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二狗流浪,幹雜活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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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二狗流浪,幹雜活抵債
第248章 二狗流浪,幹雜活抵債
海境幻州之外,有座名為孤雁島的島嶼。
該島又被稱為食靈島,面積不大,約一城之地。
它卻是頗有名氣,島中心十分的繁榮。
同樣,此島惹人詬病,喜愛者有之,厭惡者更多。
具體為什麼,哈士奇不知道。
在溫千嵐挑斷魂鎖,引江劈江之時,它亦是受到了諸多損傷,狀況糟糕。
當日,它能化身大翅膀神犬,引江東去,也是緣於魂力對它的膨脹。
如今,它不僅被打回了原形,更有傷患在身。
需好好的滋補靜養,才會慢慢地恢復。
感受其氣息,壓根辨不出它是三轉大武師的三品守護獸。
守護之力虛弱,它像一隻狼狽的七品看門狼,不,是看門狗。
冰藍的瞳仁,長著小翅膀,算是奇異之處。
狗身虛弱,單憑吸收天地元氣,實難起到療傷之用,導致它總是餓。
“嗚……本哈好餓。”哈士奇的毛髮黯淡無光,蓬亂得像是雜草,沾染汙泥,散發著海腥與魚腥的難聞的氣味。
垂著尾巴,它沒精打采,漫無目的走動。
“果果!”走了一段後,它嗅了嗅鼻子,頓時來了精神。
島上綠植不少,其中便有結有果實的。
嗅到清香的氣味,哈士奇連跑帶顛地,趕到一顆樹幹修長的樹下。
在樹冠處,結著一個個又圓又大的硬殼果實。
樹是什麼樹,果是什麼果,二狗子不認識,它感覺能吃。
“果果、果果!”瞪著呆蠢的狗眼,哈士奇興奮地蹦跳,四條腿抱住了樹幹。
奈何,樹幹太光滑了。
狗腿終究是狗腿,沒那麼靈活,它抱著樹幹爬不上去。
“飛,本哈飛,飛飛飛。”小翅膀亂撲騰,扇起點風,完全不足以助它升空。
靈器星空翼,附加於它身,得以充斥。
哈士奇狀態萎靡,星空翼便匱乏力量,僅憑巴掌大的小翅膀揮動,能掀起多大的風勁。
二狗子累得吐舌頭,爬上幾尺又落了回來。
“果果,乖乖聽話,給本哈掉下!”它怪聲怪調地威脅,又沒什麼卵用。
肚子實在是餓,以往酒菜吃習慣了,它乾脆趴在樹下等。
等了沒多久,它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日頭西沉,入夜了。
譁呼……
淅淅瀝瀝的夜雨降臨。
島在海中,海水漲落掀起水汽運動,孤雁島一年四季的雨水頻繁。
現正直夏季,島上幾乎夜夜有小雨,三日一中午,五日一場大雨,暴雨是說來便來。
在島上生存的人、獸禽蟲草,已適應了此般氣候,習以為常。
外來的二狗子,則讓雨僥倖了。
“嗚……”它難耐地哼唧一聲,蜷緊了身軀,將腦袋掖到肚子旁。
雨水不疾不徐地淋落,很快,狗毛澆溼了。
哈士奇耐寒惡熱,在冰天雪地玩得最歡,到了夏季熱成條廢狗了。
但此夜,它只覺寒冷,“大兄弟,本哈好想泥。泥在哪,本哈玩夠呢,膩快來,嗚……大美人、大鳥……”
緊縮在樹下,想著想著,它竟抽泣了。
等了兩日,沒見果子落下,哈士奇只好離開了。
啪嗒啪嗒……
泥坑中汪著昨夜的雨水,水質渾濁,又渴又餓的二狗子喝些雨水衝飢。
哈士奇不知接下來幹什麼,它沒那份腦子去細緻思考。
他想找好吃的,找溫千嵐,找人。
而孤雁島上未建城,建設是由島中心朝四周分散,有的是大鎮、小鎮,有的是同姓村寨,有的人則是單獨在一處居住。除了燈塔,無過高的建築。本島的居民人數不是很多,他們以打漁、培養水植資源為生計,除了環境潮溼些,日子尚且富足。增添繁榮的是,每年往來此島的是外地武者,比本土人多得多。
二狗子四處走,終於遇到了人。
那是青年模樣的一男一女,瞧著年齡不足三十,二轉四階的修為,守護獸均為四品。
兩人的資質有限,放在城地內也無突出之處。
他倆衣著光鮮,襯得風采氣度不俗,正手挽手,在礁石上有說有笑地散佈,欣賞海岸風景。
“嗷嗚……”見著人,哈士奇格外興奮,“小兄弟,小美人,啊哈哈。”
犬是由狼更變而成,有幾種說法。一是很久很久以前,人抓捕幼狼進行馴服,再進行繁育,久而久之,狼成了狗。二是非人族刻意馴服狼,是部分狼,為了獲得人丟棄的食物,選擇了嘗試親近於人,學會了搖尾巴示好等等。十幾代的改變,僅短短一二百年,出現了犬。
不論事實是哪種,犬跟隨人的歷史,都很久了。
這導致,犬有親人的天性,以人為主,那是寫在血脈中的。
哈士奇長得像狗,實則是名副其實的犬。
它無例外,十分願親近於人。
尤其是此二人,瞧著與溫千嵐年歲相當,更讓它好感倍增。
它管溫千嵐叫大兄弟,從某種意義講,它與此人是同輩的。
好比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它心思傻,哪會不喜悅。
“哈、哈。”甩著大舌頭,四條狗腿飄飄然地,哈士奇朝二人跑去。
那一男一女發覺後,不由一嚇。
女子貌美嬌豔,略有花容失色,失聲驚呼:“哪來的狼?咦,似乎是守護犬,長得好嚇人啊。”
新婚妻子受驚,青年男子的臉色倏然沉下。
他連忙安慰道:“別怕,一隻守護犬而已,頂多是五品。”
說著,他揮手甩出一股元力。
蓬。
元力奔騰有形,因不夠凝實未襲出多遠,卻仍將一塊巖壁,打得石屑飛濺。
正屁顛顛跑來的哈士奇,大驚之下摔倒了。
“嗚?”撲稜地爬起,它呆愣地瞧著二人,搞不懂這是不是逗它玩呢。
哈士奇目前的外相不濟,連五品守護獸的威勢也沒有。
而二人乃是地玄二轉的武師,豈會真的害怕,女子只是膽子較小罷了。
卻聽她不滿地說:“搞沒搞錯,這是誰的守護獸,隨便放出亂跑?”
“應該是附近人家散養的,看樣子頂多六品,還帶著傷。”青年男子猜測道,“食靈鎮守得嚴,不會是從那逃的。”
女子聞言,不禁面露嫌棄,“野狗真髒,隔這麼遠都能聞它的臭味。”
雙方相隔二三十丈,二狗子再臭也薰不到她,只是毛髮比較髒。
女子掩著巧鼻,厭惡地說道:“打死它吧,由它亂跑,免得嚇著老人嬰孩,誰家的,賠他幾塊元石便是了。”
天賦神見用不了,哈士奇則從二人的臉色瞧出不對頭。
“嗚!”它撒丫子往回逃,險些撞石頭上。
好在,它逃得及時,兩人不願有損風姿的去緊追,讓它逃走。
驚嚇不輕,二狗子喝了好些水,才壓住亂跳的小心肝。
從石縫中,扣出點小蟹充飢後,它又漫無目的亂找。
遇到戶人家,自來熟的哈士奇,搖著大尾巴去討好,想要點肉吃。
可能是它比較髒,或是不像啥品種卓越的犬,模樣又有些凶,沒等它開口奉承,便捱打了。
虧得它皮糙肉厚,僅是腿受傷,走路時疼痛,狗腿一瘸一拐。
畏畏縮縮地躲在樹下,舔舐受傷的後腿,二狗子很害怕,“大兄弟,泥擱哪呢……”
……
問及財物,溫千嵐的警惕大增。
他本就對此船抱有防範之心,此時,他越看二人,越不想好人。
經歷過諸多風雨,大風大浪,他不露異樣之色。
愣了愣後,他愁眉苦臉地說道:“儲物袋不知丟在哪了,鄙人帶的元石丹藥,都在袋內,全沒了。”
他特意藉著擰乾暗血武袍的機會,讓對面二人看清楚,他沒有儲物袋、百褶袋。
武力喪失,要避免爭鬥,他得不到任何好處。
裝傻充愣,不行的話,裝慫。
申濤沒丁點避諱的,扯過溫千嵐的外袍細緻檢視。
失去了修為的支撐,暗血戰袍顯得普普通通。
在海中泡了許久,衣料光澤暗淡手感粗糙,魚腥味濃重。
白送人,不一定有人收。
申濤對武袍失去了興趣,眉頭皺起,他有些不悅地說道:“你錢財遺失,拿何物抵擋船費?”
“船費?”愕然之後,溫千嵐恍然,“二位放心,待鄙人上了岸,定設法籌措元石,答謝施救之恩惠。”
財不露白,目前實力不允許,更不讓人發現身帶諸多財物。
這是在海上,無法之地,人心難測,不得不防。
“不行,我們不去雷王武州。”申濤毫無通融之意。
類似的事,他非首次遇到,知道怎麼處理。
溫千嵐犯難,“儲物袋遺失,鄙人委實拿不出錢財,要不,我不上船了。”
賊船不上為妙,正好以此藉口。
“不行,,你拿不出酬勞,我倆已經來了,豈非白跑費力。”申濤沉著臉搖頭。
溫千嵐真是無語了,見人有難,力所能及地幫襯一下,十分正常的事兒。
有時給答謝,對方也不會收。
這非是必須,卻是相互的,這是善意的迴圈。
他不會平白受人恩惠,必定會伺機答謝,結果,他不上船,也得給報酬。
溫千嵐聳聳肩,無奈道:“這……您兩位說怎麼辦吧。”
“上船,幹雜活抵債。”申濤的語氣不善,似乎對方不答應,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