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海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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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海東青
一連幾天,每晚都去鄭樸那裡聽課,高漸飛已經習慣了這種沒日沒夜的勤學苦練,赤帝煉心訣居然也給他練出了比較龐大的真氣,雖說跟自己本身的真氣比起來根本就不夠看的,但是這才練習了幾天啊,就有了這般成就,說明這種功法還是很棒的。
鄭樸說道:“大哥就要離開這裡了,需要處理一些事情。我教給你的功法,你要勤加修煉;另外,這幾天講給你的這些知識,也要用心記憶,將來絕對是對你大有裨益的
。”
辭別了鄭樸,高漸飛迎著清晨的第一縷曙光往回趕。雖說這幾天鄭樸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培訓,但是一朝分別,還是有一些不捨的,他也知道,鄭樸這是急著離開,才會想要儘快教會他。
“嗯,真的是好可憐啊,小小年紀,遭遇這等變故,確實是承受了很大的打擊呀。”
高漸飛轉頭一看,只見前方站了好幾個人,都在那裡議論紛紛,指指點點的。眼看著有人越圍越多的趨勢,高漸飛本不想去看,奈何一陣哭聲打動了他,他決定還是過去看看再說。馬路的道牙子上跪著一個少年,他身上穿著不知道哪所學校的校服,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書包,雙膝跪在地上,低著頭一直抽泣著。在他前面的路面上,用粉筆寫下了幾行字,大意是家中貧困,多災多難,如今上學的學費都沒了著落,因此出來討錢。
高漸飛一眼就看出來這是騙子,這種騙術在農村都很少有人會上當,不曉得他們怎麼還是樂此不疲。雖然騙子可恨,但是總比攔路搶劫好吧?說不定有的人被騙了還覺得是自己做了好事,積了陰德呢,沒必要去揭穿他們。於是搖了搖頭,拐過頭來繼續趕路。
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對高漸飛說道:“這位小兄弟,你搖頭幹什麼啊,難道你覺得他不夠可憐嗎?”
他這句話一說,立刻便又有兩個人開始洋洋灑灑地發揮起來,反正就是說高漸飛沒有公德心,沒有愛心,就是個衣冠禽獸,等等等等。高漸飛本不想揭穿他們,卻沒有想到他們反而來勁了,估計這夥兒騙子也是頭一次開門做生意,不曉得這裡面的道道兒,這就開始跟高漸飛槓上了。其中一個還從口袋裡掏出來五十塊錢放在那少年前面,然後示威性的對著高漸飛撇一撇嘴。
高漸飛嘆口氣,說道:“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這種討錢的人,走到哪裡都會隨身帶著粉筆呢?還有你們幾個,跟他是一夥兒的吧?在這裡裝作觀眾圍觀了多久了?大早上的出門一趟不容易吧?”
高漸飛這麼一說,立刻有圍觀群眾緩過勁兒來了,敢情兒他們是一夥兒騙子啊!有人轉頭就走,有的人就沒有這麼好的涵養了,紛紛指責這夥兒人。這幾個人也沒想到局面會瞬間失控,都灰溜溜地走了。這夥兒人還不是要飯的極致呢,有的就很下功夫,那化妝技術,絕了!把一條腿盤起來坐到屁股下面,另一條腿伸著,再加上一個空蕩蕩的褲管,的確能引人同情
。曾經有記者問過一個二十來歲的這樣的化妝討飯者,他竟然說給他介紹個月入五千的工作都不幹,說幹這行博取人家同情,每個月保底七八千,而且還自由,想啥時候出攤就啥時候出攤,不必每天朝九晚五的那麼勞累,也不必去看老闆臉色,自由自在,還能掙大錢,何樂而不為呢?
還有更厲害的,直接跑到人家正在營業的店鋪裡,然後就往你前面一站,拿出一把菜刀,直接朝自個兒腦袋上來上一下,頓時滿臉是血,然後就杵在那兒,你說腫麼辦吧?這樣的,你給錢少了你覺得他會走嗎?你不管他你覺得你的生意還能做得下去嗎?為了要飯做出這等下流事情,也真是難為他們了。
高漸飛感到身後似乎有人跟蹤,不動聲色地拐到一處偏僻的所在,站住了身子,大聲說道:“朋友,現身吧,躲躲藏藏的沒意思。”在他的潛意識裡,這應該還是那幾個騙子,畢竟自己剛才攪了他們這一整天的生意,以後在這裡靠這種辦法騙錢估計也不會怎麼靈光了。
“啪啪啪啪!”
幾下掌聲傳來,從身後走出來三個人,卻不是剛才的那幾個騙子:“朋友好本事,難怪我們校長也會栽到你的身上。”
高漸飛疑惑道:“校長?你們是——”
一人說道:“海東青你聽說過嗎?”
高漸飛道:“這個我知道,是一種猛禽,很厲害的那種。”
另一人大聲道:“少他媽裝蒜,我們校長栽了,你也別想好過!兄弟們,叫他死得明白點,省得在閻王爺那裡報道的時候,不曉得死在誰的手裡。”
這三人同時把衣服釦子一解,露出了胸前的紋身。那是一隻類似蒼鷹但又明顯狠戾一些的飛禽,估計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什麼海東青了。莫非,這個所謂的海東青是一個組織?仔細看他們三個的紋身時,卻又有些稍微的不同。其中一個人,那隻鷹的翅膀鑲上了金邊,而另外兩個人則是黑邊,估計這也代表著三人在組織裡的地位之不同。
三人齊發一聲喊,朝著高漸飛衝了過來。高漸飛正好拿他們三個練手,赤帝煉心訣執行起來,再加上停雲步法,這三人卻也一時奈何他不得。高漸飛正自沉浸在這種快樂的體驗當中,豈料他們三個急了眼,想要速戰速決,竟然掏出了傢伙。面對著他們手中的利器,高漸飛也不敢託大,這東西那可是挨著就受傷的
。急走兩步甩開他們,立即將赤帝煉心訣的真氣隱去,換上了自身原本的真氣。磅礴的真氣執行一週,高漸飛空手入白刃也絲毫不落下風。
一人叫道:“孃的怎麼回事,這小子還會切天賦?總覺得他現在比剛才厲害了不止一倍呀。”
另一人快速揮舞著手中的刀子,一邊說道:“你小子玩兒遊戲玩兒迷糊了吧?什麼他-媽-的切天賦,剛才他那是故意儲存實力,玩兒我們呢。”
三人雖然一陣猛攻,但是這等江湖小混混兒,怎麼能和高漸飛師門祖傳的正宗玄門功夫相比,不一會兒就累得滿頭大汗,卻還是被高漸飛一人給壓制得死死的。
“停!都不要打了,聽我說兩句!”
那個身上紋著金翼海東青的人喊道:“高漸飛,有本事你敢和我們副校長打嗎?我這就去叫人,你丫等著!”
“去吧!我等著呢。”高漸飛不屑地說道。
三人一聽這話,撒丫子就跑,其中一個刀子都掉地上了,也顧不得撿,扭著屁股就跑。看著他們逃跑的速度,高漸飛覺得這三個要是去參加殘奧會的田徑比賽,應該能獲得個好名次——前提是,得狠下心來把自己折騰殘廢了。有人不經意間就殘廢了,這個世界很奇妙的。曾經有個人去看醫生,他的小弟-弟是螺旋形的。醫生也沒有見過這等怪病,就叫他撒點尿化驗一下。這人一撒尿,醫生頓時明白了他的病根——別人尿尿都是甩乾的,他是擰乾的!
高漸飛回到房裡,卻見徐潔正坐在他的**等著他。高漸飛覺得很奇怪,就問道:“咦?難得你起得這麼早啊。”
徐潔揚起臉龐,問道:“你……是不是真的很想?”
高漸飛撓撓頭:“很想什麼?”
徐潔氣得一跺腳:“哎呀,你自己不知道嗎?”
高漸飛道:“你怎麼了,今天說的話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徐潔道:“你…你是不是很想找女人發洩一下?”問完這句話之後,徐潔羞澀得低下了頭,用手指輕輕搓著衣角,緊繃著嘴脣,靜靜等待著高漸飛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