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好狠的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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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好狠的一卦
走在去村裡的路上,高漸飛心裡一直都不能平靜。這傢伙,見了徐潔應該怎麼說,見了高洪波和劉改娥又該怎麼解釋?斜眼瞅了瞅襖兒,卻見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一點都沒有擔心的樣子。估計呀,在她的心目中,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現象。自己拿八百年後的道德標準來衡量,的確有點太超前了。
王芳芳的家就在村子的最南端一帶,高漸飛這次出遠門就是為了給王芳芳治病來著,因此一進村就直奔王芳芳家裡而去。
一進門竟然見到院子裡站了好些人,不禁驚訝,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啥時候他們家門庭若市了?
一個男人留著滿臉的鬍子,眼神狠戾而又淒涼,向高漸飛問道:“你們也是來找鄭醫生看病的嗎?來我這裡取個號吧,啥時候叫著你們的號兒了,再進屋去看病
。”
高漸飛撓撓頭:“鄭醫生,什麼鄭醫生啊,難道是我大哥鄭樸?”這還真是奇怪了,雖然知道他有一身醫術,可也不至於就擺個門診治病救人吧?要知道,這傢伙那可是個縱橫花壇幾十年的採花大盜,他能有這麼好的心?
高漸飛問那個大鬍子:“那個…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來治病的,給王芳芳治病。”
大鬍子臉上一肅:“給王芳芳治病?你究竟是誰?”
高漸飛說道:“我是高漸飛呀,冰原雪嬰我給找著了。”
大鬍子一個箭步衝上來,死死扳住高漸飛的雙肩,激動地說道:“高漸飛?你真的是高漸飛?”
高漸飛運氣將他彈開,說道:“我就是高漸飛,你又是誰?”
大鬍子激動地說道:“我…我是你長茂叔啊,我是王長茂啊!”
“王長茂?!”
高漸飛仔細看了看他的臉,如果不是這滿臉的鬍子,可不就是王長茂,王芳芳的爸爸!他不是坐牢了嗎,一二十年呢,怎麼就出來了?
王長茂也知道高漸飛的疑惑之所在,便對他解釋道:“我在監獄裡立了功,減免了刑罰。好像,後來又說是哪個大家族使了力氣,將我提前弄出來了。”
高漸飛知道,那一定是夏家。他們眼見自己對這個王芳芳如此上心,認定了自己跟王芳芳的感情不一般,這才著手將王長茂給弄了出來。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對王芳芳的好,都是建立在王長茂入獄時的託付之上的。眼下王長茂已經出獄,那麼自己的義務也就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這冰原雪嬰,就算是最後一次幫王芳芳吧。其實說實在的,沒有王芳芳這個病,自己也是遇不上襖兒的。看了看身邊這個經常欺負自己的八百年的前世冤家,高漸飛心中一陣幸福感油然而生。
張輝跑了出來:“啊,高漸飛你回來了?那那…芳芳這就有救了吧?”
沒想到王長茂突然就發火兒了:“這個混蛋東西,也不看看你那模樣,怎麼就把我女兒給搞上了?我早就懷疑你是不是透過什麼不正當的手段,說,是不是這樣?”
張輝縱然有個當鄉長的爸爸,可是見了老丈人王長茂,依然是害怕得不行,再加上王長茂身上從監獄裡帶出來的那種狠戾之氣,讓他一直都處在心驚膽戰之中
。
王長茂說道:“小飛呀,我當時對你說的讓你照顧芳芳,你怎麼沒有把芳芳給弄到手,反倒叫這個臭小子得手了呢?別對我說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當時可是十多歲了呀。”
我勒個去!你丫對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託付女兒的一生,誰他嗎聽得懂啊?換其他人說不定還當你是放屁,聞過就算了。得虧是我高漸飛,這才把你說的話當聖旨一樣,照顧芳芳這麼些年。說實話,你們父女倆都欠我的,要不是我當年替你作偽證,就憑你丫連殺兩人的大罪,當時就給槍斃了。
高漸飛還擔心襖兒會生氣,當初自己可是對襖兒說的,自己只是響應她爸爸的號召,幫忙照顧她的,這下子人家老爸親口承認,是將女兒託付於他,依著襖兒的性格,難保不會生氣。
偷偷打量了襖兒一眼,發現她的目光並不在自己身上,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哎哎,不對呀,襖兒怎麼呼吸急促起來了,這是咋的了?順著襖兒的目光看過去,高漸飛看到了一個同樣胸口急劇起伏的女人,可不正是徐潔!
完了完了,這倆人看起來不怎麼和諧呀。高漸飛決定,這事兒啊,它還得自己出手才能解決。可不是嘛,這兩個女人都和自己有關係,而且是不一般的關係。為了家庭的和諧,為了自己將來一輩子的幸福,那是必須得處理好家庭內部矛盾的!常言講得好,一屋之不掃,何以掃天下?且看我高漸飛如何搞定這兩個女人!那個,作者你可不許插手啊,我自己完全能解決的!
高漸飛整理了一下心態,深吸一口氣,聲若洪鐘:“那個,兩位,且聽我一言!”
襖兒和徐潔同時罵道:“你滾開!”
“噢——”高漸飛悻悻地退出了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心裡在不斷地咒罵作者,你丫不按常理出牌,搞得我舌燦蓮花,卻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作者猥瑣地笑:哦呵呵,我是作者,我開無敵,你奈我何?)
兩個女人的對視,令周邊的空氣更加的寒冷。張輝縮了縮脖子,進屋去了
。王長茂喉嚨裡動了動,也跟著進去了。只有高漸飛,站在那裡,進去也不是,站著也不是,好不尷尬。
徐潔忽然展顏一笑:“我是徐潔,高漸飛的女朋友。”
高漸飛心裡一緊,這徐潔這是在表露自己的正牌女友地位的,這可怎麼辦?要知道,襖兒這個小姑奶奶可不是什麼善茬啊。
不過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只聽襖兒笑著說道:“我是襖兒,又叫李慕心,也是高漸飛的女朋友。”
高漸飛心臟裡的血液一下子就被抽空了,這可怎麼辦?二女爭夫,一場大戰,就要上演!世界末日,已經提前到來了!高漸飛的心裡已經出現了襖兒下死手,徐潔身受重傷的場景,嚇得他渾身哆嗦。
果然,襖兒向徐潔走了過去!兩個人走在了一起,雙手相握,一齊看向了高漸飛。襖兒說道:“現在好了,有你幫我一齊看著他,看他以後還敢亂來?”
徐潔點頭,深以為然:“就是,咱這隊伍,可不能再擴大了。”
高漸飛聞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子一陣發虛。徐潔說道:“他這是怎麼了?”
襖兒說道:“誰知道,估計是高興得很了,一時把持不住。”
“就是就是,我看他這是得意的。”
高漸飛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地進了屋,心裡想著襖兒可千萬不能把你那臭脾氣傳染給善良的徐潔呀,一個姑奶奶就夠了!
來到裡屋,鄭樸剛剛看完了一個病人,對高漸飛說道:“你來了,先等等。”然後大聲說道:“各位鄉親,今天有重大病號在,不再看病了,請回吧!”
病人們沮喪地走了,鄭樸這才激動地對高漸飛說道:“快快,冰原雪嬰呢?我還沒見到過這種傳說中的藥材呢!”
高漸飛指一指襖兒:“那不是,一切就靠她了。”
鄭樸看了看漂亮得沒有天理的襖兒,疑惑道:“這個…就她呀?”
襖兒聞言,揮手一掌打向了鄭樸
。鄭樸經驗老道,揮拳格擋,卻只是一碰之下,就趕緊縮回了手。撫掉手腕上粘著的冰霜,鄭樸驚道:“天生極陰之體,還練就了極寒的內力?”
高漸飛道:“能解掉王芳芳體內的極陽之氣嗎?”
鄭樸狂點頭:“能,當然能!沒有想到啊,這種億萬中無一的極陰之體,居然讓你給找到了,你小子這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啊,連我都羨慕了。”
襖兒說道:“病人呢?我去看看。”
鄭樸一指裡間:“在裡面呢。我已經吊住了她的命,你只要中和掉她體內過多的極陽之氣,我就能治好她了。”
襖兒自去內間幫王芳芳治療,鄭樸和高漸飛就在外間聊天。高漸飛奇怪道:“鄭大哥怎麼有心情治病了,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鄭樸笑呵呵地攬過來身邊一直甜甜笑著的辛娟:“是她,讓我找到了人生的目標,改變了我的理想。我想,既然我有這麼高超的醫術,何不用來濟世救人,不但能博得一個好名聲,也可以增加自己的修養。過去的我,唉,太荒唐了。”
高漸飛看了辛娟一眼,很難想象,一個出身和長相都很平凡的女孩子,竟然能夠打動這位曾經的採花大盜的心扉。看來,這天底下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就像自己,怎麼就那麼害怕襖兒呢?
“至寒之水,還真的出現了,天機啊天機,你可是把我老頭子給害慘嘍!”
一個聲音傳來,高漸飛望向門口,卻見自己的師父華老頭慢吞吞地踱了進來,老態龍鍾之相甚是明顯。高漸飛大驚:“師父您怎麼了?怎麼變成這幅模樣?”
本來華老頭修習了碧落碑,已經變得年輕了不少,這會兒怎麼就又回到了以前半死不活的狀態了,這發生了什麼事兒?鄭樸更是意外:“師父,您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才過了一夜,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華老頭說道:“還不是聽到小飛要回來了,就想著給他卜上一卦。誰料想,就這一卦,洩露了天機,讓我修為大減啊。要想回復到以前的水平,怕是三年五載都不行的。”
高漸飛和鄭樸對望一眼,問道:“卜的什麼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