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章 說說你的--事兒

第五章 說說你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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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說說你的**事兒

高漸飛不解:“怎麼了?”“前輩”說道:“好啊你個臭小子,男女之事這麼舒服,你居然不早點告訴我,還是我要求了你才答應的,說,你有什麼企圖?”

高漸飛徹底無語了,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上哪兒告訴你這些?不過貌似這些東西在她這裡是解釋不通了,只好說道:“那我補償你得了。”前輩問道:“補償幾次?”

啊?這還論次?高漸飛說道:“一次夠不夠?”前輩大怒:“怎麼夠?多多益善啊。”於是高漸飛很無奈地在地面上劃下了一個“一”字。

許久之後,高漸飛無力地劃下了第三個“正”字的第四畫,看了看一旁掛著滿足笑容的前輩,那是兩眼淚花呀

。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前輩呀,請問您高姓大名?”

前輩聞言大怒,一腳把高漸飛踹下了床,滾到他自己剛剛刻下的那三個“正”字上,大聲吼道:“你還敢叫我前輩?咱們都這個樣子了,你吃幹抹淨了,就想不認賬?我可告訴你,我這輩子賴定你了!”

高漸飛內心裡後悔萬分啊,你說我好死不活的救她幹嘛呀,這不是給自己找了個親姑奶奶嗎這!高漸飛爬起來,看了看**玉體橫陳的前輩,乾嚥了一口吐沫,擺了一個招架的姿勢,說道:“我是真的不曉得你的名字啊。”說完還下意識地向後躲了躲,前輩眼見他怕自己怕成這個樣子,似乎很是心滿意足的模樣,說道:“別躲了,我又不是什麼母老虎,還能吃了你不成?過來,坐**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高漸飛心說,你還不是母老虎?你比母老虎都要厲害呀,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來到冰**,這位前輩卻又像個小女孩兒一樣依偎在高漸飛的懷裡,嚇得高漸飛只想瞅準機會逃離。只聽這位前輩說道:“從前,有這麼一個人。他幼時很聰明,也很刻苦,當地人都叫他神童。他也確實厲害,十九歲(十八週歲,作者按)進士及第,成為當地的榮耀。他的父親也一掃被秦檜迫害後的陰霾,很是高興了一番。他的仕途並不是一帆風順,但由於是從小官開始一步步往上爬,因此功力很是紮實。人到中年,他又由於政敵的擠兌而辭官歸田,三十一歲那年,正式拜入程派理學第三代傳人李侗夫子的門下,後來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儒。”前輩轉過臉來向高漸飛問道:“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高漸飛撓撓頭,說道:“很厲害呀,這是誰呀?”

前輩臉上忽然現出一種莫名其妙的奇特表情,幽幽說道:“他是我的親生父親。”高漸飛大驚:“啊?你爹是遠近聞名的大儒啊,那你豈不是……”

他本來還想說,那你不就是遠近聞名的大家閨秀了,可是一想到這位前輩的手段,這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前輩說道:“以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全天下最虛偽、最混蛋的人!”

高漸飛輕輕說道:“你…你怎麼這麼說自己的父親。”說完他也在心裡面想了想,自己的父親,又是怎樣的呢?高洪波?還是許元會?好像都不能算作是大愛無疆的那種,但也說不上就是壞人

。他很難想象,一個人能夠恨自己的父親,恨到了像這位前輩這樣的地步。

前輩說道:“我這麼說,自然是因為他實在是可恨。他既為大儒,自當遵從禮教大防,可是他卻去勾引我娘,致使我娘懷孕,在佛門清淨之地誕下了我。住持師太根本不管我們孃兒倆的死活,非要將我們趕出廟宇。我娘她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尼姑,出了寺廟,又能去哪裡?只好找了一個破敗的小土地廟暫且棲身,那個土地廟小得,小孩子進門都得彎著腰,可那就是我們孃兒倆的房子。我娘怕我受委屈,抱著我跑到了我爹的門前,卻被他的下人給趕走了。我們孃兒倆在土地廟又凍又餓,潸然泣下的時候,他卻又偷偷地派人給我們送來了一件破棉襖,因此,我娘便給我起名叫做襖兒,我娘還常說,如果我是個男兒身的話,興許我爹會考慮叫我們孃兒倆進門的。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個男人的良心,早就已經給狗叼走了。在他的內心裡,就只有他自己的名聲,他渴望能夠流芳百世,於是挖空心思地想辦法討得世人的歡心。最終,還真是給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高漸飛也覺得很是好奇,這人也真是夠瘋狂地,竟然想要討好天下人,口氣不小啊。只聽前輩接著說道:“他認為,天下是男人的天下,討好天下人,只要討好所有的男人就好了。不得不說,他這一招還真是使到了點子上。他提出,女子‘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謬論,還暗中使人杜撰《烈女傳》之類的所謂剛烈女子的傳奇故事,劃定了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的條框,還拿著他這套理論,到處鼓吹。說是什麼聖人制禮法,萬法有陰陽,男尊女卑,自古已然。他就是靠著這個歪理邪說,真正地成為了萬人敬仰的存在,連皇帝都驚動了,在大殿上親自接見,並賜下了大官。他這會兒名聲已成,做不做官都已經無所謂了,於是虛偽地說,願為儒學大業貢獻一生,無心入仕。皇帝大讚,自此他名聲更響。”

高漸飛聽得這人如此厲害,連皇帝的賬都不買了,於是問道:“你父親他,究竟是誰啊?”

前輩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說道:“你告訴我,你將來會不會變成他那個樣子?”高漸飛連忙說道:“怎麼會呢,現在都提倡男女平等了,還常說女士優先呢,怎麼會變成那種樣子。真要是那樣的人,社會上也不能容下他的。”前輩大喜:“我爹他終於死掉了嗎?他的學說終於被推翻了嗎?太好了,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啦!”

高漸飛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爹他是誰呢?”前輩(襖兒,下同)說道:“哈哈,我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都不知道他是誰,看來他的名聲也不怎麼響嘛!”高漸飛說道:“是啊,都過了好幾百年了,什麼人的名聲能有幾百年的聲望啊。”襖兒一把抓住高漸飛的頭髮,問道:“幾百年?我已經被困在冰塊裡面幾百年了嗎?快說,現在是什麼朝代,哪家的天下?”

高漸飛被她揪得頭皮發麻,哎喲連聲:“你輕點啊,現在哪裡還有什麼皇帝呀,都民主了…哎喲,你放手啊,要不然的話,我可是要反抗了啊

!”襖兒聞言更加用力了:“好呀你,竟然敢反抗我!哼哼,我娘沒有做到的事情,我要做到!我要讓你們男人成為我的附庸,哈哈哈哈!”

這女人,還真是有s-m女王的潛質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就碰到了這麼一個貨色呢?你說你的德行要是有你的美麗的一半——不不不,四分之一就好,那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呀。現在這樣也是極品,只是一種很極端的極品。

高漸飛被她揪得生疼,終於忍不住開始了奮起抵抗。奈何客場作戰,又沒有同是本門武學的襖兒功力深厚,最後還是被揍得找不著北,連聲討饒:“行了行了,我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你放手哇……”

襖兒很是滿意高漸飛的態度:“這還差不多,你可要記住你這句話哦,不然的話,有你好看!嘻嘻,你痛苦的樣子,還真的是很有男人味兒的。”高漸飛聞言差點哭出來,姑奶奶,您可別喜歡上這種感覺啊。老天呀,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呀,讓人跨越幾百年來報復我。

高漸飛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那個,前…我叫你襖兒可以嗎?那個,叫你姐姐吧?”襖兒一巴掌打過來:“叫什麼姐姐,讓外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是個潑婦呢。你就直接叫我襖兒就行了,我可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呢。”

高漸飛無語了,就你這樣的賢妻良母,沒人願意要。也就是我,被迫上了賊船。不過嘛,這個小娘子還真的是美如天仙,還有…**-功夫也相當的好,就是…就是次數有些多。高漸飛低頭看了看自己寫下的那三個正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莫非,我有受虐的傾向?這樣的母老虎我都會喜歡?高漸飛又問道:“那個…襖兒啊,你姓什麼呢?”

襖兒沉思了一下,說道:“我沒姓,我不知道我娘俗家姓什麼。”高漸飛追問道:“那你爹呢,他姓什麼?”襖兒說道:“我爹,他姓朱。”高漸飛有些尷尬:“你怎麼能說你爹是豬呢,這也太難聽了吧。”襖兒說道:“是啊,我怎麼能說他是豬呢,這不是侮辱了豬嗎。”

高漸飛差點被她天馬行空的想法給嚇到了:“你這…這也太,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爹呢。”襖兒問道:“那你爹呢,對你好不好?”

“這個……”高漸飛還真是回答不上來

。高洪波對他有養育之恩,雖然說不上當成掌中寶來看,可也沒有讓他怎麼受委屈,還算是個合格的父親。至於許元會,一是他對於高漸飛來說,是個陌生人;二來,高漸飛總覺得他這個人陰陰的,看著就不喜歡。也奇怪了,這樣的人,長得難看不說,還心裡陰險(高漸飛的臆測,許元**不陰險,他又怎麼會知道),怎麼會生出來許薇姐姐這樣的大美人兒呢,奇怪了!

一想到許薇姐姐,高漸飛立刻心嚮往之,想著如果她不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姐姐,那該多好啊。可是,就算她不是我的姐姐,估計也很難看上我吧?況且,我還是個整過容的——去去去,怎麼連我自己也這樣說?

正想著呢,忽然耳朵劇痛。高漸飛回過神兒來,發現襖兒正在可著勁兒擰著他的耳朵:“怎麼著,又在想哪個狐狸精了?看你這般色迷迷的模樣,是不是想討打啊?那正好,我的手又癢了,就拿你練刀了。”

高漸飛連聲求饒:“別呀,好姐姐,我怕了,我怕了行不行?”襖兒滿意地說道:“嗯,這還差不多,孺子可教也!快點,把你那點風流事好好交代交代,先說好了,可不許隱瞞!要是被我以後發現你隱瞞了,隱瞞了一天,加一倍懲罰!”

高漸飛說道:“好好,我哪兒敢呀。那麼,我這就開始說說,我那段風流史…嗨,都是你給害的,我哪裡有什麼風流史了我。我只有一個女人,叫做徐潔。”襖兒詫異了一下,問道:“哦?原來你只有一個女人啊,真是好男人。那你就說說這個徐潔吧。”高漸飛說道:“其實呢,這個女人不是我自己挑選的,我也是被迫的。”

高漸飛將他怎麼和徐潔相識,又是怎麼被她勾引,最終徐潔怎麼叛變他的父親,然後脫離ty徐家跟了自己的事情,從頭到尾地講了一遍。襖兒聽得很是認真,末了問道:“你說的什麼警察局長是什麼東西,官職嗎?看來還真是過了幾百年了,很多東西我都聽不懂了。不過呢,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惡,以後我可要好好替你管教管教她。”高漸飛聞言很是替徐潔擔心了一把,卻聽襖兒又問道:“你就這麼一個女人嗎?不許隱瞞啊,連你暗戀的物件也算上。都有誰,就是那些你想得到卻沒有得到的,我倒要看看,她們是不是比我強很多,竟然把你給迷住了。”

高漸飛下意識地說道:“王芳芳,不過她已經嫁人了…哎不對,我這次到這裡來,可是為了給她治病的,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冰原雪嬰,對了冰原雪嬰!襖兒,我問你個事兒,你可曾聽說過冰原雪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