非命。
一次紛爭,死了幾千人,多嗎?
溫千嵐認為不多,因為他還沒殺盡興。
逃出了食靈鎮,不代表著逃離他的魔爪,他追殺而去。
三轉的跑得快,要優先殺,一二轉的順手殺。
只是食靈島很大,眾武者逃得分散,他追殺起來麻煩。
麻煩沒辦法,儘量殺吧,哪那麼多的挑剔。
轉為風靈狀態,他飛掠得超快,一路趕超,一路擊殺。
轉而,他朝一側繞行,進行截殺。
他所過,鮮血飄灑。
如同狩獵般,在樹林中放些兔子,而後,一隻只射殺。
日落日升,他殺到天黑,又殺到天亮。
當然,出了食靈鎮之後,他沒有見人便殺。
其他鎮寨的居民,多是以漁業為生,和他半點關係沒有,他實在沒興趣去殺害。
期間,他抽空去了蘇雨珠的家中。
蘇家三口,均是普通人,被潘靖襲擊,傷得實在不輕。
虧得被人發現了,及時救治,三人才擺脫性命之危。
“承蒙貴人收留,本人守護獸才能安然度日,大恩不言謝。三位更受本人守護獸連累,實在愧疚,此點元石,聊作以答謝與賠罪。”留下萬塊元石和些療傷丹藥,溫千嵐繼續去殺人。
鏘……
殺了多少,他不太清楚。
反正他在島上亂飛,一時間找不到人了。
而食靈節為期十五日,今兒,又有大批地武者或飛行,或乘船趕來。
發現大事不妙,他們都沒敢登島。
比來時更快地往回跑,他們仍被溫千嵐宰了數百人。
有趣的是,捕鯊團在今日到了。
溫千嵐曾被捕鯊團挾持,現一照面,新仇舊怨一起算。
正好,船長轟隆,也要找他算賬,“好你個狗賊,敢殺我捕鯊團的人,看本將跺了你餵魚!”
對方急著送死,溫千嵐勉為其難地收了。
隨即,他將賊船上的八十餘人,一個不剩全殺掉。
待他破開船艙,果然,一艙內塞滿了大小籠子,有五六百隻守護獸。
不管此些守護獸,是否還有可能回到其主人身邊,他一應地全放掉。
“在自由中消散,總比被吃了好,再見。”溫千嵐擺擺手,不去多愁善感。
船上的貨物,他要麼收起,要麼全扔進海里。
此船太沉,他收不進小千戒,秉著禍害人的態度,他在船低鑿了個大洞。
不歇息,他返回食靈鎮收刮一番。
之前殺得著急,死人的儲物袋,他沒工夫去撿。
病患了三年,坐吃山空,還欠了兩斤魂晶的債,他窮得叮噹亂響。
對他而言,錢財能解決的,不是事兒,關鍵他沒錢財。
人都殺了,儲物袋沒啥不能拿。
就算他不收走,到時,也會賴在他身上。
“痛快,早應該當殺則殺。”發洩一番,溫千嵐的神情,恢復了正常。
瞧著破爛的食靈鎮,他撇了撇嘴,佩戴了引路珏,他無所謂地嘀咕道:“闖大禍嘍,跑路!”
呼……
升入高空,他重回海上。
溫千嵐的確闖了大禍,訊息傳開,震動了整個海境幻州。
孤雁島的食靈節是過不成了,便是地涯府的食靈節,也是中途終止。
太恐怖了,得知訊息後,沒幾人敢去。
萬一正享受守護獸佳餚時,那人來了,他們哭都找不著調。
經統計,孤雁島的此次食靈節,共有六千七百餘人死於非命,包括島主金海睿在內。傷殘者過一萬人,且不是輕傷,斷胳膊斷腿,那是幸運的。至於準備食用的守護獸,沒死的全逃了。
死近七千、傷過萬,駭人聽聞。
這不是戰爭的傷亡,是一位武者的屠殺,只因不滿食靈節而濫殺無辜。
此等惡事,絕不能善罷甘休。
孤雁島隸屬海境幻州,在地涯府的牽頭下,十府聯合懸賞千萬元石,發出全州緝殺。
此事慘無人道,海境幻州請另兩州協查,三州一同緝殺惡徒。
因不知凶手是何人,哪裡人士,僅知守護獸為犬等線索,故此,懸賞令中稱其為飛犬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