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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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蠱毒
謝雅慧喘著粗氣說道:“什麼事都先往後放一放,先救我女兒!”
許元會皺著眉頭說道:“這就是你請過來的神醫?你確定他能治好薇兒的病?”
謝雅慧著急地說道:“他一定會盡心盡力的,你就放心吧!鄭大哥,請你趕快給薇兒瞧瞧吧,她已經快要不行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求你出山了!”
鄭樸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人,直接就衝到了許薇的病床前,看著許薇病成這個樣子,不由得對謝雅慧說道:“你怎麼搞的?薇兒都病成這樣了,你怎麼一直都不告訴我?”
謝雅慧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我總覺得現在的醫療條件這麼好,應該能治好的……”
鄭樸大聲道:“應該能?這個世上哪兒來的這麼多的應該?一家醫院治不好,兩家醫院治不好,你們一連換了七家,都不知道去找我嗎?醫院能治好的話你們還用得著找七家?”
許元會看鄭樸吼自己的婆娘跟吼小孩子似的,不由得大為光火:“你算是哪兒來的狗雜種?一個江湖遊醫罷了,你以為我們還要求著你給我們家薇兒看病啊?”
謝雅慧連忙勸阻道:“鄭大哥的醫術的確很是高明……”
許元會怒極反笑:“呵,鄭大哥
!叫得多親切呀,你還真把他當做神醫了?”
許元烈和許元朗兩個人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三個人在那裡表演,反正也不關他們的事,許薇治好治不好,都與他們無關,倒是很樂意看到許元會家裡面起內訌。在某種程度上,其實他們更喜歡看到高漸飛和許元會的對臺戲,那樣會給他們帶來別樣的快感。也許,這就是人性的邪惡一面吧。
鄭樸一甩頭,說道:“我懶得搭理你,還是儘快給薇兒看病吧。”
將許薇的手從被子下面拉出來,抬起來一看,那上面已經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紅斑。鄭樸臉色凝重,從懷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照著許薇那粉嫩的手心上就是一道,暗紅的靜脈血液流淌出來。鄭樸拿起床頭櫃上的一隻玻璃杯,將許薇手上流出來的血液接到玻璃杯子裡去。
許元會臉色大變:“這是要幹什麼?這是在看病嗎?”
說著就要上前去阻止鄭樸。謝雅慧連忙一把將他拉住:“不要去!不要去,好不好?他一定會治好薇兒的,相信我,好不好?”
許元會盯著謝雅慧的眼睛,想從那裡看出來點什麼。可是,他只看到了真誠。於是,許元會恨恨地站在那裡,眼睛只是盯著鄭樸的動作,看他還能搞出什麼花樣。
鄭樸接了有半杯血液,伸出兩根手指,朝許薇的胳膊上一點,流淌著的鮮血立刻停止了,就像是關上了水龍頭的開關。
看到鄭樸露了這一手,許元會的臉色才算是好看一些。最起碼,人家這手法可是正宗的。於是便也稍稍放心了些,靜靜地看他怎麼治療。
一旁的人們顯然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療法,都是一聲不吭地看著。這些人裡面,恐怕只有高漸飛和謝雅慧兩個人是真正信任鄭樸的。
鄭樸盯著玻璃杯中的鮮血看了一會兒,說道:“去拿些食鹽過來
。”
“哦…哦好的。”
謝雅慧轉身去廚房拿了一袋食鹽,交到鄭樸的手中。
鄭樸接過來食鹽,開始向玻璃杯中緩慢地新增。迎著陽光,透明的玻璃杯中那暗紅色的血液,有一種別樣的嬌豔。隨著食鹽的緩緩加入,玻璃杯中鮮血的顏色也開始慢慢發生變化了。那暗紅色顏色開始逐漸褪去,黃色開始佔據了主流,並且血液開始分層,每一層的顏色不一樣。
許展強突然插嘴道:“這…這是要喝血嗎?加點鹽,也擋不住那點血腥味兒啊……”
許元烈趕緊捂住他的嘴巴:“畜生,住口!”
鄭樸指著杯子中已經分層的血液,說道:“你們看,這種樣子,其實是中了蠱毒。”
“蠱毒?!”
屋子裡的人都是一臉的驚奇,包括先前被父親大罵的泥鰍哥,也都是驚得張大了嘴巴。面對這個情況,就連是高漸飛也忍不住浮想聯翩。蠱術,相傳起源於南疆十萬大山之中的苗族,他們的祖先中,有人專司巫術,也就是常說的巫師。這些巫師有些便利用細菌或者病毒的特性,對這些微生物進行人工飼養,來為其所用。這種神乎其技的方法,放之於科學技術以及人類的認識相對貧乏落後的古代,足以起到震懾的作用。只是,微生物畢竟難養,於是就有許多養蠱人反被蠱毒害死的事例發生,這反而更加強化了蠱術的神祕。
千百年來,隨著科技的發達以及古老而又神祕的蠱術的漸漸失傳,這個蠱毒害人的傳說,似乎只是存在於傳說當中了。沒有想到,今天在鄭樸的嘴裡竟然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而且還是發生在許薇的身上。
鄭樸的眼睛瞄向了房間裡的檯燈上,對大家說道:“麻煩把所有的光線都擋住,我來證明給大家看!”
一夥兒人七手八腳地拉上窗簾,關好房門,屋子裡的光線頓時暗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能勉強看見周圍的事物。
鄭樸打開臺燈,將光線調到最強,手裡的玻璃杯影子投射到潔白的牆壁上。鄭樸拿出一隻打火機,開始在玻璃杯的底部烘烤起來
。隨著溫度的漸漸升高,最底下暗紅色的那一部分,忽然開始出現了跳動。剛開始,只是輕微的、一點點的跳動,如果不是大家都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看的話,就不會注意到這個變化。
到得後來,跳動愈發劇烈了起來,到最後,居然有一顆鮮豔的血珠子,跟大米粒兒一般大小,在杯子的上下幾層當中來回穿梭。大家都被這奇異的景象驚住了,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這令人驚歎的一幕。
鄭樸指著不斷跳動的那團血珠子說道:“這個,就是這杯子當中的微生物抱在一起企圖度過難熬的高溫。這種微生物及其強悍,一般條件下很難殺死它們。”
謝雅慧臉色蒼白地說道:“怪不得七家醫院都說沒有辦法,這個…這真的是…鄭大哥,那薇兒的病,還有救嗎?”
這個時候,先開始誰也沒有留意到的斯嘉麗突然開口了:“微生物嗎?這個是我最拿手的,讓我來消滅它們!”
大家這才注意到這個一身白衣服的小女孩兒的存在。一開始的時候,由於她年齡太小,一直跟在高漸飛的屁股後邊,大家直覺上都忽略了她。這個時候忽然開口,引得眾人一陣矚目。
鄭樸奇怪地望著斯嘉麗,向高漸飛問道:“她是誰?”
高漸飛答道:“是我在德國認識的,她叫斯嘉麗,是個鍊金師。”
鄭樸臉色一整,不由得說道:“西方的神祕鍊金師?也許,薇兒的這個病,還真的要著落在她的身上了。”
斯嘉麗一揚手,一隻通體烏黑的蜈蚣鑽了出來,直奔桌子上的玻璃杯而去。只見那蜈蚣“刺溜”一下就鑽進了血液中,上下翻騰了幾遭之後,心滿意足搖頭晃腦地又鑽了出來。斯嘉麗說了一句什麼類似咒語的東西,蜈蚣又飛快地跑回了斯嘉麗的身上。
再看玻璃杯中,先前那上躥下跳的血珠子,這會兒哪裡還有半分的影子?
謝雅慧大為著急:“你…你不會是想要將這蟲子放進薇兒的身體內吧?那也太…別是治好了蠱毒,又染上了蜈蚣毒哇!”
鄭樸安慰她道:“不用擔心,斯嘉麗肯定有別的辦法。”又轉向斯嘉麗問道:“你說對吧,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