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六十二章 臨危履險如閒庭2

正文_第六十二章 臨危履險如閒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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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二章 臨危履險如閒庭2

稽聳是文天祥的舊識,那也是多年前的事了。當時文天祥在寧海做節度判官,稽聳是節度使衙門一個小武官。後來因家在高郵,又薄有田產,兒子稽德潤漸大需要教育,也就棄官回家。真正是世事難料,文天祥竟在此間落難,被鄉農一張門板抬到了稽家。

文天祥在稽家住了三天,便由稽聳的兒子稽德潤親送到通州僱船出海,文天祥先到溫州,在過零丁洋時寫了一首著名的詩,其中兩句便是“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此時益王趙昰在福州稱帝,文天祥便扶佐趙昰繼續與蒙古大軍周旋,直至被擒。這是後話。

此時稽聳五十左右年紀,兒子稽德潤二十多歲,比石磊略大幾歲。石磊和王友蘋把葛勝南的軟劍送給了稽德潤,稽德潤大喜過望,又對石磊和王友蘋感激不盡。石磊和王友蘋在稽家住了半個月,傷口已經收口。此時稽德潤送文天祥已回,石磊向稽德潤提出要走,稽德潤自然不肯。說:“路上不寧,受不得車馬勞頓,待身體大好了再走不遲。”於是,石磊和王友蘋又被稽德潤強留了下來。

這天早飯後,石磊正和王友蘋閒坐在廳堂上說話,忽聽大門前有人爭吵,細聽卻是稽德潤的聲音,心裡奇怪,便與王友蘋信步走出,看是誰在和稽德潤爭吵。出門一看,與稽德潤爭吵的竟是西門飛熊,而且兩人已動起手來,忙走上前去勸解。

王人英和金碧蓮離開綠柳山莊回王家莊時,把西門飛熊留在了綠柳山莊,依著張蘭蘋的主意,綠柳山莊建藏珍樓,由朱四達出門找老朋友佈置削器埋伏,西門飛熊便陪著照應。朱四達所尋之人姓稽名平,家住高郵稽家莊。這天朱四達和西門飛熊剛問到稽家莊時,正好稽德潤拿著那把軟劍在大門口學著使。西門飛熊認出是葛勝南的軟劍,便問稽德潤:“你這軟劍是從哪裡來的?”

稽德潤正使得起勁,西門飛熊又問得不客氣,便沒好氣的說道:“尊駕是誰?我的軟劍從哪裡來的,為什麼要告訴你?”

西門飛熊又問:“莫不是葛勝南送給你的?”

稽德潤說道:“什麼葛勝南不葛勝南,我不認識他!”

西門飛熊說道:“這劍明明是葛勝南的,怎麼到了你的手裡?我偏要你說!”

稽德潤說道:“好大的口氣,我不說呢?”

西門飛熊說道:“你若是不說,需把這柄軟劍給我!”

稽德潤打了個哈哈,說道:“哪裡跑來的混小子,敢在稽家門前撒野,膽子倒不小,看劍!”說畢,一抖手中軟劍,剌向西門飛熊右手臂。

稽德潤不認識西門飛熊,所謂往日無怨今日無仇,是以出劍只剌手臂。不過他不會使軟劍,一劍剌出,劍尖閃動,剌到手臂時已先偏了。西門飛熊見稽德潤動手,雙掌一錯,跨步進身,用一招“擒龍搏虎”來拿稽德潤的肘關節。稽德潤見西門飛熊出招甚快,劍已剌空,一時收不回來,只得向後退了一步。西門飛熊滴溜一轉,身體貼在稽德潤右側,右掌在

稽德潤右臂上一圧,稽德潤的軟劍便舉不起來,只得又向後跳開。

稽德潤的武功原本就不如西門飛熊,雖然軟劍在手,卻不會使。若用尋常劍,還能支援十幾二十招,此時兩招一過,竟是縛手縛腳。此時站在西門飛熊身後不遠的朱四達說道:“不要傷他!”

西門飛熊回了聲“是”,便不再扭稽德潤的關節,只是奪劍。眼看著稽德潤步步後退,軟劍將要被西門飛熊奪去,石磊和王友蘋已到。石磊先對西門飛熊說道:“原來是飛熊兄,都是自己人,不要打了!”王友蘋一眼看見朱四達也在,忙叫道:“朱伯伯也在這裡!”隨即又叫了一聲“朱伯伯好”。

西門飛熊對石磊說道:“石兄弟是你?葛勝南的軟劍怎麼在他手裡?你怎的也在這裡?”

稽德潤也問石磊:“石賢弟你認識此人?”

石磊先向朱四達揖了一揖,說了聲“朱伯伯好”,又向稽德潤引見:“這位是綠柳山莊的朱四達伯伯。”這才回答西門飛熊:“軟劍確是葛勝南的,葛勝南被我殺了,我也受了傷,一直在這裡養傷的。”

西門飛熊對稽德潤說道:“你只說是石兄弟給你的不就結了?”

稽德潤說道:“你問過是誰給我的嗎?”

稽德潤這一說,眾人笑了起來。朱四達對稽德潤說道:“向你打聽一個人,稽家莊有個稽平住在哪一家?”

稽德潤說道:“他是我爺爺,你是找我爺爺嗎?”

朱四達先笑了笑,卻對稽德潤說道:“你的軟劍給我看看。”話到手到,稽德潤尚未反應過來,軟劍已到了朱四達手裡。

稽德潤一怔之間軟劍已失,正不知所措,石磊說道:“別急,朱伯伯不要你的劍!”此時朱四達對稽德潤說道:“軟劍該這樣使,看好了!”說完,手腕一抖,“嗡”的一聲,劍尖閃動,隨即使了“李廣射虎”、“橫雲斷峰”、“流星趕月”幾招,軟劍挺直便如普通長劍一般;再使出“狸貓戲鼠”、“猿猴墜枝”、“金龍吸水”幾招,軟劍上翹下垂橫卷,隨心所欲,竟可從各個方位攻擊敵人。看得眾人大聲喝采。采聲剛定,忽聽一人說道:“果然使得好軟劍!”眾人看時,從門內走出一人,正是稽聳。

朱四達把軟劍還給稽德潤,向稽聳走來。稽德潤先一步走在前,對稽聳說道:“爹,他是綠柳山莊的朱四達……伯伯,是來尋爺爺的!”稽德潤最後“伯伯”兩字,叫得有點猶豫,他是見石磊叫朱四達伯伯,朱四達又是來尋他爺爺的,一定有極深的淵源,所以也叫了一聲伯伯。其實,朱四達年近七十,稽聳五十左右,而稽德潤二十多歲,稽德潤正經得叫一聲朱爺爺。

稽聳聽說來者是朱四達,睜著兩眼打量了一會,哈哈笑道:“果然是朱兄,只是老了,睽違四十餘年,總算還能認出來!走!別站在門口發愣,客廳奉茶!”

眾人在客廳坐定,下人奉上好茶,稽聳尚未問及朱四達的來意,稽德潤說道:“爹,我想拜朱

伯伯為師,請朱伯伯教我軟劍劍法!”

不等朱四達開口,石磊說道:“好得很啊,朱伯伯一定不會推辭的!”

稽聳笑問朱四達:“小兒想學軟劍使法,朱兄能不能收這個徒弟?“

王友蘋介面說道:“有什麼不能?朱伯伯最好說話了!”

朱四達說道:“收德潤為徒並無不可,只是要問過主人。”

稽聳問道:“你還有主人?主人是誰?現在何處?”

朱四達一笑帶過,說道:“此事尚可緩議,我的肚子餓了,老弟這裡還有好酒嗎?”

稽聳知道朱四達大老遠的找來,定有要事,中飯後,便請去了書房。稽德潤則和石磊、王友蘋、西門飛熊一起談談武功和江湖見聞,石磊、王友蘋和西門飛熊各談了分別以來的情況。都是年輕人,越談越是投機。只是稽德潤向朱四達拜師之事尚未有定論,心裡有點忐忑不安,石磊、王友蘋、西門飛熊表示一定說項,求也得求朱四達答應。

稽聳和朱四達書房中坐定之後,稽聳問道:“朱兄多年沒有走動,忽然來訪,不知有何貴幹?”

朱四達遂把綠柳山莊想建一座藏珍樓,要設削器埋伏,特地前來相請稽平的事告訴了稽聳。稽聳說道:“如此亂世,還建什麼藏珍樓?”

朱四達說道:“正是因為亂世,幾樣東西怕人覬覦,才想起建藏珍樓。”

稽聳說道:“先父有現成的幾個圖樣,我雖不及先父,對削器埋伏也略懂一些,建個藏珍樓還難不了我。小兒拜師之事,朱兄為何不允?說要問過主人,主人是誰?當時為何推宕不答?”

朱四達向稽聳湊近了些,低聲說道:“主人便是當年的皇帝,上完顏,下承麟!”

稽聳聽了,吃了一驚,問道:“他……主人還在?”

朱四達說道:“現在改名為言成霖,江湖中人無不知曉,武功之高,非常人能望其項背!”

稽聳說道:“既是主人的事,我還有什麼說的?什麼時候動工?對了,主人現在何處?我也該去拜見!”

朱四達說道:“主人還在南方遊歷,歸無定期,拜見之事,也不急在一時。使軟劍必須有深厚的內功,才能揮灑自如。若收德潤為徒,必得先傳內功心法,內氣在經脈中的執行路徑。我師承無邪子,而主人才是先師的真正傳人,所以我說要問過主人。”

稽聳問道:“朱兄這把年紀,有沒有傳人?”

朱四達說道:“遵主人之命,收養原金國會州知州郭斌之子郭繼斌為義子,教的是無邪子功夫,有時主人也親自指點,若是徒弟,卻沒有收過。”

稽聳說道:“以我之見,朱兄便是收我兒為徒,主人也不會怪罪。若主人真不樂意,由我多叩兩個頭吧!”

稽聳這句話說得朱四達笑了起來,說道:“也罷,果然要拜我為師,便叫他進來吧!不過我只能在你家耽擱三天,便即要回綠柳山莊,你和德潤同去最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