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 弟弟和弟弟

第十章 弟弟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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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弟弟和弟弟

警察也開始疑惑了,問道:“這…你們倆到底誰是許家的人啊?”狗舔頭大聲說道:“我是,我是啊,我是泥鰍啊,你們認不得我了?”那警察仔細看了看這個“瘋子”,連忙說道:“哎喲,還真的是泥鰍哥,你怎麼變成這幅德行了,一下子還沒有認出來。”這下子好辦了,這位是京城中大名鼎鼎的泥鰍哥,這是不會錯的了,確實是許家的人。至於那邊的那一男一女,不用說,肯定是假冒的了。這警察心想,也是活該你們倆倒黴,你說要假冒誰不好啊,偏偏假冒許家的人,你們不知道眼前這位就是許家的大少爺嗎?

走過來對高漸飛說道:“你們兩個,涉嫌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故意傷人罪以及冒犯他人名譽權三項罪名,跟我們走一趟吧。”高漸飛說道:“我們真的是來找許家人的,這件事必須得說清楚。”警察不耐煩地說道:“有什麼事到了警局再說吧,到時候有的是時間讓你說。你可以從早說到晚,再不過癮的話,說上個三年五載的就差不多了。”

這意思就很明顯了,這是準備賣泥鰍哥一個面子,把他們關上幾年了。高漸飛大聲說道:“你怎麼能這樣,為什麼只抓我,而不抓他,要知道,這事兒可全是他捅出來的。”那警察說道:“你家住哪裡啊?”高漸飛說道:“中原啊。”警察一揮手:“這不就得了,這位泥鰍哥,就住在這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呢,跑了我上哪兒抓人去?走吧,別廢話了!”

襖兒插話道:“跟這些衙門裡當差的說不清楚,直接打暈了再說。”說著就要出手傷人,被高漸飛急忙攔住了。這不攔住不行啊,這要是一旦出手,那可就是襲警了,這罪名可就重了。高漸飛說道:“我打個電話總可以吧?”那警察卻是不說話,只是拿眼睛看著泥鰍哥,那意思就是讓他決定

。泥鰍哥凍得上牙直打下牙,這會兒剛剛把自己的那一身衣服又匆匆忙忙裹上了,一聽高漸飛還要打電話,頓時大怒:“你丫的還想打電話?給我打,打得他親媽和乾媽都不認識他為止!”

“喲,這不是小泥鰍嗎,你這是要打誰呀,這麼大的仇?”

一個聲音傳來,令高漸飛和泥鰍哥都是精神一震。高漸飛聽得出來,這聲音是許薇的。這下子好了,正主兒出來了,總算可以解釋的清楚了。

泥鰍哥連忙跑了過去:“姐姐,你也出來了?”許薇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號稱京城四少中的老三嗎,竟然還記得我這個堂姐,難得呀!”泥鰍哥笑著說道:“那個…阿嚏!姐姐說哪裡話來著,我再怎麼厲害,那也比不上姐姐您啊,是不是…阿嚏!”許薇說道:“這是怎麼了,生病了?”泥鰍哥說道:“哎呀,提起來就有氣呀!今天我本著低碳環保的宗旨,打算拋棄汽車,坐公共交通工具。這不是來到地鐵處嗎,卻是被這個傢伙,”他一指高漸飛,“這個傢伙橫衝直撞,一下子就把我給撞翻在地了。我雖然是京城的良好市民,但是也不能平白嚥下這口氣不是,就上前去和他們理論。豈知,農民工就是不好說話,他倒是倒打一耙,說我對他女朋友有不軌之心,硬是把我按到地上暴打一頓啊。他也不看看,就他女朋友那個樣子,連薇姐姐的十分之一——哦不,萬分之一都比不了,怎麼能讓我見色起意呢?他那個女朋友就是典型的一潑婦啊,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都扒下來了,也不知道是意圖**還是什麼的,反正沒安什麼好心。我這一眾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自然不能看著我白白捱打,都要上來幫忙。但是,任何事情他都怕這個但是!但是呢,我是什麼身份,豈能和這些農民工打群架?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寧教天下人負我,休叫我負天下人。我這麼高風亮節,自然是不會同意的了,我自己吃點小虧,又算得了什麼……”

許薇實在是被他無恥的言論嚇到了,擺手道:“行了,你是什麼人我自然清楚,只消將你說的反過來,就差不多是事實真相了。”

泥鰍哥連忙道:“不能!我是那種倒打一耙的人嗎?弟兄們,你們說,我剛剛說的,可有半句假話?”那幫兄弟們連聲說沒有沒有。那肯定是沒有了的,豈止是半句,他從頭到尾,就沒有一句真話!許薇說道:“是嗎?那你怎麼解釋他們都是鼻青臉腫衣衫不整的?”泥鰍哥說道:“天冷路滑,跌倒摔得。”許薇冷笑道:“倒真是好兄弟呀,連摔倒都是一起的。”轉身對那警察說道:“你來說,是怎麼回事?”

那警察冷眼觀看了這麼久,大致也明白了一些。這位許家大小姐呢,是深知道自己堂弟的性情的,不願意為虎作倀,不管是真的吧還是假的,是想要主持公道;那麼這位少爺呢,那自然是不想認罪,還要倒打一耙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以他們警察處理這種民事糾紛的經驗,哪裡還看不出來泥鰍哥說的是假話。那女的潑婦,醜八怪?瞎子見了這等美女都直接復明了呀。

但是這會兒這警察心裡正苦著呢,你說你們姐弟倆神仙打架,我這凡人跟著遭殃啊,這裡面怎麼還有我的事兒呢啊!在京城做警察,就是這點不好,隨便出一件事,說不定都是官與民的糾紛,這個不好處理呀這個!

但是沒辦法,人家都已經問到自己頭上了,這也不能不說啊,只好回答道:“這個…我來得晚,沒看清楚啊。”

泥鰍哥腆著臉說道:“姐姐,你可不能不相信你堂弟呀,我說的可是句句實話。”許薇指著高漸飛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親弟弟,你說我該聽誰的?”

這話一說出來,不但將泥鰍哥給雷了個外焦裡嫩,就連那警察也是嚇出一身冷汗,搞了半天這位也是來頭頗大啊。只是搞不清楚,為什麼他們自家兄弟互相在大街上掐架?

那邊高漸飛正在拼命拽住襖兒,不讓她發飆,這丫頭,發起瘋來那可是不計後果的。只聽襖兒大叫道:“竟然敢說老孃是潑婦,我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姓…我姓什麼來著?不管了,反正是我要打斷他的腿——不,不打死他,難消我心頭之恨!”

襖兒平生最恨別人說她是潑婦,這泥鰍哥不但想佔她便宜,說她長得醜,更是說她是個潑婦。我這樣溫柔善良賢淑大方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嫵媚惹火風情萬種的姑娘,哪裡像個潑婦了?

泥鰍哥有些後怕地緊了緊衣服領子,對許薇說道:“你瞧,我說的沒錯吧,她就是個潑婦。”眼看著襖兒眼睛都氣得紅了,嚇得他連忙躲在了許薇的身後,自己的姐姐會一些功夫,這他是知曉的。

許薇見街上圍著的群眾有越發增多的跡象,便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這兩個呢,都是我的弟弟,這也算是我們的家務事了。我想請我父親親自解決,您看怎麼樣?”

這警察正巴不得不管這檔子事兒呢,這不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哪裡還有不答應的道理。趕緊說道:“沒事的,沒事的!既然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就不插手了,呵呵,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嘛。那我走了,你們忙,哈,你們忙!”

許薇很仔細地盯著襖兒看了兩眼,然後說道:“都回家裡去吧

。”

襖兒湊在高漸飛的耳邊說道:“這就是你那位朝思暮想的美女姐姐嗎?”高漸飛臉上一紅,連忙否認道:“這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姐姐,我什麼時候朝思暮想過了?”襖兒用食指在高漸飛的鼻翼上颳了刮,嗔道:“我們女人的直覺可是很準的,你休想騙過我!要知道,你每次提到你這位美女姐姐的時候,眼睛裡面可是充滿了嚮往,以及——**。”高漸飛慌了神兒,小聲問道:“啊?這你都看得出來啊?不過我可是對她沒有那種**的,真的,你要相信我。”襖兒嫣然一笑:“我隨便咋呼一下,沒想到你直接就承認了。嘿嘿,原來你喜歡自己的親姐姐,這可是不倫之戀哦!”

妖孽啊!你說我咋就這麼倒黴,遇上的女孩子,一個個的都這麼精明!蒼天啊,你這可是在故意捉弄我嗎?想一想,還是徐潔好啊,沒那麼多彎彎繞。

其實他想錯了,徐潔並不是不聰明,主要是愛著高漸飛,不想把這些小聰明耍在他的頭頂上罷了。

幾個人進了院子,這還是高漸飛第一次來到這個所謂的生身之父的家裡。只見這裡也不是多麼的豪華,只是一處有些規模的四合院,裡面的裝飾也是古色古香的,並沒有什麼可圈可點之處。這是高漸飛不懂得,在京城,現在存世的四合院少得可憐,那都是有價無市的。像許元會這間院子,市值怎麼的也得上億了。再加上良好的地理位置,三個億都不一定能拿下來。

樓上,許元會的書房裡。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正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下面的幾個人看。

許元會說道:“想看,可以隨我下去,近距離看看。”那女人頭也不回,依然注視著下面的人,說道:“不必了,現在還不到叫他知道的時候。”許元會搖搖頭,說道:“你呀,還是年輕時候的那個臭脾氣,倔得跟頭驢似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說有一絲的改變。”女人冷聲說道:“你呢,你改變了嗎?你在外面養了多少個女人?”

許元會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道:“別看了,還是隨我下去吧,那畢竟是你的親兒子啊。”女人說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許元會嘆了一口氣,想要攬住女人的腰肢,卻被她躲開了,只好轉身出了書房,帶上門,下了樓梯。

樓上,女人喃喃自語:“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兒子,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