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九章 好戲的前奏

第三十九章 好戲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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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好戲的前奏

張家辦個雜貨鋪,李家開個燒餅攤,這類的小打小鬧,基本上都是僅僅影響到他們周圍五十米之內的,根本上不了檯面。()可是就有這麼一家小飯店的開張,幾乎驚動了整個前志縣縣城。

這家飯店不但打破了“五十米規則”,還很牛叉地開創了幾個第一。

誰家的幾平米小飯店開張了,能夠勞動報社和電視臺?他們能。這不是,長槍短炮的都已經架起來了,收集聲音的裝置也都搭上了。

誰家小飯店開張還要搞個隆重的剪彩儀式的?他們搞了。不過可惜的是,請來的不是什麼花枝招展的禮儀小姐,而是五大三粗的壯漢。有些閱歷豐富的民眾甚至能認出來,這幾個可都不是好相與的,這都是縣城裡出了名的混混兒。

更加誇張的是,誰家燒餅攤開張了,能夠請得動政法委書記、縣委常委、眼下的縣公安局長大駕的?他們做到了

!這不,孟局長正笑容滿面地站在正門口,準備拿起剪刀“咔嚓”來上那麼一下子。

這間飯店的主人究竟是誰?怎麼這麼大的排場,還是黑白兩道通吃?人們的好奇心已經被成功地勾引起來了。

只有一個人在竊笑。這個人就是我們的泥鰍哥,許展強。

許展強對自己那兩個手下說道:“look,瞧見那幾個哥們兒了嗎?那可都是翔哥的手下。嘿嘿嘿,高漸飛你這個人渣,還想請什麼司儀,老子就給你弄幾個殯儀人員!”

手套男連忙點頭:“是啊是啊,一會兒高漸飛他們正在高興的時候,這幾個傢伙就近從他們內部開始搗亂,有這麼多人和記者盯著,高漸飛這下子的人可就丟大了!”

匕首男一看又是被這傢伙搶了臺詞,憤恨不已,只好來個錦上添花:“這都是我們公子算無遺策,神鬼難敵呀!”

“soga,哈斯里卡西得以!”三個人大笑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

再看這邊兒。

高漸飛和孟局長他們忙得熱火朝天,旁邊兒煞風景的人可就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呢?還得從這個剪彩儀式說起。

話說弄這個剪彩儀式,還是陳謙誠的主意。但是美女司儀沒敢找,找了幾個男的。這不是廢話嗎,雖然老大高漸飛是個傳說,可這不代表那兩隻母老虎也是傳說。搞一堆美女,鶯鶯燕燕的,萬一把兩位師母給得罪了怎麼辦?

可是出事兒的還就是在這剪綵上。問題不是出在性別上,而是出在長度上。

怎麼說呢?你看啊,襖兒的這間飯店呢,門面也就那麼一點兒,總不能叫這條綵帶只拉上那麼一兩米寬吧?話說陳謙誠這次可是找了五位壯漢當司儀的,襖兒、徐潔、高漸飛,再加上當做壓軸嘉賓的孟局長,那可是四個人的位置。這一拉,可就站到了兩旁兩家店的門前了。

你說你搞個慶祝活動可以,就算是你發出些噪聲擾民,大家左鄰右舍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可是,你還跑到別人家地頭兒上吹拉彈唱,這就有點欺人太甚的意思了。

左邊那家是個水果店,店主是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眼見著那綵帶飄過了自己家的門口,他坐不住了,起身跑了出去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這是?剛來就要欺負到我頭上不是?俗話說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你這唱的是哪出啊?你們老闆是誰,叫他出來!”

“咳…嗯!”孟局長站出來了,“那個,這位同志不要著急嘛,有話慢慢說。”

那男人登時就急了,大聲說道:“你說誰是同志?你才是同志,你全家都是同志!軟刀子罵人誰不會呀?我還說你是一休哥呢,割雞割雞割雞,一刀子下去,你小子萬事皆休!”

孟局長鬧了個灰頭土臉,不得不亮明瞭自個兒的身份:“我是縣裡的孟局長,公安局的孟局長!”

他要是個小片兒警,沒準兒那男的還能被嚇住,可他這一說是縣裡最大的警官,這傢伙反倒是不怕了。那是呀,你一個大官兒,難不成還為了一件狗屁倒灶兒的小事對一個賣水果的進行報復?常言道,宰相肚裡能撐船,你這麼大的一個官兒,這麼多人看著呢,要是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兒尋事,那您的肚子裡呀,怕是連個船的模型都撐不下。

所以他不怕,他還鬧得理直氣壯的:“怎麼著?拿官威來壓我呀?我不怕!快些叫老闆出來,這開個張都把我家門面給遮住了,今天咱得就這件事好好說道說道。”

襖兒和徐潔一起站了出來,襖兒說道:“我就是掌櫃的。”

徐潔也上前一步,說道:“我就是經理。”

看著眼前的這兩位國寶級的大美女,這男子突然覺得世界變得美好起來了,心情變得暢快起來了。哈哈哈,以後有了這兩位美女做鄰居,哪怕是吃不到,就天天看著也來勁兒啊!忽然覺得不就是剪綵的綵帶飄過了自家門前嗎?這算什麼事兒!只要兩位姐姐樂意,它就是在咱門前繞上三匝,哥哥我也絕不會皺上一下眉頭!

瞧,他這年齡都能當人家叔叔了,他倒是恬不知恥地管別人叫上了姐姐。男子馬上換了一副小臉兒,擺手說道:“啊哈,沒事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這綵帶的長度夠不夠啊,不夠的話,就再往這邊扯一扯,這樣我也可以沾一沾喜氣兒嘛。”

徐潔畢竟是個見過場面的,哪裡還不知道這傢伙前倨後恭的原因是什麼?只是這種事情,你總不能連人家怎麼想都要管吧?還記得笨雲曾經說過的君子和禽獸的區別嗎?見到如此美女,心裡沒有任何想法的才是不正常的

徐潔說道:“那就多謝這位大哥了,我們這長度就可以了。也就一小會兒,剪了彩就完事兒了,不會耽擱您的生意的。”

那男子只覺得這位姐姐平易近人,說話聲音也如同黃鶯唱歌一般的動聽。只是這隻黃鶯是怎麼唱歌的,這還得問黃鶯的主人高漸飛了,徐潔每次在他身下婉轉歌唱的時候是怎麼個情景,也只有他才知道了。

男子說道:“不耽誤,不耽誤的!我叫李進發,賣水果兒的,街坊們都管我叫‘果子李’,兩位姐姐怎麼稱呼啊?”

孟局長一聽,啥?果子狸?你丫還是非-典的罪魁禍首呢啊!

徐潔嫣然一笑,說道:“我姓徐,你就叫我徐經理或者小徐都可以的。”

果子狸被她這一笑給勾得魂兒都沒了,連聲說道:“哦哦,原來是小徐經理姐姐,幸會幸會!”

他這邊總算是安頓住了,可是按下了葫蘆起了瓢,右邊的那一家又蹦出來了。

右邊這家也是飯店,俗話說同行是冤家,你在他們嘴裡奪食,顯然是犯了人家的忌諱了。就在襖兒她們裝修的這幾天,這間飯店都已經打過兩次投訴電話,說他們裝修擾民了。你現在開張了,還是這樣拉風的開張,都拉風到人家門口去了,他能忍得住?

忍得住啊!本來這家老闆也是忍不住的,可是被左邊的果子狸搶了先,他也就樂得先觀望觀望。若是果子狸吃了虧,那他也就賣個乖,不再出面了。當然,若是果子狸大佔上風,他也是不介意進行一次落井下石的。畢竟,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可是世事無常,果子狸氣勢洶洶地找過去,卻被兩個千嬌百媚的小美女給弄得啞了火。不過這兩位可真是漂亮,就連他這個“冤家”都不能狠不下心來去找人家兩個美女的麻煩。

可是有了異性相吸,那自然就有同性相斥。老闆不準備為難這兩個美女,可是老闆娘不樂意了。你說你跟我們競爭也就罷了,你還長得這麼美,這不是誠心找茬兒嗎?

於是乎,我們的老闆娘扭著腰肢踩著高跟鞋就閃亮登場了

由於他們家是開飯店的,最不缺的就是那油水,因此上倒是把她給養得白白胖胖的。她那胳膊,能比得上襖兒的大腿;她那大腿,能比得上徐潔的腰;她那腰……算了,還是讓她的腰自成一派吧,怕是不好和正常女人身體上的部位相比。

這女人手裡還拿著核武器,也就是一大盆髒水,端出來,顫悠悠的,盆裡的水紋隨著她的一身肉一起顫動,一**盪漾開來。

老闆娘大叫道:“幹什麼?欺負到老孃頭上了?開一家餵豬的飯店,倒來堵上我們家的門了?”

襖兒一見她生氣的樣子,引得那一身肥肉晃動不已,忍不住掩口笑道:“飯店,看來還真是餵豬的。”說著,彷彿不經意間,右手在裝著髒水的盆沿上一帶而過。

老闆娘大怒,這不就明擺了說她就是一頭豬嗎?老闆娘一兜手,端起盆來就潑:“我潑死你個牙尖嘴利的狐狸精!”

只是襖兒並沒有如她想象的那樣被潑一身髒水,不禁大為詫異。低頭一看,自己端著的竟然是一盆冰塊!好奇地用手敲了敲盆沿,那一大塊冰卻是掉了下來,正好砸在她的一隻腳上,引得周圍的人群一陣鬨笑。

老闆娘心一橫,乾脆來了個破罐兒破摔,跳起一隻腳大聲喊道:“殺人啦,殺人啦!”

襖兒指著她的腳說道:“喂,你砸著的是那一隻腳。嘖嘖,腳都被砸傷了,還跳的這麼起勁。”

老闆娘趕緊坐到地上,不知道剛才到底砸著了哪一隻腳。因為冬天大家都穿著厚厚的棉鞋,那冰塊砸在腳面上卻也不疼。所以,在搞不清狀況的時候,她選擇了抱著兩隻腳哭喊:“哎呀砸死人了,謀財害命呀!”

群眾又不是瞎子,誰還能瞧不出來她這是裝出來的?她這樣當街撒潑,徒增笑料罷了。她的男人看不下去了,趕緊出面把她拖回店裡去了,免得她在這裡繼續丟人現眼。

這時候,一個酷酷的年輕人出現了,臉上是酷酷的笑容。躲在一旁偷看的泥鰍哥頓時高興得手舞足蹈起來:“啊哈,翔哥,看見沒?那是翔哥!哈哈哈哈,翔哥出場了,看吧,好戲,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