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葡萄架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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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葡萄架倒了
好冷,好冷啊!一個人住在五樓的兩室一廳,身邊也沒個女人。要不是我妹妹每天中午在我這裡混飯吃,我一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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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電話,裡面傳來了高洪波的聲音:“小飛呀,這都到年底了,你還回不回來過年啊?”
過年了嗎?高漸飛心裡都把這事兒給忘掉了。四下裡一望,果然到處都是賣年貨的,小孩子們一個個都是喜氣盈盈的,期盼著那遠超父母實際收入水平的壓歲錢。前幾年提倡拉動內需,鼓勵消費,結果在那些暴發戶的帶領下,全社會都養成了攀比奢靡之風,今天才想起來回歸到節儉的正路上來,受苦的還不是小小老百姓?
這麼一提醒,高漸飛也想起來剛才在買手機的地方,到處都是掛的燈籠和吉祥結,以及一個個的喜慶帖子。真是要過年了啊。高漸飛立刻不假思索地答應道:“回去,我們幾個都要回去過年呢。到時候叫上我師父和鄭大哥他們,咱們來一起過個熱熱鬧鬧的大年!”
高洪波聞言明顯很是高興:“那真是太好了!這些天一直在忙張鄉長的案子,就盼著過年的時候能歇一歇呢。”
“哦?那個案子最後的結果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王長茂的命這下是保不住了,法院說是十年前他就殺過人,這次是再犯,要加重處罰,給判了個死刑。不過你放心,王芳芳倒是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她整天窩在家裡照顧殘廢了的張輝,宣判那天她根本都沒有去。”
高漸飛總算是放了點心,說道:“那好吧,我這就去把襖兒她們叫上,準備回家過年。對了,你和媽要置買什麼東西不,我們給你們帶回去。”
“不用,不用
!我們自己有錢,你們還是攢錢準備買房子吧,聽說還要漲價呢。唉,誰讓需求總是這麼大啊。前些年,不知道哪個龜-孫子出的餿主意,想要透過加大房地產開發商購買地皮以及行政審批的難度來抑制過高的房價。殊不知,這樣使得待售的房子更加稀缺,直接導致了更加高昂的房價。算了,這些事情說了你也不懂,那你們就早些回來吧,我跟你媽還要置辦些年貨,呵呵。”
“那好吧,就這樣。我們會盡快回家的,不用擔心。”
掛掉電話,高漸飛立刻打了計程車趕往汽車站,上了回縣城的公共汽車。兩天沒有見到襖兒和徐潔了,不知道這兩個丫頭怎麼樣了?也不說打個電話,難道就不想我嗎?
下車後,高漸飛沒作停留,直奔飯店而去。豈知在門口碰到了一個不想碰到的人。
高漸飛停下來打招呼:“江明明,你怎麼來了?”
江明明駐足看了高漸飛片刻,說道:“我來不來並不重要,關鍵是你家裡葡萄架子倒了,你快去處理一下吧。”
江明明自從上次在這裡吃過一餐飯之後,也像陳謙誠這樣,隔三差五地就跑過來蹭飯,也算是這裡的常客了。當然,是不付錢的那種。至於那個葡萄架子倒了的說法,則是有個典故。
據說在清朝的時候,中原有個縣令,十分懼內。這天有一個人狀告自己的結髮妻子,說是她不守婦道,是個悍婦,要求休掉。縣令問道:“為何說此婦人是個悍婦啊?”
告狀人答道:“稟太爺,今兒個早上我起床晚了些,她就對我破口大罵。我稍稍還了句嘴,她就一怒之下把家裡的葡萄架子給拆倒了。您給評評理,這樣的婦人能要嗎?”
縣太爺大怒:“大膽刁婦!三從四德沒有人教過你嗎?居然連家裡的葡萄架都放倒了,本官看你是……”
豈料,縣官夫人正躲在牆後“垂簾聽政”呢,一聽這話趕緊咳嗽了一聲。縣令知是夫人在牆後,這是同情下面這個悍婦來著呢。話到了嘴邊兒,又趕緊改了口:“咄!本官才懶得管你們家這種閒事兒,退堂!”
告狀人不解:“太爺,怎麼能這樣啊?求大老爺給小民做主啊
!”
縣令站起來一甩袖子,大步跑向後廂,空中飄過來一句話:“本官給你做主,哪個又給本官做主哇!再不退堂,本官家裡的葡萄架也要倒了!”
這邊高漸飛心下則是一緊,莫非,豔照的事情,被襖兒和徐潔知道了嗎?這下子可有得麻煩了。儘管高漸飛表面上看起來絲毫不把那件事情放在眼裡,其實最是擔心的。
也怪自己鬼迷心竅,你說那蘇慧娟有哪裡好的?是有襖兒漂亮,還是有徐潔聽話,還是有戚曉顏的嫵媚…還有那個…許薇?那會兒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弦兒了,怎麼就猴急著把她給上了呢?上了還不說,還被人拍下了照片。哎呀呀,丟死個人哪!
高漸飛是很同情蘇慧娟,可也不至於在**上進行補償吧。但是這件事情它就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既然做了,那就得承擔後果,高漸飛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以後,是就此和蘇慧娟一刀兩斷,還是說服襖兒和徐潔承認蘇慧娟的存在,抑或是彼此都當做是一場夢幻,不再提起,總得找出個解決的辦法出來,對吧?
推開門,就看見襖兒坐在桌前,面前是幾乎沒怎麼動的飯菜。高漸飛問道:“徐潔呢?”
襖兒說道:“你還捨得回來呀?這段時候你去哪裡野去了?回來看到我很失望吧,見面就問你的徐潔!”
高漸飛趕緊說道:“怎麼會呢!這不是看到她人不在嗎,要是回來沒有見著你,我也會先問起你的。”
襖兒道:“好吧,算你會說。只是你的徐潔怕是一時半會兒見不到了,她跑了。”
高漸飛撓撓頭:“跑了?她能去哪兒?”
襖兒站起身開始收拾桌子:“這得問你自己呀,我怎麼會知道呢?你自己做下的事情,自然是由你自己去承擔後果了,又關我什麼事。”
高漸飛腦子“嗡”的一聲,心說壞了,豔照的事情鐵定是被徐潔知道了,她這是被我給氣跑了呀!下意識地從褲兜兒裡掏出那個信封,口中喃喃道:“哎呀,難道這些照片被洗了好幾份兒嗎?怕是現在大凡跟我有關係的人,都已經人手一份了吧?”
“什麼人手一份,拿來我看!”
襖兒伸手奪過高漸飛手裡的信封,抽出來只一看,俏臉兒就變了顏色,大聲嚷道:“這是真的嗎?”
高漸飛攤攤手:“好像不是合成的
。”
襖兒將照片摔到了地上,那些誇張的動作就像是一幅幅連環畫,在高漸飛的腳下展開。襖兒氣得渾身發抖:“我…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被我言中了!你徹夜不歸,就是為了這個壞女人嗎?你自己說說,她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決定了這麼做?你呀你,要是給徐潔這個現代人知道了這些照片的存在,你說她會怎麼想?她又會做出什麼事情呢?”
高漸飛哭喪著臉說道:“我那不都是一時糊塗嗎?我只是同情蘇慧娟的命運坎坷,這事兒都是身不由己啊——不對!你剛剛說什麼?最後一句話!”
襖兒氣道:“我是說,這些照片如果被徐潔知道了,她可不像我,能夠容忍你的這種錯誤!”
高漸飛喜道:“對對,就是這句話!這麼說來,徐潔的離去,並不是因為這些照片了?”
襖兒說道:“我怎麼知道?上午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通知,就匆匆忙忙地出門了,還說要兩三天才能回來呢。”
“通知?什麼通知?誰下達的?”
“是江明明,當時她拿著一份官府的公文,給徐潔看了看,然後徐潔就走了。”
高漸飛有些後悔了,今天給那三個小丫頭片子買了手機,倒是忘記了給徐潔和襖兒一人買一部手機了。現在倒好,連自己的女人都聯絡不上了,那三個小丫頭的號碼倒是還在,可又有什麼用呢?
“我去找江明明。”
高漸飛說著就要往外衝。襖兒拿著一張紙說道:“不用去了,那通知還在這裡放著呢,你先看一看是什麼事情吧。”
高漸飛接過來掃了一眼,眉頭凝重了一些,對襖兒說道:“走!咱們連夜出發!”
襖兒問道:“去哪裡?”
“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