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七章 蛾眉一怒劍氣生1

正文_第七章 蛾眉一怒劍氣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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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章 蛾眉一怒劍氣生1

額音和布本與言成霖、言洪山相距三步相對而立,說到“待老衲把你們拿下了,交與塔爾齊將軍拷問”時,向前踏上一步,揮右手一掌向言成霖拍來。額音和布的手掌離身還有兩尺,言成霖便覺身旁氣流洶湧,一股大力當頭圧來。言成霖在左邊,剌向額音和布的右脅;言洪山在右邊,剌向額音和布的左脅。由於氣勁激盪,言成霖的劍刃上發出嗡嗡的聲音。待額音和布手掌離身半尺,言成霖才把劍一竪,劍尖對著額音和布的掌心。額音和布隨即化掌為指,在言成霖的劍上一彈,言成霖在額音和布的手指將彈到劍時,手腕一抖,化解了額音和布的指力。就這樣,額音和布這一彈也把言成霖的劍盪開半尺有餘,同時向後退了一步。言洪山見狀,一挺手中劍斜勒額音和布手腕。額音和布對言成霖的玉龍劍還有所忌憚,對言洪山的劍卻不放在心上,手掌橫掃,直拍言洪山的山腕。言洪言一縮手,向後退了一步。

額音和布跟進一步,出右掌按向言洪山胸脯。言成霖和言洪山按原式,剌額音和布的左右脅。額音和布向左略偏,讓過言成霖的玉龍劍,左掌招式不變,繼續按向言洪山胸脯。待到與言洪山劍相併時,一把抓住言洪山的劍向外一引,同時出左掌按向言洪山胸脯。此時言洪山門戶大開又無可閃避,連棄劍後退都來不及,只得出左掌迎擊。兩掌相擊,“啪”的一聲,言洪山竟沒有後退。他只覺得五臟六胕猛的一震,又覺額音和布掌心發出一股粘力,自己的手掌竟收不回來。額音和布轉了半圈,言洪山跟著被拖了半圈,他的身體擋開了言成霖剌向額音和布的寶劍。言洪山急對言成霖說道:“主人快走!”才說一句,只覺額音和布掌力驟然而至,渾身一震顫,心神欲飛,連忙收攝心神,聚集功力,與之相抗。

額音和布笑道:“想走?還能走得掉嗎?”話剛說完,突然向言成霖欺近,一掌向言成霖按去。言成霖手中劍畫了一個圓圈——預防額音和布抓腕奪劍,向額音和布的手掌截去。額音和布並未縮手,只把手掌一翻,向言成霖的劍身彈去。言成霖沒來得及消解額音和布的指力,玉龍劍竟被盪開兩尺,差一點脫手。額音和布一彈之後,繼續向言成霖的胸脯按去,言成霖後退不及,只得出左掌和額音和布對了一掌。這一對掌,言成霖的手掌又被額音和布手掌粘住。言成霖只覺得額音和布掌心大力源源湧到,連忙運功相抗,右手想舉劍擊剌,卻是提不起來。

言成霖和言洪山雙戰額音和布,兩人手掌竟被額音和布粘住,成了內功相抗之局。就功力而言,額音和布是當世第一人,僅飛風閣主能稍攖其鋒,史百祿、西門英、西門豪擋不了他一擊之威,言成霖和言洪山如何能是他的對手?但無邪子的功夫自有他的獨得之祕,只需守攝心神,心不旁騖,運功相抗,一時倒也不會受傷。額音和布見言成霖和言洪山兩人居然還能抗得住,心中也是暗暗稱奇,心想:無邪子傳人果然不一般。但額音和布的掌力不是一下使足的,而是慢慢加的,此時額音和布的功力已加至八成,雙掌還在左右晃動,言成霖和言洪山手掌隨之晃動,臉上汗如雨下,臉色也漲得通紅,眼看就支援不住,斃命當場,只聽院子裡有人大喝一聲:“什麼人!”遂見黑影一晃,闖進兩人,在額音和布一前一後揮掌拍出,一人擊向額音和布前胸,一人擊向額音和布的後背。擊向額音和布前胸

的是西門英,練的是火龍掌;擊向額音和布後背的是西門豪,練的是寒冰追魂掌,此時恰好趕到。

西門英、西門豪的本意並非救援言成霖和言洪山,而是找額音和布的晦氣。他們以本身十成功力擊向額音和布,而額音和布已用本身八成功力與言成霖和言洪山相抗,當然擋不了西門兄弟的雷霆一擊,胸前肋骨被火龍掌擊得粉碎,背後脊椎骨被寒冰追魂掌擊斷,額音和布雙掌向前一推,大叫一聲,嘴裡鮮血湧出,身軀慢慢倒下。西門英和西門豪長笑一聲,只聽西門英大聲喝道:“言公子,再替你擋一招,少陪了!”一個“了”字出口,人已上屋頂走了。

額音和布雙掌臨死前的一推,也是渾身功力從雙掌洩出,言成霖和言洪山雙雙被震得後退了四、五步,髒胕已被震傷,嘴角鮮血沁出,身軀搖搖欲倒。言成霖和言洪山與額音和布對陣,連退幾次,此次已退到院子裡。言成霖腳未站穩,只覺呼呼風生,卻是嘉木揚喇勒智手中禪杖當頭打下。

嘉木揚喇勒智是剛從汴梁回來,確切的說是跟在西門英兄弟身後趕到的。眼見師父額音和布被擊倒下,卻來不及救援,恰好言成霖退到身前,一擺手中禪杖,向言成霖掃來。這一招沒有打到言成霖身上,被西門英擋過。西門英在接了嘉木揚喇勒智一招之後並沒有出招,一蹽腿走了。嘉木揚喇勒智也沒有追趕西門英,而是向言成霖當頭打下。言成霖舉劍接招,牽動胸脯,只覺疼痛難忍,竟是運不得氣發不得力。勉強用劍貼在嘉木揚喇勒智禪杖上,沿禪杖滑動,削嘉木揚喇勒智的手。嘉木揚喇勒智改直擊為橫掃,言成霖的劍又貼在了禪杖上。言成霖這種打法實出無奈,因為吃虧的還是他。嘉木揚喇勒智一杖可致他死命,而他至多傷了嘉木揚喇勒智的手掌。但嘉木揚喇勒智並不願被言成霖傷了手,故寧願變招。嘉木揚喇勒智見言成霖的寶劍又貼在了禪杖上,劍光閃閃向握禪杖的手削來,隨即改掃為杵,見言成霖剛把劍一立貼向禪杖,立馬一挺禪杖砸向言成霖的寶劍。言成霖來不及抽劍變招,寶劍被砸,脫手掉地。嘉木揚喇勒智見言成霖手中沒有了劍,踏上一步,舉杖橫掃,眼見得言成霖無法趨避,要命喪杖下。

言成霖在接嘉木揚喇勒智三、四招的功夫,言洪山也沒有閒著。院子裡的軍士向他揮刀亂砍,言洪山內傷其實比言成霖還要重,他只是舉劍候著,軍士砍他之時,用劍尖劃軍士的手腕。也因為發不得力,只能劃傷軍士。但軍士手腕一傷,手中刀握不住掉落在地。言洪山傷了幾名軍士,見言成霖玉龍劍被嘉木揚喇勒智砸落地下,這一杖掃來,決無生理,連忙抱著言成霖,喊一聲“主人快走”,用盡力氣往院牆外一拋,言成霖被丟擲牆外,自己結結實實的捱了嘉木揚喇勒智一禪杖,口中鮮血湧出,立時委頓在地。

嘉木揚喇勒智一禪杖掃倒言洪山,正舉杖打算再補一記,忽聽一聲嬌叱:“大和尚休得傷人!”接著火光中就見一物直奔嘉木揚喇勒智面門。聲到人到暗器到,從屋上一共跳下五人,為首的是孟姣姣、娟娟和魯直,另兩人是史如玉和石方明。

孟姣姣這一支鳳釵打向嘉木揚喇勒智面門,嘉木揚喇勒智知道師父曾吃過鳳釵的虧,不敢用手接,便用禪杖一磕。鳳釵倒是磕飛了,鳳釵嘴中的銀針仍然吐出,紮在嘉木揚喇勒智左胳膊上。緊接著孟姣姣手中劍一輪

急攻,嘉木揚喇勒智忙不迭左擋右磕,一時遞不出招來。

孟姣姣的武功和嘉木揚喇勒智相比,大約也在伯仲之間,若在平時,千招之後方能分出勝負。此時一方面孟姣姣急於救言成霖,手中劍都是進手招數,竟是劍氣縱橫,寒光閃閃,裹住了嘉木揚喇勒智。另一方面場嘉木揚喇勒智已捱了一鳳釵,左胳膊使不上力,園中形勢也已是大變,二十多名軍士如何能打得過孟娟娟、史如玉和石方明三人?早已死傷滿地。此時不走,還有他的好嗎?

在孟姣姣與嘉木揚喇勒智相鬥時,魯直因見言洪山被嘉木揚喇勒智打倒在地,急奔過來一把抱起,問:“言老兄怎麼樣?”言洪山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看魯直,說了句:“快救我主人”,頭一歪,氣絕身亡。

嘉木揚喇勒智一逃,孟姣姣拾起言成霖掉落地下的玉龍劍,吩咐:“快尋言公子”!眾人裡裡外外的找了又找,言成霖卻是蹤跡不見。

孟姣姣因想孟津有塔爾齊重兵駐紮,此地不可久留,在又細找了一遍之後,由魯直揹著言洪山的屍體,一行人離開孟津,先找一個坡地埋葬了言洪山,再決定行止。

此時上弦月已經下山,四外佈滿了濃重的黑暗。孟姣姣的思惟,彷彿也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她呆立在言洪山墓前,腦子浮現的是她不願接受的事實:言成霖遇難了!她的思惟停止了,停留在拾起玉龍劍,遍找不到言成霖的那一刻。毫無疑問,言成霖是凶多吉少。但她無所謂悲苦,只是心裡被掏空了一般。魯直說道:“言洪山固然的捱了嘉木揚喇勒智一禪杖,他卻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死的。我看了額音和布的屍體,前胸一個掌形呈焦黑色,一定是西門英的火龍掌所傷。後背一個灰白掌形,卻是西門豪的寒冰追魂掌所擊。憑西門英和西門豪的功力,不足以致額音和布死命,他們是乘虛而入,一定是額音和布正和言洪山和言成霖兩人對掌時突然攻擊。言洪山為額音和布所傷,言成霖也一定受傷無疑。”魯直說的是他的判斷,他的聲調輕柔,被夜風裹住後又輕輕送進孟姣姣的耳中。

孟姣姣說道:“言公子若不受傷,玉龍劍斷不為被人擊落地下。只是言公子何處去了?是跑了?未必還能跑遠,我們四處找了,沒有找到。莫非被塔爾齊捉去了?”孟姣姣說的是她的猜測,根據前一半的事實猜測後一半的可能。

魯直說道:“言洪山臨死時說‘快救我主人’,言公子確實有兩種可能,一是受了重傷,一是被塔爾齊捉去。”

有人發出了抽泣聲,是史如玉。孟娟娟罵道:“哭什麼?若不是你要和小姐過招,白耽誤了時間,言公子還會不見了嗎?”

孟姣姣說道:“娟娟,不必責備史姑娘了,責也無益。再說,她也是無心之失。”

孟娟娟說道:“小姐,我們從襄陽趕到孟津所為何來?不就是救援言公子嗎?我們知道言公子可能要剌殺塔爾齊,知道額音和布在塔爾齊軍中,言公子此行有危險,可不都在我們意料之中?若不是史如玉胡攪蠻緾,我們不正好趕上?”

石方明問道:“你們是專程從襄陽趕到孟津來救言大哥的嗎?”

孟娟娟說道:“當然!”

史如玉也問道:“言大哥為什麼要剌殺塔爾齊?”

孟娟娟說道:“你不知道嗎?你們不知道的事多著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