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高萍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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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高萍的離去
作者按:我媳婦兒說,什麼打打殺殺的就別再寫了,沒意思,還是多寫些感情吧。大家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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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薇對許元會說道:“爸,你看弟弟——高漸飛他這次來是不是受到了夏明晗他們的指使的呢?”
許元會伸出舌頭舔了舔拳頭上的鮮血,恨聲說道:“應該不是。”
許薇不解道:“那他這次的所作所為又該如何解釋呢?”
許元會扭頭看了看許薇,然後又望著高漸飛離去的方向說道:“在他的心中,已經先入為主地認為夏明晗說的都是真的,我說的都是在騙他。其實…唉!在這之前,我根本都不知道還有一個親生兒子存在於世!”
許薇認真看了看許元會,他的鬢角也已經開始出現了滄桑
。這個曾經叱吒風雲的人物,漸漸老了。他想選一個接班人,難道這也有錯?
許薇理解許元會的難處和想法,可是,在高漸飛的心目當中,許元會就是一個壞透了的人,他說什麼,高漸飛都是不相信的。
與此同時,許元會的心中也在默默地恨著一個人——高萍。
高萍這段日子以來的確是一直住在這裡的。自打那次許元會強暴未遂之後,他倒是也沒有怎麼再去騷擾高萍,就當是養了一個閒人,而高萍也沒有給他帶來什麼麻煩。
但是這一切,從昨天開始就都變了。高萍,消失了!
一個大活人,一直呆在房間裡,就這麼突然消失了!就像是一塊冰直接昇華成為水汽,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元會清楚,以高萍的能力,單靠她自己是無法離開戒備森嚴的許家老巢的,必定有什麼人相幫。頭一個,他就懷疑上了夏明晗這個傢伙。
不是他,還能有誰?但是見到夏明晗的那一刻,就連許元會自己,都不再懷疑這件事是夏明晗搞的鬼了。
夏明晗是東北一個小縣城的書記,距離京城有上千裡之遙。但是,就是許元會的一個電話,一句話“高萍不見了”,大半夜的就趕來了京城。來到京城的第一件事不是去見家中的老爺子,而是直接就奔著許元會家裡來了。
夏明晗紅著眼睛緊緊抓住許元會的胳膊問道:“高萍她怎麼了?她不是一直住在你這裡的嗎?”
那沙啞的、低沉的聲調,讓許元會絲毫不去懷疑,只要自己的回答不能讓這傢伙滿意,他能將自己生生撕碎。
許元會揮手擺退了就要欺身上來的保鏢,儘量淡定地說道:“她是一直住在這裡,她畢竟是我兒子的母親。但是她忽然就消失了,最先還是薇薇發現的。這些日子以來,高萍就樂意和薇薇一個人說話,所以她時不時……”
夏明晗放開了許元會的胳膊,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少他媽廢話!你直接說,你這裡有多少線索?”
許元會搖了搖頭。這小子,他是個瘋子!年輕的時候,能夠為了一個女人,一個出身、地位、能力、美貌都不具優勢的女人而徒步兩萬裡;一個過去了二十年,一直痴心不改,被各大家族引為笑柄的廢物
!
真要是惹惱了他,怕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許元會不明白夏明晗為什麼會對高萍如此痴情,虧他以前還是個濫情的人。
而許元會自己,當時也就是覺得高萍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出色女子,能夠讓夏明晗這樣有名的花花太歲都收心,一心一意地愛著她。一是出於好奇,另一個,則是一時衝動。
當時,他把高萍帶到家中的時候,看著她那猶如清湯掛麵一般的素容,眉宇間因為擔憂夏明晗的安危而流露出來的憂鬱。沒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豔麗;沒有粉面含春威不露、朱脣未啟笑先聞的雍容;也沒有杏眼流麗、紅脣半開的精緻。有的,只是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繡樓的典雅無邪;有的,只是不知姑食性、先遣小姑嘗的忐忑;有的,只是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的那種小家碧玉般的質樸。
一瞬間,一個叫做野味難尋的詞語爬上了許元會的腦殼。他化身成為一直凶猛的西伯利亞虎,朝著小獵物高萍猛撲過去。這個小獵物,她沒有反抗的能力。陌生的環境,陌生的男人。她高萍,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所能選擇的,除了順從,就是認命。因此後來高萍的不辭而別,並沒有給許元會帶來多少傷感的情懷。他所擔心的,只是夏明昭如果活著回來的話,他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這代價很明確,搭上了夏家和許家多年以來的友誼與合作,換來了京城格局的一次大洗牌。福兮?禍兮?紅顏禍水這樣一句話,委實不假。
許元會掏出了一張紙,交給夏明晗:“這就是唯一的線索了。”
夏明晗接過來掃了一眼,折起來裝到口袋裡,指著許元會說道:“如果高萍有什麼事,你要付出代價的!”
你說,在這種情況下,高漸飛巴巴的就找過來,說是要找他的母親高萍,作為許元會,他能不生氣?
而此時的高漸飛,卻是沒有機會考慮這件事情了,他的電話都快要被打爆了。襖兒、鄭樸以及陳謙誠他們,都一個個地打來電話,詢問高漸飛收徒一事。看來,那個節目的收視率還是蠻高的嘛。
可就在這個時候,高漸飛看到了一個很不想看到的人——夏明昭。
“你來幹什麼?”
高漸飛看到那張酷似自己的臉,就感到一陣的噁心
。可是夏明昭卻好像沒有聽到他說話一般,徑直朝著蓋文走去:“聽說你拜我師兄為師了,來,讓師叔鑑定一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師……叔?”
瞧著這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人,蓋文都有些糊塗了。夏明昭微笑著走向了蓋文,上手就是強攻。蓋文是跟高漸飛錯的遠,可這不代表他就是個庸手。走遍全世界,罕逢敵手的蓋文,手底下還是很有些料的。
而反觀夏明昭這邊,雖名為高漸飛的師弟,可那手底下的功夫,那就錯的遠了。一時間倒是被蓋文壓制住,佔不了上風。西方社會,崇尚強者。夏明昭如此不濟,自然不會被蓋文尊重,只覺得這個什麼狗屁師叔實在是太笨了,哪兒有資格做自己長輩?
“夠了!”
高漸飛強行拉開了他們兩個,對夏明昭說道:“這是我的徒弟,鑑定不鑑定的,就不勞你費心了。”
“嘿嘿,嘿嘿!”
蓋文衝著夏明昭傻笑,覺得這傢伙除了長得像師父,其他的地方那可是跟師父差得遠了。
夏明昭衝著蓋文也是一笑:“呵呵,哈恩之子的成員,還挺能裝的嘛!”
“哼!”
蓋文一扭頭,不再去看夏明昭了。夏明昭對高漸飛說道:“為了你的安危著想,還是離這傢伙元些吧!”
高漸飛冷聲道:“用不著你來教我!”拉著蓋文就走。
到了蓋文住的酒店,一進房間,蓋文就跪了下來:“師父,你跟我去德國吧!”
高漸飛連忙拉起他,說道:“起來起來!男子漢大丈夫的,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跪下呢?有事兒說事兒,不用講那麼寫個虛禮客套。”
蓋文低著頭,好久才抬起來,眼圈紅紅的,悲聲說道:“師父,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